7浴室play后清冷嫂子被抱着边cao边走,客厅骑乘被万人迷撞见,挑明后嫂子夜夜求欢
邹修然心情非常好,具体体现在他一路上都在不停地找话题,即使风雪明沉着脸没回几句,他也依旧兴致勃勃地说个不停。 两人好不容易到了家,风雪明一句话也没说就把自己关到了浴室,浴室门发出的巨大声响让飘飘然的邹修然一下子回了神,他眨了眨眼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好像又把人给惹毛了。 然而木已成舟,邹修然反思了不到三秒便又觍着脸凑到了浴室门口,好声好气地问道:“嫂子,需要我帮忙吗?” 里面传出风雪明没好气的回应:“不需要,滚远点。” 邹修然闻言摸了摸鼻子,全当没听见,推门便走了进去。 风雪明没想到他已经不要脸到这种地步了,完全没有防备,整个人一丝不挂地站在花洒下面,坦坦荡荡地露在了邹修然的视线中。 两人不久前才深入交流过,邹修然依旧清晰地记得风雪明后面的滋味,此时他的视线顺着花洒倾泻而下的水流把风雪明从头到脚看了个遍,他的腰上还留着自己的指印,水打在他的腰窝上顺着雪白的臀尖又滑了下去,合不拢的腿根在他的遮挡下若隐若现,大腿内侧还留着冲撞的痕迹,一切的一切都明示了这个人方才经历过什么事情。 浴室的气氛霎时变得暧昧起来,理应让他滚出去的风雪明突然改了作风,站在花洒下打量了他片刻,然后用沉默暗示了一些东西,邹修然立马明白过来了他的意思,不可思议地往前走了一步,见风雪明还是沉默着没有表示,明白这显然就是默许了。 抑制不住自己的狂喜,邹修然挤进到了花洒的水流中,迫不及待地摸上了还印着自己手印的腰肢。水汽铺满了整个浴室,风雪明靠在冰冷的瓷片上任由他对自己肆意妄为,他微微抬着下巴,眯起眼打量着身前被热水打湿了衣服的少年。 汴北阳作为原着的备用攻,皮囊自然也是不错的,尤其是在身材上,那可以称得上傲世群1,如今在贴身衬衫的勾勒下胸肌和腹肌一览无余,看得风雪明小腹一股热流就涌了上来。浴室里的水汽弥漫得如同薄雾一般,让人感觉如梦似幻,不大真实,于是风雪明便在鬼使神差间摸上了邹修然的胸肌。 这一下如同戳开了什么异样的开关,邹修然一个没忍住就把他脸朝下按在了浴室的墙上,就着方才器材室的余韵cao了进去。 温热的水从花洒中喷涌而出,在邹修然地顶撞间被带入了风雪明的体内,水温不低,烫的他止不住收缩甬道,邹修然被他绞得头皮发麻,咬着牙把缠人的甬道又给残忍地cao开来。 风雪明刚刚便在器材室被他玩了半天,于是不出一会儿就受不住了,伏在墙上软着身子求饶道:“轻点....嗯....不行了....啊啊...把水关了.....” 邹修然闻言生了一个主意,乖乖地把水给关了,没等风雪明心下生奇他今天怎么这么听话,便从后面如同小孩儿把尿一样把人抱了起来,一边cao一边走进了客厅。 风雪明连听都没有听过这种玩法更不用说身体力行了,又惊又怕,同时又因为害怕浑身上下敏感得不得了,绞着后xue被顶的红了眼眶,从浴室到客厅不过几步路,风雪明居然叫出了完全不同的呻吟声。 他从一开始的边喘边骂:“放我下来....啊..混账.....”到后来的边哭边求饶:“不行了....嗯....真的受不住了...啊啊....放我下来.....” 邹修然本人则爽的飞起,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他恨不得这几步路再远点,这样他就能多听点怀里人的哭腔求饶了。可惜显示距离不以他的意志为转移,而且风雪明再怎么说也是个成年男性,重量还是有的,最终邹修然只能不情不愿地走到了沙发跟前,一转身自己坐在了沙发上,搂着怀里人死皮不要脸地求着人家让人家自己动。 对于以往的风雪明来说,骑乘那是想都不要想,但经历过方才那种玩法之后他整个人都被cao服了,满心想着干什么都行别再来一次那个就行了,于是他便红着眼角扶着邹修然的肩膀自己动了起来。 yin秽的水声掺杂着呻吟声在客厅里面回荡着,风雪明自己把自己玩的神志逐渐不清醒起来,他一边迷离地盯着邹修然的胸肌和腹肌,一边恍惚地想到这个场景好像有些熟悉。 邹修然自然看见了他的眼神,他挑了挑眉捏过了风雪明放在自己肩膀上的双手,让他把手按在了自己的腹肌上,然后调侃道:“好嫂子,手感怎么样啊?” 风雪明一时没反应过来,居然一边上下起伏一边点了点头,待他发应过来之后迎接他的便是邹修然揶揄的眼神,他登时羞得两颊如飞霞一般,眼神闪躲了半天不知如何是好,最终想了个不知是好是坏的注意,他低头把自己的脸埋在了邹修然的颈窝里,两手环着他的肩膀跪在沙发上上下吞吐着后xue的那根yinjing。 邹修然被他这个动作可爱到了,一边揉着他的臀rou一边吻着他红彤彤的耳垂。 两人在沙发上意乱情迷之际,都忘了今天是周末,不过风雪明还记得阿姨回了家,整个人有点肆无忌惮的感觉,叫的声音比平时也大一点,搞得邹修然恨不得化身野兽把他按在地上cao。 实际上他也是这么想的,然而没等他实践,别墅的大门突然被打开了,两人其实没坐在正中间的沙发上,而是坐在侧面的那个上,刚好正对着别墅的大门。 好巧不巧风雪明正背对着大门往下坐,他提臀的那个高度茶几根本挡不住。 于是汴南春推门便看见自己名义上的丈夫赤身裸体,扶着自己弟弟的肩膀正在往下坐。 在他那个位置恰好能清晰地看见风雪明坐在汴北阳yinjing上方刚刚被cao开的后xue,是如何一点一点地把那根东西完全吃入体内的。 而且由于邹修然这个人对风雪明的臀rou情有独钟,他一直用双手包着风雪明的臀rou玩弄,甚至故意朝两边掰开,方便怀里人的动作。 两人的情趣动作完全没想过有一天会方便了另外一个人的观赏,当然另外那个人也不想要这样的方便就是了。 风雪明听见门锁声响的一瞬间整个人都傻了,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却因为紧张下意识地一坐到底,他猝不及防又被cao得一声呻吟脱口而出:“嗯啊....!” 骤然安静下来的客厅回荡着风雪明方才的那声呻吟,汴南春小脸煞白地站在门口,仿佛真的又被背叛了一样不可思议,脸上的表情几乎委屈得要哭出来,当真是谁看了都要心疼不已。 然而邹修然不吃他这一套,愣了两三秒之后非常迅速地拉起了旁边沙发上放着的小毛毯盖在了两个人的下体上,阻绝了汴南春的视线。 他沉着脸对汴南春道:“哥哥,您能先回避一下吗?” 汴南春仿佛被他这句话穿透了一般,站都站不稳,摇摇欲坠地扶住了门框,却还是红着眼角回道:“你们居然背着我干......干这种事....” 风雪明本身脸皮就薄,被他这么一说当真有了种背着自己伴侣偷情被抓的感觉,一时羞得下不来台,后xue更是紧得要死,几乎要把邹修然的魂给吸出来了。 邹修然本身还想逗逗他,但为了不留个早泄的名头,他连忙义正辞严道:“什么叫背着你,风大哥和你明明就是演戏而已,实际上依旧是单身,我追求他是我的自由,他答应我也是他的自由,跟哥哥你有什么关系?” 风雪明几乎是头一次听他叫自己“风大哥”,要不是时机不对这个称呼差点让他笑出来。 汴南春抖着嘴唇开了两下口想说点什么,最终似乎是理屈词穷,什么也没说出来。 他犹豫的这些时间,风雪明理智回炉,意识到自己正骑着汴北阳的yinjing被另外一个人观赏着,不由得又羞又气,再加上邹修然方才的那段话让他意识到自己并不理屈,整个人便换了心态。 他从邹修然的颈窝里面抬起了头,侧脸冷冷地看着门口的汴南春,寒声道:“让你出去你没听见吗?” 汴南春被他话里面的冷淡和斥责吓到了,风雪明从来没有这么对过他,不由得心下委屈难过,再也止不住泪意了,扭头甩上门不知道去哪了。 他一关上门,风雪明刚刚的冷意如同被暖风消融了一样,顷刻间就不见了,整个人瞬间便软到在了邹修然的怀里,咬着牙催他:“动...动动....” 邹修然方才见他那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心痒不已,见状更是为他的两幅面孔折服,下面那处又大了一圈,撑得风雪明又胀又疼,还有点爽。 一个欲求不满一个心痒难耐,两个人一拍即合,立马把哭着跑走的那个人忘到了天边,倒在沙发上颠鸾倒凤起来。 风雪明被他抵在沙发背上架着双腿猛干,整个人仰面弯出了一个色情到极致的弧度,他从来都是冷冰冰的下颚线如今因为情欲被逼的和玉颈勾成了一个弧度,如同天鹅一般在情欲的深渊里苦苦挣扎。 最终邹修然拔出了自己的yinjing,抵着风雪明的那根同时达到了高潮。两人的jingye溅在了彼此的小腹上,风雪明刚刚被疼爱过的后xue随着他的呼吸收缩着,完全合不拢的状态yin秽而色情,和平日里风雪明的形象完全相反。 自这次被汴南春撞到之后,两人算是挑明了关系,汴南春跑出去之后一连一个月没有联系两个人,两个人也乐得清闲。当汴南春再次出现的时候,告知了他们两个自己决定和那个已经八百年没出现过的前夫复婚的事情。 原着的这里写到,风雪明得知之后脸色阴云密布,最终却还是放弃了独占他的想法,愿意为了他的幸福而牺牲自己的私心。 然而此时的风雪明满脑子都是自己家里那个小鲜rou,他面上冷冷清清的从来不说,却仿佛被那次经历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一样,一下手术台就往家里赶,有时候那架势连男大学生邹修然都有点受不住,差点被他勾得精尽人亡,这种情况下他根本没时间管什么汴南春和他前夫的爱恨情仇,闻言只是很冷淡地说了一声:“知道了,你自己决定就好,北阳那里我会告诉他的,你不用再跟他说了。” 汴南春一肚子的话被他一盆冷水浇得不知如何是好,最终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 回到家邹修然正在厨房做饭,风雪明神色不明地脱下了外套凑到了他的跟前。 邹修然现在一看见他就鸡儿梆硬,顺便还肾疼,对他那是又爱又怕,见状连忙关了火哄道:“饭马上就好,吃完饭咱们去卧室好不好?” 风雪明顾左右而言他:“你哥哥决定跟他那个前夫复婚了。” 邹修然愣了一下:“这么快?” 风雪明上前一步把自己塞进了他的怀里,捧着他的脸道:“别难过,我来安慰你。” 邹修然哭笑不得:“我不难....唔...” 话还没说完就被风雪明堵在了嘴里,邹修然在心底叹了口气,这顿饭恐怕得晚点吃了,叹完之后他抓住风雪明的手腕一用力便把人按在了案板上,好在刀已经被他放回了刀架,案板上什么东西也没有。 两人在厨房做了一场酣畅淋漓的饭前运动,做完后风雪明依旧没什么表情,但周身的气场明显缓和了许多,整个人都洋溢着餍足的气息,邹修然一边系围裙的一边看着他感觉好笑,这人当真是他见过最可爱的人。 自此,公主和王子怎么样不知道,前小叔子和他的前嫂子倒是过起了幸福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