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当着小师弟面事后温存给师尊束发,欲求不满的怀孕师尊求欢被拒恼羞成怒暴打徒弟(剧
凌寒韵像个破布一样上下都是水,他长这么大从来没像今天一样这么哭过,整个人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被各种液体沾染着,到处都是湿漉漉的,看起来十分可怜。 洛羽自己爽完了便乖巧地把他师尊拉起来准备挨打,他低眉顺眼地施了个法诀把自己师尊身上的污迹洗干净,又从储物戒里面拿出了一套新衣服给他换上,不过他出于某种变态的心理,故意没有给凌寒韵裹胸,于是凌寒韵表面上被他打理得跟平时没什么区别,但胸口处鼓鼓囊囊的,比平常人家的姑娘还有大几分,配上他那张冷淡的脸,几乎能勾起任何一个正常男人的性欲。 洛羽随便给自己找了件衣服套上,乖巧地等他缓过劲儿来。 凌寒韵每次被cao完之后都要好一会儿才能缓过来,待他缓过来之后,便看见洛羽低眉顺眼的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跟刚刚那副狼崽子模样判若两人。 凌寒韵冷着脸打量了他片刻,洛羽被他看的胆战心惊的,却迟迟不见他有动作,不由得小心翼翼道:“师尊......” 凌寒韵见状居然罕见地一挑眉嘲讽他:“做甚?刚刚不还挺狂的吗?” 洛羽从他的语气中没有听出责骂的意思,甚至还有点不为人知的亲密感,他立马反应过来便顺杆爬起来,上去试探地搂了一下他师尊的腰,见他只是瞪了自己一眼,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举动,心下暗喜,手上立马搂紧了心上人纤细的腰肢,觍着脸献殷勤道:“好师尊,徒儿给你束发。” 凌寒韵闻言一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过了一会儿才点头道:“好。” 洛羽闻言美滋滋地凑上前搂着人给人束发,一时之间浓厚的情意在两人间流动着,旁若无人的架势把旁边的白苒春看的眼红无比。 洛羽扎着扎着便开始不老实起来,时不时隔着衣服捏一下身下人的奶子,然后被凌寒韵冷着眼刮了两下,他跟个变态一样居然因此得到了一丝隐秘的满足感。 两人黏黏糊糊地收拾完了衣着,洛羽又低头强硬地亲了他一会儿才罢休。 凌寒韵半推半就地被他搂在怀里又亲又摸,半晌才推着他道:“行了,衣服要皱了。” 闻言洛羽不情愿地退了出来,凑到他嘴角舔了两下:“皱了便脱了再换一身嘛。” 凌寒韵瞪了他一眼,从他怀里挣扎着站起来整了整凌乱的衣服。 见状洛羽也只能在心里暗暗道了句“可惜”,然后两人不约而同地把眼光投向了被忽略良久的白苒春。 凌寒韵冷着脸静静地看着他,直看的白苒春心里发怵,其实凌寒韵心里并不像他面上那么冷静,反而克制不住地回忆起了刚刚在白苒春脸前上演的yin秽事件,从头到尾想了一遍,他便不由得在心里恼羞成怒,往前走了两步就要把白苒春的记忆给清除了。 洛羽见状连忙拉着他道:“好师尊,你若是把他的记忆给洗了,过不了多久他又该来缠着你了,到时候可是一天清净日子也没了。” 凌寒韵听了他这通屁话要不是修养好当场能给他翻个白眼。他心下自然知道这小畜生面上冠冕堂皇,心里藏的什么下流念想,不由得冷声道:“不用找那么多理由,你的那些下流心思想着我不知道?不洗他的难不成洗你的?” 洛羽见他一眼就看出来了自己的心思,便也懒得再装了,破罐破摔地撒娇道:“师尊就依我一次吧,好不好?” 凌寒韵想把他拉着自己的手甩下去:“我依你多少次了?” 洛羽见状越发蹬鼻子上脸:“都依我那么多次了,也不差这一次了,师尊若是不放心,便给小师弟下一个禁言令,保准没人再知道这件事。” 言罢他害怕凌寒韵不答应一样,自己掐了个禁言令快速朝白苒春拍过去,白苒春被捆在柱子上反抗不能,只能硬生生被下了个咒,以后再也没法张口跟别人提这件事了,甚至遇上那些心狠一点用搜魂之术的人也没办法从他的记忆中把这一段搜出来。 他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看着凌寒韵,眼中盈满的泪水几乎要流出来,他还是不相信自己都师尊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大师兄下这么恶毒的禁令。 没想到凌寒韵居然真的没有出手阻止,只是一言不发地看着洛羽施完了整个法术,然后在洛羽邀功的动作中淡淡地点了点头:“那便如此吧。” 说完一个眼神也不屑于给白苒春,拿起脚便往禁室外面走。 见师尊走的这么快,洛羽也连忙跟上,临走前随手把白苒春的链子上下了个一个时辰才会解除的咒术:“小师弟,好自为之。” 说完这句能把白苒春气得半死的话,他便乐颠颠地朝着凌寒韵的背影追过去了:“师尊等等我!” 两人此行除了这个副作用清奇的传承外,还捡了不少奇珍异宝,凌寒韵不屑于跟自己的徒弟抢这些东西,便把它们都丢给了洛羽。一时间洛羽富得流油,接过之后便得意忘形了,凑到他师尊面前调笑道:“这些是师尊的嫁妆吗?” 然后被他师尊黑着脸从飞剑上一脚踹了出去,得亏他反应的还算迅速,不然修仙之路就要靠着被老婆打得半身不遂的身体走完了。 然而人不能乱说话,尤其是修仙之人,乱说话是会遭报应的。 洛羽说完那句半真半调笑的“嫁妆”之后,两人回到门派不到半年,凌寒韵便感觉出自己有点不对劲了。 他一开始没有声张,而是悄悄地找了本上古医术翻着自己的病情,然后发现自己几乎所有的症状都指向了一件事——他怀孕了。 这对于凌云仙尊来说简直和五雷轰顶也没差了,整个人僵了半晌才敢抖着手再去缺认一遍,但无论他又确认了几遍,事实摆在那里,他就是怀孕了。 自那之后他几乎称得上心神不宁,天天给一帮弟子上晚课都一副走神的样子,这对于青云峰的弟子来说简直太罕见了。 白苒春自从那次之后果真如洛羽所言没再经常来sao扰他,但这不代表他放过凌寒韵了。这人自我感动到了极致,只觉得自己的师尊是被大师兄强迫了,天天夜里和别的男人睡在一块儿,还要时不时抽出点时间来为他师尊落泪。 他那帮子后宫也都是思路清奇,闻言吃醋归吃醋,却还是想方设法给他排忧解难。 在一堆舔狗的激励下,白苒春擦了擦眼泪又振作起来了,刚打算找个借口看望他师尊,便在晚课上看见了心神不定的凌寒韵,而后他师尊便如同人间蒸发了一样,对外宣称闭关,几个月没出来。白苒春见状不由得觉得天降机遇,忙不吝晚上拎了点自己后宫孝敬的东西去凌寒韵寝殿看他。 但他总是能在洛羽跟凌寒韵干一点普通师徒不干的事情的时候找上门来。 门口那个白苒春的仰慕者,被他红着眼眶央求了一下便记吃不记打地让他进去了,完全没想过里面俩人到底在干啥。 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好死不死白苒春刚走到角落便听见一声巨大的声响,接下来便看见自己的大师兄如同断线的风筝一样随着飞出的门砸在了墙上。 他心下一喜,以为他们俩闹矛盾了,抬脚就要上前,却被从墙里面往外爬的洛羽看见了,直接一个似曾相识的法阵把他钉在了原地。 白苒春被这个熟悉的法阵一锁,登时心说不妙,连忙抬头去看他们俩,果然看见洛羽低眉顺眼地往屋里走,而屋里则穿出了熟悉的冷声:“不想做就滚。” 白苒春听出了凌寒韵的意思,不可思议地想往里面看,但他这边的屋门依旧紧锁着,什么也看不见。 洛羽见状眼睛一转,便假意要往他这边的门后躲,果不其然他这个动作直接惹怒了凌寒韵,一掌拍过来把自己剩下的半边门也给拍碎了。 白苒春处于阵法之中,凌寒韵根本没看见他,那扇门碎了之后的残片划过了他俏生生的脸蛋,登时便留下了一道血痕,疼得他眼泪都出来了。 然而他顾不得自己的脸,因为他看见他的师尊居然挺着一个不小的肚子冷冷地坐在床上,虽然面色依旧冰寒无比,但那个肚子着实吸引目光,白苒春震惊过后立马就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了,几乎是恶毒地含着泪扭头瞪着洛羽。 洛羽全当看不见,低头咳嗽了一下便蹭到了屋里凌寒韵的身边:“师尊我错了,别生气。” 凌寒韵冷着脸道:“错哪了?” 洛羽有点尴尬地不知道回什么,心说难道回错在不该在你欲求不满求cao的时候,因为担心孩子而拒绝你吗?这要是是说出来只怕会被脸皮薄如纸的凌寒韵一巴掌拍死。 于是他只能又咳嗽了一声,小心翼翼地坐在他的床边搂着他的腰道:“好师尊别气了,徒儿给你舔舔可好?” 凌寒韵听见他说要舔更气了,拧着身子甩脸子:“滚!” 洛羽见状只能告饶:“舔软了再cao行不行?祖宗你饶了我吧。” 凌寒韵这才停止了动作,虽然还是一言不发,但至少没再让他滚蛋。 原来凌寒韵怀孕前三个月一直不愿意和别人说,但三个月之后不知为何,他一个清心寡欲几百年的人,突然跟艳鬼上身了一样,天天欲求不满到恨不得自尽的地步。 终于他的肚子越来越大,洛羽一开始只觉得他师尊是厌弃自己了,或者又是想起白苒春了,才不让自己碰,但没等他酸出什么味儿来,边反应过来自己师尊是怀孕了,至于怀的是谁的这还用问吗? 登时洛羽高兴的魂都没了,恨不得天天挂在他师尊身上,一天三顿地给他做灵餐。 然而没等他高兴几天,便发现凌寒韵肚子随着月份越来越大之后,整个人跟换了一个人一样,从他恨不得挂自己师尊身上,变成了他师尊恨不得天天粘着他。 今天便是他俩矛盾升级到极致之后爆发出的冲突,凌寒韵想睡他,但他碍于孩子不敢,只能换着法子求自己已经被情欲冲昏了头脑的师尊,又是用手吧又是舔吧,然后便被气得不行的凌寒韵连门带他一脚踹到了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