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了不要买
王沧澜猝不及防被他撞了个正着,敏感点被毫无保留地死死顶住,他当即没忍住便叫出了声:“啊.....!” 此时家里只有他们两人,故而王沧澜呻吟的声音并没有刻意收敛,其中的欲色不言而喻。 骑乘体位两人都是第一次,王沧澜俯在徐兆肩头半晌没回过气,大腿根部绷得很紧,若不是他此时没力气,看起来应该很想给徐兆来一脚。 徐兆好心地等了一会儿,直到王沧澜的呼吸声渐渐正常才握着他的腰开始了上下的顶弄,饱满的臀rou被人大力掰开,连xue口的褶皱都被那根硕大的yinjing撑开了,抽插间隐约还能看见内里的媚色。 少年人硬热的yinjing自那次乌龙事件之后再一次插进了王沧澜的后xue,恍惚中王沧澜一边呻吟一边思考,到底是哪一步出现了错误,自己怎么会在婚房中跨坐在继子的身上浪叫。 徐兆见状一边揉着他的臀rou一边去亲他的唇角:“在....想什么?” 王沧澜闻言回了神,低头看着眼神中充满戏谑的继子,他咬着下唇不愿意落在下风,于是他伸手拢着徐兆的头发喘息道:“在想......嗯...你的技术有没有进步......” 他话中挑衅的意思让徐兆眯起了眼,他舔了舔王沧澜的唇角笑道:“有没有进步....爸爸自己来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话音刚落王沧澜只感觉眼前景色一转,自己就被仰面按在了床上。 不得不说时间还是在他的身上留下了一点痕迹的,比如此时他的腰就有点受不了,发出了不忍承受的抗议。 徐兆直接把他的一双腿架在了自己的肩上,俯身近乎把那一双腿折叠压在了王沧澜身上。 两人姿势的改变让连接处暂时分隔了开来,王沧澜一边感觉双腿不堪重负,一边感觉后xue空虚不已,他近乎是咬牙切齿地对徐兆骂道:“你给我....起来!” 徐兆死皮不要脸地握着他的脚踝亲了一口:“我不。” 言罢趁着身下人骂他的话还没出口,掐着那段劲瘦的腰就再次挤了进去。 已经被cao开的后xue湿软温热,近乎称得上雀跃地接纳了再次进来的侵略者,xue内的甬道小口小口的吞吃着徐兆的yinjing,与它主人的态度截然相反。 王沧澜经历刚刚的cao弄此时已经适应了不少,他反手抓着身下的被单逐渐享受起了这场由自己继子掌控主动权的性事。 与第一次的慌张和屈辱不同,这次的王沧澜显然变得游刃有余了起来,甚至当他没被伺候到位的时候,他还会抬腿去勾徐兆的腰。 但徐兆却有点不爽,他一边埋头苦干一边感觉自己有点像个被黑帮老大包养的鸭,再加上王沧澜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显然已经爽的快要射出来了,徐兆更不爽了,于是他趁着王沧澜临界的档口,一把握住了他将要释放的yinjing。 火山爆发一般的快感突然被人堵了回去,王沧澜的呻吟声瞬间就从快意变成了难耐以及愤怒,他不可思议的抬头看向身上这个胆大包天的小兔崽子:“你....啊....给我...放开.....嗯....” 一滴汗沿着徐兆的脸颊滑落,他的眼中尽是如狼一般的欲色,随着他低下身子的动作,那滴汗顺势滴在了王沧澜的锁骨上,与他自身产生的汗滴交融在了一起。 后xue的冲撞还在继续,没有丝毫停下来或者要释放的意思,反而愈演愈烈,每一次都正中红心,一开始紧致的后xue此时让身上人cao弄的酥软无比。 被欲望逼得近乎疯狂的王沧澜一手探到自己身前去掰徐兆的手,另一只手则几乎要把身下的床单抓烂。 他的手指修长而骨节分明,手背白皙如凝脂,无论是搭在自己的小腹上还是抓在米色的床单上都显得格外明显。 徐兆看的眼热,他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把王沧澜的手从床单上硬生生扒了下来,十指相扣按在了王沧澜的耳朵边。 王沧澜此时眼前已经开始泛白,整个人仿佛已经被cao熟了,他的语气不由得软了下来:“....放开....唔.....放开我....” 图穷而匕现,徐兆见身下人被cao弄得差不多了,才姗姗开了口,显露出了他的真实目的:“既然是求人,爸爸是不是得....说点好听的?” 往日里他的声音清澈而明亮,时常透着一股青年人的朝气,此时的声音却低哑异常,透着一股企图引诱身下人入极境的欲色。 王沧澜的脑子此时已经不太管用了,他反应了片刻才意识到徐兆在说什么,然而自己的命根子在别人手里,他也发不出脾气,只能顺着他的话往下说:“你想..啊.....听...嗯....听什么....” 徐兆见他如此“识时务者为俊杰”,也就不再遮遮掩掩了,毫不知耻地低下头在他的耳边道:“叫老公。” 意识到他刚刚说了什么之后,王沧澜因为性事而微微眯起的双眼瞬间瞪大了,他被按在耳边的那只手骤然收拢,指甲近乎掐进了徐兆的手背。 但徐兆丝毫不在意,反而一改方才大开大合的攻势,只抵着那一点缓缓研磨。 张嘴想要骂他的王沧澜被这突然改变的攻势cao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有力的大腿在这种玩法下面溃不成军,不住地颤抖着。 泪水逐渐在王沧澜的眼底凝结,徐兆饶有兴致的看着身下人这副屈辱不甘的样子,近乎欣赏的品尝着王沧澜的怒意。 两人对视了片刻,期间没有一个人说话,只有呻吟声和后xue隐约可见的水声环绕在屋内。 最终王沧澜妥协了,他松开了那只和徐兆掰扯的手,挡在了自己已经迎盈满泪水的眼前,用一种颤抖且充满羞耻的语气骂道:“徐兆....嗯...你个不要脸的畜牲....” 徐兆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轻笑了一声答应道:“嗯,畜牲等着呢,快叫。” 许是受不了这人不要脸的态度,王沧澜遮住眼喘了片刻,声音小到微乎其微:“....老...老公....” 这副忍辱负重的态度极大的满足了徐兆的占有欲,他勾起嘴角凑到王沧澜的面前故意道:“什么?我没听清。” 王沧澜怒极,伸手勾着他的脖子咬牙切齿道:“老公....你他妈....是耳朵背吗....给老子松手......” 一句“老公”让他喊的仿佛杀父仇人,但徐兆毫不在意,反而低头吻住了那张骂他的嘴。 手上的动作顺势变成了上下撸动,其频率和后xue顶弄的频率完全一样,甚至他与王沧澜亲吻的频率也和前面两者一致。 王沧澜一肚子火被他直接堵在了嘴里,忍了许久的欲望终于得到了疏解,但长久的禁锢延迟了射精的时间,原本应该喷出来的jingye变成了小股小股的流出来。 延长的快感加上失禁一般的羞耻感,让王沧澜难以忍受,徐兆似有所感从他嘴里退了出来,强行掰开了他遮在自己眼前的手,果不其然看见他已经爽的泪流满面。 王沧澜活这么大没在任何一个人面前哭成这个样子过,就连他自己一个人呆着的时候也没这样哭过,一时羞得恨不得跟徐兆同归于尽。 徐兆见他面上一副羞愤欲绝的样子,下面却还是不由自主的射着精,就连后面也紧紧的挽留着自己,这副里外不一的样子兼具了纯情和yin荡,勾的徐兆心热不已,他一边凑上前舔吻着王沧澜的眼角一边安慰道:“爸爸别哭了,这都是正常生理现象。” 谁知道王沧澜听了他这句大尾巴狼一样的安慰忍不住更生气了,具体表现就是眼泪落的更厉害了。 而且徐兆安慰的时候下面也没闲着,面上柔情似水,实际上是越cao越狠,他看着王沧澜越哭越厉害的羞耻样,心理上的快感和生理上的快感同时达到了顶峰,抵着最深处射了出来。 经历过和王沧澜的第一次之后,徐兆几乎称得上食髓知味,中间的自我疏解都没有以往的感觉了,于是他便不再自己动手,这次严格意义上算上次之后的第二次,故而徐兆jingye的量多到离谱。 王沧澜从复杂的情绪中恢复过来之后,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又被内射了,这次的量甚至比上一次还要多。 恍惚间王沧澜几乎以为自己被徐兆搞大了肚子,身体内液体的温度比体温略低,堂而皇之的彰显着自己的存在。 王沧澜顺过气之后把趴在自己身上到处揩油的人提溜了起来,冷笑道:“cao爽了吧?” 徐兆不吃他这套,丝毫不怵地笑了一下道:“爽了,你要再叫我一声我更爽。” 想起来自己刚刚被人把着精关一边哭一边喊老公的样子,王沧澜气的脸都有点绿了,他张嘴便想开骂,就在此时,两人的屋门猝不及防地从外面被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