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生病(镜子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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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生病(自慰求插,对镜破处) “我真傻,真的,我单知道这个世界收集量少,却不知道你们这么会……阿嚏!……会玩。”齐青强撑着说完,“阿嚏!说好了就收集一个目标的jingye,这个目标居然是鬼!我他妈还得把他伺候活了!!你们太能了。” 【系统也很无辜,系统什么都不知道。】 “我真傻,真的。”齐林嫂说。 【需要治疗吗宿主?】 “怎么治啊?我肚子里的东西又不能清……真的好冰啊,为什么之前没感觉?盖着被子我都觉得抖……还好我不是女……阿嚏!……的。” 【怎么说?】 “不然下半辈子都得痛经。” 【……】 【目标人物出现。】 说是这么说,宿舍里除了邵阳却一个人都没有。 邵阳哆哆嗦嗦地裹在被子里,无论盖多少被子都觉得浑身发冷,肚子里像是被塞了冰块一样,从里到外都是冰凉的,摸上去能感觉到一股寒意。 “阳阳?”邵阳迷蒙中感觉有人摸了摸他的额头,摸他的那只手也很冷,像从冰箱里伸出来的。衬得他的额头更加guntang。 “怎么会这样?”那只手隔着被子摸了摸邵阳冰凉的腹部,“书上明明说不会对你产生影响的?” “肚子……好冰……难受……”邵阳被摸着平坦的小腹,整个人都蜷缩了一下,“别……别碰……” 手缩了回去。 “阳阳……对不起。我会想办法。” 声音消失了。 邵阳烧得越来越厉害,等到室友们回来,看到邵阳一头一脸的冷汗,连被子都湿透,额头却还是guntang的,都开始觉得不妙,赶紧叫来了救护车。 “阳阳?” “……阳阳?” 那是一个雨夜。 邵阳跟那个人欢呼雀跃地淋着雨跑回家。 “就睡我家吧!”邵阳对那个人说,“干什么还要这么麻烦跑回去,家里又不是不够睡?” 其实一点都不麻烦,他们家只隔着几层楼板,一个四楼,一个十三楼,按个电梯的事儿。 邵阳对那个人说这话的时候胸如擂鼓,但表情又足够自若。 那个人微笑着点头,还戳了戳他的眉心:“你就喜欢别人陪你睡。” 不是别人,就要你。 “……”半夜里,邵阳清醒地睁着眼睛,喊了一声那人的名字,“你睡了吗?” “……” 邵阳又喊了一声。 “……” 夏夜的空气从房门与窗外对流,带出声声蝉鸣。 邵阳像是想要偷窃的贼,放缓了呼吸,凑近了那张已经足够帅气的少年的脸,看着他挺起的鼻梁,微闭的双眼。 只要……只要那个人动一动,他就不会做任何动作。但是没有,那个少年睡得很香,呼吸很均匀。 于是邵阳轻轻地,蜻蜓点水一般落下一个吻,吻在少年的唇角。 “啪!”一个巴掌印带着主人的怒气出现在邵阳的脸上,他刚刚送走那个人,正满目欢欣,哪里想得到一转眼会被自己母亲这样对待? 他愣住了。 “……你们两个以后不许再见面!” “怎么能做出这么恶心人的事?!” “我都看见了!你昨晚干什么?” “他知道了怎么想?他爸妈知道了怎么想!?” “阳阳……你乖,我们会筹钱给你做手术的……你是男孩子呀……你是个男孩子呀……” 哭泣声。 责骂声。 随后是一阵刺耳的刹车声。 “阳阳……”那个人在梦里也那样温温和和,“我要走了,以后没法照顾你了。你要好好的,知道吗?” 邵阳抓不住他,怎么伸手也够不着,他绝望地哭喊,也只能看着那个人的身影渐渐模糊…… “为我怀孕好不好,阳阳?我想抱你,想光明正大地抱你。” 好,当然好…… 可是好冷……你在哪里? “对不起……阳阳,我不知道会让你病成这样,把这个吃了,听话,吃了就好了。” 肚子里的冰冷消失了。 “我不会再碰你了……” “对不起……” 不!不可以!为什么?为什么要走? “别离开我……别走……” “阳阳?!” “不要走……求求你……我没关系的……没关系的……” “阳阳,醒醒,阳阳?” 邵阳终于睁开了眼睛。 自己的母亲在哭。 邵阳看着她的眼泪,感觉到自己的腹部已经恢复温热。 有什么东西消失了,他……是不是连梦见那个人的机会也没有了?也是……自己怎么能把那个人幻想成那个样子? 假的,都是假的。 邵阳魂不守舍地出了院,跟着母亲回到家里。 “阳阳,”母亲心疼地摇了摇他的肩膀,“没事了,啊?没事了。” 有事的,那个人死了。 他去看了墓碑,收了遗物,就放在自己的床边。 眼泪大颗大颗地掉出眼眶,之前的淡然,在墓碑前的故作潇洒,全部碎裂成粉末。 他再也不能欺骗自己。 没有人猥亵他,没有人在梦里抱他,没有人贴在他耳边对他说情话。 都是假的。 不知过了多久,等邵阳回过神时,已经到了深夜,他正躺在自己的床上。 “你在吗?”邵阳轻轻问。 黑暗里什么也没有。 邵阳不在乎,他觉得自己已经病了,不在乎再疯一点。反正没有人不是吗? 他掀开自己的被子,一点一点解开自己的睡衣,把自己的两颗红豆暴露在黑暗的空气里。 裤子也脱下来,光滑的腿,没有使用过的漂亮yinjing,轻微绽放的花唇和菊xue,全都被解放出来。 “你之前……怎么出现的呢?”邵阳皱着眉回忆,“在地铁上?你摸我这里……” 他摸上自己的花瓣,花瓣中央缓缓流出一颗水珠,被指腹沾染,涂抹到整个蜜xue的洞口。 “唔……没有你摸得舒服……”邵阳学着那人的动作,用两根手指掰开花瓣,用中指按压最中的花核,“啊……这里……你摸摸我……好舒服……” “你在摸我的rutou吗?”邵阳捏着一颗红豆,“为什么,没有你捏得有感觉……你每次一碰,我都觉得自己大脑空了,rutou又酥又麻,跟过了电一样……你、你回来摸摸我……” 前xue上按摩的手指伸了进去:“你还cao我这里了……你cao死我了……一直顶我的肚子,还让我给你生孩子……你说了要让我怀孕的……你人呢?” “我摸到自己的处女膜了……”邵阳突然抽泣了一声,指腹触碰到的东西让他有些疼,“可是你明明把它cao开了……为什么还在?要是它不在……你就不是我的幻想,对吧?” 手指开始缓缓用力。 黑暗中,有人深深叹了口气。 邵阳不停抽泣着,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的手就被人拉着抽出了蜜缝。 “我在……我在的。”黑暗中有人说,“我不是假的,别怕。” “……”邵阳张大自己的腿,“没关系……假的也没关系,我知道我不该这么想你…可我忍不住……cao我,插进我的身体,不管是精神分裂还是妄想,我认了……插进来,求你……” 冰凉的手伸进他大开的花xue,轻柔搅弄:“我要怎么向你证明?” 花xue被手指搅出水音,不同于自己触摸,花xue里那冷冰冰的手指仿佛有某种魔力,把邵阳搅得双腿发软。 “啊~就是~就是这样……啊哈……太快了……”快感一波接着一波,被手指翻搅的节奏送到颅内,形成一种诡异的电流网。 刚才一直没有动静的yinjing逐渐挺立起来。 “啊啊……太快了……太快了……别……别这样转……啊啊!” 乳珠被冰凉的舌头舔舐着,刚才怎么弄都没能树立的乳尖在舌头的拨弄下硬成一颗小豆,舌尖不停戳弄豆中的小孔,企图刺激那不知道存不存在的乳汁。 “唔唔……嗯……saoxue……rutou……啊啊……” 好真实的触感,不再是空气一样的气流,而是冰凉的,让人舒爽的温度和力道。 “啊啊……” “阳阳,我证明给你,看着我cao进去好不好?嗯?” “额啊……好……好……” 邵阳被抱了起来。 邵阳震了一下,他身边只有空气,但他浮在了空气中,肩膀和腿根被两只冰冷的手臂抱住,腿根的那只手甚至是用手掌托住他柔软的屁股,中指和食指还插在他敏感的雌xue里抽送。 “啊~” 他被雌xue里的手指插得直叫。他真的能妄想到这种程度吗?两只手指不时插到他脆弱的rou膜,有些疼。 梦里……会疼吗?不对……之前也疼过…… “啊……手指……手指要cao死我了……嗯?别!” 手指被抽了出去。 邵阳发现自己被放到了洗手间的洗漱台上,双腿大张,面对着镜子。 他还飘在半空中,虽然触感上是被人抱着。 雪白的灯光下,他的花xue展现在镜子前,一收一缩,一看就是刚刚被服侍过。 “阳阳,看着你下面的小嘴。” 那人的声音在他耳畔。 手指的触感重新出现在花唇边缘。 镜子里,两片粉嫩的花唇在空气中慢慢张开。 “啊……?”邵阳下意识想要关闭蜜洞,却因为手指的阻挡没能成功,反而清晰地看到自己的幽xue洞口瑟缩了一下。 “看着它,我的食指要进去了。” 镜中,流着yin水的蜜xue被无形的,一厘米左右的圆柱打开了,是指尖,那人的指尖伸进了自己的花xue。 “进去了?嗯……” 进去了,无形的食指挤进去,把花xue撑开了一个圆形的洞,隐约能看到里面yin水潺潺。 食指大概进入了一个指节。 “接下来是中指。” 又一根无形的圆柱缓缓插入。蜜xue被打开得更大。 “啊啊……打开了……我被……” 两根手指开始往里深入,洞xue越张越大,能清楚地看到里面的蜜汁在往外流动。嫣红的甬道包裹着无形的手指,收缩缠绕。 “你能幻想到这种程度吗?阳阳?” 手指开始抽出,再插入,顶着那可怜的rou膜。 “唔啊!!别、别动……别动……好奇怪……明明……啊啊……明明什么都没有……唔啊……什么东西在里面……不……啊啊……” 邵阳震惊地看着自己的雌xue被撑成两根手指大小,震惊地看着自己下体的yin水被空气cao弄得喷溅出来。 视觉和触觉被分割开了。 好奇怪,比起在梦中的黑暗里,比起在被牛仔裤包裹下的侵犯,这样更能刺激人的神经。 “是我,是我的手指,我在用手指插你的下面,看到那些yin水了吗?都是被我cao出来的,你还觉得是假的吗?嗯?” “唔啊……”邵阳的眼角不自觉地挂上了泪珠,那是被快感激出来的泪水,“别这样……太快了……saoxue被插太快了……嗯嗯……不行……我要被……我要去了……” “去吧,看着你自己潮吹的样子,阳阳,我在这里,我的手在你身体里,感觉到了吗?看到了吗?” “啊啊啊!!感觉到了…!感觉……啊啊啊……不要……别搅……别转……啊啊啊……” rouxue在被两根手指搅弄,yin液不停地往外流。邵阳的下腹开始抽搐,yinjing也开始轻微抖动。 “不要——不要——!我——!啊啊啊啊啊——!!喷出来了——我看到自己喷出来了——啊啊——!” yin水“噗”地喷涌而出,掠过无形的手指,喷洒在了洗手池里,yinjing被一只冰凉的手拽住,射向了镜中的邵阳。 “啊啊啊——!”邵阳在高潮中抽搐着,嘴里发出轻微的yin叫。 “你相信我的存在了吗?阳阳?” 邵阳双目失神,他微微皱了皱眉,像是在回忆什么。他伸手,抚上自己的小腹:“你……你说过……让我怀孕的……” 那人沉默了一瞬:“不行……你会生病……我不能再射进去了。” 邵阳怔了怔,眼泪顿时疯狂涌出:“那你就是假的!你骗我!你骗我!我还在梦里……为什么?!为什么!” “不是,”无形的手抱住了他挣扎的身子,“不是,我真的在这里,阳阳。阳阳,听我说……” 邵阳抽噎着,花了好久才冷静下来,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悬在空中,双腿大开着,花xue里还在分泌yin汁,似乎源源不绝。 他刚刚被那个人爱抚过…… “我知道你偷亲我……”那个人说,“我本来打算装睡逗逗你,没想到会有那样的惊喜。” 邵阳看着镜面,看着他左侧的,应该有人的位置。 “我本打算高考完就跟你告白……”那个人继续说,“结果你搬家了。阳阳。我很早,很早就喜欢上你了。” “小学的时候,我知道了你的秘密。”那人伸手捏了捏邵阳的花核,邵阳呻吟了一声,“我就决定要保护你。初中的时候,我看了很多生理知识的书,为了帮助你,我当时怕你会来月经,甚至每天背着卫生巾到学校,想着万一你来了,我能第一时间帮到你……” 邵阳愣愣地听着。 这些事,他都不知道。 “高三的时候,我们去参加表姐的婚礼,你记得吗?表姐奉子成婚,肚子里有小宝宝。你当时说……看上去好神圣。”那人说,“你知道我怎么想吗?” 邵阳摇摇头。 “我当时盯着你的肚子,想,真希望有一天,阳阳的肚子也这样鼓起来,里面是我种下的孩子。” “你……” “阳阳。我很久之前就想cao你……我不是正人君子,我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春梦对象就是你。”花核上的揉捏越来越快。 “额啊……” “我不止一次在梦里用yinjingcao进你的xiaoxue,不止一次把你干得只会浪叫,你先是被cao得直叫我的名字,后来被弄哭了,一个劲地叫我老公。” 邵阳感觉那人从身后来到了身前,托着腿根,把他抵在镜子对面的瓷砖壁上。 冰凉的瓷砖和冰凉的身体将他夹在中间。而邵阳能从镜子里清楚地看见自己的姿势。 像是被什么悬挂着,双腿大张的yin荡姿势。 “阳阳……你好久,好久没有叫过我的名字了。” 冰冷的,粗大的柱体抵在邵阳刚高潮过的xue口。 “阳阳?”那人催促着。 “……”邵阳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腿根,缓慢地吐出一个名字,“阿言……啊啊啊!!” “噗嗤”一声裂帛似的脆响,邵阳感觉自己的下身被冰棍捅入,疼痛的感觉蔓延开来,又一次让他啜泣。 镜子里,他大张着的蜜xue中,慢慢流出一丝鲜红。 滴答。 滴答。 鲜红的处子血滴落在雪白的瓷砖上。 “阿言?李……渭言?”疼痛太明显,下体被贯穿的钝痛迟迟不散。 “是我。” 似乎是故意让邵阳记住自己将他破身的感觉,李渭言迟迟没有动作,就这么插在花xue里,那根粗大的roubang像冰一样冷,在邵阳的心里却是暖的。 “感受到我了吗?” “你回来了?” “我死了,但我回来了,阳阳。” 邵阳想要抱住他,却摸不到。只能看着镜子里那人插在自己身体里的形状。 “cao我……阿言……动一动……啊!” 李渭言吻住邵阳的乳尖,开始疯狂耸动下体,邵阳猝不及防被一阵狂插乱干,当即尖叫出来。 “啊啊啊!!阿言——阿言——啊啊——太快了……啊啊!” 太快了,李渭言狠狠插到他的zigong口,再狠狠抽出,把邵阳钉在瓷砖壁上疯一样抽送:“感受我,阳阳。舒服吗?我顶到你的zigong了,舒服吗?” “舒服……舒服……啊啊啊太快了……我不行……阿言……阿言啊……!啊啊啊…啊……”要死了,自己要被阿言cao死了。 “受不了了……阿言……不行……啊啊…太快……啊啊啊……” 李渭言舔舐着他的rutou:“你明明喜欢的。” “不啊啊啊……不行……不行……”邵阳的双手没有支撑点,只能无力地捶打着身后的墙壁,“不要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李渭言打桩一样挺动:“看着自己,阳阳,看看自己。” 邵阳哭叫着看向镜子,自己的花xue被开了一个大大的洞,里面混合着粘液和血丝,粉嫩的rou壁时不时被抽出一点,又猛地送进去,花xue不住收缩却无法闭合,只能承受那暴风雨一样恐怖的快感。 “啊啊啊啊啊!!!!不————!太……啊啊啊啊啊……太快了……阿言……” “叫我什么?” “老公!!老公!!轻一点……老公……啊啊啊……”被cao死了,要被这么恐怖的速度cao死了。 邵阳在强烈的快感中昏迷又苏醒,昏迷的时间不过十几秒,就被cao干着,哭喊着醒来。 他真的相信自己不是妄想,他的身子被抽插得太狠,狠到他根本不可能在梦里被cao这么久还不苏醒。 “我相信你……阿言……啊啊啊……别……别继续了……我真的……啊啊啊啊啊——!” 春潮已经喷涌了好几回,客厅的钟也响了三次。 邵阳从哭喊着求饶,到只能低吟着高潮,过了三个多小时。 李渭言吻住他的嘴唇,将自己的roubang抽出,射在了邵阳的小腹上。 “乖,”李渭言没有清理他的身子,而是直接将他抱回了房间,“我在你身边,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