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悔恨(虐渣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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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悔恨 孟楠是从一场噩梦中惊醒的。 他张开自己的手掌,看到满目的鲜红,这是谁的血? 他的视线逐渐上移,看见了那个让他迷恋了多年的人,很奇怪,那个人趴在一张椅子上,上身穿着病号服,下身却是赤裸的,腿根布满了暧昧的痕迹,像是吻痕和掐痕,粉嫩的后庭和嫣红的蜜xue都在他眼前绽放。 他咽了口唾沫,下身紧得发疼,他伸出手去,抓住那人的纤细的腰,那人的腰很软,明明有着漂亮的腰线,却还是绵软得不可思议。 那人在喘息,呻吟声撞进孟楠的耳膜,让他的胯下更加昂扬。 “求求你……不要……孩子是无辜的……” 听,那人连声音都是软的,仿佛永远不会有发脾气的一天,这个人从来都是这样,弱小得让人怜惜。 孩子?什么孩子?那人肚子里有孩子了吗? 是他的孩子吗? 他释放出自己的欲根,从那人早已准备好的、湿润的花xue口缓慢地挺进去,那人在颤抖。 “不……不要……求求你……” 他感觉自己从背后环抱住那人的胸膛,两颗可爱的红珠在他的玩弄下逐渐挺立,那人更加兴奋地颤抖,嘴里发出欲拒还迎的浪叫。 “不……孟楠……我的肚子……” 肚子怎么了?被他cao弄得太舒服? 他感觉自己张嘴笑了,他把嘴唇贴在那人雪白的后颈,下身更加用力地挺弄,他听见自己说:“撑住啊,我还想多撞撞它呢,撑不住的话,可是会抵在那里被我做到流产的~” 流产?不,他怎么会这样伤害那个人呢?也许是两人之间的情趣,他看不见那人的表情,但想来应该是羞涩的、因为承受不住欲念而微红了面颊。 他下身更加胀大,动作却慢了下来。 “你真的很在乎这个孩子吗?” 他在逗弄那个人吧。 那人果然转过头,语气里满怀着希望:“是……所以……求求你放过我吧……” “可以,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什么条件呢?比如让那人转过来看着他,看他怎么顶入那雪白绵软的肚子。 “什、什么?”那人像是害羞了,颤抖着问。 他感觉自己微笑起来,下身缓缓抽出紧致的洞口,在那人松了口气的一瞬间,又猛地撞了进去。 他听见了那人悲切的惊呼,他觉得有些不对,他偏移了视线看过去,才发现,那人的肚子下一直树立着一个坚硬的木桩。而他那一撞把那人吓得脱了手,肚子狠狠地撞击到木桩上。 怎么会这样?那人有没有受伤? 他应该停下动作,赶紧去查看那个人的情况,哄一哄,帮那人揉按一下被撞疼的肚子。 但他没有,他好像更加兴奋,看见那人想要挣扎着起身,居然死死抓住那柔软的腰腹,把那人软绵绵的小腹固定在木桩上。 然后他听见了一声惨叫。 无比悲戚的,绝望的惨叫。 就从他身下那人的嘴里传来。 他的动作为什么还没有停? 孟楠终于意识到自己不对劲,他居然在那凄厉的惨叫声中刺进了那人的zigong。 刚刚顶入深处就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包裹住他的粗大,那人在哭喊。 “不————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不要——孟楠——我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孟楠——放过我——不要进去——我肚子好疼——真的好疼——不要————” 孟楠想要把自己抽出来,但他控制不了,他感觉到自己在那人温暖的zigong里疯狂翻搅,像是要把什么东西捣碎一样,在那个脆弱的zigong里不停地撞击着。 “不——不——!!肚子里————我的孩子————!” 他终于抽了出来,也终于看见,映照在他的瞳孔里的,从他们的交合处流出的,不是因为情欲而泛滥的yin水,而是血红色的……从花xue里涌出的鲜血顺着抖动的腿根流淌下去,滴落在地面上,逐渐形成一个小小的血泊。 不!!!!! 不是这样的! 他还抱着那人的肚子,他还有脸抱着那人的肚子,柔声道:“宝贝,你肚子里的胎儿被我——撞碎了呢~” 不是的…… 那人在他怀里失神地看着自己的小腹,看着那还没有来得及隆起的地方,发出绝望的悲鸣。然后那人虚弱地闭上了眼睛,就在他的怀里,在浓烈的铁锈味中,停止了呼吸。 不——!!!!! 孟楠猛地坐了起来,看着自己的双手,鲜红的血,是那个人肚子里的血吗?我杀了他的孩子……我杀了他的孩子…… 窗外突然传来汽车的鸣笛声,孟楠浑身一震,这才发现自己正满头冷汗地坐在自己的床上,他的手上没有血,周围没有椅子,也没有那个人…… 没有齐青。 我把他……杀死了? 孟楠的心脏被无限的恐慌揪紧,假的,都是假的,齐青没有怀孕,更没有被他伤害!假的,一定是假的。 他要去学校,他一定能发现齐青已经规规矩矩地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开始新一天的早读,见他来了,一定会露出羞怯的笑,腼腆地跟他打招呼。 一定会这样。 ……孟楠看着面前空荡荡的座位,感觉自己快疯了。 他在二人的座位上翻找着,没有,没有哪怕留下一点齐青的东西。 “齐青呢?!齐青呢?!”他抓住路过的一个同学,指着自己身边空荡荡的座位,“齐青在哪里!?他怎么没来上学?” 同学被他血红的眼睛吓呆了,他摇摇头,结结巴巴地说:“我不认识……我不知道齐青是谁……” “不认识?”孟楠激动地质问,“不认识?怎么会不认识?他跟你当了一年的同学了!你怎么会不认识?!” “……”同学惊慌地摇头,“班上……从来没有叫齐青的人啊……” 孟楠放开了手,同学赶紧跑远了。 在上课铃打响之前,他冲出了教室。 不可能的……他手上的触感那样真实……那绵软的人,那可爱的笑容,怎么会不存在呢? 一定是哪里搞错了!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来到齐青所住的小区的,他站在齐青家门口,不停地按着门铃。 谁也没来开门。 只有一个路过遛鸟的大爷看到他的动作,喊了他一声:“小伙子,别按了,这一家三口早搬走了,说是要去国外给儿子治疗,不回来了。” 治疗?! 怀揣着隐秘的希望,孟楠抓住老大爷的手,急切地问他:“他们的儿子是不是姓齐?!是不是他流……生病了?!” 大爷“害”了一声:“哪儿啊,他们家孩子姓秦,唉……挺好一孩子,有天醒来不知道怎么了,闹着要找弟弟,他哪儿有弟弟啊?大家都跟他说没有,结果他不信,就疯了,可怜呐……” 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孟楠失魂落魄地走出小区门,余光却看见他记挂着的那个人正向他迎面走来,他挺着看上去已经四五个月的肚子,跟他身边的男人谈笑着,眼里满是幸福的光。 孟楠惊喜地抬起头,随后嘴角一僵。 留着短发的孕妇和她的丈夫有说有笑地从这个奇怪的男人身边经过,他们路过时扬起的微风吹在孟楠的脸上,仿佛是一种嘲讽。 如果……如果当时没有被嫉妒冲昏头脑……他怜惜着的那个人会不会也一样?挺着肚子,走在孩子父亲的身边,开心地给自己的孩子取名?会不会……他还能参加那人的婚礼,喝他孩子的满月酒? 然而没有如果。 是他把那个人毁了,他把一切美好的未来堵在那人的肚子里,亲手搅碎了…… 鲜血的味道仿佛还留在他的身上,他周身都是血腥味。 洗不掉的,这种罪恶的……味道。 他退了学,退学之前去找了齐青社团地社长任励,之前据说他们的关系很好,然而却听说了任励自杀的消息。 “他有一次来社团,不停地问我们社里有没有一个叫……叫……清奇的,我们都没印象,结果他失联了一个星期,就……” 医务室的门他没敢进去,他不敢想自己会看到什么场景。 在他走出校门的时候,他看见了那个叫钟离的人怔怔地站在张贴着全校月考成绩的榜单前,似乎在寻找谁的名字。 一个他永远也找不到的名字。 孟楠突然捂住脸,眼泪再也抑制不住,他真的后悔了……他错了……消失的应该是他,为什么要让那样美好无辜的人被抹消呢? 钟离似乎转头看见了他,脸色瞬间一白,往后退了几步,几乎是落荒而逃。 孟楠嘲讽地笑了。 这次,他笑的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