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廉耻的交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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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屿没有烟瘾,这几天烟已经超量了,他一只手撑在阳台窗框边,另一只手食指中指夹着烟,直到手机响起指尖的烟被他随手按进花盆里。 这次他看了是谁才接听,“谭屿!你出息了!这么快找到新男友!”陆飞然接二连三的惊呼。 “衣服送来了吗?” 陆飞然是谭屿大学时认识的,一个学畜牧业的毕业去开了男装店,因为陆飞然去外地谭屿才找了店员送衣服,没想到还是被陆飞然知道。 “送去了,应该都快到了,展开说说!” 谭屿用几句话概括许言朗,没想到陆飞然沉默很久骂了一声,“你这是送上门的桃花啊!这小子那么猛!” “陆飞然。”谭屿一般出现这个语气就是让陆飞然皮收紧一些。 谭屿听见门铃响起结束了陆飞然想说出口的话,他不得不佩服陆飞然办事能力,他只要了几套男装,还送来了浴袍和内裤。 “你去洗澡吧。”谭屿把袋子递给许言朗,谭屿已经穿上睡衣他故意装着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许言朗也没开口提。 谭屿处理完这些,胃里传来了饥饿感,他才想起自己一天都没吃饭,只吃了一个鸡蛋。 “屿哥,有吹风机吗?” 浴室的水声停下,谭屿不知是不是饥饿带来的脑袋迟钝,直接开门走进去。 谭屿才发现许言朗已经出了淋浴房,下身围着浴巾。 “我以为你还在淋浴间里面。”谭屿有些羞愧,因为浴室里淋浴间是单独的隔断,此时才觉得是他不该直接进来,“抱歉…” 许言朗转头时见谭屿正望向他,目光相 交,谭屿迅速看别的地方。 “吹风机在这边柜子。”谭屿手指了指又扭过头去,然后开门准备退出浴室被许言朗握住手腕。 “屿哥,我很喜欢屿哥的,屿哥这样躲我我很难受。”许言朗灼热的呼吸喷在谭屿脸上。 谭屿准备甩开的手被许言朗握的很紧,下一刻唇齿交缠彼此心跳加速,尾椎发麻,腿脚发软。 谭屿一直觉得接吻是爱人浓情蜜意的接触,他们明明才认识不久,身体和灵魂却都交织在一起。 许言朗把谭屿的嘴吻的红肿,他又把谭屿嘴巴上的口水舔干净,凑过去贪婪的嗅着 他的味道。 谭屿背后靠着浴室门,许言朗揽着他的腰,鼻尖从他的脸上一寸寸滑过,灼热的呼吸洒在脸上带着麻痒,他们呼吸相交,耳鬓厮磨,喘息放肆。 许言朗像一只狗一样嗅闻他的脖子用牙齿轻咬,这个感觉酥麻入骨。 “嘶…” 低喘一声,高高得仰起脖子,感受着脖子上传来啃咬得刺痛感,他却有些入迷,不知是不是被浴室里的水汽熏染的。 许言朗用手去摸他臀瓣,阳具把浴巾顶 起来了,谭屿随着自己的思维,把他的浴巾解了摸着他高高翘起的阳具,粗长的阳具在他的手里变得更硬,马眼冒出yin液把guitou染得油亮,谭屿帮他撸了两把就松了手。 “我家没那些东西。” 谭屿的主动让许言朗很意外,他看着浴室台上的护手霜,拿起来低头去吻闻昭,隔着衣服去掐他的rutou,引得谭屿低喘不己。 许言朗一把抱起他向卧室走去,把谭屿放在床上,“屿哥怎么突然那么配合。” “我能跑掉吗?”谭屿被按趴床上,塌着腰,许言朗把护手霜挤在谭屿的后xue上,手指伸进去,极其温柔地扩张.谭屿蹙起眉,“你轻点…嗯…”谭屿身体有些反抗。 许言朗用力把他压住,不顾他的反抗 把他禁锢在怀里,让他挣扎不开。 许言朗掐着他的脖子把他压在床上,用 膝盖顶开他的腿,手插进他的后xue抠挖抽 插,肛口的xuerou紧紧箍住许言朗的手指。 “许言朗!你有病…嗯…”谭屿被掐着脖子 毫无反抗之力,后xue胀痛发涩,手指抽插 在里面火辣辣地疼,却夹带着让人兴奋的滋味。 许言朗一手箍住谭屿的腰,一手揪着他的头发,咬着他唇,“屿哥一会就不疼了,特别爽。” 谭屿这才知道许言朗就是一个黑心汤圆,床上一点不温柔,还有些残暴。 许言朗的兴奋要溢出嗓子,他感觉到后xue涌出的yin水,就扶着阳具抵在xue口,插进了他流水的后xue里。 许言朗揪着谭屿的头发强迫他回头看两人交合,还有两具炙热身体的交缠和撞击,他的手在许言朗的手臂上抓出一道道血痕,他放肆地呻吟,丝毫不畏惧。 “疼…嗯…” “屿哥,一会就舒服了,已经有水了,我明天去买润滑油。”许言朗吻了吻谭屿。 “你…嗯…”许言朗感受着血液在高速的流 动,身体的兴奋感如登云端。 许言朗把他面对面抱起,捧着他的屁股 把xue口捅的汁水横流,他把谭屿身体颠起来cao干。 谭屿身体袭来的陌生的兴奋欲让他全身颤栗不止,他就要濒死了,他感受到强烈极度的光芒炸开在眼前,血液流动变得缓慢,他的灵魂飘离了身体。 “不行了…嗯…” “屿哥要舒服了吗?”许言朗极其的兴与疯狂,两人在欲望的漩涡里沉醉。 谭屿控制不住的小腿抽搐,双眼翻白,全身泛起不正常的潮红,他的后背绷成了一张弓,嘴巴一张一合的说不出话,他掐着许言朗的手指已经泛白,他到达了欲望的顶峰,roubang喷射出白浊的液体。 许言朗双手箍着他的腰,谭屿的手已经开始痉挛,“不要了…不要…嗯…” 许言朗箍着他的腰把他抱回怀里,吻上他的嘴,“马上就射给屿哥。” 谭屿后来才发现许言朗鬼话连篇,他的马上是从抱着干到趴着干,最后又让他跪在地上,谭屿觉得他们两像发情的狗一样,不知廉耻的交合。 谭屿的叫得一声比一声高昂,直到发不出任何声音,后xue酸麻发胀,跪在地上的腿发软颤栗,许言朗骑在他身上掰着屁股插入他的后xue已经被cao的红肿软烂。 谭屿只能任由许言朗粗暴cao干他的后xue,他们相互啃食,交换津液,粗重地喘息声贯穿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