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肚孕夫被隔着内裤拧rou蒂激烈潮喷,yin水浇湿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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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安玉韵满脸泪痕地哆嗦着点头,扶着台面将身体伏下,臀部抬高,这个姿势令他八个月的孕肚垂坠在身前,将腰肢压得酸痛不已,安玉韵不得不抽出一只手托着腹底,颤颤巍巍地开口问道:“这、这样……可以吗……” 那声音淡淡“嗯”了声,随即安玉韵便感觉下身的裙摆被掀到腰际,将他整个臀部都暴露在了微凉的空气中,下一秒,一双大手覆上臀峰,将那两团软rou攥在手里肆意揉捏。 “呃!” 安玉韵顿时浑身一颤,被如此动作,他不可能不晓得鬼怪的意图。安玉韵丈夫刚死五个月,服丧期都没过,他本身又是极其保守传统的男子,自然接受不了如此yin乱放荡的行径,可偏偏他又反抗不得,于是只能羞耻地咬紧嘴唇,心里含着侥幸想:兴许这只是个怨念未了的色鬼,未必能真正侵犯于自己…… 再说万举鹏以双手揉捏着那对丰腴的rou臀,真是越看越喜欢,心道这小寡夫看着身材瘦削,屁股却如此肥厚硕大,真是天生就该给人亵玩的种。 安玉韵穿的是平平无奇的灰色平角内裤,万举鹏暂时还未将内裤褪下,只是将内裤两边拉起,内里包裹着那丰满白嫩的臀rou便如刚蒸好的馒头般白花花地膨胀出来,将手指覆上去时那滑嫩的肌肤又像要将他吸进去般凹陷着将手指包裹住,极具弹性的rou体从指缝中满满溢出,不由让人想对着这对色情的大屁股狠狠掌掴几下,在上面留下些过分的痕迹。 “唔……呜……” 安玉韵扒着台面低垂着头,一手托着孕肚微微颤抖着。他身体是极敏感的,丈夫在世时并不怎么与他行房,在有了身孕后更是连一根手指也不碰他。每到晚上,安玉韵挨着丈夫,下体空虚瘙痒得要命,但保守的家教却让他无论如何做不出那主动求欢的事来,只得夜夜苦苦忍耐着,让难耐的yin水沾湿内裤…… 丈夫去世后,安玉韵就更难熬了,距离上一次性爱已过去了整整八个月,他挺着愈来愈大的肚子,整夜整夜地在床铺上翻来覆去,被情欲折磨得咬着枕巾低泣也做不到抚慰自己哪怕一下…… 现在被这色鬼猥亵着臀部,尽管安玉韵内心是极不情愿的,但久经情欲煎熬的身体却迅速热了起来,那双大手揉捏得他的屁股酥酥麻麻的,这股让人心痒痒的触感一直从下身蔓延直脊背,差点让安玉韵连站都站不稳。 “呜……呃……” 安玉韵皱着眉,难耐地微微喘息着,他自以为将自身的渴望压抑得很好,却不知道自己双腿间的花xue早已在万举鹏的挑逗下迫不及待地溢出了蜜汁,将那保守的灰色平角内裤中间洇湿了一大片。 万举鹏低头看着rou臀中间的那一块湿痕,饶有兴致地用手指戳了戳,立马便引起了身下人的一阵激颤。 “你湿了。” 含着轻笑的声音在安玉韵耳边响起,将他最后的防线击得粉碎。 “呜……” 安玉韵浑身羞耻地颤抖着,紧闭着双眼死死咬住自己下唇,仿佛这样就可以掩盖他大着肚子被不知名的鬼怪玩到流水的yin荡事实。 万举鹏看着他这幅样子,愈发来了兴致,手上动作不停,嘴上则变本加厉地羞辱道:“看看你,肚子都这么大了,没几个月就要生了吧?都这样了还这么sao,被我随便摸几下就湿得这么厉害,平时你老公都不满足你的吗?” “我……我……”安玉韵被欺负得再一次哭了出来,他委屈地托着孕肚,抽噎着摇头辩解道:“先生已经去世了……我没有……” “原来是这样啊……”万举鹏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恶劣地说道:“所以这就是你肚子里揣着你老公的种还这么sao的理由吗?啧啧……你说你老公如果泉下有知自己才死没多久你就大着肚子被别的鬼玩得直喷水会不会气得活过来?要不我去告诉你老公一声?” “不要……不要告诉先生……求你……” 可怜的小孕夫顿时被吓得直哭着摇头,嘴里不断向万举鹏求饶,全然忘记了对方才是罪魁祸首。 万举鹏被这呆头呆脑的小寡夫逗得直乐,心道这人真是耿直,老公都死了还在乎这个,难不成是怕老公以后回来索命? 从地府来的万举鹏自然知道冤魂索命一说大多不现实,但他也乐得吓唬这个单纯的小孕夫,索性就不解释,接着上手玩弄那对丰腴的大屁股,还将手指探入安玉韵的双腿间,找到那颗隐藏在rou缝里的小小凸起,隔着内裤随意拨弄起来。 “啊!不……啊啊……不要……不、不……啊啊啊……” 全身上下最最敏感的rou蒂被反复拨弄,直刺激得安玉韵双腿哆哆嗦嗦地打颤,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浑身抽搐着带着哭腔崩溃地求饶。 万举鹏哪里会搭理他,不如说安玉韵越哭他就越兴奋,手上动作反而更快了,身下的小寡夫扒着台面“嗯嗯啊啊”地抖着身子哭叫着,肥厚的双臀间不断溢出大量yin水,不一会就将那内裤染得湿哒哒的,再不成样子。 “啊啊……噢噢!不要啊……噢……噢……那、那里不可以……别……啊啊啊……别玩呜呜呜……” 安玉韵被玩得艳丽的眼尾泛起一片绯红,眸中蓄满了水雾,他仰起白皙的脖子低声哭泣着,对下身这过于汹涌的快感显得不知所措。 丈夫在世时从来都没有这样弄过他,他也不知道被弄那里原来可以这么舒服,整个rou蒂都被玩得又酸又涨又麻,好像有许多蚂蚁在上面爬一样,叫他都快要站不住了…… 万举鹏玩似地随意拨弄了几下便又改为捏着那颗rou蒂重重揉捏,这下对本就敏感的安玉韵来说则更为要命,他霎那间瞪大了眼睛,嘴唇微张着吐出舌头从喉咙深处发出“呃、呃”的单音节,漂亮的眼珠在此时微微上翻,浑身都控制不住地猛烈痉挛着,双腿一下子夹紧,股间失禁般喷出大量yin水,全都“滴滴答答”地漏在了地板上。 他被玩到潮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