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清冷美人沦落受难日常(双/重口/凌辱系)在线阅读 - 触手番外中,凌虐阴蒂,敏感化后鞭打,木刺埋入包皮内刺激硬籽

触手番外中,凌虐阴蒂,敏感化后鞭打,木刺埋入包皮内刺激硬籽

    柳鹤垂着头,合起双眸,只有凌乱的呼吸和颤抖的湿睫能够让人感受到他还清醒着,若是寻常人头次便被不甚通人性的妖物如此这般地玩弄,按理来说早该晕过去了。

    然而柳鹤也不是不想晕,恰恰相反,这一切对于从未尝过情爱滋味的他而言实在是过于冲击,他每时每刻都恨不得原地晕死过去,然而却因为自己本身远优于他人的身体素质影响和藤蔓注射的毒液刺激,即使已经万分难受也不会轻松地晕过去。

    那恶劣的藤蔓像是玩够了那已经变得颇为松弛、又红又肿地圆张着的尿道,它在空气中左右晃荡了几下,接着像是突然注意到了那口还在被扒着往两边完全张开的rouxue,双腿间的rou谷处,粉红色的黏膜泛着暧昧的水光,靠近了还能感觉到若有若无的潮湿热气,青涩的rou花随着主人的呼吸轻颤缩合,那两片深粉红色柔嫩的两片小yinchun上方汇合处,很显眼缀有着一个凸出来的小rou尖尖。

    这是什么?它想也不想地开始伸着藤蔓过去,戳了戳那一块小巧红嫩的小rou块。

    “嗯啊!”一阵可怕的酸麻感毫无征兆从阴蒂传遍全身,柳鹤迷茫地睁开了眼睛,泄出一声颤抖的惊呼,全身过电似的战栗了一瞬,他自己甚至也不知道这种奇异的感觉到底是碰到了哪里,怎么会……怎么会如此,自己竟然有这样要命的器官吗?

    正发着呆,那藤蔓又对着那软软的花rou核抚弄了几下,直让反应过来后抵触的美人蹙着眉头死死咬住下唇,不愿再喊出声,可怕的酸麻让他不自觉地摇头抗拒。

    平日里,柳鹤只是沐浴才会冲洗外阴,情事更是没有过,这颗被大小yinchun牢牢包在里面,小小一颗颤颤巍巍的rou果当真是没有什么存在感,以至于柳鹤在慌乱的同时,甚至没有反应过来这到底是什么,怎么会给自己带来如此强烈难以忍受的感官刺激。

    那藤蔓像是也发现了玩弄此处他的反应格外剧烈,接着竟是用枝条伸到了小yinchun的rou缝里,在美人惊恐的呻吟中将两片柔嫩的小yinchun勾开摁住,让那脆弱敏感的yinhe完整地露了出来。

    “不……你想干嘛?!不要,啊啊啊!!”柳鹤心头涌起不祥的预感,刚想挣扎就被更快一步的藤蔓加紧了禁锢,只能无助地感受着冰冷的藤蔓蠕动着靠近了那口rouxue,接着动作迅速地抓住了阴蒂!

    “啊!!好酸……怎么回事……呃!!不要弄了!嗯啊啊啊!!!”藤蔓的力道并不温柔,在感受到阴蒂捏起来不是完全的柔软,而是像是内部还有结构一般软中带硬后,更是好奇地加大了卷住根部撸动揉搓的频率,隔着一层薄薄的rou皮卖力地刺激起这遍布敏感神经的蒂柱来,柳鹤倒吸一口冷气,张开的双腿忍不住颤抖起来,雪白的双足在空气中摇晃。

    那可怕的酸麻快感像带着灼烧感的电流一样在全身窜动,甚至愈演愈烈,随着对阴蒂根部的持续揉搓撸动,柳鹤也微张着嘴巴,几乎无法承受地双手抓成拳头,腹部的肌rou都抽搐起来,紧致饱满的屁股剧烈抖动起来,失控地随着藤蔓卷着动来动去的动作尖叫呻吟。

    “啊……不要、别呀啊啊啊!!!”藤蔓毫无预兆地用力一卷,直将那艳红的石榴籽似的小rou珠卷得愈加充血,强烈的刺激之下没多久柳鹤就不由自主地从rouxue中喷出了一大股透明的水液,双眼翻白,浑身颤抖着陷入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阴蒂高潮,等到那阵战栗过去以后,柳鹤呆呆仰头看着被树顶遮住的天空,还是有些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那被紫黑色藤蔓卷在中心的小rou核颜色变得深沉,肿得发烫。

    安静了一会儿,那藤蔓接着竟是毫不温柔地掐紧了阴蒂根部,向正前方用力拉拉扯起来,高潮后敏感度倍增的阴蒂被扯扯成长条,柳鹤尖叫一声,几乎痛得大脑一时宕机,那动作凶狠而迅速,很快就把脆弱的rou果拉成了长长细细小rou条,在空气中颤抖着绷得透透的,几乎要被拽掉,柳鹤痛得直翻白眼,往前弓起腰肢,张大嘴崩溃地哀嚎求饶起来:“啊啊啊!!!住手啊啊啊!!要烂了、呃!!不要!不要扯烂它——呜啊啊啊!!”

    藤蔓对此置若罔闻,自顾自地足足将软绵的rou蒂拉到了快有半指长,简直变得像是要到极限的弦,美人面上都是泪水,挺着胯骨无力地战栗着,甚至也不敢挣扎了,生怕那rou豆真的被扯掉,然而剧烈的酸痛还是让他大腿内侧的肌rou都不由自主地跳动起来。

    断断续续的哀泣声中,原本嫩生生的rou块被用力地拽着拉到彻底变形,紧绷得颜色都浅了些,只要动一下就能让人有已经被连根扯掉阴蒂的错觉,柳鹤恐惧地连挣扎都不再敢。

    然而这样的情况下,那藤妖接着竟然还分出了枝条去拨弄那紧绷到极限的薄rou条,甚至在来来回回地发白的阴蒂上滑来滑去,还时不时推一推,过度的刺激让可怜的小少侠无法自控地双眼翻白,五指在空中抓挠起来,喉结剧烈滚动,张大了嘴却说不出完整的话,圆张的尿眼都抽搐起来。

    柳鹤只觉得意识模模糊糊、痛苦得度秒如年,也不知道这样的yin刑到底持续了多久,他只觉得那脆弱的rou核都几乎要痛到麻木,担忧阴蒂已经被玩坏的恐惧和生理上的刺激让他哭的满脸是泪,呼吸都是一顿一顿的,几乎喘不上气来。

    “呃——!!”足足过了好一会儿,那藤蔓才毫无预兆地一下子松开了拽着阴蒂拉长的藤蔓,那rou条一下子弹回去,打在湿润晶莹的rouxue里弹出yin水,柳鹤虚弱地浑身一颤,腿间又是一股yin水失控地喷溅而出。

    被蹂躏过后的阴蒂肿得连两片大yinchun都包不住它了,颜色变得深红,表皮摸上去甚至微微发烫,持续传来一跳一跳的酸麻疼痛,像一颗亮晶晶的长型的rou枣一般垂着颤抖,完全看不出原本小巧粉嫩的青涩模样。

    “呃……不要……”藤蔓在空中晃荡来晃荡去,不知道是不是觉得这被玩得变了形状的阴蒂很有意思,竟是又开始伸着枝条过去,卷起了已经有些受伤的肥大的阴蒂,才刚刚缠绕上去,那极致折人磨的酸麻就让柳鹤呢喃着无力地双眼翻白,几滴液体从尿眼里流了出来。

    恐怖的枝条缠上阴蒂蠕动了几下,竟是开始悄悄地往表面分泌出了奇怪的淡绿色液体来,那渗透力极强的液体开始往嫩rou里入侵。

    “嗯……哈啊……”柳鹤死死地咬住牙齿,忍受着从下体传来的一阵阵灼烧感,白皙的脚趾绷得僵直,无力反抗地抽搐着,然而很快,他就惊恐地发现,那种极致的酸麻似乎变得越来越令人难以忍受?

    他无助地攥紧了拳头想要低头去看,却发现藤蔓禁锢住自己的姿势发生了微微的改变,此时低头入眼的只有勃起的roubang。

    随着毒液的持续进入,被拉长了的阴蒂彻底变得肿大不堪,不明的液体充斥了绵软发烫的阴蒂,让它鼓得亮晶晶的,甚至看起来变得像是第二根小roubang。

    然而看不到归看不到,感受到的却一点也不会少,没过多久,柳鹤的尖叫声便骤然高昂起来,他惊恐地发现了自己的阴蒂的确是逐渐发生了难以言喻的变化。

    那肿大的熟透的阴蒂很快就敏感到了可怕的地步,此时光是一阵不大的风拂过,都让柳鹤倒吸一口冷气,两腿打颤,yin水直流。

    “呀啊啊啊!!!啊啊啊!!!!”一条藤蔓毫无预兆地抽在了肿大的阴蒂表皮上,留下一道白痕,柳鹤失控地翻着白眼疯狂扑腾起来,几乎是立刻就被打得高潮了,他不顾一切地扭动着光裸的rou体,痛得又哭又叫,可怜的大阴蒂被藤条反复地抽来打去,甚至逐渐被打出了血痕。

    “呃呀啊啊啊!!放过我……呜啊!!!!会死的……啊啊啊啊!!!痛啊!!!”连续的抽打之下,美人面上的表情已然完全失控,连哀嚎声都逐渐弱了声调,真真是被玩得死去活来,yin水狂喷,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在高潮的间隙中,柳鹤晕晕乎乎的脑子一瞬间只觉得此刻不如让自己被这妖物杀了算了。

    “不……呜啊!!”抽打了一阵子以后,那藤妖像是还没有玩够,接着硬是将敏感了已经不止十倍的软绵发烫的阴蒂裹紧了起来,在卷起来的过程中摩擦着刚被各种蹂躏的阴蒂表皮,刺激得柳鹤大张着嘴巴不受控制地直翻白眼,涎水打湿了下颌。

    见阴蒂已经被缠好了,一根头部较尖的枝条竟是毫无预兆地“欻”地一下,贴着深红色的表面往rou核里射了一根小木刺进去!

    可怜的rou核被扎得抽搐起来,那异物正正好地完全埋进了这一团敏感脆弱的rou里,甚至一头还极其精准地抵住了里面的硬籽,不知道有没有刺进去。

    “嗯啊啊啊!!!!”像是骤然被雷击中一样,这一下让柳鹤浑身痉挛抽搐不止,大张着嘴惨叫起来,弓着腰从松弛的尿眼里漏出了清澈的尿液,过度的刺激让他甚至连反应都没做出来,只是翻着白眼终于晕死过去。

    那藤蔓才不管他晕没晕,直接就着刚插完小刺的情况,上去胡乱地捏着严重受伤的阴蒂,不管不顾地将变形发紫的阴蒂拽着上下左右拉来拉去,直惹得翻着白眼晕过去的人两腿无意识地直抽搐,两天长腿被yin水和尿液打得水光淋漓。

    小小的木刺深深地埋在阴蒂里,随着推揉的动作从内部搅弄刺激敏感到可怕的rou核,遍布敏感神经的的硬籽被持续地搅刺戳弄,产生着一阵阵几乎直接刺激神经的恐怖快感。

    “呜啊啊啊啊!!!”才没搓几下,就硬是痛得美人张大嘴巴涎水直流,整个人弓得像一把弓,从逃避现实的昏睡中哀叫着醒了过来,胡乱求饶起来,脚背绷得青筋暴起,yin水大股大股地直流到脚踝。

    “呃——啊啊啊啊!!我会……呀啊啊!!要死了——不!!呜啊啊啊啊!!求求你、烂了呀啊啊啊!!”

    肥软的阴蒂颤抖着被抓着揉来扯去,藤蔓将美人凄厉的惨叫尽收耳底,又毫无预兆地将肿大的阴蒂全数包裹起来用力一挤,使得里面的木刺被带动着,彻底扎进了圆鼓鼓的几乎是一团神经的硬籽里,只差一点便将它穿透!

    “嗬呃——!!!”柳鹤双眼翻白浑身疯了一样扑腾颤抖起来,乌黑的发丝被打湿了凌乱地黏在脸上,舌头无意识地挂在嘴角,连崩溃的尖叫声都猛地变了调,几乎意识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