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追妻③(甜爱抽插直至失禁,一炮怎能满足上阵兄弟军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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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风闻言眼神亮了一下,眼中有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温柔,周身散发着与他格格不入的气质,单手路鹿双腿中间仿佛磨蹭,将路鹿身体趴在浴池边缘上,从后面抚摸他柔软湿润的xue口,觉得已经足够松软了才将路鹿的臀rou掰开。 两指食指往扯开路鹿艳红的xue口,露出里面湿软柔嫩的xuerou,那团rou嘟嘟的嫩rou似乎在等着别人侵犯,竟然颤巍巍地收缩起来。 “嗯……”路鹿轻轻瞥起眉头,娇嗔一句,“快点……” 季风用手指勾着路鹿的嫩rou,那微微用力的手指在嫩rou上打滑,xue口处的力度暗示着有更大更强硬的东西在身后,路鹿体内泛起一阵空虚。 没能和江炎来一发,为了调教季风他已经等了太久,现在他不想要这个男人温柔了,他想要被侵犯,被蹂躏得不成样子。 guntang硕大的roubang抵在xue口了,路鹿兴奋得颤抖起来,“整根……都进来……唔!” 路鹿闷声尖叫,眉头紧紧皱起,无论是多少次,第一下进入的时候永远是疼爽交加的,他抓紧浴池,挨着季风的白臀忍不住颤抖,xue口处的yin液在性器进入的时候喷溅开来,他甚至听到噗滋一声的响声,将他yin荡的体质暴露无遗。 “疼吗?”季风心疼问着。 将巨大硬棒埋在路鹿体内,就开始抚摸起路鹿的身体,如同对待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年,又想对待一件易碎的玻璃,他俯身在路鹿脖颈后面留下一吻,顺着尾椎骨吻下来,温热的大手像是抚摸布料上的花纹一样轻轻揉捏路鹿的臀部,然后顺着纤细的腰抚向小腹,像是要温暖路鹿在水面之上的每一寸皮肤那样,顺着小腹往上抚摸,双手托起一对巨峰轻轻揉弄。 恰到好处的力道让路鹿身心舒畅。 季风其实技巧很好,但是他本身像是一个暴力机制,zuoai的事情总是打直球,如果能收点力其实非常舒服。 皮肤传来的温暖让路鹿感受到了被爱,生平第一次他觉得季风不是在cao他而是在怜爱他。 满足感让路鹿的双颊泛红,他像是含苞了许久的花蕾那样微微绽放,皮肤泛起可爱的粉色,“哥哥……” 季风挑起路鹿的下巴,看路鹿的眼睛,路鹿的眼睛果然像小鹿一样湿漉漉的,说:“哥哥这样轻轻的力度,路鹿好舒服。” 眼睛里是柔软的情欲,很纯真漂亮的眼神,季风心里一颤,垂下眼睫毛吻上路鹿的嘴唇。 为什么总是想用暴力征服这个人呢? 明明用心一点他就能露出更好看的表情。季风懊恼。 浓烈的情欲从心底涌起,但是这次不只有肆虐,还掺杂着其他的东西。 季风和路鹿缠绵接吻,两人的吻技都是炉火纯青,舌头缠卷在一起,吸吮含弄,交换气息,路鹿一面要接受季风高潮的吻技,一面全身都被抚弄着,rutou被挑逗得比以往更大,胸部在男人手里软成棉糖,乳尖却因为太刺激硬个不停,像两颗桃红的樱桃挂在肥美奶rou之下。 全身享受着男人无微不至的抚弄,后xue也开心满意地渗出yin液来,今晚的yin液也从来没有那么甜美过,nongnong的甜香在浴室里挥之不散,渗透两人之间的氛围。 季风怕路鹿冷,打开一点排水口,再不断灌入热水,水雾将室内混得迷蒙一片,热度控制在人体最舒服的42°,这个宽大的浴池好像成为一个小型温泉,水珠落在水面上和浴池边成为动听的音乐,浴室里的两人随着水流深缓缓起舞。 季风摆动腰肢浅浅抽插,埋了很久的定海针终于在沸腾的海水里搅动起来,路鹿只觉得比平时快要高潮的时候还有感觉,“啊……哈……”嫩rou被巨大的性器摩擦,路鹿眼睛浮起一片水光,嘴里泄出呻吟,呻吟里全是甜腻的媚意。 季风将jiba整个捅了进去,最深处的甬道也被怒涨的大roubang顶开了,听着路鹿欲仙欲死的呻吟,他胸口也开始发热,路鹿的可爱叫声就像是喜欢他的说明,一股满足感和幸福感蔓延开来,软嘟嘟的xuerou被挤得狠狠贴住肠壁,他相信这样的乖顺也是路鹿喜欢他的说明,肠壁上被榨出一层湿滑的yin液,他相信这也是路鹿喜欢他的说明,他劲腰一挺,鹅卵大的guitou啪地一声撞在肠道上,将最深的私密之处也彻底凿开,“啊!”拦腰抱住软倒的路鹿,又将roubang往前死死捅去,被打开到极致的路鹿动情地夹住了他勃发的roubang,他相信这就是路鹿爱他的说明。 握着路鹿的yinjing,感受着路鹿肠道抽搐的频率,季风开始深入地挺近,每个时机都像是看中了路鹿的弱点一点,啪啪声不绝于耳。 “嗯啊……啊,哈……哥哥,好棒……哥哥……!”路鹿爽得口水都滴在光滑的浴池边了。 这个男人太会cao了。 当rou道抽搐,xue口层层叠叠收紧的时候,粗硬的roubang就强势地打开,当xue口被撑得酸胀不已的时候,roubang又灵巧地退了出去,让不适的感觉驱散开,然后狂暴的攻势再次席卷而来,硬挺的guitou狠狠撞在前列腺上,“呀啊!” “路鹿,坐下来。”季风说完,抓在路鹿腰上的双手一松,路鹿不由自主地往后倒去,季风压低胯跟路鹿呈60的斜角,这一放开路鹿整个人啪嗒一声,rou嘟嘟的屁股直接串在季风的jiba棍上。 “不啊……”那长硬的jiba差点将他的灵魂都给顶飞出来,路鹿被那可怕的深度插得神魂俱颤,想要支起身体脚下却发软,挣扎了好几下只是方便那狰狞性器换着角度jianyin他的rou道。 这个姿势季风根本不用耸动,这个斜角会让不管配合还是不配合的人吞没他的jiba,他被路鹿吸得爽得倒抽了一口气,握住路鹿秀气的yinjing开始上下taonong,roubang更是在路鹿的伺候下涨大了几分,“路鹿,你吸得哥哥好爽。” “唔,呜,呜哇……不要……”路鹿想离开却脚底打滑,每次快要抽身而出却在快感和重力的催促下更狠地跌落,将巨棒狠狠吞入狭窄的xiaoxue里,吃的小嘴鼓鼓的,这jiba几乎将他后xue捅开了花,湿润外翻的嫩rou承载不住,他像是掉入自动装置的玩具球,被jiba棍上下拍打却怎么也逃不开,“哥哥,太深了,呜哇……把我抱起来……” 被自己插得自己眼泪汪汪的路鹿不得已求助于季风,话到尾音却腻得像是在求欢。 “好,哥哥抱你。”季风抱住路鹿,却不是像平常那样将路鹿整个人抱起,而是让路鹿靠着他的胸口,让路鹿跪着整个人的重心都压在他身上,臀部却紧紧夹着他的jiba,“唔!更深了……啊!”撸动路鹿的性器的同时胯下轻轻摆动,这小小的幅度给路鹿却带来了排山倒海般的快感,“呜啊!”路鹿忍不住尖叫起来,在季风身上摇摆着臀部,被快感逼出的泪水顺着脸颊摔到嫩红的乳尖上,那沾着泪水的乳尖很快被季风掌控起来。 “要快一点,还是慢一点?”季风问。虽然他也能根据路鹿的反应来猜测,但是他怕路鹿生气。 “唔,唔……”路鹿跪着含住季风的大roubang,几滴yin水顺着大腿根滑下,他的嫩xue被季风cao得浑圆,yinjing被季风把控着,连肥美滑嫩的奶子都被季风挤在一起握住,他像是被挟持的人质,享受着最令人颤栗的酷刑,“快……要快点……” “那哥哥动了。”季风在路鹿耳尖轻咬了一下。 巨大的yin器得到许可,立刻找回平时的水平。 “啊啊……呜,快,太快了……哥哥……唔,哥哥好厉害,啊!” 玻璃片上倒映出两人紧紧贴在一起的身影,路鹿的身体一高一低,显然是被cao得太厉害了,那紫红色的粗jiba棍在他xue口处翻飞,全根捅进全根拔出,将路鹿的小saoxuecao得湿淋淋了个透,发出噗滋噗滋快乐的声音。 路鹿甩着脑袋浪叫个不停,这道甜腻的嗓音穿过浴室,传出房间,传到经过房间门口江然的耳朵里,江然脚下顿了一下,微垂下睫毛,神情不变地往前走去。 路鹿被男人强有力的胯部顶得忽上忽下,yin荡的身体摆出性感的姿势,靠在季风壮实胸口欧里的他仿若堕入性爱游戏的无辜玩偶,他饱满的胸部被季风揉捏得变形,白色奶汁顺着季风的指缝流下来,yin水也将大腿淋湿一片。 季风将头埋在路鹿脖颈里,嗅着那甜奶香的气息,路鹿的体香好像有催人发情的效果,皮肤又滑嫩得像绸布,让季风忍不住一刻不停地啪啪啪cao路鹿的saoxue,等小打小闹玩够了后,他舔去手指上的奶子,按着路鹿的小腰,将他折成跪趴的姿势,被完全打开的路鹿已经可以接受更大程度的抽插,他撅起路鹿的臀部,看着臀部间那小小的嫣红xue口,问:“路鹿,哥哥今天干得你还疼吗?” “呜喔……不疼,好舒服……”路鹿双腿发软,只有呻吟声还充满生机,他膝盖互相摩擦,颤抖着声音说:“哥哥今天把路鹿干得太爽了,体内渗出了好多sao水。” 季风掰开路鹿的臀部,果真看到一个盛满了琼浆蜜液的甬道,季风俯身吻了一下路鹿的臀部说:“哥哥帮你排排积水。” 说完劲腰一挺猛地贯穿湿软的秘洞,噗滋! sao水四射! “呜哇!”路鹿仰起脖子尖叫,他锁着的一泡sao水瞬间喷涌出来,软嫩紧热的xiaoxue夹紧了巨大roubang,既像受到惊吓,好像要不够似的索求更多。 “你果然是个贪吃的……小sao货!”季风更是猛烈得贯穿了几下,这几下直接cao到了结肠出,听到路鹿浪叫的声音后也不停下来,反而360度在路鹿浑圆的臀部旋转。 “哥哥!哥哥好会cao……啊!哥哥cao得路鹿好爽,要射了啊!” “我知道,你夹死哥哥了。”季风狠狠撞向路鹿被cao得通红的屁股,将那两团白rou装出yin贱的rou浪,他搂着路鹿带着甜奶香味的身体,jiba成百下仿佛抽插那yin荡又性感的白嫩身躯,将路鹿装出四处飞溅的sao水奶汁。 “呜,呜啊!”路鹿看见水面滴答一声泛起圈圈涟漪,他才发现是自己爽得口水都滴下来了,他太爽了,爽过头了完全不知道是要前面高潮还是后面高潮,酸爽胀痛的感觉包裹了他的前前后后,他难受地仰起脖子,“哥哥,我想射……哥哥,我射不出来?!” 路鹿发现自己的性器不知道什么时候萎了下去,整个人好像有一团火一样放不出去,他摇着头哭道:“哥哥,我好难受!” 想要高潮的临界感折磨着他,路鹿难受地贴在季风身上,季风看路鹿这是爽过头了,身体感官失去控制,虽然粗暴一点将路鹿逼出来也就好了,但是如今的他不想那样对路鹿,他将路鹿摁在怀里,哄道:“不怕,尿出来,尿在哥哥手里。” 季风把着路鹿的性器,用guitou去顶弄路鹿的前列腺,一下一下重新唤醒路鹿的感官,他和路鹿接吻,让路鹿恍惚地抬起头,雪白的脖颈扬起一段优美的弧度,当guitou撞到前列腺的时候,酸麻到近乎痛苦的快感瞬间充斥着四肢,yinjing像是受到刺激一样重新站了起来,路鹿喉咙发出一声可怜的呜咽,复苏的快感逼得他流下了泪水,那些积攒的快感排山倒海般翻涌回来,路鹿不断发出细碎急促的呻吟,“嗯,哈,啊,啊……啊!”后xue突然爆发洪流,里面的sao水疯狂往外溢出,而吹了潮吹外有极其酸麻的折磨感,那是鲜少出现的,失禁的感觉,这次感觉是不同以往的汹涌,“哥哥,要尿了!!!”路鹿害怕地抓着季风的手。 “不怕,哥哥在这里。”季风更加狂暴地顶弄前列腺,将路鹿的yinjing把好方向。 被围观失禁已经很羞耻了,何况是被人把着小弟弟,路鹿当场羞耻心爆炸,受不了地摇头哭道:“呜哇,不要……不要哥哥看,”已经守不住了,guitou渗出两滴尿液,路鹿喊道,“不要!!” 在尿液喷射出来之前路鹿眼前一黑,宽厚的手掌遮住了他的视线,只听到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路鹿浑身失去控制般的抽搐,忍不住发出哭泣般的悲鸣声,这次失禁痛苦又绵长,断断续续的水声和呜咽都在证明他的的难堪,路鹿感觉自己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形象有那么一瞬间的倒塌,这种挫败感让他心里酸胀,眼眶一湿,伴随着绵长的失禁,他哭了出来。 “怕什么,”季风高扬温柔的声音在他耳边说,“你没看到,哥哥也没看。” 那声音里带着笑意,路鹿知道他看了。 “呜呜呜……”路鹿羞愤欲死。 他妈的,失禁就算了。 被围观也算了。 这种被照顾的心情才是让人最不爽的。 “怎么了?为什么哭啊?”季风不解地问,他觉得脆弱的路鹿有脆弱的魅力,让人想要怜爱。 路鹿简直羞愤欲死,没理季风,只一个劲地掉眼泪,结果啜泣的时候一收腹,发现屁股后面还插着一根硬度不减的roubang,一吸鼻子,那根硬邦邦的东西带来的存在感更加明显…… “你出去!” 呜呜呜! 季风摸不着头脑地将没吃饱的棒棒抽了出来,自己把里面的牛奶撸了出来。 然后把不知道为什么生气的路鹿放到浴池边,换水给路鹿洗澡。 季风把水放好了,泡浴剂倒好了,把路鹿放进浴池里,倒了一手的洗发水将路鹿的脑袋揉成一团蓬松松的棉花,看着路鹿哭得眼眶红红的,配上雪白的泡沫好像小精灵,他看着路鹿的脑袋,忍不住笑了。 路鹿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眼中暗含警告之意。 “我不是在笑话你。”季风将泡沫抹在路鹿鼻尖,那泡沫和路鹿雪白的肌肤不相上下,季风瞅着路鹿,总觉得这个人越看越好看,越看越脆弱,好像会跟泡沫一样散去,他将路鹿的一只脚抬起来,在路鹿不解的眼神下,吻了路鹿因为吸了水水润莹亮的脚背,说:“路鹿,和我交往好不好。” 季风从那莹白的脚背抬头,看到路鹿的表情却一怔。 路鹿的表情如同散去了泡沫的柔软,露出坚硬的霜冰,他的眼神很淡,微笑着说:“我以为季风哥哥会更加听话一点。” 季风说:“为什么……” 路鹿依然维持着微笑,那微笑很淡,却散发着不可能更改的气息。 季风听见路鹿说:“我知道哥哥是个占有欲很强的人,以前也是这样,哥哥并不是一开始就喜欢我,只是看到别人触碰我、看到干爹包养我才吃醋,不是吗。” 季风动了动嘴唇,却说不出话来,随之季风眼中有懊悔闪过,他大声强调:“可是,路鹿,现在我,现在哥哥已经……” “哥哥,”路鹿打断他,“路鹿有路鹿想爱的方式,如果哥哥要过界的话,我们只能划清关系了。” 路鹿说完乖美一笑,好像和季风谈的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季风手指颤抖,他握着那只脚踝,那只脚踝柔嫩的触感传到手心里,像是优美的绸缎,让人流连忘返,这件衣服太精致了,注定要流连于不同的人手上,是要在渴望中久久触碰一把,还是干脆扔下。 算了,与其贪恋那一点点温度,不如去寻找不那么冰冷的布料,五指松动,放手之际耳边传来温热气息,带着温柔的幽幽嗓音在他耳边响起,“我以前也想过和哥哥在一起,在哥哥还没有喜欢上路鹿的时候,我到现在还是非常喜欢哥哥,真想要哥哥陪在路鹿身边,可是如果哥哥不想要……” 五指攥紧,季风将那只脚踝握在手中,往自己方向一拉,脚踝的主人跌在季风怀中,季风将路鹿抱得死紧,说:“对不起……” 如果他当时不是那么轻狂的话,现在可以得到的远比以前多得更多。 放弃,还是成为众多的一个? 不想和别人一样。 可是放弃,就什么都没有了。 “我会留下来。”季风眼角通红,“以前那样对你,对不起。” 对不起,曾经随心所欲地对待你。 “没关系,我到现在还是很喜欢哥哥的。” 路鹿乖巧地贴着季风胸口,嘴角勾勒起与不相符的笑意。 季风将路鹿裹了浴衣抱出来,结果看见江炎大大方方倚在床上。 季风立刻问:“你这家伙,一直在听墙角吗?!” 江炎咧嘴一笑,“我还给你计了时,你想知道吗?” “神经。”季风的脸是掩不住地厌恶,被江炎说得,他心里毛毛的! 路鹿看见江炎换了件衣服,自然知道他不可能那么变态,一直在外面听,就问:“有什么事?” 江炎对路鹿就又是一副神色,说:“我们不是还有事情没做完吗?”对路鹿眨了下眼睛。 季风将路鹿抱开一点,恶声恶气说:“你想干架吗?” 江炎不慌不乱反讽:“你有什么资格出手吗?你们在一起了?” 季风一愣,咬着后槽牙,连抱着路鹿的姿势都僵硬了许多。 路鹿觉得这江炎还有意思的,不咬不知道,一咬呛一嘴,整就一小辣椒,他刚才射了一次,现在缓得差不多了,不介意和江炎调调情,就对季风说:“哥哥,你先回去吧。” “路鹿……”季风没想到路鹿会对他说这种话,眼中闪过一丝痛色。 “哥哥和路鹿已经说开了,会听话的对吧?”路鹿理所当然地看着季风,嘴角带着无心的笑容。 季风抿着唇,沉默了良久后说:“是。” “我知道分寸。”他将路鹿放在床上,好像被野兽追赶般地快步走出房间。 “你还挺厉害的。”江炎捏着路鹿耳边的刘海,发自内心地赞叹,“那小子就是个炸弹,连他叔叔的话都不听,怎么就被你治好了?” 路鹿对在一个男人面前说另一个男人这种事情没兴趣,说:“浴室里跪得太久了,膝盖疼。” 江炎瞥了一眼不为所动的路鹿一眼,那小脸看起来似乎比第一次见到的时候更加清丽,心叹这人莫不是会吸男人精气吧,怎么漂亮了这么多? 他收回奇怪的思绪,撩开路鹿的浴袍,露出青紫交加的膝盖,啧啧道:“玩得真疯。” “疼。”路鹿揉着膝盖说。 江炎说:“你撇下我和别人玩得膝盖都青了,还敢说疼!” 路鹿嘴一撅,“疼。” “……”江炎服了。 他凑到路鹿耳边说:“我给你揉膝盖,相对的,你给我摸大腿。” 路鹿听到江炎这流氓似的交易,忍着嘴角抽搐的感觉,示意江炎撩开他的浴袍。 江炎捏着路鹿浴袍的一角往上撩,露出雪白的大腿,紧闭的小小雌xue,还有粉嫩的yinjing。 “已经勃起了,”江炎看着那粉红挺立的yinjing,在路鹿耳边舔了一口,说,“你还真是野啊,小浪货。” 路鹿对他说:“帮我揉膝盖,相对的,我给你裹jiba,怎么样?” 江炎眼眸一沉,笑着说:“你这家伙真危险呐,我可不要像季风那样。” 路鹿轻轻一笑,说:“那你给我揉膝盖,然后出去吧。” “做梦。”江炎将路鹿一推,俯视着他说,“我不止要你给我裹jiba,我还要让你给我舔jiba。” 路鹿捏捏了江炎换过的衬衫的袖口,眼角一弯,“好。” 倒是江炎烦恼了。 去哪里给这小浪货找药擦洗该。 正烦恼着,这时候房门被敲了几下,一上一下两人望去。 江然身材欣长地站在门口,温声和气说:“哥哥,我想你可能需要这个?” 他手里躺着一小瓶药油。 江炎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说:“弟弟,你还是了解我啊。” 江然微笑说:“毕竟我们是兄弟嘛。” 江炎和江然用眼神在做着秘密交流的时候,路鹿捂着额头说:“这次又要谁留下谁离开,算了,好烦,我累了,决定不了,你们都出去吧。” 江炎说:“不用麻烦,我和我弟弟之间不用决定。” 江然说:“是的,因为我们兄弟……” 江炎/江然:“有喜欢的东西都会互相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