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轻点(开发后xue,koujiao,用手指把师尊插射)
即便是程久,一刹那也被这个答案弄得失了言语。 男人出乎意料的坦然,又惊人的坚定,见他不答,竟又把目光转了回来,重复道: “不要玉势,要你。” 他本能地不愿意再经历那样的耻辱,于是他下意识地选择了引诱自己的同谋,他卑劣地希冀对方也能像他一样泥足深陷,再也不能用旁观者的姿态俯视他。 尽管这种心态,他自己都没意识到。 程久果然被诱惑到了。 听到第一个“要你”时他已乱了分寸,心绪浮动时又猝不及防地听到第二遍,简直整个人都呆住了,心跳快得不可思议,每一下都像是要从胸腔里跳出来,把胸骨都撞得隐隐作痛。 他反复告诫自己不要多想,用尽了全部的自制力才把不该说的话咽回肚子里,只在心里像个偷到糖吃的孩子一样,默默地回味着那来之不易的一口甜。 他再次庆幸自己有张摆不出表情的脸,这使他至少维持住了表面上的镇定。然后他说:“好。” 他低着头把霜迟的腿折了起来,刻意避开了和对方的视线接触,因为他怕自己再多看师尊一眼,就要失控地去吻他了。 他的手指又摸到了那个生涩的地方,男人僵硬了一下,很快又强迫自己放松下来。 程久没错过他这轻微的变化,心里又热了一分,把身体挤进他腿间,手指沾了雌xue的湿滑黏液,在那紧闭的入口打着圈地揉按,承诺般地安抚说: “我会让师尊舒服的。” “嗯。”霜迟又沉默了下去,安静地任他施为。 在他的刻意配合下,这一回程久很轻松地就把那紧涩的入口揉软了,他用指腹按了按,确认那里已足够柔软,这才小心翼翼地将手指挤了进去。 很紧。 他忍不住看了师尊一眼。 霜迟道:“不必看我,你弄便是。” 师尊一再的退让无疑是对程久自制力的巨大考验。他控制不住地把手指进得更深,两个指节都进去了,停了停,等男人稍微适应了一点,便试探着转动手指,在火热的内壁按压、摩挲了起来。 敏感的粘膜被异物触碰的感觉并不好受,那里又不似雌xue会出水,被触摸的感觉就越发怪异。霜迟忍耐了半晌,终于还是忍不住皱着眉道: “小久,你到底在……唔!” 他的尾音忽然变了调,发出了一声颤抖的呻吟。 ……方才那是什么? 这时,程久又确认似的在那里按了一下。那种过电般的刺激再次袭来,霜迟身体猛地一抖,咬牙把到了嘴边的吟叫吞入腹中,脸庞又开始升温。 程久轻舒了口气,对准了那块嫩rou碾压揉按起来,指尖频频挠过那个敏感的地方。 说不清道不明的妖异感觉来得汹涌而迅疾,男人被刺激得仰起了头,实在控制不住,断断续续地吟叫起来。 “啊……啊。”他无法抵御这种陌生的刺激,脖子都泛起了潮红,紧绷的腰肢颤得像被人大力拨弄的弦,“小久…小久,我……” 他绷直了指尖去够程久的手,喘得像个差点溺毙的溺水者,一遍遍地叫着程久的名字,语气几乎是痛苦的,却说不出让他放手的话。 程久用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性器,发现依然硬着,便没管,反而变本加厉地又加了一根手指,两指一起在xue里抠挖,用力地cao着师尊的屁眼。 快感混合着不容忽视的疼痛一起传来,霜迟简直要被折磨疯了,扭动着身体挣扎起来:“轻…啊,轻一点,小久…” 程久却充耳不闻,低头凝视着师尊发情的样子,想了想,调整了一下姿势,又将男人勃发的性器含进了嘴里。 他开始一边用手指插着师尊后面的xue,一边给师尊koujiao。 他cao弄的动作很强硬,唇舌却炙热又温柔,软热的舌尖沿着冠状沟灵活地舔,舔得霜迟腿都软了。 截然不同的两重快感俘获了他,还没习惯这种刺激的身体很快就被送上了巅峰。他开始痛苦地呻吟了起来,yinjing弹动着胀大,程久默默加快了在他后xue里抽插的频率,几乎是有些凶狠地顶着那块奇怪的软rou。没多一会儿,霜迟就受不住地抓紧了身下的床褥,低喘着开始了今天的第一次射精。 全都射在了程久的口中。 程久呛咳了两声,把手指抽出来,用手帕擦去了嘴角的白浊。 霜迟还陷在强烈快感的余韵里,胸口剧烈起伏着,有些脱力地望着他: “已经完了么?” 程久不知道第多少次压下了低头亲吻他的冲动,指尖有意无意地在他湿漉漉的腰腹划了一下,回答: “当然不。” 他抓着男人的两条腿环在自己腰上,勃发硕大的roubang抵着被他手指插软了的xue口轻轻磨蹭了一下,深黑的眼瞳直直地望进霜迟的眼底,轻声叫他: “师尊。” 霜迟无端地耳热,也声音很低地回应他:“嗯。” 程久的嘴角动了动,似乎是想笑一下,却没成功。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霜迟的脸,roubang顶开柔软的洞口,缓慢却坚定地挤了进去。 “嗯……” 不管怎么说,从未被cao过的地方要容纳那样的巨物终究是太勉强了。那儿的褶皱几乎都被撑平了,疼得霜迟脸色发白,不住地浅浅吸着气,尽可能地把身体放松,侧着脸,安静地,顺服地让徒弟把roubang插进了自己紧窄的私处。 柔嫩的肠壁被一寸寸顶开的滋味绝对谈不上好受,随着程久的挺进,他的呼吸不受控制地变得急促紊乱,长睫被汗打湿,牙关咬得紧紧的,下颌线也因而愈发分明,显出一种隐忍的性感。 程久紧紧地盯着他,被他这番情状撩得心里怜惜,性器却矛盾地愈发坚硬。他只觉得自己进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幽地,或许是因为还没被cao开,那里比前面的软xue还要紧致,肠壁还在细细地痉挛着,挤压排斥着异物的入侵,让他几乎每进一寸都能感到roubang被软rou紧缠着,性器几乎被绞得几乎有些疼了,快感却也因此尤其汹涌。 而比之更美味的,是他还能看到师尊的面容,看到师尊是如何隐忍地,顺服地纵容他的无理,承受他的侵犯。这带给他的心理上的刺激甚至比rou体上的快感还要强烈,让他不得不在挺进半截yinjing后就略停了下来,用手指按摩着那受罪的洞口,待男人的脸色好看点了,方才轻轻挺腰,小幅度地在那紧致的xiaoxue里抽插起来。 后xue不会出水,相对前面的雌花来说要干燥许多,也是因此,roubang挺进时的摩擦感格外的鲜明,霜迟被插得情不自禁地发出压抑的低吟,觉得生涩的内壁都要被那guntang的性器烫化了。 快感还没升起来,疼痛还没过去,他心里却为这其实并不舒服的错觉而感到了病态的满足。 程久刻意地去磨他xue壁的敏感点,坚硬的guitou对准了那块嫩rou顶cao,把男人cao得身体颤抖,脸上又开始泛起异样的潮红,呻吟也变了个味儿,这才一个用力,roubang破开层层叠叠的软rou,彻底挺了进去。 两人都为这姗姗来迟的彻底交合出了一身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