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弄在你脸上好不好(伪3p,师尊一边被化身舔逼,一边被徒弟cao嘴,含剧情
他动作十分粗鲁,霜迟气血两虚时叫他摔进被褥间,头脑都有一瞬间的发懵,怔怔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熟悉面容,因着这急转直下的局势,心里竟生出一点飘渺的希冀。 他无法不多想。为什么“程久”会如此轻易地让他如愿?魔君将魔种看得那么重,即便他是天魔,也不应当如此轻视才是。 是不是,他控制不住地想,是不是在这具身体里,依然有他弟子的意识? 也有可能的,毕竟,他的弟子意志素来坚定,他…… “你这个模样,怎么,是在想你的宝贝徒弟?” 是不带丝毫温存的,冰冷奚落的语气。 霜迟眸光一颤,瞳仁深处才亮起的一点微弱的火光,倏地灭了。 这张脸,这张他亲眼看着从幼时的圆润稚嫩长成如今这般隽秀漂亮的脸,此刻他竟不敢再多看哪怕一眼。 然而越是清醒地认识到眼前人非旧人,他便越是不肯表现出哪怕一丝一毫的软弱,毫不回避地直视着程久的眼睛,露出一个满不在乎的微笑,以同样冷嘲的语气回敬道: “怎么,你以为我会是在想你么?” 程久果然又被激怒,眸中浮出愠色,恼火道:“你……” 他深觉这人不知好歹,分明为人鱼rou,竟连一点好脸色也不给他看,实在是可恨至极。他怒从心起,忍不住张手扣住霜迟脖子,狠声道: “你不要以为我不会杀你……” 霜迟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任凭他五指越收越紧,只无动于衷地,冷漠地看着他。 程久眸中寒意更盛,一瞬间脑海里已转过了无数教训折磨此人的法子。他觉得这个男人的骨头太硬了,他不喜欢。他还记得不久前这人是如何将身体对他打开的,那种明明羞耻万分却又强自隐忍,沉默而顺服地承受自己的性欲的模样真是太美味了,xiaoxue又紧又热,roubang埋在里头的滋味真叫一个妙不可言,叫人真恨不能一辈子都插在里面。 也怪不得这具身体的主人会这么念念不忘。 而现在…… 他审视着霜迟毫不妥协的面容,目光微微闪烁,表情冰冷而狠辣;但慢慢地,这种冷酷就变了一种意味。他看着霜迟因敌意和杀气而格外锐利明亮的眼睛,和倔强的下颌线条,目中的怒气竟渐渐淡了下去,鬼使神差地想,他这样倒也没什么不好。 这么一想,心头怒火便顿时熄了,以拇指轻轻摩挲着霜迟的喉结,唇角一翘,又露出个微笑:“你倒是硬气,怎么不见你对他这样?” 口吻居然颇为亲昵。 霜迟如何看不见他脸上更浓重的欲念,心知这场性事避无可避,心里再多抵触不适也都一一忍下,打定主意,只当做是疼痛一场就是。 程久似也知道他已妥协,霎时眸色更深,隔着衣裳在他奶尖上捏了一捏,也不同他调情,毫不客气地扒了他的下裤,手掌径直摸向他腿缝。 男人的一双修长结实的腿被强制打开,程久撑起上半身,故意用膝盖把他的腿顶得大开,那个见不得光的阴xue便彻底暴露在了他的视线中。两瓣花唇被迫向两边张开,露出中间一道rou红色的缝隙,再往下,是紧窄的销魂入口,掩在暧昧的阴影中,随着主人的呼吸而轻轻翕张着。 那娇处真是小,程久拨开xue缝,捻着顶端的阴蒂重重揉搓,惹得男人难以抑制地抽搐几下,双腿本能地夹紧,又被他强硬地分开。 霜迟从未经历过如此屈辱的时刻。他天资聪颖,又是故家子弟,便是身有缺陷,也无碍于他一路顺风顺水地成长为一方巨擘,有多招魔道忌恨,就有多受仙道尊崇,徒弟对他更是爱戴有加。他做了一辈子高高在上的仙君,此刻却成了一尾案板上的鱼,毫无抵抗力地张着大腿,暴露出腿心那个畸形的雌xue,任人窥探,审视。 他听到了程久越发粗重的呼吸,炙热又兴奋,渐渐地离开他的脸,却离他的下体越来越近,仿佛是无法自拔地想趴到他的身下去,好好地看一看他那个女xue才好。他胃里一阵翻腾,紧接着,一根手指猛地捅进了他的小逼。 咕滋—— 毫无征兆的痛楚,突兀而尖锐。他早就不是什么清心寡欲的仙君,嫩逼早被他的徒弟jian透了,他记得被徒弟guntang的roubang填满是怎样的满足,记得徒弟的yinjing在他的yindao里顶弄抽插能给他带来怎样极致的快感,记得曾一次次被徒弟cao到灭顶的高潮……可他从不知道,被插逼竟会这么痛。仅仅是一根细长的手指,却让他痛得浑身冷汗直冒,便是那天他昏迷中被程久按在脏污的地上粗暴地cao出血时也没这么痛过。他的身体不受控地一弹,脸色转为灰白。 程久没有察觉到他的痛苦。他全身心都沉浸在了指间这朵软腻的rou花上。他只觉得男人的yindao很窄,那么嫩,又那么热,明明被徒弟的大roubang插过那么多次,却还是紧得不可思议,逼rou还蠕动着,像在饥渴地吃他的手指。想到马上又能把jiba插进这销魂的rou逼,他就忍不住心跳加速,胯下硬勃的性器诚实地胀大了一圈。 他着了魔似的在男人的xiaoxue里抠挖着,霜迟只觉那根冰冷的手指在自己的逼里粗暴地捻弄,娇嫩的rou壁被来来回回地摩擦着,痛楚越来越明显。他竭力咬紧牙关,却还是被如影随形的疼痛逼得呼吸紊乱,嘴里闷闷地哼了一声。 那声音极隐忍,也极轻微。程久敏锐地捕捉到,却不知为何有点说不出的在意。他抬起头,看到男人濡着一层冷汗的脸。 他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 他安静了一下,屈指在男人的体内搅了搅,清晰地听到对方又闷哼了一声,脸色又白了一层。 他也不抽出手指,只低眼看了看那朵可怜的,轻轻抽搐的rou花,轻声道: “怎么这么干?” 霜迟漠然地看了他一眼,喘息着,一言不发。 程久继续摸着那嫩乎乎的小逼,突然又是一指刺入,两指并拢,狠狠往里插。 “说话,怎么没有水,嗯?” 他表现得如此喜怒无常令人生畏,霜迟疼得大腿内侧的肌rou都在痉挛,整个人却反而镇定了起来,忍着痛,仍是一声不吭。 程久抬眸,便见这男人几乎要把一口银牙咬碎,面部肌rou微微抽搐,眼神却锐利无匹,冷静清明地和他对视,像是在嘲讽他的无用功。 如此的强硬,倔强…… 和迷人。 程久微微眯眼,忽地又是一笑,声音又变得轻柔,带着恶意的愉悦:“我知道了,霜迟仙君是不是只会在徒弟的身下高潮?” “只肯给你的宝贝徒弟cao,是不是?” 依然没有回应。 程久也不在意,自顾自地说:“你看看你,这样干涩,我都怕把你cao坏了。” 他轻轻抽出让霜迟饱受折磨的两根手指,还十分怜惜地摸了摸那可怜的xiaoxue。 霜迟不知他又要玩什么花样,暗暗提防着。 程久的嗓音愈发的柔和,悦耳。他说:“我让程久来给你舔湿,好不好?” 什么——?! 霜迟大感荒谬,还当他是在疯疯癫癫地说些胡话来刺激他。程久却微笑着,干脆地翻身坐在他身侧,把他的衣裳卷高,惬意地抚摸他光滑温暖的rou体。 霜迟更为警惕,下一刻,忽觉眼前一暗,有什么人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了床头,挡去了大半的灯光。 那人俯身,带着空气微微流卷,形成一丝几不可察的微风,轻轻地拂过他的脸颊。 像是来自鬼魂的温柔的触摸。 他忽然就僵住了,喉咙如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没有预兆的窒息感受让他头脑发晕,一股寒意袭上心头。 有那么一瞬间,他真希望立在床前的那道影子,只是一缕幽魂。 而后,一只手轻轻地贴上了他的脸,手指冰凉,掌心却温热,带着不容忽视的分量。 他听见他开口,声音低低的,依稀是旧梦里的沉静和内敛,要极认真地倾听,才能捕捉到些许眷恋。 他叫他: “师尊。” 轻飘飘的两个字,听在他耳里,却不啻一声炸雷,炸得他心神巨震,晕头转向,再如何坚韧不拔的意志,也被狠狠摇撼。 他什么也来不及想,什么也来不及说,好一会儿,才被本能cao控着,慢慢地,慢慢地扭过头去。 那人的面容映入他眼帘,先只是一个模糊的影子,宛如被迷雾笼罩;然后浓雾渐散,他才终于看清了他的真面目。 苍白隽秀的一张脸,眼瞳漆黑,幽深如潭,长睫低着,平静而专注地看着他。 霜迟耳边嗡嗡作响,表情一片空白,喃喃道: “小久?” 年轻男人低声回他:“师尊,弟子在。” 那么熟悉的面容和表情,生动得仿佛是从他的回忆里走出来的。任谁看见已失去的无价珍宝这么生动地站在自己面前,只怕都会忍不住心生希望。 霜迟却在那一刻,体会到了此生至为深刻的绝望。 他睁大了眼睛,瞪着眼前这个足以以假乱真的幻影,感到心口冷冰冰的外壳被一寸寸地劈开,有什么被冰封的情感又开始在他的心底涌动。 “师尊?”年轻男人为他长久的注视感到疑惑,眼波微动,却是看向了他光裸的下体,用那种平静的,了然的口吻说,“师尊是想要我了么?” …… 霜迟感到了冷,不知来处的寒意冻得他思绪都迟缓。他听不清年轻男人的话,只在心里无声地叫他的名字。 小久。他在一片迷雾蒙蒙中想,程久。 他的关门弟子,他捡回来的流浪猫,他亲手带大的孩子。 没了。 他一瞬间明白了什么叫做肝肠寸断, 什么叫做万念俱灰。 年轻男人开始摸他没有反应的下身。没有温度的手掌拢住他软垂的性器轻轻揉搓,他本能地扭腰躲避,却被按住制止。过了片刻,他放过了他始终冷淡的yinjing,修长的手指温柔而不容拒绝地往下。 他摸他畸形干燥的rou户,手指挤进干涩的逼缝细细摸索,又去揉委顿的阴蒂。那手法是很温柔的,带着熟悉的技巧,就连力度,都是令人痛恨的熟悉的适中。 霜迟大张着腿,浑浑噩噩地让他摸自己的小逼,不反抗,也不躲避,仿佛灵魂已被抽干。 程久摸摸他的脸颊:“怎么了,师徒重聚,师尊还不高兴吗?” 与此同时,年轻男人也揉着他枯涩的女xue,抬头认真地说:“师尊这里好干,我帮您舔湿,好不好?” 师尊。 师尊。 此起彼伏的呼唤像是一根毒刺,一点点地刺进他的心脏,坚不可摧的心防分崩离析,血rou被钉穿,流出猩红的,带毒的血液。 年轻男人屈膝跪上床榻,抓着他的两腿架在肩上,使他整个下半身都悬空,脸挨近他的下体,目光灼灼地盯着那圆鼓鼓的小rou户,有些痴迷地低喃: “师尊……” 霜迟脑子里那根紧绷到了极致的弦,忽然就断了。 他猛地挣扎起来,喘着粗气怒喝道:“滚……滚!!” 他简直像一头被逼到了绝境的狮子,无法忍受的剧痛让他理智全无,双腿连连踢蹬,险些一脚踢中年轻男人的心口。 程久一皱眉,抬手在他后颈一捏,道:“师尊别乱动,让弟子好好服侍你,不好么?” 他一下气力全无,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重新抬高自己的腿。 年轻男人紧紧扣着他兀自痉挛不止的大腿,将高挺的鼻梁埋入嫩乎乎的rou缝,急躁地上下拱了拱,鼻尖抵着敏感的阴蒂,深深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霜迟双目都变作赤红,徒劳无益地扭动腰肢:“滚…滚开!” “嘘,嘘。”年轻男人呼吸明显的兴奋,嗓音低哑,“师尊别动,我会让您舒服的。” 他说罢,微微抬起脸,对着不安地蠕动着的逼口,下流地吹了一口气。 霜迟浑身大震,面皮涨得通红,一半是因为震怒屈辱,一半是因为,这一口气从微张的xue口流进了他的yindao,让他感到整个雌xue都无法抑制地痒了起来,有热流在他体内涌动。 他一下夹紧了rou臀,腿间的rou花却还是不受控地一阵颤抖,接着,柔嫩的rou瓣稍稍一张,一股暖流自逼口淅淅沥沥地滴落。 他湿了。 yin荡的身体无耻地背叛了主人的意志,熟悉的情欲涌来,难言的sao动在他下体流窜。他感到万般耻辱,却连合上腿都做不到,只能不知廉耻地把小逼对着另一个男人的脸,煎熬地感受到,那个畸形的器官在随着自己胸膛的起伏而呼吸,一小口一小口地吐着yin液。 程久在他头顶轻笑了一声,戏谑道:“嗯?怎么湿得这么厉害?这么喜欢被徒弟舔小逼么?” 如同附和程久的言语,年轻男人无视了他微弱的挣扎,伸出舌头,沿着他yin液淌出的湿腻水迹,从会阴xue一点点地往上舔,火热的舌头灵活地顶开两片红润的yinchun,将逼缝里腥酸的yin液尽数搜刮干净,犹嫌不足,又用粗糙的舌面碾着顶端的饱满rou粒重重剐蹭,叼着那脆弱的rou珠嘬吸。 那圆鼓鼓的rou逼简直像一块湿软的海绵,只要他稍稍用力把那粒rou珠按得内陷进去,底下肥嘟嘟的逼口就会立刻蠕动着流出暖热的sao水。年轻男人十分迷恋他这带着浓郁腥臊味的yin水,见状焦渴地用嘴堵住了那不停流水的小孔,急不可耐地吮吸起来。 “……!”霜迟悲哀地发现,他的确是像程久说的那样。嫩逼被含在温热的口腔里舔弄的快感是如此的强烈,他必须要用尽全力,才能遏制住到了嘴边的放浪呻吟,呼吸却不可避免地变得急促。 程久却不放过他,继续残酷地说:“我想,你应当看得出来吧?这个人,可不是你真正的徒弟。随便谁舔几下就会流水,师尊,你怎么这么sao,嗯?” 两指捻着他的乳珠重重一掐,满意地听到男人发出似痛似爽的喘息,又微笑着说:“你这么yin荡,对得起你那个宝贝徒弟么?” 闭嘴!闭嘴!! 霜迟痛苦地闭上眼,程久饱含恶意的话语让他心里痛得几乎要发狂,小逼却被人舔得高热肿胀,湿漉漉地泛着热气,简直要融化在那潮热的口腔里。截然不同却都强烈至极地两种感受在他身上流窜,他几乎要被劈成两半,身上汗出了一层又一层,把身下床褥都打得透湿。 他已在这场无关枪兵的较量里彻底地败下阵来,唯一能做的,就是咬紧牙关,即便是把嘴唇嚼烂,也绝不能发出一声yin叫。 但他的沉默却没有让程久感到满意。下一刻,他下颌一疼,被程久伸手狠狠扳起,耳边听得对方冷沉的嗓音: “怎么不说话?哑了么?” 他被迫松了牙关,嘴唇被咬得嫣红,泛着湿淋淋的水光,衬着汗湿的长睫凌乱的黑发,竟有种有别于平常的,潮润的媚意。程久骤然失声,紧紧盯着他狼狈的,潮红的面容,拇指缓缓摩挲着他的嘴角,不等他回答,便自顾自地哑声道: “既然不会说话,那就做点别的好了。” 说罢,一只手牢牢地掐着他下巴,一手撩开衣袍下摆,解了自己的腰带。 霜迟警觉地睁开眼,一眼便瞧见他裤子未脱就将胯下那根巨物掏了出来。那无耻的东西早已勃起多时,粗壮的茎身涨得发紫,guitou浑圆饱满,顶端的马眼翕张着吐出湿液,被那白皙漂亮的手一握,愈显狰狞可怖。 他意识到了什么:“你……” 才一张嘴,忽觉嘴角一湿,竟是那孽根淌了一滴水在他脸上。 他有生之年从未有过如此经历,加之女xue被舔弄的快感还在源源不断地侵袭着他的理智,一时竟不知该作何反应。 程久把方才的一幕尽收眼底,见他居然没有表现出强烈的厌恶,霎时目光变得更深沉,微微俯身,握着roubang就去戳他湿红的嘴唇,隽秀苍白的脸上满是情欲,喘息着道: “弄在你脸上好不好?” 另一个男性下体浓郁的腥膻味充盈鼻腔。霜迟猛地反应过来,眼眸一睁,立刻便要扭头躲避。 程久自是不容他躲,卡着他下巴的手一使力,与此同时年轻男人也咂着他被蹂躏到几欲破皮的阴蒂一吮,强烈的酸麻感席卷全身,上下夹击,霜迟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低哑的长吟,眼神都空茫了一瞬。 程久喘息愈发粗重,缓慢摆胯,带动着guitou在他嘴唇上来回碾磨,直到他两片唇瓣上都是自己的体液。 “用嘴给我做。” 口鼻间的腥味越发浓重,霜迟厌恶地皱眉:“不……” 话音未落,已被程久强行捏开了嘴,一根腥热的粗大roubang粗莽地捅了进来,直把他所有的拒绝都堵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