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三)求你(舔xue/孕期主动求欢/叫夫君/含剧情)
两人抱着顺其自然的心态,顺其自然地过日子,到了第五年,顺其自然地,有了。 霜迟的身体底子好,怀孕对他基本没造成什么影响,每天还是照常地给人问诊看病,闲暇时就看看书,打坐冥想,提上剑和程久切磋几回合。他有时自己都想不起已有身孕,见程久点到为止,还要不满意。 怀孕一开始带给他的最明显的变化,是他的性欲莫名变得极其强烈。 他怀上时是夏天。几年前他们在庭院里栽了几株葡萄树,这时已结了累累硕果,繁茂枝叶爬了满架,是乘凉的好去处。 他和程久虽不惧寒暑,但炎炎夏日里的葱茏绿意总是叫人喜欢的。葡萄架下摆了张藤椅,孕后霜迟人有些懒散,得闲时就会去那儿躺一会。小白狗已经长成了大白狗,被养得油光水滑,很肥美的一条。霜迟躺在藤椅上,狗就趴在他脚边呼呼大睡;程久若有空,也会坐在他旁边,有时给他念一些书,有时什么话都不说,只是安静地把他的一只手握在手里,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揉捏,间或低头亲吻他。 这一天程久拿了本不知哪儿淘来的话本给他念,他半合着眼听,看似专注,其实书里讲了些什么,完全没有注意。他只是喜欢听程久给他读。这人有一把动听的嗓子,清朗中带着点冷淡,念书时不疾不徐,洋洋盈耳,时常叫霜迟听得入神。 今天却不知道怎么,他听着听着就听不进去了,目光不知何时凝停在程久张合的嘴唇上,怔怔地望着出神。 漂亮的,嫣红的,薄润的唇。 程久的嘴巴好看,这一点他很久之前就知道了,也经常会被吸引,注意到就会想凑过去亲一亲。 但此刻,他脑海里浮现出的,居然不是曾有过的无数个甜蜜温柔的吻,而是一些不堪入目的yin乱场景。 他想起程久在他身上亲吻。情欲浓重的吻,伴随着炙热的鼻息,一个接一个地落在他的颈侧、胸膛、腰腹,甚至是大腿根部。那红唇如此柔软,吻在他身躯上时的力度却重,总会留下情色的痕迹。 然后,然后,程久会张口把他的性器含进嘴里细致地舔,通常不会让他射出来,一番逗弄后就放过,转而去舔他的阴户。 他不知道程久的唇舌怎么会这样灵活。他有孕后性欲增强,程久却严格自律,一次也没插入过他,取而代之的是变本加厉的唇舌亵弄。软韧的舌头是他最有力的武器,他会把霜迟那粒小小的阴蒂含在舌尖嘬吸,舔他湿软的rou缝,蛇一样钻进滑腻的yindao浅浅抽插,往往把霜迟舔得目光涣散,神志昏沉地又喘又叫,然后狼狈地到达高潮。 他最近敏感得过分,高潮时常常是下面的rou嘴在泄,上头的yinjing也在射精。程久有时躲避不及,会被他射得半张脸都是。他自己不在意,霜迟却十分窘迫,羞惭得不知如何是好。程久盯他两眼,开玩笑让他舔干净,他还真的凑过去照办。 最终当然没有真的让他舔干净。他舔了一口,就被腥得皱眉,想忍一忍,接着就被程久抱住,交换了一个腥咸味浓郁的吻。 …… 情潮随着回忆一起涌上来,令霜迟呼吸微微发促,连程久的声音什么时候停止了都不知道。 直到程久叫他: “师尊?” 他这才勉强回神,暗自羞愧,又急于掩饰地:“你继续说。” 程久一顿,视线在他脸上转了一圈:“不说了。” 放了书本,一把将他抱了起来。 霜迟一惊,“哎”地低呼一声,睡得直流梦口水的大白也被吓了一跳,“唰”地抬起头,茫然地看着两个主人走入阳光下,揣着前爪迟疑片刻,还是舍不得这片阴凉地,打个哈欠,又睡了过去。 程久把人抱进卧房,放到床上,先亲亲他嘴唇,而后解了他的腰带,在小腹落下湿润的吻。 吻一路向下,霜迟还没从方才的尴尬情绪中走出来,伸手挡他的脸,干巴巴地问:“做什么?” 程久抬眼看他:“师尊方才一直看我,不是这个意思吗?” 霜迟脸上一红,抿着嘴说不出反驳的话。 ——他确实就是这个意思。 程久垂下眼睛,又亲亲他掌心,声音微微低哑:“没关系的师尊,正好我也想了。” 于是很快,霜迟就没心思想别的了。 程久蹲在地上,半张脸都埋进他胯下,湿热的口腔包裹住他大半阴户,对着他充血肿胖的熟xue又吸又舔,舔得他两腿间净是啧啧水声。 青天白日的发情让霜迟倍感羞耻,却又无力拒绝,被舔得不停地发抖,不得不用手死死地捂住嘴,以压住喉咙里不断逸出的浪荡呻吟。 很舒服,真的很舒服,可是又难以启齿的空虚。他不好意思说他已经越来越不满足于只被舔xue了,程久的舌头再厉害,也无法真正满足吃惯了roubang的yin花。他被舔得越是舒服,yindao深处就越是瘙痒,媚rou激动地绞紧,却始终无法被填满。 被舔喷的时候他甚至有点隐秘的负气,乱七八糟地想,程久怎么好意思说他也想了? 他根本都不碰他。 *** 三个月快到。 霜迟突然开始注重口腹之欲,知道凡俗的食物于他其实没什么益处,却还是无端端地馋。从前程久做什么他吃什么,现在时不时地提要求,神不知鬼不觉地控制了每日的菜单。 “中午吃鲈鱼吧。” 程久说好,中午买了鱼回来。没过多久厨房飘出热腾腾的香气,霜迟站在门口,嗅了嗅,不知怎么又没了食欲。 另一种难言的欲望逐渐升起,毫无征兆,又来势汹汹,轻易地俘获了他。 盯着程久的背影看了片刻,走过去,从背后把人抱住。 他最近或多或少地有些黏人,程久已经习惯,并且乐于被黏,冷淡的嗓音都变得柔和:“师尊怎么了?” 霜迟沉默了好一会,含糊道:“想你。” 程久没有听出他的言外之意,微笑起来,偏过头:“那亲一下好不好?” 霜迟不回答,天性的内敛让他说不出更直白的话,羞耻心和渴望来回拉锯,一面像个变态一样嗅程久颈窝清爽的气息,一面又窘迫得手脚无措,良久,才一咬牙,手慢慢往下摸,停在程久胯下。 程久的身体微微僵住:“师尊,别碰那儿。” 霜迟装作没听到,手掌目的明确地覆上去,隔着裤子用力揉动。没几下那阳物就在他手底下硬起来,硬勃勃的一根,又烫又大。 他回忆起这根东西插在自己身体里的感觉,脸浮上红潮,既是羞窘,也是难耐,呢喃:“小久。” 程久终于明白他的那句“想你”是什么意思,眸光一暗,低声道:“不吃鱼了?” “不吃了。” 程久闭了闭眼,到底还有几分理智,顾忌着他的肚子,洗了手,转过身抱住他:“给你舔舔,可以么?” 说着就去解他的腰带。 霜迟不肯,他已经被堆积的情欲折磨了太久,这时好容易豁出脸皮,便无论如何也不愿叫程久又把他糊弄过去。双臂把程久抱得紧紧的,胡乱地亲吻他的脸,一声声地叫人:“小久,小久……” 程久神色十分动摇,差点就要脱口答应,最后关头又生生找回理智,艰难地说:“师尊,再忍忍好不好?” 霜迟不回答,垂眸犹豫片刻,然后凑到他耳边,慢慢说了几个字。 他声音压得极低,距离却近,带着湿热的气息流进耳道。程久听得一清二楚,眼神一下子就深了,一双深黑眼瞳牢牢地锁住他的脸庞,却道: “再说一遍,我没听清。” 霜迟嘴唇动了动,因过于羞耻,眼角都泛起嫣红,完全不敢看程久的眼睛,哑着声音低低地说: “檀郎……”搂着他,闭着眼去亲他的嘴唇,“好人,好小久,夫君……” 几乎是用气声说:“求你。” 程久的呼吸都变得guntang,紧盯着他潮红面庞,眼里慢慢流露出某种凶恶的情绪,简直要一口吃了他。托着他的屁股一下把他抱起来,大步走到卧房,开口时声音哑涩得像被火烤过: “不想吃鱼?” 他被放到床上,刚刚点头,就听到程久掐着他的脸居高临下地问他:“那夫君的roubang要不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