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把小同桌带回家教他写作业,讨要补课费,他的脸都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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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导主任是个和事佬,让梁容基给阮嘉言道了个歉,这事儿就翻篇了。 毕竟校园霸凌这种事情,视频证据都在,一旦事情闹大了传开了,学校名声一臭,招不到生源,自己这个当主任的也跟着倒霉。 汤俊驰气的夺门而出了,阮嘉言也吭哧吭哧地跟了上去。 这个贼眉鼠眼的教导主任,汤俊驰早就看他不惯了。梁容基,这事儿跟他没完。 汤俊驰回教室,一拳砸在桌子上,发出“嘭”的一声,把四周的人都吓了一跳。 刚坐下来,他才发现阮嘉言刚刚一路都在跟着他。 “你的手.....” 阮嘉言盯着汤俊驰的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汤俊驰低头一看,拳头关节处已经擦破皮了,红红的,但是不痛。 "我帮你包扎一下吧.... “那个,我帮你包扎一下吧…”阮嘉言踌躇着,两只手紧紧的绞在一起 汤俊驰抬头看见小同桌满脸通红的样子,忽然又不忍心对他崩起个脸了。 “喏。”汤俊驰伸出了手,那个关节处红红的,明显是刚刚和别人打架的时候擦伤的。 阮嘉言小心翼翼的把创可贴展开,一边贴眼睛,还时不时的观察汤俊驰的反应,弄得小明哭笑不得。 看着阮嘉言通红的侧脸,睫毛润湿者有哭过的痕迹,竟然有种楚楚动人的感觉,汤俊驰肚子里的坏点子又来了。 这小孩是有点喜欢他的吧,他想。 汤俊驰的心思又飘到别处去了。 真想把他拐回家,然后对他为所欲为,自己的jiba插进他的嘴里,插进他的屁股里面,把他弄哭,然后抱在怀里哄。 偌大的房间里,阮嘉言坐在写字台上,一脸无所适从地搓着双手。 “驰哥,你....这是要干什么?” 阮嘉言在教室刚帮汤俊驰贴好伤口,就被拐回家了。高三的星期六,大家都在期待的回家的日子。 汤俊驰这个人,本来拉着个脸,突然一下子就变脸了,说自己的腰上在刚刚打架的时候受伤了,死乞白赖让阮嘉言来他家帮他洗澡,陪他写作业。 汤俊驰帮他出头了,他不好意思拒绝,也就将信将疑地就跟着来了。 但是现在看这个人活蹦乱跳健步如飞的样子,哪有受伤的样啊。 “我不干嘛,我们写作业。”汤俊驰靠近了,满脑子想的都是小同桌被他欺负的样子。他的小同桌只有他能欺负。 费劲口舌终于把小同桌带回家了,他只有爸爸,这个周末,他爸不在家,他不狠狠地捞一把他就不姓汤。 只见他装模作样地掏出自己的作业本,竟然真的开始读题目,认真地读了起来。 阮嘉言无法,只好自己也跟着做了起来。 这个周末,数学老师跟抽风了似的布置了很多数学大题,解题步骤又臭又长,一旦有一步写错,整道题就错了,只能拿个基础分。 阮嘉言最讨厌这种题目了,他是个数学白痴。 数学白痴现在一只手撑着头,另一只手拿着笔,对着自己的数学作业本发呆。 汤俊驰则饶有兴趣地看着阮嘉言。小同桌怎么看怎么可爱,连发呆的时候都这么可爱,怎么看怎么对味。 “这题,立体几何,你可以先证明这条线垂直于底面,然后就能求他的面积了。”汤俊驰转着笔,侧身朝阮嘉言的卷子上看过去。他每次教他的小同桌做题总是点到辄止,但是偏偏每次都直击核心。 阮嘉言似乎是顿悟了,顿了一会儿就开始刷刷的写了起来。汤俊驰在他每次写数学的时候都会盯着他看,他现在已经习惯了,被盯着还能学会怎么解题,这个大块头似乎也没有那么让人害怕和讨厌。 “写错了!!哈哈哈!”汤俊驰等的就是这一刻,只见他勾唇轻轻靠近阮嘉言,在他耳边若有若无地吹气,“要不要哥哥教你啊?” “啊?”阮嘉言转过头来看着他,长长的睫毛翁动着,似乎是在等着汤俊驰开口。 汤俊驰看着他那圆润的脸蛋,忍不住拿出手弹了弹,开口调侃道,“宝贝,帮我弄出来我就教你怎么解题。” 怀里人吃惊地瞪大了眼睛,连忙把头转了过去,盯着自己身前的本子一动不动。 汤俊驰轻笑,自己的小白兔还是那么不禁撩啊,两三句话耳朵都红了。 “逗你玩儿呢。来,我教你。”汤俊驰心情大好,竟然真的一本正经地教起阮嘉言解题来了,虽然...是抱着他教的。 这样一同下来,阮嘉言的脸红就没停过,心怦怦跳着。汤俊驰那魅惑的声音就近在咫尺,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气传过来,两只健壮有力的胳膊就环绕着他的身体,就像是有魔力一般让自己无缘由地紧张了起来,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终于讲完了这题,阮嘉言以为终于可以松了一口气了,没想到汤俊驰的手就开始不老实了起来。 “唔...你干嘛啊....”一只温暖的大手就这样从校服衣摆底下钻了进来,在阮嘉言的腰上到处游走,把他弄的痒痒的。 但其实汤俊驰的心更痒。 现在,天时地利人和,不做点什么实在是太对不住自己了。 汤俊驰的手进一步往上游走,身体也朝阮嘉言的方向靠了靠。 阮嘉言身体一震,屁股上有什么yingying的东西正抵着他呢,都是男的,当然知道那东西是什么,他的耳朵又红了。 “我不干嘛啊,要点补习费怎么了。”汤俊驰其实早就硬了,但是一直强忍着冲动,抱着阮嘉言愣是没下手。 “我...”阮嘉言本来是想拒绝的,但是一想到自己好像和身后的人有个“炮友之约”,而且汤俊驰还帮他出头了,这拒绝的话是怎么也说不出口了,就只好红着脸看着汤俊驰。 “求你了,言言。”汤俊驰开始腻歪了。其实他这个人就这样,不熟的时候高冷的要死,熟了之后就是一个牛皮糖,甩也甩不掉。 “我...”阮嘉言看着汤俊驰,被这个称呼弄的脸上烧得慌,说话也吞吞吐吐的,“就,可以...” “真的啊?”汤俊驰用下面蹭了蹭阮嘉言,阮嘉言觉得自己好像在他的身后看到了狗尾巴。 汤俊驰抓着怀里人的手就往自己那边摸。 自己的jiba已经硬得不行了,轻轻一摸就会刺激地流水。 “快点。”汤俊驰催促着,把自己的jiba往阮嘉言手心里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