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sao人妻心机勾引禁欲表舅、大jiba狠cao自己的小sao屄汁水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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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柊是个双性美人,纤腰丰乳,身体天生yin荡,性欲极强。 他馋上了自己老公的哥哥,馋他的身子,想睡他。 他知道,这很不道德。 不过,他的故事跟那些勾引大伯哥的妖艳贱货,似乎有点不一样。 事情开始的那天晚上,他得知老公在鹦鹉洲的别墅深夜幽会富婆,于是饶有兴致地去捉jian。 鹦鹉洲的别墅是老公今年暴富以后新买的,颜柊之前只去过两次,车刚开进宽阔的别墅车库,就看到果然多了一辆柯塞尼格Regera,奶白色。 啧,这富婆的品味挺sao。 推开前厅沉重的雕花铁门,偌大的厅堂里一片黑暗。 颜柊不想打草惊蛇,也不开灯,就着朦胧的月光,轻手轻脚往旋转楼梯上走。 刚走了两个台阶,冷不丁身后伸来一只手,猛地拽住了他。 “你是什么人?!” 同时,一个低沉的男音从身后传来。 颜柊吓了一跳,回过头,身后的黑暗中,逆着月光,看不清那男人的样貌,只见他身形高大挺拔,一眼目测接近190cm,不知道是不是老公新请的保镖。 “大哥,你吓死个人了……”颜柊小声地吁了一口气,轻轻道,“我是栩哥的朋友,有事来找他。” “朋友?”男人明显质疑。 “对啊,不然我怎么会有栩哥家里的钥匙。”颜柊对男人晃了晃手里的钥匙串。 男人却用审犯人的语气接着质问:“那你为什么进门不开灯?还鬼鬼祟祟的?” “因为……”颜柊内心翻了个白眼,你这样就不鬼鬼祟祟了? 不过,这男人的声音低沉磁性,性感极了,颜柊立刻敏感地浮想联翩,这样的声音要是在他耳边喘息说sao话,那他耳朵都要怀孕。 “因为我清楚上楼怎么走啊,这月光又照得台阶都能看清楚,没必要开灯嘛……”颜柊一边软声说着,一边想挣脱开男人的拉拽,奈何男人依旧紧拉着他不放。 他忍不住轻笑,“这位大哥,请问你是……?” 男人不回答他,只是冷冷道:“白先生正在跟制片人讨论剧本,事关机密,你不能上去。” 呸,孤男寡女深夜在卧房讨论剧本?在被窝里看夜光剧本么? 颜柊心里冷笑,表面上只是平静道:“我知道,我就是来送最新版剧本文件的,栩哥特地吩咐了,让我过来亲手把文件交给他,这位大哥,你可以放开我了么?” “是么,那你跟我来。” 男人却拽着他向大厅的另一边走去,他力气很大,粗暴的拉拽间,他硬实的胳膊不经意撞到颜柊丰满的胸部,颜柊的身体本来就敏感,顿时好像被电到,双腿间跟着泛起那种不可描述的酥麻。 “唔,你放手……” 他想要挣脱,弹软的乳峰却又隔着衣料被男人重重地蹭到,rutou一下子都痒了起来。 就这么被男人拉拽到阳台,推开门,月光倾泻在面前琳琅满目的热带植物上,来不及欣赏,他手腕上一凉。 咔嚓一声,一把银色金属手铐拷在了他右手手腕上,手铐另一端拷在阳台的金属栅栏上。 “你……干什么啊?” 颜柊的身体被男人蹭出了反应,声音跟着都sao甜了几分,自然地有了娇嗔之意。 “说吧,你到底是记者,还是私生饭?” 男人却似乎对他的娇媚毫无感觉,“啪”地摁开了阳台的灯。 倾洒而下的灯光中,一双犀利的眸光审视着他:“这几天你这样的人,我已经抓到好几个了,我不知道你们哪里来的钥匙,但我知道私闯民宅是犯法的,我数到五,你不说,我就报警了,一……” “等等,我真的是栩哥的好朋友……” 颜柊挤了挤眼睛,逐渐适应了光照,看清楚面前男人的模样。 他一瞬间晃了神,因为面前这个蹙眉瞪视着他的男人……居然长得非常好看。 巧克力色健康皮肤,眼窝深邃,鼻梁挺翘,五官非常立体,东亚人里罕见的平行双眼皮,睫毛乌黑浓密,左眼角还点缀着一滴泪痣,衬得他那双明亮的瞳眸格外拿人。 这他妈哪里像个保镖,分明像个男模特,还是运动款的那种猛男。 他的身材高大健壮,黑色健身衣将他的八块腹肌都勾勒得分明。 虽然一脸凶相,但眉眼间却有留着几分少年稚气,所以不但不让人觉得面目可憎,反而,还让颜柊觉得……想cao。 或许是他禁欲得太久了,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居然就想cao他。 男人看清楚颜柊的模样,一时间似乎也有点失神,他面前的明显是个双性美人,五官不像女人,却比女人还要娇艳,此时素颜的模样甜甜软软,明眸闪动,实在不像是大胆私闯民宅的娱乐记者或者头脑发热的疯狂粉丝。 男人松开钳住他的手,但语调依旧很严厉:“小白没说过今晚会有任何朋友上门,我打电话问问他……” 他称呼他老公“小白”?看样子不是保镖了?他究竟是什么人? “别!” 来不及细想,颜柊脱口而出,“其实我是来给栩哥送惊喜的,你一个电话过去,惊喜就没了,等等,我向你证明我真是栩哥的好朋友……” 说着,颜柊用左手摸出手机打开,给男人看自己QQ空间私密相册里的照片:“瞧,我跟栩哥是中学同学,很多年的朋友了。” 男人审视了一番他那些照片,眸光质疑:“的确不像是P的,不过,这只能说明你跟他曾经是朋友,这不是你半夜三更偷偷摸摸来他家里的充分理由……” 颜柊不禁头疼,也是,白栩现在红了,随便摸进他家门,都要被当成嫌疑犯审问了。 他一时没想出如何应对,目光游离地打量面前的男人,他似乎刚做完运动,贲张的肌rou轮廓上有一层薄汗,散发着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当然,最瞩目的是下面裆部包着的好大一坨。 还没有勃起就那么大,勃起之后,不知道有多雄伟。 颜柊只看了一眼,双腿间的yinjing都勃起了,xiaoxue更是传来一阵酥麻,跟着那saorou里就分泌出了一股热烫的yin汁,身体的反应来得迅猛又诚实——他想睡这个男人。 这男人长得欲,声音又性感,在床上喘息不知道得有多好听。 他在床上会是野性还是规矩呢?喜欢什么姿势?会讲怎样的sao话?高潮失控、射精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什么声音…… 这么一想,颜柊就停不下来了,感觉自己的内裤都已经浸湿。 既然这男人破坏他捉jian的好事,他必须做点什么来“报答”他。 “这位哥哥,你问了我这么多问题,都还没说你是谁呢。” 颜柊笑盈盈地伸手,去捻男人颈窝里并不存在的落叶,温软的指腹触碰在男人颈项的敏感地带,嗓音愈发娇软,“你这副模样,当保镖真是可惜了,我学长正好在找内衣模特,要不,我替你引荐一下?” 男人没意料到突然被他触碰,眸色一滞。 下一秒才侧身避开,然而,脸上已经有了不适之色,看得颜柊心里发笑,这家伙,刚刚那么凶,怎么被他摸一下就害臊了?难道没被别人碰过么? “快说实话,你到底是谁?”男人别开视线,僵着脸冷冷道,“我没耐心跟你周旋,再不说,我就……” 正说到这,忽然,厅堂里的大灯亮了,一串高跟鞋的脚步声嗒嗒嗒地从旋转楼梯上走下来。 移目望去,一个衣着驼色大衣的贵妇快步穿过厅堂,染着大波浪卷发,妆容艳丽,转头向他们看过来,正是那个传闻中包养了白栩的富婆,侯赛蕾。 侯赛蕾扫了颜柊一眼,立刻看明白了现在是什么情况,抚着胸口笑开了花,对那个男人道:“你这次拷错人了,他是白栩的老婆。” 得,捉jian失败了,还被老公的姘头解了围,真是喜剧。 “……” 男人一怔,重新看向颜柊,冷厉警戒的神色一下子消失,眸光波动,似是有几种情绪,但一时说不出口。 随即,低头立刻解开他的手铐,沉声淡淡道:“原来是……表外甥媳妇儿,你怎么不早说?” 颜柊尚未做出反应,侯赛蕾就已经扭身,径直快步出门去了,丢下一句:“我得赶着回去,小白喝醉了,你们去照顾下。” 颜柊收回视线,重新看向面前的男人:“……你刚才叫我什么?” 男人很端正地回复道:“表外甥媳妇儿,或者,你想要我叫你颜先生?” “……”颜柊眼珠移动,缓缓理清思路,“你是白栩的……表舅?你是……” 他记得白栩说过,侯赛蕾跟他有远房亲戚关系,说准确点,他应该叫侯赛蕾一声姑婆,侯赛蕾有个儿子,跟他年纪相仿,是他的表舅,名叫秦时宸。 颜柊定格视线,屏息凝神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你是那个刚从军校回来的表舅,秦时宸?” 男人绅士地点点头,向他伸出手:“对,我是秦时宸,不好意思,刚才得罪了。” 这举止果然像个正直礼貌的军人。 颜柊眉头舒展,柔柔地握住了秦时宸的手。 这男人,手都这么硬实,掌中还明显有茧,或许,是枪茧…… 这时,远处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那个刚睡了他老公的富婆侯赛蕾,就这么开着他sao包的奶白色柯塞尼格Regera,在他眼前扬长而去。 不过,他的儿子此时却在他的面前。 颜柊手上用力地握了握秦时宸,对他缓缓露出甜美的微笑,道:“没事,表舅,主要怪我跟栩哥是隐婚,所以我刚才没跟你坦白我跟他的关系,才造成这种误会……” 很好,侯赛蕾,既然你睡我老公,那我就睡你的儿子。 秦时宸似乎身体很敏感,被他的手一握,严肃冷峻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一丝不自在。 他很快抽回手,别开视线。 颜柊记得秦时宸是有女朋友的,叫贺兰什么,家里跟秦时宸家里是世交,俩人是长跑多年、感情牢固的青梅竹马。现在,颜柊很想知道,秦时宸跟他的女朋友,有做过爱么? 因为,他抽手的反应,让他觉得他特别干净,就好像还是从未被任何人占有过的处男。 颜柊更想睡一睡他了。 先睡一睡,至于后续如何,根据试吃的味道体验再决定。 心里谋划着,颜柊一边对秦时宸留下一个甜甜的笑容,然后转头上了楼。 进了老公的卧房,白栩还真是醉倒在床上,不省人事了。 不过,他的衣服都穿戴整齐,空气中也没有不可描述的腥臊味,似乎是因为侯赛蕾那个老狐狸善后工作太到位。 窗台上,留着半杯红茶色的液体,颜柊端起来闻了闻,是长岛冰茶。 这款酒在酒吧夜店很常见,被称为“失身酒”,酒精度高,容易喝醉。 颜柊还记得,白栩很臭美地对自己说过,他长得这么好看,谁都想泡,所以,像长岛冰茶这种高浓度的酒,他只有跟颜柊出去的时候才会点。 因为,他醉酒的时候,只放心颜柊一个人在身边,不能被别的小姑娘占了便宜去。 想到这,颜柊对醉倒的白栩露出一个冷笑。 解开白栩的衣扣,他白皙的肌体上果然残留着吻痕,虽然并不十分明显,但足以坐实他出轨。 颜柊看了看镜中的自己,清纯的长相,妖精的身材,凭什么要为出轨的老公心痛?凭什么没有男人疼? 何以解忧,当然是跟楼下那个清纯猛男干个爽了。 他挑了一套薄薄的内衣换上,又挑了一套睡衣,整理好仪容,这才出了门,趴在栏杆前唤楼下的秦时宸:“表舅~~!” 三分柔媚,七分清甜。 “什么事?” 秦时宸蓦地抬头,他敢肯定秦时宸这一瞬看到他胸口露出的雪白深沟了。 “帮我个忙,我们给栩哥洗个澡嘛~”颜柊娇软地眨眼,“栩哥醉得这么厉害,不洗澡肯定睡不舒服的,我一个人又搬不动他。” “好。” 秦时宸没有二话,上楼帮颜柊把白栩背去浴室,放进浴缸里,整个过程中目不斜视。 假正经,看你能撑多久。 颜柊摇曳着身姿走来,他前凸后翘的身材被刚换的睡衣勾勒得淋漓尽致,白色的前襟看似保守,却被他饱满挺翘的一双丰乳撑得鼓胀,下面不盈一握的纤腰,浑圆饱满的翘臀,衣摆下露出一双修长的玉腿,没有男人看到不会心动。 秦时宸一抬眸,撞见他性感的身姿,眸光一颤,似是有些不适,立刻低下头移开了视线。 这家伙,在床上也是这么害羞? 颜柊手里脱着老公白栩的衣物,心里想的,却是立刻脱掉秦时宸的衣服,狠狠探索一番这个男人的身体。 他不得不先忍忍,开始跟秦时宸一起在浴缸前给白栩洗澡,动作间,自然是找着机会俯身,调整身体的位置,让自己胸前那一双饱满有料的大白奶子在秦时宸眼前晃来晃去。 领口挤着雪白的沟壑,丰腴得好像快要跳出来,薄薄的睡衣布料下,饱满的乳球顶端,奶头的形状明显地挺立激凸着,是刚才他换衣服的时候自己用手指捏揉的成果。 再“不小心”沾湿了水,甚至有几分透明,隐约可见rutou的嫣红色。 他不信秦时宸看不见。 这个视线躲闪着他的正直男人,不喜欢他露大奶子给他看么?还是已经偷觑着jianyin了他无数遍了。 “表舅,你手里的沐浴露没有打出泡沫来呀。” 颜柊软软地说着,对秦时宸眨动着明眸,白嫩的纤纤玉手伸过去,握住秦时宸那深肤色的手,“这样,左手弄出个窝窝,把沐浴露挤到手窝窝里,再加点水,然后右手弄出个爪爪,像鸡蛋打蛋器一样,然后这样,慢慢地,研磨搅匀……” 一边说着,颜柊一边把自己的小手爪放在秦时宸的手心里。 先竖起来左右搅拌,等里面的沐浴露搅匀了一些,就用指腹在秦溯的手心窝里柔柔地来回摩擦碾弄,打出细小的白色泡沫。 一边打泡沫,一边天真地笑着看向秦时宸。 颜柊的脸蛋原本就清纯可爱,这样语笑嫣然地贴近他说话,再加上娇软的指腹在男人手心里痒酥酥地摩擦触觉,靠近的身体更是传来他清幽的体香。 秦时宸登时好像浑身都紧绷了,耳尖泛红,不好意思地别过脸,抽回手,道:“好……我会了,谢谢……谢谢你教我。” 这男人的反应真是……好像比高中生都要更纯情青涩,是不是因为去了军校,很久没有开过荤了? “表舅,听说你从军校退学了?” 颜柊手里抓着浴球滑过白栩的脊背,一边徐徐靠近秦时宸的身体,软软地说着,雪白的藕臂好似不经意地不断蹭在他的胳膊上,这男人的肌rou真是强硬,蹭起来跟石头似的,“为什么啊?” 一边说着,他的视线上下扫过秦时宸的身体,看到他的健身裤下面已经鼓胀起一大坨,心里暗喜,花xue都跟着变得更湿热了。 这男人果然被自己撩得勃起了,还佯装平静,不难受么? 他一边给老公洗澡,一边勾引老公的表舅,老公的姘头的儿子,真是恬不知耻的刺激。 “我……” 秦时宸掀起眼帘看向他,声音变得愈发干燥低哑,那双黑眸里明显已经弥漫开了情欲的水雾,有些泛红,像一只困兽,被他推进了欲望的陷阱中。 虽然身体凶猛成熟,心态却如初生牛犊,迷惘着,问上天自己该不该挣扎。 他喉结滚动,唇瓣翕合:“我做错了一些事情……” “比如呢,表舅做错了什么事啊?” 颜柊滑腻的小手柔柔地覆盖住他的大手,盈盈的目光中闪动着纯真的好奇。 “我跟人打架……还去L城赌博了。”秦时宸的睫毛沉重地眨了眨。 “原来表舅这样不乖啊。” 颜柊微微一笑,手指穿过他的五指扣住,缓缓扣紧,“那……我之前说的做内衣模特的事情,表舅要不要尝试下呢?我知道表舅不缺钱,不过……表舅——” 秦时宸忽地浑身一个激灵,抽出被他扣住的手,蓦地站起身,脸色倏而变得冷硬。 那眼神,一瞬间像是要骂他不要脸。 但因为教养,却最终没有骂出口,只是冷着脸,丢下一句:“我还有事,失陪了。” 话落,已经转身快步出了浴室。 “表舅~” 颜柊柔柔的声音却追上他,“你就这么走了,我都没办法把栩哥搬出浴缸。” “……”秦时宸站定了脚步。 “你回来嘛,我不逗你了。”颜柊的声音更软了几分,几乎有了认错的意味,又带着撒娇的笑意。 秦时宸果然回头了,一脸冷峻地走了回来。 颜柊却不在他眼前晃了,起身进了卧室,眼看他胯下包着的大rou那么难受,他得好好准备点东西犒劳他。 白栩的卧室里有个吧台,上面调酒的道具琳琅满目。 秦时宸背着白栩出浴室时,瞥见颜柊就坐在吧台前的高脚凳上,一双细长的玉腿很是惹眼。 他面前摆满了五颜六色的酒液和配料,手里拿着银色的摇壶摇动,动作间有种韵律美。 冰块撞击在摇壶内壁,叮咚作响,如同情动的声音。 秦时宸把白栩放在床上安置好,出了门,没有再看颜柊一眼。 伏特加、朗姆酒、金酒、龙舌兰酒。冰块、白薄荷酒、柠檬汁,不加糖。 颜柊调好了一杯长岛冰茶,浓郁的暗红色泽,像陈旧的初恋。 他打了个电话,把自己那个除了可爱百无一用的助理小鹿连夜叫了过来。 白瓷盘装着精致的糕点,跟鸡尾酒一起放在托盘里。 颜柊端起托盘,走向秦时宸的卧室,轻手轻脚,敲门之前,先停驻在卧室门口,听里面动静。 寂静无声,不过,门缝里透着灯光。 他会在做什么呢…… 颜柊有一种肮脏的预感。 他把耳朵贴在门上,仔细聆听,闭眼,隐约地,他听到了一种男人压抑的粗喘声。 他眸光眨动,心里暗喜,消无声息地端着鸡尾酒走开。 拿了钥匙,偷偷打开旁边尘封的台球室的门,然后从台球室的露台,翻到秦时宸卧室外面的阳台上。 趴在秦时宸卧室的窗户外面,小心地掀起窗帘一角,偷窥他卧房内的情景。 果然很刺激,他一看,就湿了。 秦时宸坐在自己的床头,雪白的睡袍襟口大开,露出健壮威猛的躯体,下面一双紧实的大长腿也大刺刺地分开着,里面没有穿内裤,光裸地袒露着他毛发旺盛的下体,还有中间那根勃起肿立的大rou。 秦时宸的jiba果然粗长,颜色却不是很深,像是不经常使用。 他五指修长的大手,正握在自己那根勃起的大rou柱上,忘情地撸动着,同时半闭着眼眸,眸中一片氤氲的情欲,随着手上撸管动作的加快,发出愈发粗重的呼吸声。 拇指不时地刮到硬圆大guitou上的冠状沟凸起,碾压那冒着透明前列腺液的马眼,伴随着他不时发出闷哼的低喘,享受又克制。 他自慰的动作和表情,从镜子的倒影里让颜柊清晰地看到,那男人蹙眉难耐,唇瓣微微开合的模样,性感极了。 啧,这男人表面上那么高冷,实际上欲望还挺强盛。 这个男人现在这么饥渴地自慰,都是因为他——一想到这点,颜柊就更加兴奋了。 他立刻就想坐在他那根粗大jiba上,用xiaoxue吞进那根大rou,紧紧地吸吮,扭腰摆臀地上下左右激烈驰骋,吞吐男人胯下的巨大rou柱,让他不断干进自己的嫩xue,让这个男人爽到喘息失控,头埋进自己的大奶子里舔舐啃咬。 嫩xue抑制不住地酸紧发痒,涌出一股湿滑的sao汁,颜柊不得不伸手去安抚,指头伸进内裤里,研磨那湿热的xue口和阴蒂。 另一只手抓揉胸前的乳团,食指和拇指捏着奶头捻弄,想象着那是秦时宸的爱抚,跟秦时宸一起自慰。 好爽,好痒啊……他想要这个男人,好久没有这么想要了…… 兴奋的xiaoxue里分泌出更多的sao汁,湿透了他的手指和内裤,rutou也跟着硬立激凸起来,诉说着他想要的渴望…… 想要秦时宸,想要他来狠cao自己的小逼,吸吮自己的奶头…… 正在颜柊意乱情迷的时候,秦时宸也撸管撸得越来越投入,乌黑的俊眉蹙起,嘴里的低喘伴随着断断续续的喃喃声:“……不……不行的……我们不可以……” 什么不可以?秦时宸在说什么?原来他撸管的时候,在想象着一个具体的情景么。 颜柊停下了动作,仔细聆听秦时宸的声音。 听清秦时宸话语的瞬间,他心里一沉。 “不……弟媳……你是我弟媳……我们……不能这样……”他难耐又压抑地闷哼,“嗯……这样是不对的……”痛苦的表情好像在谴责自己不道德,可是又享受着禁忌背德的刺激。 颜柊好像被冰水泼了满脸,他的第一个念头是,糟了,秦时宸心里有人,能够让他自慰的时候如此渴望的人,还是他的弟媳。 早就知道贵圈真乱,没想到看似正直的秦时宸,也有这种邪恶的不伦秘密。 颜柊不知道秦时宸的弟弟是谁,更不知道他的弟媳是谁,真是一想就揪心,秦时宸跟他的弟媳,做过么? 他不爽了,不想再等。 幸好助理小鹿在他要扣工资的威胁下,动作也快,此时发消息过来,说已经到了。 颜柊飞快起身,悄无声息地翻出阳台,回到走廊上端起依旧冰冷的长岛冰茶,“叩叩”敲响秦时宸的房门。 “谁?” 几秒之后,秦时宸低哑的声音传出。 “表舅,开个门,我有事跟你说。”颜柊的声音非常正经,如同大半夜找人借钱。 “稍等……” 亏得他声音演技尚佳,秦时宸似乎没觉得他又要有所不轨,起床整理好睡袍,打开了门,冷冷看着他,“什么事?” 男人的脸上沾染着情欲的红潮,颜柊暗自发笑,装什么正经,但凡有点眼力的过来人,都能看出他刚才在做不可描述的事。 “我……” “喏,感谢你今天帮忙。” 颜柊把盛着长岛冰茶和点心和托盘捧到他面前,秦时宸下意识地握住那托盘。 没等他来得及推拒,颜柊已经退后一步,嫣然一笑,“我特意给你调的,尝尝,尝一口,看看好不好吃嘛。” “我不要——” 秦时宸皱眉拒绝,要把托盘还给他。 然而颜柊已经一个利落转身,翩然而去。 一转身,当然是又去秦时宸卧室的窗外偷窥。 秦时宸果然很防备他,把那盛着点心和鸡尾酒放在旁边桌子上,闻了一下,如同在探测毒药般皱眉,便走开了,再也没有碰过。 他坐下,打开笔记本电脑看什么东西,神色严肃起来,一边看,一边握着自己的昂扬的粗长jiba,有一下没一下地继续撸。 这表情也不像在看AV,难道这男人一边看着工作的文件一边撸管么? 他那玩意儿真是持久,撸了这么久还没射的迹象。 颜柊耐心等了半晌,秦时宸终于渴了,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喉结滚动,仰头,咕咚几声,喝掉大半杯水。 然后坐回床上,继续认真地一边看电脑一边鼓捣jiba。 不一会儿,自然是浑身发烫,头晕脑热,握着自己更加肿胀的男根,推开电脑,分开腿坐在床上不断撸动,双目迷离,不再像刚才那样克制,手速疯狂地加快,嘴里也发出越来越明显的喘息:“嗯……嗯啊……唔……嗯哈……” 可惜,他越是撸动,那欲望越强盛,热流在他的下腹聚集,就是达不到高潮,jiba充血发疼胀大,难受极了。 “嗯……嗯哼……啊……” 秦时宸哪里知道,他刚刚给自己开门时,颜柊已经安排好助理小鹿从窗户翻进他卧室,下药在他的茶壶里了。 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颜柊看着时机已经成熟,一边解开外衣,一边从阳台门外走了进去。 直到他走到秦时宸面前,那个疯狂撸管却难以纾解的困兽才注意到,抬眸望向他,眼里带着情欲如雾的迷惘,哑声道:“你……你怎么来了?” 男人的身体里此时奔腾着催情药、迷幻剂和酒精的混合体,颜柊觉得他应该已经不认得自己是谁了。 “表舅,我看你难受,我就来帮你了啊。” 来送逼给你cao,让你肿痛的大jiba好好爽爽。 颜柊娇媚地笑着,在秦时宸面前脱掉自己的外衣,露出里面雪白的低胸睡衣,一双浑圆饱满的丰乳真空鼓胀在睡衣里,rutou把前襟高高地顶起,仿佛下一秒就要从睡衣的边缘跳出来。 秦时宸不得不注意到那双大奶子,深吸一口气,眸中明显地燃起了猩红的欲念。 “表舅,想吃么?” 颜柊挺着胸上前,用翘立的奶头去蹭男人的嘴唇,一瞬间,一股酥麻的电流从被男人蹭到的奶头传遍他的全身。 秦时宸却立刻别过脸,耳根漫上了红潮,嘴里却极尽冷硬地说:“不,不可以这样,你快出去!” 颜柊有些意外,这男人吃了他的药,应该完全丧失理智,沦为一心只想发泄性欲caoxue的禽兽才对,怎么可能还会拒绝送到嘴边的他…… 他看着秦时宸在欲念混杂中隐约还有一丝清亮的瞳眸,开始担心此刻的他是不是还有神志,是不是意志力过于顽强? ……不过,没关系,他再主动勾引一番,不信他还能这么端着。 “可我出去了,表舅的jiba该怎么办?” 颜柊跪在床上,娇软的手一把握住了秦时宸那肿胀的yinjing,男人顿时低喘了一口气,那热烫的rou柱里仿佛有什么在跳动,明显是被刺激到了。 “唔,别……别碰……”他压抑难耐地哑声低语。 “表舅这么难受,大jiba一定是病了,我来帮你治治。” 颜柊说着,脱下自己已经湿透的内裤,柔弱无骨的玉手轻柔地撸动着秦时宸那肿胀孽根,一边跪坐在他面前,低头俯身向他凑过去,首先含住了他那颈项间滚动的喉结。 这块骨头太性感了,勾得他小逼里不停流水。 他报复性地含着那块喉结,狠狠咬住吮吸,秦时宸“啊”地闷哼一声,胸腔里传来酥麻的震动。 他伸手扣住他的后脑勺,却似乎忘了怎么拒绝他,jiba紧紧地撑满他的手心摩擦,很快迷恋上了他给自己带来的快感。 颜柊趁机吻着他的喉结,然后一路向下,舔吻他巧克力色皮肤上带着咸湿汗味的锁骨,硬实的胸肌,然后是rutou。 强壮雄性荷尔蒙的味道满满地侵入他的鼻息,刺激得他更加思如飘风,意如泉涌。 他的舌头绕着男人的乳晕打圈,把那块性感地带舔得湿漉漉,然后牙齿忽然咬在男人硬如石子的rutou上,疼得男人脱口嘶气:“啊疼……不可以咬那里……轻点……” 同时,他的五指紧紧地扣着他的后脑,插入他的发丝,小臂因为用力而鼓胀的肌rou,显示着他的欲望有多么强盛。 “轻点……疼……不行……不要继续了……” 男人低沉沙哑的言辞,清晰地提醒着颜柊,他正在侵犯着他,占有着他,这具强壮而鲜活的rou体…… “表舅,你跟别人做过么?”颜柊忽地抬头,柔声问着他,握着他jiba的手却用力一紧。 “做……做过什么……”秦时宸的眉头抽动,喘着粗气看他,脸上的表情又享受又难受,似乎在什么矛盾的情绪决堤的边缘。 “zuoai啊。” “……”他仿佛听不懂这个词语。 “你跟你的女朋友做过么?还是……跟你的弟媳做过啊?” 听到“弟媳”这个词语,秦时宸明显激动得浑身一颤,深吸了一口气,眼眸半垂,眸中更是情雾弥漫,望着颜柊喃喃:“没有……不,弟媳……你是我弟媳,我们不可以这样……你不要再碰我了,快出去!” 说着,就想要把他推开,大手伸来,却被他柔柔的小手结实地反握住。 颜柊笑了,看来,秦时宸可能真的是处男,中了那么大剂量的春药,还这样隐忍克制,真是正直。 他心中对秦时宸更加疼爱,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嘴唇从他的脸颊一路滑到他的耳边,甜媚地呢喃如拉丝的蜜糖:“没事~我不是你的弟媳,我们可以的,表舅,来~今天晚上,让我带你品尝一下,世间极乐的滋味。” 话落,他亲昵地吻了吻他的耳边,然后俯身低头,埋进他的胯间,用娇嫩的小嘴含住了他那贲张的大guitou。 他的大guitou,是不是从来没有被别人爱抚过? 颜柊一向不喜欢给男人koujiao,今天算是破例了,因为想让秦时宸的第一次属于自己,各种体验的第一次。 他爱惜地舔舐那硬圆的guitou,想着他这样干净,如同原始森林里不谙世事的野兽,于是不吝为他吸吮马眼里分泌的前列腺液,舌尖绕着那冠状沟凸起打圈,爽得秦时宸一阵发麻,发出销魂的低喘。 “好舒服……嗯……”他不自觉就摁住颜柊的头,让他把自己的大jiba深深地含进去,想把自己硬到要爆的yinjing捅进一处紧致的热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