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继父设计jian污他、装纯诱惑高冷足球队队长cao他小sao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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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姜从出生起就没爸爸,mama空有一副美丽的皮囊,却是个没活明白的浪女。 在小镇上,mama懒懒散散地开了家小花店,一年四季没人买花,吸引人的只有她双腿间的那朵花。 xue紧水多,人尽皆知,老家半条街的男人都把他mama骗上过床,他妈也懒得计较他爸是谁。 白姜一天天长大懂事,越来越觉得自己mama就像一只又蠢又sao的母猫,随便来个隔壁的张三李四老王,买点东西哄哄她,她就张开了他那条大白腿,任由男人jianyin。 还曾经怀上某卤煮店老板的野种,被老板的老婆找上门扯着头发骂小三,活生生打到流产。 据说mama年轻时,坚信会有一位高富帅开着五彩的钻石玛莎拉蒂来迎娶他,所以坚持不肯嫁人。 后来她sao得远近闻名,流传了太多风流韵事,也不再年轻了,小镇上的男人便都只想睡她,不敢娶她。 白姜念中学的时候,有个外地来的珠宝商表示想娶他妈,mama欢天喜地,但是珠宝商提出了一个条件。 …… 那天傍晚放学回家,mama罕见地煮了汤,是白姜喜欢的莲藕排骨汤。 白姜感到不同寻常,还以为mama良心发现懂得关怀儿子了,于是开心地喝光了汤,便像往常那样收拾好厨具,然后去写作业。 写着写着,身体越来越发热。 不是天气热那种热,是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奇怪的热,好像小腹有一团热流在沸腾,脑子里有种莫名的兴奋和冲动,双腿间的yinjing隐隐胀痛,底下那私密的花缝更是又湿润又紧绷——他是双性人,比别的男生多了个花xue。 白姜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想着自己可能是病了。 可是看病会花钱,家里mama从来都是今天吃饱,不管明天,并没有任何存款,他常常都要拖欠补课费,所以,如果只是类似感冒发烧的病,不如忍忍吧……或许依靠自身的免疫系统一会儿就好了。 这么打算着,白姜就去兑了一杯板蓝根冲剂喝,然后趴在桌子上想休息会儿,默默祈求病魔退散,自己赶紧恢复正常。 这时,卧室的门开了,有脚步声走进来。 紧接着,一双男人的大手从他身后伸来,大力地抚摸他娇软的身体。 “唔……谁……”他迷迷糊糊地呻唤着,往身后看。 白姜的身体发育的很好,虽然稚嫩,却已经是纤腰丰乳,宽松的校服都快藏不住他前凸后翘的曲线,想来长大了是个比他mama还招男人的尤物。 弹软的乳球隔着衣服被捏在男人手里,触感良好,男人几乎立刻就硬了,看着白姜娇嫩的潮红脸蛋,大力揉着他的嫩乳,呼吸变得更加粗重,只想立刻掰开这个小尤物的腿干死他。 只是隔着衣服摸已经无法满足男人,他一把拉开白姜的校服拉链,手伸进去扯他的奶罩。 “啊……!顾叔叔你、你干什么!?” 白姜蓦地睁大眼睛,看清楚面前脱他内衣的男人,正是他那个外表一副中年精英男气质的准继父,五官在普通人堆里算得上英俊,但在此刻的白姜眼里,却无比丑恶猥琐。 他不是三岁小孩,当然立刻就明白了准继父想对他干什么。 “小姜,乖,听叔叔话。” 顾叔叔唇边露出安抚的笑容,紧紧扼住白姜的胳膊,不让他后退,“叔叔会让你很舒服的,会对你很好,以后叔叔娶了你mama,会一辈子宠爱你们母子俩……只要你乖乖听叔叔的,我们三个人都会享受到。” “……!” 白姜虽然脑袋还有些晕,但也听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一怔之后,他打量着面前的男人,唇边露出甜美的微笑,“真的么?叔叔让mama那么喜欢,床上的技术一定很好吧,我还是处男,听说破处是很疼的,叔叔能不能让我第一次就爽到呢?” 听mama说过那么多sao话,白姜虽然没讲过,但第一次说起来就非常熟练。 顾叔叔没想到他竟然会这样说,旋即绽开惊喜的邪笑:“当然了,叔叔的那个又粗又大,可以cao到宝贝很深的地方,让宝贝第一次就爽到高潮。” 白姜笑得更甜美了:“太好了,其实我……听着mama叫床的声音,早就心痒痒了,一直想……” 他娇羞地笑了笑,没有把话说完,却比说露骨了更显得诱惑。 中年男人被他一句句话点得yuhuo更旺盛,白姜不等他作出回应,接着道:“对了,我收藏了个好玩的道具,还想请教顾叔叔怎么用呢。” “噢,什么道具,拿来我看看。” 顾叔叔松开拽住他的手,心想荡妇的儿子平时看起来清纯冷漠,原来私底下也是个sao货,果然双性人都天性yin荡,奶子长得大的更是yin荡中的极品,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说不定这双性sao货的小嫩逼早就被什么开过苞cao烂了,好得很,今天他一定要好好玩玩这个稚嫩的小sao货…… “马上,我给你看看啊叔叔……” 白姜转身打开抽屉,从里面猛地抄起一样东西。 顾叔叔来不及看清,白姜就忽然扬起手,把那细长的东西扎到了他的左眼上。 “啊——!!”男人捂住眼睛,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与此同时,白姜恶狠狠地踢出一脚,正中男人勃起的jiba,裤子里的卵蛋仿佛被踢碎一般剧痛。 “啊——!!” 第二声惨叫。 男人痛不欲生地歪倒在地上,白姜迅速绕到他身后,趁他痛得还没有还手之力,一把扯开他的裤子,将刚才用来扎他眼睛的毛笔,狠狠地捅进了男人两瓣屁股蛋中间的菊xue里。 “呃啊!!!!” 第三声惨叫,混合着被毛笔爆菊的诡异感。 白姜俯瞰着痛苦扭曲的男人,冷笑一声,拍了拍手:“怎么样,顾叔叔,是不是我的技术很不错啊,第一次就让你这么爽呢?” 脸上在笑,白姜却很心寒,他的亲生mama,平时没心没肺也就算了,居然把他的身体送给顾叔叔? 于是他再抬腿,冲着顾叔叔的屁股蛋踹了一脚,把毛笔踹进了他的菊xue深处,这才算解恨。 “啊啊啊啊啊……” 第四声惨叫。 事后,白姜的mama怪罪他伤了顾叔叔,跟他大发脾气:“他嫌弃我的逼被cao松了,不能让他爽到,mama的逼松了,就cao儿子来顶替咯,反正你多长了一个逼……你顾叔叔那么有钱,他破了你的处,会对你负责的,以后供你读大学,养我们母子俩一辈子,多好啊!你mama都是为你打算!现在你好了,把这一切都破坏了!你赶紧去跟顾叔叔道歉,求他宽宏大量原谅你!” 白姜怀疑mama的脑子被jiba给捅傻了。 “妈……我以后不想再叫你‘妈’了,你简直不可理喻,你最好感谢我没有去告他强jian,你协助强jian,一样犯法!” 白姜的mama气得发抖,刻薄话张口就来:“嚯!你瞧瞧你这小贱种,还把自己当成小少爷了?还告强jian?你妈的逼能cao,你的就不能cao了?就金贵了?我告诉你,你是我生的野种,本来就是被野男人cao出来的,以为自己的处男逼值几个钱啊?人家顾叔叔那么有钱,你能让他破处是你走大运——” 听听,这是人话吗。 白姜不想再听他妈逼逼叨,收拾自己的东西走人,这个家他是没法呆了。 外公外婆去世得早,白姜在这个世界上的亲人,仅仅还有一个——mama的jiejie,大姨妈。 大姨妈是中学教师,家在隔壁县城,养了一双儿女,分别是白姜的表姐和表弟,家里经济也不算宽裕。 白姜来投奔,一开始让大姨妈有些为难,不过了解到白姜的学习成绩很优秀,人也懂事勤快之后,态度发生了一些转变,同意让他暂时在表姐房间隔壁的杂物间住下,然后再看情况安排。 白姜清楚自己寄人篱下的处境,但说实话,即使大姨妈一家人对自己的客气有限,他也感觉比住在自己那个乌烟瘴气的家里好多了,大姨妈家饭桌上谈论的话题让他开了不少眼界,更加决心要好好考个名校,改变自己的命运。 贱种,他的亲生mama骂他是贱种,可是课本却告诉他,人人生而平等,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他生活在阴沟里,但依然仰望着星空。 表姐周歆艺比白姜大两岁,高一个年级,学习虽然认真,但脑子显然不够灵活,成效不高。 为了让大姨妈一家人高兴,白姜高一就提前学高二的课,然后帮表姐补课,白姜讲课耐心又有技巧,两个月不到,表姐最头疼的数学和物理就被他硬生生提高了三四十分。 这下,表姐一家人对他的态度又发生了转变,大姨妈带表姐表弟上街去买衣服,也同样给白姜买,还会主动问他喜欢吃什么菜,给他做,大姨夫也会笑眯眯地关心他,出差回来的礼物都有白姜的一份,而不是背着白姜只给自己的儿女,这都是从前没有的待遇。 在步入成年之前的青春期,白姜领悟到了一个对他很重要的人生道理——别人的爱,是要靠他自己争取的。 他没有天生无条件宠爱他的父母,想要别人对他好,他必须拿出对别人有价值的东西做交换。 很好,现在,学习好就是他的底气。 表姐高考那年,大姨妈为了提高学校的上线率,也给白姜报了个名,让他参加,原本只是觉得他考个本科就好了,没想到,才念高二的白姜高考考到了全校第七名。 虽然去顶尖的名校分数是差点,但是大部分重点双一流高校他都可以挑了。 白姜考虑了一下,如果他生活在一个普通家庭,那他一定会选择念完高三再考个名校的,毕竟以他的成绩,考个全县理科状元基本是板上钉钉。 然而,大姨妈一家都劝他跟表姐一起去上大学,正好跟表姐在大都市里互相照应,显然不想多养他一年。 白姜也不想厚脸皮赖着不走,他越来越明白自己应该早点独立成人,不再依赖任何人……至于名校梦,他可以考研再完成。 四年之后。 白姜申请了名校C大的研究生,另一个专业的表姐也同样申请。 最终白姜顺利录取,表姐则落选,为了上C大,无奈选择调剂去了其他冷门专业。 他跟表姐再次一起共赴离家更远的大都会笙城。 表姐入学之后,不适应笙城的生活,也不喜欢自己的专业,生活非常不开心。 只是新学期伊始,白姜自己也忙于学业,无暇太分心关怀表姐,听说他在网上交了男朋友,也没多想。 直到一天晚上回到跟表姐合租的公寓,一进厕所,看到了白姜这辈子都忘记不了的一幕。 浴缸里放满了水,鲜血染红了半缸子水,表姐穿着衣服歪着头躺在浴缸里,仿佛睡着。 …… 在医院,表姐醒转过来。 幸好抢救及时,伤口也不深,生命没有大碍。 “说吧,你为什么割腕自杀?” 白姜坐在病床边给他削苹果,隐隐担心姨妈姨夫怪罪自己没有照顾好表姐,出了自杀这么大的事情,“我已经通知姨妈姨夫了,他们买了今晚的飞机票过来看你,明天凌晨就落地。” “不,他们不用来的……我……只是学习压力太大,一时没想开。”周歆艺低垂着头,咬着嘴唇盯着自己的手机屏幕,看也不看白姜,似乎魂不守舍。 “是么?那你手腕上的淤伤怎么来的?”白姜瞥了眼她的手机屏幕,然后视线下移。 “都说了是体育课拔河留下的啦,你别——” 白姜一把扯住表姐的手:“你体育课在周三,伤哪能这么新,搞笑,你是要我拍张照给学法医的同学问问?” “放开我,白姜,你——” 表姐越是缩手躲避,白姜就捉得越紧,一把撸起表姐的袖子,发现她除了手腕上有严重的紫红色勒痕淤伤,小臂上还分布着暗红色圆斑——是烟头烫伤的烙印。 再想起表姐膝盖上的肿痕,白姜立刻就联想到了性虐待。 “是不是你那个网恋男朋友干的?” 白姜松开手,不禁冷笑,“你割腕躺在浴缸里自杀也是因为他吧?” “你……你怎么知道……” 周歆艺睁大了眼睛抬眸,瞪向白姜,“你偷看我的手机了?!白姜你怎么能这样,那是我的隐私!” “你还隐私?!”白姜没好气地轻笑,“你自杀差点没命!我怎么跟你爸妈交代?” “你……你可不能告诉我爸妈啊!白姜!”周歆艺异常激动,“我这次只是一时糊涂,我也没想真的死,只是体验下割腕的感觉……我要真想死我就割断喉咙我早就死了,可这件事如果我爸妈知道了……我男朋友肯定会跟我分手的,他跟我分手我就真的活不下去了!” “……好啊,那你跟我老实交代,看来那你神秘男友虐待你不是一天两天了,你说,他为什么逼你自杀?”白姜感觉自己在审犯人似的。 “……”周歆艺依旧低眉垂目,抿唇不语。 “你不说的话,我报警了,教唆他人自杀,性虐待?不知道会怎么判呢?” “别!”周歆艺慌张地抬头,“是我自己自杀,我男朋友没逼我,是我不好……” “你怎么不好了?他玩SM虐待你,你是不是还很享受啊?” 周歆艺扯着白姜的衣角,低头争辩:“不要骂他,他真的很好的,遇到他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是我自己有错,对他不忠,被他惩罚也是应该的,我有罪,是我自己想自残赎罪……” 啥??? “你男朋友到底是什么人?给我他的联系方式。” 周歆艺拼命摇头:“不行,我答应了他要保密我们之间的恋情,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他是谁!” 什么人这么神秘,谈个恋爱,跟搞邪教似的。 白姜料想表姐不会轻易坦白,于是先换了个问题:“你怎么对他不忠了?” “我……被别的男人摸了奶子,小sao逼湿了。”表姐瓮声瓮气地羞耻道。 “你怎么会被别的男人摸胸?” “男朋友叫他好兄弟摸的,就是测试我忠诚不忠诚。” “……???” 白姜简直被气笑了:“他叫他兄弟来摸你胸,你湿了,他就惩罚你对他不忠诚?” 表姐含羞点头:“都怪我太sao,小逼应该只能被他摸湿的,怎么能因为别的男人流sao水。” 白姜:“……他脑子有病,你怎么也跟着有病了。” “好了,白姜,别管这件事了,我男朋友跟我很好的。”表姐放下袖子,挤出笑脸。 “很好?你这次差点没命你知道吗?他这听起来不像PUA吗?精神控制、虐身虐心?” “白姜,不是的,他很爱我,都是我自愿的……为他死了我也心甘情愿。”表姐魔怔了一般嗫嚅,“就算身体腐烂,我爱他的灵魂也是永存的,是他让我明白了我们来人世间一趟的意义。” “……”白姜看表姐的样子,是中毒不浅了。 表姐早已是成年人,白姜并不爱管闲事,只是料想这个神秘男友的事情告诉姨妈姨夫,他们会逼表姐分手,等他们人一走,表姐在这里又出点什么事情,那…… 白姜并不想愧对任何人。这件事,他恐怕不得不管。 他把水果刀插在削了一半的苹果上,面色冷淡,道:“周歆艺,你这个男朋友到底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干什么的,你今天统统告诉我,否则……我就告诉你爸妈,看看他们会怎么逼你断干净。” “你、你要是告诉我爸妈我就……我就死给你们看!白姜!你可不要逼我!”表姐居然跟他急了。 白姜柔化了语气:“你让我有个底,我就不告诉别人,也不会去联系他,嗯?” 表姐身体一缩,掰着手指头犹豫半晌,看了看紧闭的病房门,终于低声道:“他叫……叫滕斯钺,是隔壁S城理工大学的研究生……” “哪个teng?怎么写的名字。” 表姐拿过白姜的手机,给他打出这个含有两个生僻字的姓名。 白姜在外网搜了搜,又黑进S城理工大学的内网一番搜索,查到的东西还不少。 滕斯钺,这个男人并不是个寂寂无名之辈。 滕斯钺,某上市公司老总的儿子,上头有个子承父业的能干大哥,他从小顽劣叛逆,惹是生非,被送到军校管教,结果据说在军校也不停搞事情,什么饲养违规宠物引起恐慌,拉帮结派干架云云,具体如何,新闻被压了下来,只知道现在他被抓回大都市里,在S城理工大学读MBA。 但滕斯钺似乎对做生意毫无兴趣,成天翘课,荷尔蒙都宣泄在了球场上。 他是S城理工大学的足球队主力,很有运动天赋,学校里的体育特招生都比不过他,自从他入学,平时人烟寥寥的体育馆就经常塞满了他的迷弟迷妹。 “jiejie,滕斯钺这样的,怎么会跟你交往?” 白姜问得非常直。 平心而论,表姐并不算美人,就算好好打扮也只是中等偏上的姿容,家境在笙城这样的大城市真是不值一提,个人能力也是乏善可陈,跟滕斯钺这种校花挤破头也抢不到的年轻高富帅,完全没有匹配性。 当然,有一种可能是,滕斯钺真的心理扭曲,有变态的爱好,而表姐恰好能迎合他的爱好,就变成了他宣泄非正常欲念的工具,所以他才会有兴趣玩玩表姐这个姿色平庸的普通学生。 “怎么不会了?!我们是真爱!”周歆艺睁大了眼睛盯着白姜。 “给我看看你们的合影。”白姜冷冷索要证据。 表姐现在的表情,让白姜直觉他在说谎。 “没……没有合影,钺哥不让我留那种东西,你现在也知道了,他是个人物嘛,怕我的手机被偷了……” 周歆艺含糊地支支吾吾,躲闪地动了动眼珠子,似乎也觉察到白姜不相信他,慌忙补充,“呃……不过,我可以给你看其他东西证明我跟他的关系,但是,你真的不准告诉别人呀!” “嗯。”白姜点头,“你知道,我说话算数。” 周歆艺给他看手机里的一张照片,那是一个带游泳池的豪宅花园。 “这是钺哥的房子,我到他家玩的时候拍的,这里还有个水上吊床,这个笼子里养的是孔雀……” “我怎么知道这是滕斯钺的家?” “你看我的拍摄地点,这是滕斯钺在学校附近买的别墅,这个空中屋顶花园,绝对是他家独一无二的,还有这个,是他哥哥在全国辩论锦标赛上拿的奖杯……” 白姜耸耸肩:“就算你的确去了滕斯钺的家里,也不代表他就是你男朋友。” “我如果不是钺哥的女朋友,你觉得我有机会去他家吗?你不信就算了……”周歆艺似乎有些恼,移开视线瞪向窗外,“钺哥身上有两处纹身,一处在右肩膀,一处在胯骨上,那里纹的是他养过的一只小狮子。” 养狮子? 什么样的男人会养狮子,还会把狮子纹在自己的胯骨上。 老实说,白姜对这个滕斯钺,开始好奇了。 他依然并不相信滕斯钺是表姐的男朋友,因为表姐说谎的微表情,他从小就很熟悉。 不过,这个滕斯钺很可能是跟表姐的男朋友相关的人,或许……是滕斯钺的好友之类的,所以表姐才会去滕斯钺的家里,拍下照片,现在拿他出来企图把白姜糊弄过去,隐瞒他男朋友的真实身份。 白姜略作沉思,道:“行,我会替你保密,但是你要答应我,不准再让你的身体受伤,我会定期检查,以后再有任何伤痕,我肯定会告诉姨妈姨夫。” “白姜,你不会去找滕斯钺的吧?”周歆艺小心翼翼地盯着他,再三确认。 “我说话算数。” 白姜淡淡地承诺,胸有激雷,面如平湖,脑海里暗暗浮现出他在表姐的手机里见到的一张照片,那是两只握在一起的手,明显一男一女,他拍下了照。 那双男女的手腕上,戴着两条手链,明显是情侣的一对。 上面的挂坠是个很有设计感的蛇头,蛇嘴大张,獠牙毕露,里面叼着一颗苹果,让人想起伊甸园的传说。 真像个邪教的标志。 白姜还搜到过一个帖子,发帖人自称也是C大的学生,他男朋友送了他一枚情侣对戒,上面也是这个咬苹果的蛇头。 他说,他从来没在市场上见过这个雕刻,还以为这是男朋友为他特意定制的,后来他才知道,这样的定情信物,他男朋友男女通吃,每玩一个男生或者女生,就会送一个这个雕刻的项链或者手镯,就像是盖邮戳一样的狩猎标记,代表他又完全占有了一具少年的身躯和灵魂。 白姜发誓,他一定要找出表姐真正的男朋友,那个估计荼毒了不少大学生的渣男。 一半是为了那些受骗的男女生,一半是为了兴趣。 ——挖出这个渣男然后废掉他的过程,一定很有趣,白姜想。 从线索人物滕斯钺开始调查。 经过两个多月的调查,白姜越来越肯定滕斯钺并不是表姐的男朋友本人,比如,表姐在INS上打卡跟男朋友一起去玩的时候,滕斯钺正在体育馆打比赛,不可能分身。 两个多月之后。 S城理工大学,体育馆。 白姜学人体素描的时候,画过各种各样人类的裸体,其中他最喜欢描绘的,是英俊男人健美的裸体肌rou轮廓。 画着画着,自己的双腿间都会有不可描述的感觉。 不可否认,他爱好男色。非常爱好,他对自己一向很诚实。 从小看到mama被各种渣男玩弄,并没有让他视男人为洪水猛兽,反而让他觉得,他也可以做猛兽,与mama相反,他想做狩猎美色的主导方。 尤其是现在学业没那么繁忙,对性感男人的本能欲念,就如同压抑已久的火山喷薄。 达芬奇画过很多不一样的鸡蛋,而他画过很多不同形状的腹肌,他曾经以为自己笔下的腹肌,比世界上任何真实男人的腹肌都要好看。 直到他见到那个传说中的叛逆富家公子哥,足球队主力,滕斯钺。 那天,在阳光绚烂的球场上,滕斯钺不经意间撩起球衣,擦了一把脸颊的汗,裸露出球衣底下泛着热汗的小麦色……白姜称之为男人的“绝对领域”的部位—— 一瞬间,白姜的呼吸都为之一窒。 滕斯钺的肌rou轮廓,不是一般的好看。 滕斯钺将近一米九的身高,在阳光中投下高大浓郁的阴影,穿一条红边的迷彩裤,留着薄薄的短寸,五官硬汉得像个军痞,雄性的攻击力爆棚。 眉骨高耸,鼻梁挺拔,深眼窝,简直让人怀疑是俄罗斯混血。 他手臂上的肌rou和青筋暴突的轮廓,都无一不健美。 太A了,男人味十足。 白姜夹紧了腿,在人山人海的球场边,roubang硬了,内裤上也有了点湿意。 为了勾引滕斯钺,白姜从某开鸭店的朋友那里搞来了一点滋阴养颜的特殊补药,这种药是双刃剑,会提高他身体的性魅力,副作用是会让他的性欲增强,身体变敏感。 不知道滕斯钺喜欢男孩还是女孩,有没有搞过对象……白姜想。 如果他身体干净的话,那光凭他这样的外形条件,白姜就很想占有他了——床上玩具,极品的。 只可惜,男人都自带獠牙,并不像按摩棒那样听话。 如果说S城理工大学的足球队队员们像一群狼,那滕斯钺,就是头狼。 而白姜,像小白兔。 可此时,他是他的猎物。 忽地,正跟队友聊天的滕斯钺将视线投过来,rou食动物般深邃的眸光,似乎穿过茫茫人群,径直投向了白姜。 同一秒,一颗球斜刺里向白姜的方向飞过去。 “啊——!” 白姜连续两个多月不辞辛劳,一有空就穿过跨海大桥,来S城理工大学的体育场,不管滕斯钺是踢足球还是打篮球,一律默默旁观。 不拍照,不跟周围人聊天,做一名规矩安静的小粉丝。 虽然滕斯钺的粉丝很多,经常在他比赛的时候成群结队占据半个看台,但白姜这样单独一个又坚持不断的存在,想必也会多少让他注意到吧? 会的吧? 所以,当飞来的足球将白姜砸晕倒地,他被一个健壮的男人背到背上时,他在神志不清中晕乎乎地想——背他的,会是滕斯钺么? “我送他去医务室……我一个人就行了,你们不用跟来。”男生清朗有力的声音。 医务室病床上,白姜睁眼终于看清背他的人,不禁失望,自己的确乐观过头了——同样是一个高大英俊的男生,却不是他朝思暮想的滕斯钺。 男生衣着明显昂贵的休闲西装,梳了个很考验颜值的复古大背头发型,年纪轻轻就一股商业精英范,难得的是前额还留了一小缕弯曲的刘海,于是在正经中平添了一分sao气。 这时候会穿着西装来体育馆看打球的男生……是了,是滕斯钺的好友,陈仅。 陈仅,白姜查滕斯钺的时候也顺便查过他,风流公子哥一枚,经常跟那些艺校的模特演员们闹绯闻,万花丛中过,很会享受自己作为高富帅的特权。 他的长相,跟白姜想象中倒是不太一样。 陈仅的眼睛是偏柳叶眼的形状,扇形双眼皮,眼尾微微上挑,瞳眸清亮,不笑的时候,就显得冷清,一笑起来,却很温暖人心。 他皮肤和发质都很好,估计平时很注意形象养护,很干净,乍看上去,就很符合校园里帅气又温和阳光的校草哥哥气质,要是做个好看的刘海,简直可以原地出道做明星拍硬照。 但因为今天这样的西装发型,就在帅气校草哥哥中添加了一丝轻熟商务精英型男的感觉。 “谢……谢谢你背我。” 白姜木讷地垂头,一脸呆板,心想别被男人的外表骗了,这陈仅多半是只狐狸,这种很会玩的花花公子他可惹不起,离得越远越好。 “谢谢?” 陈仅低笑一声,视线赤裸裸在他身上游走,尤其在他饱满的胸部和臀线上流连。 刚才背着他时,那弹软的乳rou压在他背上的触感,随着每走一步都一拱一拱,真是令男人下腹充血,回味无穷。 如果不是这双性美少年看起来那么有料,他自然也不会亲自背。 阅人无数的男人目光跟扫描仪似的打量白姜——嗯,饱满的翘奶子,牛奶肌,蚂蚁腰,蜜桃臀,大长腿,比例好得就像色情漫画里那些性感双性人,有得玩。 真是可惜了,这样前凸后翘的好身材,包裹在土不拉几的宽大卫衣里,以后要是给他养着,不知道他会把他装点得怎样精彩。 白姜像看猎物一样专注守望滕斯钺的时候,陈仅也在守望他。 不把这个小弟弟骗上床,我不姓陈。陈仅想。 陈仅势在必得地眯眼睨着白姜,一边从兜里掏出打火机,却并没有拿烟,啪嗒一摁,打火机出火口里竟然蹦出两颗巧克力豆。 他拉过白姜的手,将两颗巧克力豆强势摁进他手心:“一会儿医生给你检查,痛你就含着这个,嗯,小弟弟,你是附近高中的?” 啧,怪蜀黍哄小正太似的。 “不,我是C大的。”白姜僵硬地缩手,含羞带怯不好,冷若冰霜也不好——他一时也不知道如何降低陈仅对自己的兴趣。 他长相显小,墨发雪肤,嫩生生的,一双水润的明眸稚气未脱,总是穿着朴素,背着双肩包,难怪被当成高中生。 “你长得有点像我爸……年轻的时候。”陈仅坏笑着,捏了一把他的脸蛋,悠然道,“我喜欢。” 白姜听得心惊rou跳,像他爸?这男人几个意思? 陈仅接着道:“居然是C大的,高材生啊,大几了?什么专业?怎么暗恋上我们钺哥的?” 陈仅的语气表面温柔,却有种久居上位者的天然强势。 他毫不掩饰对白姜的兴趣,很快问清了他的底细,白姜自然要做信息交换了,也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般,仰起小脸蛋反问他:“那……可不可以告诉我,钺哥除了打球,还会去其他什么地方玩呀?” “小弟弟野心不小,想勾搭我们钺哥啊?” 陈仅眯了眯眼,又捏了他的脸一把,唇边弯起邪恶的笑意,“好啊,我告诉你,可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做交换。” …… 几天之后。 观澜华庭俱乐部。 这家提供休闲娱乐运动的高档俱乐部,经常举办主题活动,最近的主题是欧式古堡,男女员工都要一律穿上黑白蕾丝边的女仆装。 白姜穿的女仆装小了一号,鼓胀的大胸被紧紧包裹在胸前,好像下一秒就要爆开跳出来。 滕斯钺从包厢里出来透气,站在俯瞰室内中庭的栏杆边,注意到底下两层楼的地方,两个磕了药般兴奋的中年男客人,正在跟一个穿女仆装的少年拉拉扯扯。 那少年纤腰丰乳的身材,一下子粘住滕斯钺的视线。 他还来不及看清楚,就见那少年歪歪倒倒地被男客人拉着往里面去了,远远地从脸庞侧影看,依稀像是……那个最近两个月常常在球场边默默看他打球的小迷弟。 滕斯钺眉心微蹙,又想起了上周少年被足球砸中,然后陈仅将他背走的背影。 显然,这个贫困男学生没有被陈仅收入后宫,否则陈仅赏他一点营养费,他也不用来这里打工了。 滕斯钺掉头冲下楼,没耐性等电梯,第一次往楼梯间跑。 弯弯绕绕地找到走廊尽头,猛地砸在反锁的包厢门上,滕斯钺恶声怒吼:“开门!” “谁啊?” 里面传出油腻的男声,强jian男学生的好事被中断。 “警察。”滕斯钺冷厉道。 “……” 里面怔了一瞬,“警、警察?警察来干嘛啊?” “有人举报强jian。”滕斯钺的声音洪亮有力,仿佛震得门板都在颤抖,“不开门是等着我砸开?!” 里面窸窸窣窣一阵声音,然后门开了。 出现在门口的滕斯钺,虽然只是穿着运动衣的年轻男人,形象却十分高大硬气,一张脸只是冷着,就已经压迫力十足,深眼窝里精光四射,袖口露出的小臂筋rou暴突,立刻吓得里面两个中年男立刻如同早泄的jiba一样萎缩了。 哪里顾得上管滕斯钺有没有穿警察制服,哆哆嗦嗦眼珠打颤:“不要误会哈、这个小伙汁是自己喝醉了要跟我们玩的,没有强jian,哪有强jian……” 俩人趁着滕斯钺视线投向沙发上的白姜时,泥鳅一样从他身侧迅速溜了出去,跑在后面那个还被滕斯钺抓着头发,在门框上猛砸出砰得一声,也顾不得疼,从地上连滚带爬起来,逃命似的溜掉。 包厢内一下子安静。 沙发上,少年被类似扎蛋糕的粉红色缎带五花大绑,嘴里塞着一只情趣口球,虾米一样弓身侧躺着,雪白的脸蛋泛着潮红,迷离的双眼里泪光点点,呼吸声里带着一丝丝难耐的呜咽,看起来是被灌醉了酒。 滕斯钺先关上包厢门,然后大步上前,取出白姜嘴里塞的口球。 “呼……” 白姜喘过一口气,滕斯钺单膝跪在沙发上,紧接着上手替他松绑,他立刻如同虫儿般扭动挣扎起来:“不要、不要碰我!” “别怕,我是来救你的,不是坏人。”滕斯钺低沉的声音也充满男人味。 白姜立刻停止了挣扎,竭力扭头去看滕斯钺的脸。 泪眸逐渐睁大,声音都在打颤:“你……你是滕……钺哥?” “嗯。”男人的嗓音很稳重。 “呜……谢谢你。”白姜啜泣了一声,水润的眸中染上了别样的情愫,配合着他的动作,努力直起身体让他解绑。 滕斯钺看似平静的脸上,眸光不禁有了波动,因为白姜直起身体的时候,胸前挺翘的大奶子跟着在他眼前一晃,那前襟还被扯开了一条缝,里面可以窥见他饱满的雪白色奶球曲线。 看见一道沟,一条曲线,有时真是比直接看到裸体还要诱人百倍。 男人喉结滚动,想集中精力解开男孩上身的束缚,可是,白姜的身体不断随着他扯缎带的动作动弹,他胸前丰盈的圆弧就在男人的眼前跟着不断颠动。 一对奶子如同水球相互挤撞着,跳啊跳,仿佛下一秒就要撑爆女仆装的前襟蹦出来,给男人看清楚它完完整整的模样。 腰肢那么纤细,胸前的乳球却饱满硕大,形状诱人,他怎么从前没有注意到,这个穿着老土朴素的双性迷弟,裹藏的身材原来这么劲爆。 英雄救美的英雄,却用目光偷窥jianyin着美少年的大奶子,他也知道这样不道德。 可是男人的本能驱使一股股热流往他的下腹涌去,运动裤里的性器不可避免地勃起发硬,从裤裆下面越来越明显地顶起帐篷。 只见白姜胸前布料的缝隙被抖得越来越开,里面的大奶子就一点点让滕斯钺看得越来越完整,直到男人猝然连他鲜红的奶头都看见——那一下视觉冲击太大,滕斯钺浑身一紧,停下了动作,深刻地感受到,自己胯下粗硕的性器紧绷在裤裆里,胀痛充血,让他难受得要命。 好想把那孽根释放出来,好想插进一个紧致的roudong里泻火……雄性的本能在滕斯钺的脑海里翻涌。 他定了定神,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嘴里镇静地道:“你别动了,你老是动我很难解开。” 嗓音里染上的沙哑却出卖了他的欲念。 他调整了一个姿势,转移的目光一下子撞见白姜翘起的圆臀,白色短裙的裙摆如同翻起的花瓣,露出里面两瓣嫩白丰盈的臀rou。 从后面看,形状真的像水嫩欲滴的蜜桃,滕斯钺第一次这么直观地明白,蜜桃臀原来就是这样。 他的呼吸更加粗重了,眼前少年的嫩屁股,比他在任何GV或者黄色图片上见到过的都要美好,他忍不住退后了一点,看清楚白姜翘起的股缝之间——他的内裤竟然被捋成了细细的一条线! 滕斯钺看得眼睛都直了。 或许是刚才那两个强jian未遂的猥琐男干的好事,可不得不说,多亏了他们,滕斯钺才撞见了眼前这一生难得一见的美景。 白姜的逼xue竟然就这么敞露在股缝间,大yinchun形状饱满,颜色粉嫩,毛发稀疏,是个一看就很好吃的馒头屄,被捋成细绳的白色内裤深深勒进了他的花缝里,上面浸湿了yin汁,整个屄口看起来都湿润滑腻。 滕斯钺经常训练远程射击,他的视力非常好,不用凑近,也能看清楚那被内裤勒得翻出的嫩逼rou的细节,还在白姜的一呼一吸间yin荡地微微翕动,犹如一张饥渴的小嘴,在渴求着被什么东西捅开。 他呼吸加速地盯着那诱人的美xue,jiba热烫得无法思考,几秒钟之后才回过神。 理智告诉他,他现在应该做的唯一的事情是帮人家解开捆绑,其他的,非礼勿视,非礼勿动…… 滕斯钺努力地驱散邪念,用力狠狠一把扯开白姜手上的绳索,他的衣襟被带动一抖,身体一扭,双臂终于挣脱了束缚。 再直起身体时,让滕斯钺下面要硬爆的一幕出现了——白姜的右边奶子,从被扯开的前襟里暴露了出来,大半只乳球从奶罩里跳出,嫣红的奶头就那样毫无遮挡地出现在滕斯钺眼前。 滕斯钺瞬间没法挪开视线,直勾勾盯着他的奶子,那形状真的太漂亮了,饱满鼓胀并且丝毫不下垂,乳晕的嫩红色那样诱人,好像生来就是等着男人来咬它的。 偏偏白姜似乎对自己走光露点一无所知,转过身来把大奶子敞露在他面前,楚楚可怜,软软糯糯地细声说着:“钺哥,真的多亏有你了,我还以为他们只是语言调戏我几句就算了,没想到……我好怕,我刚才……” 说着,白姜就红了眼睛,小美人梨花带雨,哽咽起来,跪着在沙发上往前一步,一下子抱住滕斯钺,大奶子正好蹭在他那根要把裤子撑裂的粗热硕根上,嘴里嘤咛着:“呜呜呜……我好怕……” 弹软的奶rou隔着薄薄的运动裤布料,摩擦在滕斯钺发烫的男根上,白姜娇软的手臂环抱住滕斯钺精壮的腰胯,脸蛋贴在男人的腹部,在哭泣中微微颤抖。 这副模样,哪个男人看了不想cao得他娇躯乱颤。 滕斯钺的下腹热血奔涌,快要爆了,他不受控制地伸手下去,想握住自己肿胀的孽根抚慰一下。 手却神使鬼差地滑到了白姜裸露出来的那只大奶子上。 沉甸甸、热乎乎的乳rou,乖乖地落到男人宽厚的大手中,娇软的rutou戳在他的掌心,柔软地凹陷进去,痒酥酥的。 他的五指忍不住微微用力握住他嫩白的奶rou,果冻、棉花、面团、天上的白云……什么也无可比拟这奶子握在他手中的触感,低头看去,羊脂白玉一般的软rou从他手指间迸出。 真漂亮,真舒服……这双性少年真是,人间极品的宝贝。 几秒之后,被滕斯钺抓着大奶子的白姜终于回过神来似的,泪目朦胧地惊叫一声,羞涩极了,赶紧把自己的奶子收回奶罩里。 退开身体转过身,整理好奶罩,扣上衣服,双颊绯红地回头颤巍巍嗫嚅:“钺哥,我……总之,谢谢你了……” 话落,滕斯钺没有应声,只是用复杂的眼神凝视着他。 “那我……先走了,先去换件衣服。” 白姜害臊地起身就想走,刚走了一步,却被滕斯钺的大手一把拉住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