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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的专属rou壶,纾解限制,怀胎十月翻面煎

    上一章说到剑仙同受掠魂术与秽心丹影响,梦中丝毫杂念皆能化作滔天yin景,在掌门师兄掌控之下,他当着长辈的面脱了师兄裤子,津津有味地舔吃男根;更对仙道众宗主大张双腿,洞开阴处,露出被cao得合不拢的zigong口。

    剑仙将胞宫套在师兄guitou上疯狂泄身,持续潮吹,心志几近崩溃,但即使如此,他仍坚守秘密,不告诉师兄那玉牌下落。

    掌门师兄也不急。

    说到刑讯,他并不精通,但关于如何甜美折磨师弟,搞得后者欲仙欲死,他千年来想过许多。梦境一念千百载,时间长得很,不妨一一试过。

    他勾起剑仙的下巴,看师弟被持续不断的高潮搞得涕泪满面、双眼翻白,又拨弄那歪在唇外不停垂涎的舌头,将人轻轻一搡。

    剑仙四肢脱力,被推得从师兄腰间滚落,花xue“啵”地一声吐出阳物,随即失禁般喷溅阴精,流了一地。

    他艰难地睁开眼,朦胧间,窥见师兄道靴停在自个儿脸侧,但全身乏力,竟连转动眼眸看看对方的脸都做不到。腹下一噤,又是热流涌出xue口。

    师兄开口了:“如此yin荡,败坏本派清誉!云越,本掌门应如何罚你?”

    剑仙红肿的嘴唇微动,发不出声。

    拂尘扫过他咽喉,助他勉强开口:“云越有错,但非是自愿……”

    “还敢狡辩!那便将你逐出师门,从此你如何行事,与灵修派再不相干!”师兄说罢,作势要离开。

    足踝一痒,是师弟拼尽全力伸手,指头堪堪拉住师兄跟腱处的袜子。

    “不……不要赶我走……”那人再次分不清梦境与现实,哽咽求饶,“师弟认罚。无论怎样处罚,师弟甘心领受,只求师兄别赶我走。”

    掌门师兄这才回身,蹲下,歪着头打量师弟:“任何惩罚,皆甘心领受?”

    剑仙泪眼迷蒙地望向对方。

    抱起他,师兄替他擦擦泪水,在他耳边轻言细语,讲述处罚的内容。

    剑仙听着,双眼受惊般紧闭,最终微微点头,悄声应到:“云越……听师兄的话。”

    师兄满意一笑,抚摸他的脸:“让本掌门看看,云越往后每一天是怎样过的。”

    两人身侧景色转换,由魁仙宴变幻为灵修派山脉。

    天色未亮,诸峰初窥门径的弟子早早起身,在自家灵峰面朝主峰那侧的校场晨练。众人吐气纳息,足踏八卦,手握乾坤,灵气凝做清风,于峰峦之间流转。

    天际晨曦初现,空中剑光逡巡,论剑峰之主降临,现身主峰最高处的演武坪。

    剑仙负剑玉立,昂首迎向霞光。待朝阳初绽,他长臂一振,将剑锋指向日轮,演起得意剑式来。一时剑气回荡,呼啸铮鸣,剑形将日光剖作无数道色泽不一的华彩,剑身迸发的灵气在山峰之间疾驰飞舞,引得群山应和,灵脉爆蹿!

    诸峰众生急忙盘腿坐下,吸纳充盈灵气为己用,半刻间进境胜过数载!各位峰主感受灵脉爆发,纷纷释出法宝梳理气脉,将丰沛的灵气回馈主峰,助剑仙修行!

    主峰光华四溢,众人仰视剑修仙人一般的身姿,想到这举世无双的剑修竟出自本门,无不深感自豪与骄傲。

    晨练终了,剑仙从演武坪上下来,便看见等候于此的亲传弟子。

    小徒儿恭恭敬敬地行礼,问:“师尊,您已数月未回论剑峰,今日是否——”

    剑仙刚尽情演习过剑招,此时双颊微红,额间布了层薄汗。他淡然答说:“应回时,为师自然便回,你且专心修炼。”

    “是。”徒弟应下,在原地目送剑仙离开。

    剑仙并未化光赶路。他沿山路缓步而行,进入掌门所居的宫观,立即将院门紧闭。背靠大门,剑仙呼吸瞬间乱了,整个人脱力,往下滑,跪坐在地。

    他歇息片刻,待气息平复,这才跪着立起身,开始宽衣解带。

    道袍一件件脱下,叠好,放在门边,剑仙解开最后的中衣,露出被红绳紧紧捆绑的身体。

    那绳子绕过他的颈项,分作数股互相勾结穿绕,绑缚、勒紧他身躯各处,双乳、臀瓣皆教绳索特意勒得凸出。rutou不知硬立了多久,在方才的习武中被衣料磨得红肿,男根也被绑得紧贴于下腹,顶端无奈地吐着清液。

    剑仙将自己脱光,便双手触地膝行向前,绕过照壁,穿过正殿,像狗一样爬进寝间。

    掌门师兄端坐在竹床上,跟前点着一柱香,已将要燃尽。

    他闭着眼,但他的神识外放,广布整座主峰,这山上发生的任何事,都尽在他窥视之中。

    剑仙老老实实地爬进门来,叼了新的香,就着那残火点上,插在鼎里。他背对着床趴低身子,翘起臀部,脸贴在地上,一声不吭。

    师兄运功修炼,灵气顺着经脉盘绕一个小周天,收势平复。他这才缓缓睁眼,看向床前那个高举的屁股。

    rou缝紧紧闭着,但唇间有水光,一滴滴清液从花瓣中流出,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

    感觉到视线,剑仙不自在地收缩臀rou,小声开口:“贱奴回来了,请主人检查。”

    师兄中指微微勾起,剑仙身子一颤,立刻叉开双腿。

    只见那花xue颤抖着慢慢敞开,yin口本是闭合的,此时蠕动起来,嫩rou中间露出一个金色的小球。那球是金属质地,指甲盖大小,表面被yin液裹了厚厚一层。

    掌门指尖动一下,球便跟着动,朝yin口外挤出。待小球露出来大半,后头又出来另一个球的顶端。掌门手掌翻覆,那两个小球便挤在剑仙yindao口中旋转,活生生地上下掉了个儿,发出带着水响的喀喀声。

    “啊——嗯!”剑仙差点叫出来,急忙用手捂住嘴。

    师兄轻哼:“未经主人允许,发出yin荡之声,可是要受罚的喔。”

    说完,手一招。

    剑仙yin口猛然被撑开,内中飞出一大串神似野葡萄的小铜球!他没防着师兄突然发难,顿时哀叫出声!

    “啊啊啊——”

    身下猛然受袭,他手捂阴处,双足蹬地,往前蹿了数尺,才栽倒在旁侧!身体蜷曲,大腿紧紧夹住手,抽搐个不停,堵不住的yin水从指缝间喷出,是被那一扯的快感给搞xiele!

    那串铜球落在地上,自行翻转,竟不休止,带了一地水渍滚得老远。好容易停下了,顶端的铜球还嗡嗡响着,微微颤动。

    这球里有玄妙,空心铜球内封了一半水银,稍有扰动,便会辗转摇晃不止。

    此物来自俗世,又名缅铃,造价昂贵,是俗世人造来供女子享受的。只要将铜球串置入阴户内,略动腰臀,那串小球便会各自为政,嗡嗡嗡地震荡旋转,在女道内翻覆不已,搞得女子欲仙欲死痴态百出。

    而方才,剑仙竟将缅铃夹在yindao内,在群山之巅运气练功,毫不松懈地演练了一整套剑式!难怪他仅能勉强步行回来,只怕习剑之时,已经不知多少次濒临高潮,一双裤腿被sao水湿透了!

    “啊呃……主人饶过贱奴,下次……”

    捂住双腿之间,却堵不住洪水般涌出的yin液,地上转眼就洇湿了一片。剑仙连连告饶,不待身下那泄放的快感止歇,软着身子爬回来,跪在师兄床前。

    师兄坐在床沿,道:“罢了,此次先记下。”

    “多谢主人!”

    “主人教过奴儿如何道谢。”

    “是。”剑仙不敢耽搁,连忙用嘴将师兄下着解开,剥出那藏在裆部的阳物,将半软不硬的rou茎含在嘴里舔弄。他一面舔,一面含糊不清地说:“主人今日要如何使用贱奴,贱奴这就去准备……嗯?”

    舌尖在马眼处刮落了一滴清液,剑仙双目茫然,再吮吸片刻仍源源不断。

    这放在以往他被人cao嘴的时候,实在太正常不过,但他那些时候哪里注意过这等细节!今日梦中发现,他又满心想的是如何更好地侍奉主人,便含着guitou问:“主人是否要小解?”

    “若我说是呢?”

    剑仙闻言,立刻坐直身子,小嘴竭力张大,舌头外伸,让伞头正对着自个儿喉口:“请、请主人用贱奴的嘴——”

    师兄怔了怔。

    他与剑仙同样,都是师门好生教化养大的,性事方面的学识,来自于藏经阁闲书,以及从弟子们手里收缴的俗世小册。师弟这般下贱行径,绝对不是他掠魂术的功劳,究竟是从哪里习来的?

    实在粗鄙不堪!

    ——但又刺激非常,竟让他一瞬间就硬了!

    先不提梦境中有没有小解的需求,无论怎样,首先,他必然不会真的这样对待师弟,只能在梦里过过瘾;其次……即便他有这贼心,都硬了还怎么排得出来!

    但难得师弟如此提议,总不能逆了对方好意。

    师兄便两指扶着自己那男根,对准剑仙的嘴,暗暗掐一道引水诀。顿时,一股甘甜的山泉从他指间迸出,直落入师弟口中!

    剑仙接了满口泉水,吞咽不及,呛到鼻腔与气道,顿时难受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但他生怕主人不满,连咳一声都不敢,忙不迭地张嘴接着,连水带气,大口大口吞下腹去!

    毫无经验,师兄指间那引水术持续约一盏茶功夫,剑仙便咕咚咕咚喝了那么多水。

    待掌门注意到师弟脸色发青,收起术法,师弟已涨得肚子都鼓起来了。

    “云越……”深感抱歉,师兄想将师弟抱起,引后者吐出腹内的泉水,剑仙却又把那阳物一口吞下,认真用舌头清洗茎身。

    看着师弟专心服侍自己,一心考只虑如何让主人快活,再不沉迷于剑艺,师兄不由心口发热,阳根更是硬得发痛!

    真想不管那什么主奴扮演,立马将人推倒,干个痛快!

    他沉声下令:“好了,停下。”

    剑仙停住口舌,怯生生望向师兄,眼中一片不解与惊恐:“主人,是否贱奴服侍得不好……”

    “站起来,趴在桌边,自己将牝户分开。”

    剑仙闻言,依令行事,这便上半身伏在桌上,双腿分立,双手掰开臀瓣,将那湿漉漉的xiaoxue朝着师兄张开。

    师兄下得床来,从他背脊处抓住那横绑的绳索,将他按压在桌上,又硬又大的guitou便挤入了那馋嘴的xue口!

    那处刚被缅铃折腾许久,湿软得不像话,阳物插进去,如同进入桃源仙乡,每一处敏感点都被媚rou撩着舔着,每一寸茎身都被甬道紧紧拥住!说它紧,它到处都是软的,但无论顶向哪个角落,总有另几处角度的媚rou绷死死,像再加一丝力便要撕裂掉。

    ——那妙处,当真就是这般窄小紧窒,却又湿又柔,每一道皱褶都盈满了爱液!若有只手在yin道外合拢一捏,只怕会立马拧出水来,喷得到处都是!

    “啊!主人……”

    剑仙受了师兄一阵乱顶,竟欢叫起来,那声主人叫得婉转多情,声线还发着颤,毫无掩饰地向师兄表达自己有多欢喜。

    师兄心中无比甜蜜,附在他耳边说:“今日主人高兴,特别允许你抚慰你自个儿的阳物。”

    “是,谢过主人。”

    剑仙脑中只剩主人高兴这四个字,心情快活得像要飞天,竟分不出方才那句是奖赏还是刑罚,双手齐上,自渎起来。

    师兄押着他绑缚胸部的绳索,伸了手去揉弄rutou,只觉那处比以往胀得突出,不知是被衣物磨肿的,还是揉捏多了自然越来越大。他难免有些别的想法,却不急着说,只用力cao干师弟的屁股。

    师弟自渎不得章法,但身体早已敏感到极致,那处又常受忽视,难得有了抚慰,立马进入佳境。

    他摇摆着腰,一面配合师兄阳根的抽插,控制花xue将之深含又吐出,一面将手指圈成环状,让自个儿的阳物在那环套中抽动,空出来的另一只手则揉捏刺激柱顶,难得如此放肆自渎,他口中嗯嗯轻哼着,收紧臀rou试图攀往高峰。

    “叫出来。”

    “啊!啊嗯!主人!”师弟弓腰,仰首向天,屁股也用力翘起,花xue大张迎合身后人的cao弄,甚至更快地朝后顶送,夹得自个儿xue内无比舒爽,魂魄飞往九霄云外,“主人!啊!再快些!顶到了!嗯嗯呃啊!要到了……要到了!”

    两人股间顶撞得湿透,大开的yin道受阳物捣弄,深处不断发出汩汩水声,一股股爱液被cao得溅出!

    就在剑仙双手疾速自渎,yindao猛然收紧,即将抵达极乐时——

    “不许射。”师兄悄声说。

    “——唔咕!呃!”

    剑仙猛然止步!硬生生将爆发的阳精掐止在yinjing里!

    他整个人往后一缩,小腹收叠,脊背弯起,额头死死抵住桌面!手指,已狠狠掐住了自个儿的茎身,捏紧了那躁动难耐的guitou!

    与此同时,他感到龟甲状绑缚身体的红绳被拉紧了,身体被抓牢,主人按揉rutou的手滑到他腹下,大掌贴合zigong的位置。

    身后一股力道猛地袭来,顶开他rou道,冲破zigong口,撞进宫中!

    “呃啊!呜……啊啊啊!”

    身体被自渎得极度敏感,是正期待着登顶的刺激,绝非这可怕的坠痛啊!他仰首发出哀鸣,腰抖得站不住,身体全靠那红绳支撑!

    此时,师兄却再发出一道指令:“不许出声。”

    剑仙立刻噤声,咬紧牙关,细密的冷汗湿了后背。

    师兄舔舔他的背脊,咬住他肩头,挺腰享受起来。每一次挺进,都把人顶得往前撞,桌子都被推得直挪窝。

    这回师弟憋着精关,下腹紧绷,宫室能退让的空间更为狭窄。师弟zigong被挤压得极小,如同从未被cao开过一般,裹在他柱头上抽搐,股股春水满溢而出,溅在他腿间,温热腥香。

    再cao片刻,宫室越发紧窒,剑仙身体的颤抖则越来越强,双腿下滑,将要撑不住。

    师兄手往前摸,只觉师弟下腹鼓胀。每顶一下,人都抖得如同筛糠,略一思索,他明白了。

    ——方才灌师弟那么多泉水,并没有逼他吐出,到眼下,那水已然下行,渐渐汇集于膀胱之中。师弟这般艰难强忍,想必憋得痛苦,只不知是憋着不敢出精,还是憋着不愿放水!

    对方不能吭声,无法提出请求,师兄便也装作不知。

    他随意到:“说出魔尊的玉牌下落,主人便允许你前边那孽根泄放,否则……”

    尚未说完,就见剑仙摇头,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这可是你自己选的。”

    掌门师兄腹下再催,毫无怜悯地猛力cao干,回回顶得剑仙往前扑,撞得桌子前移!剑仙喉中咕唔惨声,双腿连挣都不敢挣,被师兄索性拉高举起,全身扑在桌上任他cao!

    剑仙小腹抵住那桌沿,膀胱被一次次挤压,涨得好像随时都会爆掉!他却只能死死捏住自己的孽物,不许射,不许尿!

    再被师兄cao了数十下,zigong已酸麻到痉挛,花xue只张不缩。剑仙额头抵住桌面,死命碾转,大滴大滴的汗水淌下,双眼被汗水模糊,涩痛得睁不开。

    见他实在坚韧,师兄也只好再寻别法,这便狠狠cao进他宫底,开口:“泄放吧,可别憋坏了。”

    剑仙身体一僵,双手松开,被捏得紫红的阳物一时竟射不出东西。但既然得令,身体自然遵从,沉默片刻之后,便开始喷出白浊,zigong一并泄放起来!

    阳物被咬紧,阵阵阴精浇上guitou,师兄暗道一声爽,便也松开精关,享受梦境里无限度的出精快感!

    而剑仙则紧抱住腹部,阴精阳元同泄!他蜷着身子,被师兄拧着绳索,狠狠串在后者胯前,yinjing汩汩喷着阳精,jingye中又混有少量尿水,淅淅沥沥落地!师兄每cao一下,他那阳物就再喷一股阳元,xiaoxue也多浇一股阴精,如此挨了十来次cao,阳具渐渐松了桎梏,白浊喷得越来越清,终于被清澈尿液替代!

    被cao尿了……

    这样的认知让剑仙羞耻不已,但又隐隐觉着,只要主人满意,被玩成什么模样,自己都心甘情愿。

    他扬起头,去看师兄的表情。

    却见那个刚在他zigong里出精的男人轻笑,开口说:“既然奴儿这么欢喜,那便含着主人的元阳,一滴也不许漏出来——直到怀上主人的子嗣为止。”

    剑仙呆愣。

    掌门师兄拂尘一扫,师弟身上便清理干净了。

    呆滞地听从主人吩咐,剑仙以双肘支撑身体,头肩着地,倒立在床上。他被命令双腿朝前倾斜,以便用自己的双眼时时监视那rouxue小口,确保主人的jingye一滴都没有流出。

    窗外日升月落飞快流转,他静静地倒立着,眼睁睁看自己肚子慢慢鼓起,直到腹中出现另一个心跳声,这才敢放低身子。

    但好重,又好困……

    看他可怜无助模样,师兄暗自摇头,想到若两人真能有育,那可不能任师弟继续练剑,必须养得白胖圆润才行。

    师兄悄然出声:“云越,今日你我合卺,你怎地先躺下了?”

    竹床木桌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装饰得红通通的新房。

    身穿玄红二色婚服,剑仙横躺于喜床上,肚子挺得老高。他小脸绯红,双眼迷茫,口中尽是酒气。

    师兄望向满室红绸,心中暗道:这洞房颇显俗世风味,真不知师弟是在哪里见过,若放他自个儿布置,怕不是随便找一处灵xue,拖了石头削平做床。

    ——如果师兄知道,这是赤蛇为新婚而布置的雅苑,心中不知会是啥滋味。

    此时剑仙冲他伸手,醉醺醺哼:“娘子。”

    师兄扳起脸:“叫夫君。”

    “夫君……”改口极快。

    “有身孕的人了,还偷偷饮酒?”师兄这才上前,将圆滚滚的小酒虫拎起,让他坐在自己身上,手探入婚服之下,利索地解了下裳,脱他个光臀。

    剑仙感觉对方在自个儿腿间掏摸,便主动翘起屁股。

    待那半软不硬的男根迎上,经由手指扶持,贴住他花唇,他哼哼着夹了那roubang,跪在夫君腰间,前后滑动起来。那xue口早就湿透,方才泄身的余韵尚未消散,连yinhe都硬立着,磨在yinjing上又酥又痒。

    这本是梦境,发泄之后并不需要休歇,被那热情的唇瓣夹着捋上几下,师兄的阳物便也招架不住,老老实实地站了起来。

    他拢起剑仙背后的长发,亲吻对方侧脸,从善如流地把guitou挤进那密道内,又用手帮师弟扶着肚子。

    此时剑仙肚子可沉,圆滚滚如同怀了对双生子,男根才往女道捅进不到两寸,便觉已然到头,前方那zigong饱涨着挤压了他的极乐空间。

    但他并不懊恼,纵然只是梦境,心中也觉幸福,梦见这般美事,他苦修千余年真算值得!

    “啊嗯!”受他隔着rou壁顶弄宫室,剑仙轻喘,却突然想起一事,夹着男根,探身,将并排连通的一对酒杯取来,“要喝合卺酒……一定要喝。”

    拿他没法,师兄往虚空中一招,手里便出现了酒壶。

    美酒注入合卺杯中,剑仙下体含着爱人的阳物,背靠在对方胸膛上,将酒杯扬起,这体位,正好可供二人就着杯沿共饮。

    剑仙正要喝,杯子却被师兄隔开,后者说:“云越,你我此次虽是奉子成婚,但两人心意互通,不算唐突。师兄心底唯有一事作梗,望在今夜解决,莫要拖到明日。”

    “……何事?”剑仙夹着他的男根,微微转身,双方不禁轻喘。

    师兄说:“你那魔尊孽徒之事。我不愿这事横亘道侣之间,故而希望今夜约定,你我各凭本事欢好,若师兄我先出精,那你徒儿之事,我不再过问。若你先丢盔卸甲,那师兄问什么,你可得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剑仙半醉不醉,也不知听懂没,胡乱点头,按住杯子跟师兄一道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