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醉初夜诱惑徒儿,膜被把玩撕扯煎碎,宫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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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脑坏了,这章是手机码的,如有错字乱序和奇怪的标点还请谅解!手机端不能编辑文章,错了就……就错了。) 上一章说到,秽心丹药效正盛,一丝杂念都能引发焚身烈焰。徒儿刻意尝试修改师尊的记忆,让对方恍惚间回到年前醉酒之时。 言语编排,皇子巧妙暗示剑仙,说是师尊引诱了他这年轻懵懂的徒弟,二人在那日便解衣尽欢,遍尝鱼水之乐。 剑仙受了秽心丹毒害,在他意识中,自己饱饱地喝了一通,正躺在论剑峰那竹床上,醉得飘飘欲仙。 乖徒儿为何跪在他双腿之间,面红耳赤? 自己为何会抬腿,用光裸的足去磨蹭对方脸颊? 头脑混沌,剑仙想不明白,开口,欲将徒儿驱走,却听见自己含糊下令:“……舔。” “弟子遵命。” 小徒儿退开半分,让师尊的玉足失了搁置处,落入自己掌心,捧起,如美味佳肴般舔舐起来。 足趾被人含在口中的感觉,实在怪异。何况对方还吮出声声水响,舌头往他指缝中蹿,拱得他两趾分开,露出趾根处的嫩rou让人啃噬。 剑仙心里一阵阵发痒,脸上更烫。 徒弟舔着他足心,双眼窥视他神色,见师尊羞涩咬唇不吭声,便鼓起勇气,沿着足踝、腿肚往上舔。 这回没了衣物阻碍,他一路服侍到剑仙大腿内侧。 师尊腿间留有一片遮羞的衣物,徒儿张开嘴,用牙齿咬住那衣角,提起,往前爬,趴在师尊身上,扯着衣摆往上剥。 剑仙懵懵地望着他。 徒儿生得好看,此时脸颊通红,眼中满是光彩,又带着一丝娇羞,显得青涩可爱。他叼着一片衣角,手足紧张得不太协调,笨拙地往上爬,将那衣角抵到剑仙唇边,印下一吻。 剑仙双唇间多了衣角,再多出一条温软的舌头。 张口,他让徒儿亲吻,两人的舌隔着衣料彼此顶弄。 细腻织物摩挲舌面,被对方舌尖带到深处,横于后排臼齿之间。衣料不断塞入,叠了满嘴。 徒弟吻罢,趴在剑仙身上,红着脸,低声说:“还请师尊咬紧。” 剑仙依言将那织物含住。 看师尊咬起衣摆,主动向自己露出赤裸的下体,徒儿面露欣喜之色。 他再把剑仙的双腿分开,屈在身体两侧折起,拉了对方的手来揽住,撒娇到:“这两条腿,徒儿难以顾及,也请师尊自己抱住。” 剑仙似要抱怨,但嘴里咬着衣摆,只嗔意十足地哼了哼。 他双手勾住自己的小腿,向徒儿分开双腿,觉着羞涩,便又转首向旁侧,无形间把衣摆扯得更高了些。 徒弟双手得空,十指探到他腿间,触碰rou缝,将那小巧rou唇拨开。 “师尊,您这处与弟子生得不一样,倒是好看。”他看似新奇,却熟门熟路,插入一节指头,勾起,缓慢开拓疆土。 虽是初次破关,痛感却微弱。 阴户里本就满是春水,被徒儿这一破门,清液潺潺而出。 对方饱饱地挖了一指头yin水,收回手,把滴答流汁的指腹含入口中吸吮:“嗯……师尊的水,好甜。” 剑仙羞得不行,想斥他不许胡说,却只能叼着衣角发出“唔唔”声,又不满地抬了抬腰。 小徒弟似乎会错了意,急忙说:“师尊莫急,水xue既是弟子挖开,弟子自会尽力堵上!” 这便扒开剑仙的花瓣,将手指插了进去,一捅到底! 那花径几乎未曾迎过客,本就只有指头粗细,冷不防被手指尽根而入,顿时吃痛难当。在xue口后方隔阻的那层rou膜,更是被强行扩张,边缘几处撕裂,痛感尖细似针扎。 “唔唔唔!” 若是现实,只怕剑仙早就一抬腿,将侵犯自己的人脑袋踹飞,即使对方是爱徒,也少不了一顿皮rou教训再逐出师门! 可他现在只能抱着双腿,咬住衣角,用处子之xue接受徒儿手指抽插。 他脑中纷杂,自责之语如惊雷般声声炸裂,轰得他头晕目眩。 “是我吩咐他如此!” “徒儿少不经事我怎可教他做这种事!我哪里配做徒儿的师父?” “我当真本性yin荡,害了一个又一个徒弟!为何还有颜面在仙道界立足?” “事已至此,唯有任其尽兴,做他胯下奴仆,方能弥补——不,哪怕是被他jianyin得大了肚子,为他生下后代,也难赎我的罪过!” 秽心丹影响剑仙脑识,竟至如此深度。 心中一角,残存些许理智,仅能挣扎着提醒剑仙:快些清醒,这处危险,不可沉溺!但理智又混沌地提醒:小徒弟也是受害之人,身为师父,应先救得徒儿安全,不可独自逃脱…… 待他回过神,徒儿已伏首在他双腿之间,尽心尽力地舔起他的阳物来。 年轻人不曾服侍过别人,口舌笨拙得很,牙齿时时磕着师尊茎身。 此时的剑仙也不曾被人舔过yinjing,对方舌头虽青涩,对他却已是极大刺激,男根不由自主站立起来。 “唔唔……”别舔了,那处脏。 剑仙咬着衣摆,无法说话,但此处不过是秽心丹的yin境,幻化出的徒儿自然能听见剑仙心声。 他反将guitou包在口中,抬眼望向剑仙,含含糊糊地回答:“是师尊的,便不脏。”如同证明一般,津津有味地吮吸起来。 阳具又痒又涨,剑仙不觉挺腰,将自己更往徒弟嘴里送。 但yinjing中好像堵着什么东西,被含得越快活,剑仙就越觉着淤塞难忍,不得解脱,甚至连一滴清液都排不出去! 他深感困惑,想抽身查看。徒儿却似误会,把他吞得更深,主动前后伸缩颈项,让他在自己口腔里抽插。 “唔嗯!” 这刺激让剑仙轻哼出声,yindao与菊xue皆是一缩。 yindao内那根手指收到讯号,徒弟信心大增,偷偷朝上看,一面关注师尊神色,一面轻轻旋转他被师尊咬得死紧的手指。 剑仙正被他含得舒爽,顾不上压抑自身反应,被yindao传来的瘙痒逗得屁股直抖,几次弹起,却是把阳物深插进徒儿嘴里。guitou磨到喉口,再被收缩的喉咙吸住,舒服得青筋爆起,硬如铁石。 以为他要射,徒弟含着伞头吸吮,最受吸力之处从马眼转移到伞缘,再转着圈吮回顶端,吸得师尊呻吟不断,腰肢扭得像蛇一般,但始终不见后者出精。 剑仙心中恼火:究竟是什么堵着他的精关,让他无法泄放? 他硬得都痛了! 徒儿却吐出那roubang,舔舔guitou,由衷敬佩地开口:“师尊当真持久,莫不是在考验弟子?那弟子要再想些法子。” 什么? yindao中那手指抽了出去,发出拔木塞般的声响,大股yin液跟着涌出。 还没来得及害羞,剑仙便觉菊xue外有湿漉漉的东西凑上,抵在xue口,正是刚才拔出去的那根手指。 与此同时,汩汩吐着爱液的yindao口,另一根干燥洁净的指头已经就位,指腹按在了xue口上。 “唔唔!” 剑仙咬着衣物,连连摇头,但徒儿埋首他腿间,专心注视着那两处xiaoxue。 他轻声问:“这两处一起,师尊还能受得住?” 话音未落,手指猛然破关,前后齐插,闯进阴户与后xue! “唔嗯!” 师尊哪里受得住? 他并非日后那个遭受巨大磨难的剑仙。 此时的他,在师门中受尽宠爱,是诸多大能偏爱的后起之秀;不与灵修争夺资源,颇得同辈好感;以灵修入剑道,独辟蹊径,与琴圣并称双奇;更不用提掌门师兄,对他百般照顾,从不让他卷入风波。 顺风顺水!千年无忧! 他埋头苦修无心情事,即便在千年前青涩的春梦中,也是以主动进犯者自居,不曾梦见对人开启那隐秘的花xue! 剑仙从未想过,会与徒弟如此亲密,甚至羞耻地打开身体,让对方的手指插进自己体内! “师尊,弟子这般作动,舒服吗?”徒儿问着,将捅入他体内的凶器朝前弯曲,撬得那两个xue口都被迫张开了嘴。 剑仙咬紧衣摆,呜咽着摇头。 “那是这边?”两指朝中间收拢,隔着rou壁与肠道,研磨在一处。 “唔呃呃!”别在那里抠挖! 徒儿此时却又好像听不见他的心声了,手指玩弄rou壁,转着圈揉搓,把师尊顶得直躲。 他倒先不满起来,无辜地抱怨:“师尊,您别闪来闪去呀!您夹得这般紧,弟子在里边抠摸,颇费了番力气呢!” 说着,便略抽出指头,朝剑仙回避得最快的角度戳去。 剑仙给戳得弹起身来,又因yindao被扯着,疼得跌回原处。 rou膜在指腹上刮得生痛! “是这里!”弟子惊喜,手指再次摁了上去。 他似乎这才发现按住的手感古怪,问剑仙:“师尊,这层薄薄的rou皮,是什么啊?” 剑仙羞红了脸,只顾摇头。 “每回揉到这处,师尊反应总是格外强烈,想来应是师尊喜欢弟子碰这儿?” 无视师尊的否认,弟子如获至宝,索性再添一指,捻着剑仙的处子膜玩弄,不时张口舔一舔硬得发颤的yinjing。 那处薄膜,柔弱得不堪一击,如何受得住指头刁难?剑仙只觉阵阵刺痛,似乎随时都会被撕破! 他并不在意处子之身。 在他看来,那个可有可无,被徒儿夺去也无妨,并不比跟徒儿luanlun更难堪。 但,如果是要毁在徒弟无知的玩耍中,他不能接受! 剑仙咬着衣角,连连摆首,急得口中唔唔闷声响,双手指甲也嵌进了腿rou之中。即便如此,秽心丹仍控制着他,让他意识不到——只要吐出嘴里的衣物、放开自己的双腿,他便能轻易阻止自己的徒弟。 注意到师尊紧张得掐伤了自己的小腿,徒儿这才暂时住手,问:“师尊,弟子弄痛您了吗?” 怕他再玩,剑仙屈辱地点头。 “对不住,弟子非是故意!师尊,这处rou孔究竟是何来历,弟子修到您那般境界,也会生出湿漉漉的roudong来吗?”徒弟好奇地问。 这让剑仙如何回答? 小徒儿不敢再扯弄rou膜,便勾起指节,用指腹摩擦薄膜内侧,沿着小孔摸了一圈。 指腹上的纹路磨过,剑仙只觉瘙痒难忍,想夹紧双腿,却又被自己的手毫不留情地掰开。 “师尊这层rou皮好薄,透过这处,居然能看清弟子的手指。”徒弟满脸新奇,撑开花xue,研究roudong,“啊!师尊,弟子方才扯着耍,没轻没重,指头纹样路都印在您rou膜上了!会保留许久吗?弟子这便替师尊擦拭干净!” 不要! rou膜再次被捏住,这次是捻着来回摩挲! 剑仙xue内奇痒,心中那悬丝一线的感觉更加磨人!他嗯嗯呜咽,向徒儿挺胯送臀,只想求对方轻些。 放过那脆弱的薄膜什么的,他不指望了。 徒弟这厢,疑问未解,兀自猜测:“师尊只摇头不吭声,啊!莫非这处roudong,便是师尊修行留下的罩门!难怪又湿又软,弟子手指一碰,就抖得跟什么似的!” 他手指又插进菊xue,抠摸一通,拔出来看,指头是干爽清洁的。这才是仙人洞的模样,前边那rou窍果然不同。 “莫非rou皮是护着师尊罩门的宝贝,那书上所言的‘窥破罩门’,便是指透过rou皮穿往里看?”徒弟推演出结论,恍然大悟。 “啊呀,那弟子方才留下指痕,岂不是在师尊罩门处留下弟子独有的印记?往后别家大能与师尊较量,窥视罩门……都会看见弟子我的指印?” 他喃喃自语,越猜越离谱,说得心脏扑通扑通跳,竟是兴奋了起来。 剑仙听得羞愤欲死。 徒弟平时多机灵,怎么这会儿傻得出奇? 若推测的是真,岂不是每回比武,他都要被人盯着下体观察? 实力不济时,怕是要被拎着腿儿倒提起来,当场两指戳穿花xue!更不用提说那些用刀枪剑戟的…… 他天马行空,胡乱想着,突然眼前光景一变! 演武擂台上,他气喘吁吁,疲于招架,一个不留神,被人扯着一条腿,倒提起来! 围观众人纷纷喝彩。 剑仙以巧劲挣扎,无法撼动对方分毫,看来对阵的是个内家高手,修为强过剑仙千年以上。 “哈!待不才破你罩门,看小友失了护体真气,还剩几斤几两!”那人指尖灌入罡风,把剑仙的下着撕个粉碎! 瞬间光了屁股,剑仙惊慌万分,生怕腿间的异状被众人发现! 围观的也都是高手,立刻将视线集中在剑仙会阴处,有人高呼:“瞧见了,真气罩门在屁眼前面!” 胡说什么!? 他护体真气并未修到极致,时有时无,到处都是破绽,要什么罩门! 剑仙又羞又气,见众人都往他腿间看,急忙并起双腿。 但对方却不许他藏匿,一杆长枪敲来,把他大腿撬开,再是凌空回枪—— 噗地一声,插进他阴户之中! 撕裂! 剧痛! “啊啊啊!” 剑仙惨叫出声,再想挣扎,也是不能了! 那长枪是比武所用,不曾开刃,前头还用红布包成一圈,如同鼓槌。但要撞破处子膜,插进yindao,甚至捅得更深,已是绰绰有余! 对方运枪往上,剑仙便被插在枪尖,高高举起!长腿甩踢,却坠得身体被枪头插深,他只能夹紧枪身,被活生生穿刺着,不敢动弹! 对方举着长枪,挑着剑仙绕场一周,让众人都瞧瞧自己的威风。 剑仙一双少见天日的白嫩大腿缠住枪身,落红与红缨穗子混做一色,如同那穗子本就是处子之血染就的一般! “如何?小友服是不服?乖乖认输,说声你那师门本事不如我这宗派,不才便放你下来,还传你本宗入门心法!” 那人说着,将枪竖起,尾部往擂台上一杵! 剑仙只觉自己随长枪迅速下坠,然而那枪猛然止住了去势,身体却止不住—— “呃啊!” 被刺穿了! rou膜刚被撕裂,紧接着便是zigong,宫口教那枪头撞破,宫颈大开,整个宫室噗呲套在枪头上! “啊、啊啊啊——” 剑仙痛得在枪尖上乱挣,双腿狂踢!他小腹痉挛,yinjing喷出尿液,惨遭穿刺的牝户也失禁般流出yin液,把红缨浸得湿透! 众人皆哗然,有人悄声到:这罩门被破,不过功体一时受制,怎么会如同挨了强jian一般?难不成那处生的,不是罩门,而是…… 剑仙羞红了脸,他不肯承认这般丢脸之事,夹着枪头答:“晚、晚辈技不如人,啊啊……被前辈破了气罩,认输便是!待晚辈再修百年,重新战过!” 看不清脸的对手不依:“才破你护身真气而已,如何就不打啦?说好要一较高下,让你改拜在不才门下……” 说着,就把长枪拔起,倒拍于地! 剑仙给甩得趴在擂台上,双腿大开,xiaoxue还紧紧咬着那枪头不放,yin水混着处子之血,喷了一地! “起来再战!莫要拉着我那枪头不放!”对方呼喝着,转动手中枪杆,那枪头便在剑仙体内跟着转! 剑仙如何不想把长枪拔出、还给对方? 但那枪尖深入他zigong,红布浸饱yin水,被宫颈咬得结结实实,若要蛮横拽出,只怕连他的zigong都要被拖出来! 他趴在地上,被长枪拖得连连倒爬,枪头每转一回,强烈的刺激都让他哭喊出声,喷着yin液高潮连连! 众修者这才发觉是卡住了,纷纷给二人出主意,但那枪始终拔不出。到后来,对方索性把枪交给在场众人,随他们八仙过海各显神通,看剑仙的罩门究竟如何紧密难解。 剑仙便被捅在枪上,绕那擂台,倒着爬了一圈又一圈。伸手去捂裆部时,被倒拖拉倒,连滚带爬,尤为惨烈…… 不知过去多久,剑仙哭得嗓子都哑了,气息混乱,抽泣不断,身子敏感得随便轻触都能泄,却听见一个隐隐约约的声音。 “师尊……” “师尊、师尊——” 他睁开满溢泪水的双眼,便看见小徒儿担忧的脸。 他仍醉醺醺地躺在论剑峰,徒儿伺候在侧,刚才那yin乱场面只是幻觉? “师尊,您方才突然晕倒,这处紧紧夹着弟子不放,可把弟子吓坏了。” 徒弟动了动手指。 被长枪刺穿的快感卷土重来! “呃啊!哈啊啊!” 那幻觉,竟是因徒弟的抽插而起? 剑仙这才注意到,徒儿不知何时已两指并拢,挤入rou膜上的孔洞,探索起自己的内腔来。 “住手!”他急忙喝止。 话语出口,方知嘴里咬的衣摆早不翼而飞。岂止衣摆,他现在被徒弟剥了个精光,双手用衣袍绑在身后,徒弟两指扩张他阴户,另一只手正玩他rutou! “放肆!你在做什么!”剑仙疾斥。 他醉得口齿不清,呼喝也毫无中气,与其说是斥责,不如说是娇嗔。 徒弟给嗔得心脏漏跳了半拍,忙解释:“师尊阳根硬着,元阳始终不出,弟子正服侍师尊出精呀?” 说话间,手指不忘揉捏师尊的红豆,插在roudong里的那两根也更大胆地磨起薄膜来。 剑仙被他服侍得一阵颤抖,仰首呻吟。 找着了弱点,徒儿加强火力,连连搔挠薄膜内侧的痒处。剑仙口中醉语不断,一会儿“要死了”,一会儿“逐出师门”,甚至“饶了我”“不要停”哥哥夫君地乱嚷,双腿无力蹬踢,腿间yin液狂涌,滴滴答答地漏下竹床。 见师尊被炮制得渐入佳境,徒弟一面搞他,一面状甚天真地问:“师尊,您还没有告诉弟子,是不是弟子将来也会修出这般好玩的roudong?” 剑仙嗯嗯啊啊浪叫,身下敏感得要疯,哪里顾得上答他? 待对方再问一遍,他才勉强回了神,哑着嗓子说:“不、不是修炼得来的……为师天生阴阳同体,你眼下搔挠的……是……” 他咬住下唇,羞得说不出口。 “是何物?阴阳同体,又是什么意思?”徒儿追问,手底抠摸不断,把剑仙插得像鱼一样乱扭。 “啊!啊住手、不要了!”剑仙双腿夹住徒儿的腰,又怕伤着对方,强行分开腿,驻在两旁! 他哭着回答:“是阴户!你手指插着的,是为师身上长的女xue!” “原来是女xue啊。”徒弟恍然大悟,又问,“那这层rou皮是何物呢?” “……是、是为师保有处子之身的证明……你快快放开为师,不要再弄了……” 剑仙抽泣起来。 “那么说,师尊这处没有让别人弄过?” “没有,你是第一个……” 徒弟听了,脸上泛出光来,咽了口唾沫,问:“弟子真的可以是第一个吗?” 剑仙醉得迷迷糊糊,又被押着插得xiele数次,哪里听得出对方语意。 他哭着点头,崩溃地回答:“是……所以你不要再……” 不等他说完,徒儿的手指已经从他yindao抽了出去。 腿间流出大量yin液,虽然身体还有点隐约的欲望,但徒儿似乎知错要改了,剑仙暗暗松了口气。 他醉眼朦胧地看向自己腿间。 徒儿衣装整齐,跪在那处,恭敬垂首,双耳泛红:“既是师尊吩咐,弟子万死不辞。但弟子也是初次,怕服侍得不好,惹师尊生气……” 说着,怯生生地抬眼,偷偷瞧他。 剑仙并不知道自己吩咐了什么。 意识缥缈迷离,yindao被插得意犹未尽,比醉酒更难受也更舒爽。 恍恍惚惚,他呆滞地望向屋顶,这究竟是幻境还是真实,抑或自身回忆的一部分,已分不清。 “那,弟子冒犯了。” 徒弟突然说出这样一句,便伸手抚上他的大腿。 一开始,是轻轻试探。 此时若能清醒喝止,或许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 但剑仙被搞得浑浑噩噩,yindao口还没合拢呢,哪里抵御得了正当盛极的秽心丹? 别说喝止,他身体甚至主动迎上前,在他自己的注视之下,张开双腿,把徒儿的脖子夹住,将人勾近自己,迫使对方趴在自己身上。 两人下体相触,都颤了颤。 剑仙感到又一股热流涌出谷口,羞得闭眼,但双腿不顾他意愿,把徒弟夹得更紧了。 “师尊,您轻些,弟子受不住。” 徒儿吃痛,口中告饶,手却往下探,揉捏师尊臀瓣,沿着股缝往前摸。 菊xue紧闭,被指腹挠得瘙痒,再往前便是已有反应的花xue。 徒儿摸得一手水:“师尊水真多。” 此言一出,剑仙腹间发紧,更多yin液流出yindao。 xue口的手指像是要阻拦水流,先是捂住小嘴,再钻了一个指节进去,试图堵截潺潺小溪。 那sao水可滑溜,徒儿的手指当即滑进小口内,撞在rou膜上,抠住小孔不放。 “师尊,这处rou封,真能交给徒儿来破?” 剑仙向徒弟送胯,迫使自己下体的小嘴张开,以此作为回答。 徒儿欣然从命。 他松了裤带,撩起下摆,只恰好将硬立的阳物露出裆部,抵住师尊光溜溜的屁股。 “师尊,腿张开些,徒儿怕被您夹得发痛呢。” 他笑着说出这等混账话,不等泥醉的师尊有所反应,扶着自己的yinjing,狠狠地撞进剑仙体内! 齐根尽入! 一击,直接破开脆弱充血的薄膜,撕裂它,扯破它,长驱直入,冲破宫颈,插进zigo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