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腹汁液,后庭连通彼此互灌,嘴里溢出者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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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送一个小美人去劳军,到底是谁如此幸运呢?” 极意君发言的时候,剑仙与琴圣已经被绑好,侧躺着,从后xue灌了一肚子的芦荟汁。极意君说这汁液对肠道可好,常走后门的人都该多用。 肚子胀得滚圆,剑仙有气无力,瞥极意君一眼,说:“让我去。” 琴圣听了,急忙阻止:“不,还是我!” “就猜到你俩会抢着要服侍军爷,想想有上千条阳物可以吃,真令人按耐不住,对吧?”极意君开心地说,“我特地安排了一场小比试,谁胜,谁就去。” 不顾剑仙拒绝,极意君示意侍从准备。 剑仙被抱了起来,腹内饱涨的芦荟汁差点给压出菊口之外,他急忙收缩后庭。 他与琴圣被先后抱进一座亭子。 这亭子四面开阔,内中只有一个奇怪的装置,乍看是个山字形的铜器,左右是翘起的管道,管道尾端中空,中间是一道宽大屏风,高高竖起。 侍从将灌肠剩下的芦荟汁注入那铜器中,左右管道尾端同时有黄色汁液满溢,看来是相通的。 剑仙跟琴圣双臂绑在背后,被分别拎到山型铜器两侧,后xue对准管道尾端坐下去。 “嘶……”剑仙试图用腿撑住身体,以免被穿刺得太深,就有人来往后拉高他的腿,把他脚踝跟手腕绑在一起,统统固定于背后。 他便挺着大肚子被串在了铜管上,肚子里、管道里都是芦荟汁。 他试着收收腹部,往下挤出一些汁液,突然听见屏风背后传来琴圣的痛呼声:“别……别灌了。” 剑仙回想这铜器结构,出言问:“你在对面的管子上吗?” 琴圣沉默片刻,才羞涩地嗯了声。 极意君端着份杂煮小食,兴致勃勃地进入亭中,说:“来,吃的给美人备上。” 便有人端出许多浅底白瓷盘,捧在剑仙嘴边,他只要伸伸舌头就能舔到盘内的东西。 剑仙看了一眼,盘子里是粘稠的白浊物,有些还冒着热气,应当是才射出来不久的。 他一阵反胃,扭头。 极意君吃着小食,说:“这一回呢,规则简单,谁能把对方肚子里的汁水灌得从嘴里流出来,谁就赢了。你们可要卖力呀!” 剑仙答:“不必白费心思,要杀要刮随你,休想我俩丑态百出供你消遣!” 话音未落,他就感到有股液体从管道内过来,猛地灌进他肠道中。 “琴圣?” 屏风那边,琴圣支支吾吾,小声说:“对不住,但我不能让你去。你身子……要是被人污辱后怀上孽种,该如何是好?”说话间,又挤了些汁液进剑仙肠肚。 剑仙气到不行:“怀就怀,我几时怕了!你别听这魔头的,不要让他寻到乐子!否则他只会想更多法子玩你!” “啊,生下来我养。”极意君突然说,“但是得跟我姓!” “住口!”剑仙吼他。 “不能住口,我还没说完规则呢。”极意君笑着,指向那些盛满jingye的盘子。 原来,单单是两人分别被灌肠的芦荟汁,份量并不够倒灌得其中一人吐出汁来。战得激烈的时候,需要新的汁水补充弹药,此时只要低头舔盘子里的jingye就行。 “管饱!”极意君指指庭院外的众多仆役。 “灌不过对手也没关系,这边还有翻盘手段。到时候,你们用足尖触碰屏风上的机关,就知道效用了。” 剑仙兀自生气:“我不会随你戏耍!” 他又冲屏风后面喊:“你别听他的,与这种魔头,没什么好说!” 琴圣怯生生回答:“那你让我去。” “别想!” “……”琴圣默默地又挤了些芦荟汁过来,进入剑仙腹中时,竟然还是温热的。 剑仙肚子里汁液本就满胀,琴圣还三番两次灌水给他,教他肚皮绷得极紧,腹腔推挤着胸腔内的脏器,呼吸都不顺畅了。 被琴圣蠢到生气,剑仙便也不客气,小腹数块腹肌一收。 “啊啊啊啊!”屏风那边顿时传出惨叫。 论身强体健,琴圣哪里及得上剑仙?若是剑仙有心与他较量,他根本没有取胜的机会! 极意君叼着牙签,提醒琴圣:“按机关按机关!” “别听他的!”剑仙忙喝止。 屏风那边沉默片刻,只暗暗加紧力道,将汁液从管道内挤向剑仙腹中。温热的液体冲刷着剑仙的肠壁,让他腹部越鼓越高。 剑仙被撑得头部高高仰起,呼吸越发吃力。 突然,他听见屏风后传来舔舐声。 “你在吃……那个?”剑仙忍不住问。 对方没有回答。 极意君说:“是的喔,不然不够把你灌吐嘛。琴圣原本就爱吞男精,看舔得多香!” 一个个侍从端了空盘子,从剑仙旁边走出来,又有人捧着更多jingye送进去。 也有人将盘子靠近剑仙的脸,剑仙连忙扭头避开。他只保持被插在铜管上的姿势不动,挺着肚子,冷汗如雨。 约莫两刻钟后,屏风那边的舔舐声越来越慢,偶尔夹杂恶心干呕和呻吟。但底下管道里的汁液再度流动起来,随着每一次呻吟,一点点灌压入剑仙高挺的腹部。 剑仙又气又心疼:“你就是这种性子,才让魔头整天换着法子整你!” “没错,欺负小琴圣真有趣。”魔头笑答。 剑仙忍不住又对屏风背面的人说:“别吃了!我俩一块去,不用再比试。” 极意君挑起块油炸豆腐,塞进剑仙嘴里:“不成,你想榨干我营里战将吗?好恶毒的心思!” 吐掉嘴里的东西,剑仙才懒得理极意君,他扬声继续对琴圣攻心:“还不停下,这边可不能再忍。若我腹下施力,你受得住?” 琴圣低声答:“……别管我,你在府里好生待着。” 他又是一阵用力,挤压出的汁液直灌入剑仙腹内,灌得后者胃底一阵疼痛。 糟,芦荟汁顶到幽门,再不反抗,就要被挤进胃里了。 剑仙不再费口舌,他深吸一口气,开始收缩腹部。担心倒灌太快伤到琴圣,他特意控制力度,慢慢施压。 即使如此,屏风后面仍传出痛苦的哀叫。 极意君看得专心,点评:“实力相差太大呢。小琴圣,不按机关的话,你当真丝毫胜算都没有。” “魔头,你又在撺掇什么?” 极意君也不答理剑仙,他走到屏风背面,对琴圣说:“大剑仙给魔尊cao得上下贯通过几回,肠胃应输你三成,你本有胜算,可惜这小身板实在不给劲儿。哎,看来只能是大剑仙去服侍整营兵士了。说不定啊,他还能挺着大肚子,怀几个亲爹不一的崽子回来呢!” “住口!”琴圣忍不住呵斥出声。 然后,剑仙听到了咔哒声响,是琴圣终于按动屏风上的机关。 屏风侧下方应声弹出个细长小管,侍从往小管里插入一根空心秸秆,转动机关齿轮,让细长管子一面往下降低,一面朝剑仙身前伸长。 在降到一定高度时,秸秆里突然喷出一小股芦荟汁来。 侍从抱住深深插在铜管上的剑仙,将他朝上拔了些,按着秸秆,对准剑仙yindao插过去。 “做什么!住手!”剑仙惊骂。 数名侍从齐上,几只手扒着他下身,把他阴口分开到最大,那冒着芦荟汁的秸秆便深入yindao内,插进zigong里。 “呃啊!” 剑仙忍不住轻声呼痛。 屏风后面那人急忙问:“……是怎样了吗?是不是伤到你了?” 咬牙挺过被穿刺入宫的痛苦,剑仙回答:“没事。” 那秸秆源源不断地往他zigong注入汁液,剑仙本就饱涨的腹内,zigong被灌得鼓起,进一步挤占所剩不多的空间! 剧痛让剑仙无法再与琴圣对抗,后者便又把之前那些汁液慢慢挤回剑仙肠道内,顿时两处皆胀,剑仙给挤得连连喘息。 被几只手扒得大开的yindao,毕竟不如被堵得结结实实的后门,芦荟汁灌满zigong,便溢出宫口,顺着yindao往外流,滴滴哒哒地流到地上。 极意君见了,说:“来人堵一下,不然小琴圣吃再多男精,都不够大剑仙漏的。” 便有数根指头伸进剑仙yindao中,交缠相锁,试图堵住那满溢的汁液。 “唔……” 剑仙被抠得腿根发抖,zigong收缩,排出的汁液聚在yindao中,只有极小缝隙可以慢慢导流。 他身体的挣动,使得自己再次被铜管插得深了,这回不但后xue深入,更有秸秆在zigong,随着身体的沉降,秸秆也越插越深,直至顶住宫底! “呃。”剑仙痛得冷汗直流,那温热的汁液仍不断冲刷他肠道与zigong,把他肚子灌得越来越涨,水位再次逼近幽门! 极意君笑看他挣扎:“你也可以按机关呀?会插进他这里。”他掂起剑仙痛得软绵绵的yinjing。 “休想!”剑仙怒喝。 琴圣甘心吞吃男精,是为了保护他,不让他遭受魔军凌辱。这一点,剑仙再明白不过了,所以他不会做出伤害琴圣的事。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剑仙会安心接受琴圣的牺牲。 在他看来,琴圣是不通武学的乐师,自己又是习武之人,当然应该由自己保护对方!因此,今天他不会放任琴圣获胜。 待习惯zigong的痛感,剑仙扬声提醒:“当心些,我这边要用力了。” 说完,便缓缓施力,把腹内汁液慢慢压出菊xue之外。 屏风那边琴圣呛咳起来,一边咳,一边还坚持舔着jingye,用微弱的力道与剑仙对抗。但他完全不是对手。 很快,剑仙的腹部又消了些,屏风对面被灌得呃呃直哼,没有空闲吃jingye,咬牙专心排挤腹部。 剑仙腹下再催,便听得琴圣惨叫一声“肚子要破了”,竟哭起来。 “……”剑仙不知说什么好。 此时,他突然又听见机关被触发的声响。 自己没有按啊?剑仙懵懵地转头,发现屏风下端弹出第二根细管,这回依然是朝向他这边的。 极意君说:“小琴圣按了第二次喔。” “哈?”还能按两次的? 侍从取出秸秆,这回没有先插入细管,反倒来握剑仙的yinjing。 “做什么?” 剑仙眼睁睁看自己阳具被人合在掌心揉搓,给撸得略有抬头,然后秸秆就对准马眼,插了进去! “啊啊啊!拔出去!啊!”他忍不住惨叫起来! “怎么?出了什么事?”那厢琴圣也吓到,连忙说,“不要了,就当做我方才没有按!别伤他!” 极意君笑答:“来不及啦。” 侍从将秸秆越插越深,直到捅进剑仙膀胱,这才停手。剑仙已痛得全身颤抖,yindao里汁液一股股被挤出,连手指都堵不住。 他额头汗淋淋地,又眼看侍从捏着他半硬的茎身,转向身前没人的方向,松开秸秆另一头。 一股近似清水的尿液从秸秆里流出。 极意君见了,索性上前来,掬了小捧,汇在掌心里看:“吸风饮露,硬是不同,这还带着香味呢。”说完,伸手让侍从舔干净。 剑仙又羞又气,闭目不吭声。 却见侍从舔了极意君的手,再叼着秸秆吮吸一番,只吸得剑仙口中轻哼,面泛红霞,这才将那根早早弹出的细管移过来,握着秸秆的另一头,插进去。 顿时,剑仙感到一股激流倒灌入膀胱中。 “啊!不行,别!”他忍不住挣扎起来!身下那些指头在yindao中摩擦,又刺激得他zigong抽搐,腹内水声大响。 琴圣听得捉急:“究竟出什么事了!” 极意君笑他:“还不是你干的好事儿?趁大剑仙无力抵抗,快些将他灌满才是正事。” 这自是不用他提醒,剑仙只觉膀胱、zigong、肠道三处皆有大股大股的温热液体涌入。前两处很快就又被灌满,撑得既涨且痛,像随时会破开一样。而肠道一节节重新被打开,饱涨感由下至上,腹内阵阵气声水声,立刻逼近胃部。 剑仙面色发青,紧闭着嘴,忍受胃底幽门被水流冲击的不适,只觉阵阵想吐。 极意君看得一脸心疼:“这灌得也太慢了,大剑仙多难受啊。快多叫些人来,直接射在琴圣嘴里,给他吃个痛快!” 不一会儿,屏风背面就响起琴圣吞吃不及的呜咽声,怕是被射了满头满脸。 剑仙高高仰着头,小口小口喘气,涎液从嘴角流下。 现在汁液已经攻陷幽门,一举灌入他胃囊,在胃顶贲门来回冲刷!他口中津液横生,只要咽下,便会使得贲门张开,大股汁液喷呛而出,他就一败涂地了! “要赢了哦,小琴圣。”极意君乐到,“若你赢了,就让你满肚子男精,嘴里插两根,后庭吞两根,如此被人抬着进兵营!” 剑仙闻言,心头火起,咬牙:“……做梦!” 只见他冷汗淋漓,却忍痛,猛然收缩胸腹,全身紧绷。 这一下力道极强,侍从们堵在yindao内的手指被绞得死紧,竟忍不住呼痛,数道芦荟汁从指缝间喷出,溅人一脸!剑仙高挺的腹部瞬间消减近半,铜管被水流冲得汩汩作响,屏风摇晃! 屏风后面,琴圣惨叫,只觉大量液体从下身喷涌而上,瞬间灌满身体! 他张口欲再哀叫,夺口而出的却是jingye,不仅口腔,鼻腔也被倒灌而上的浓精冲刷,大量男精满溢出口鼻! “呀,还是大剑仙赢了!”极意君大笑,“各位,让剑仙快活快活!灌满了送过去!” 没等剑仙回过气,他yindao里那些手指都动了起来! 这些手指本分属三个人,他们手背相抵,伸指深入,手背中间夹着那根秸秆。现在他们各自抽插抠挖起来! 塞得满满的yindao里,五六根手指各自动作,而那支插入zigong的秸秆,也无规则地时进时退!数次被推动朝前之后,秸秆再次顶住宫底,并且,还在被往深处推进! “住手!” yindao要裂开了!zigong要被戳破了! 剑仙猛然收缩腿根,将侍从的手夹住,但阴部肌rou怎及手指灵活强硬?立刻又被扒开来,报复般再往深处插!芦荟汁大股大股从指缝间喷出,剑仙阴部快速吞吐着几个人的手指,发出噗噗水声! 更有人叼住插在马眼中的那根秸秆,大口大口吸起来,吸空内中汁液,又往里边吹气! 剑仙哀叫一声,身体在铜管上不断抽搐。zigong里的芦荟汁流尽了,yin水补上,清液替换黄色汁液,滑腻腻地流了一屁股,溅得每个人脸上都是! 他挣扎时,肠内汁液一股股猛力压到屏风对面。琴圣腹中剧痛,竟就这么昏了过去,张开的嘴里还源源不断地喷出男精。 极意君下令:“愣着作甚,都来服侍赢家。” 便又有数人靠近,将半硬的阳具顶在剑仙脸上,又掰开他的嘴,硬往里插。剑仙被身下的指头抠得直喷水,竟挣不开,被两根guitou齐进,顶得腮帮鼓起,唔唔直叫。 正此时,有传令兵前来,递了书信。 极意君接过信,拆开一看,惊喜得高呼:“天!大将军希望由我亲自慰劳将士!那敢情好,趁他没改主意,咱立马动身!”说完,欢天喜地就要跑走。 侍从急忙提醒,这边还有人在等他发落呢。 极意君回头,看看被穿刺在铜器上的剑仙和琴圣。两人肚子都挺得老高,其中之一仰头昏厥,嘴里汩汩往外冒着精水,另一个含着jiba面色潮红喘息不已,阳具与阴户都被人服侍着,尤其花xue格外爽快,被五六根指头抠得yin水乱喷。 他说:“就这么搁着吧,等小琴圣胃里的男精化了,再放下来洗洗。” —— 等两人被放下来,剑仙就把琴圣打哭了23333 彩蛋是琴圣X剑仙,车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