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怀孕封妃,儿子zigong玩废,贵妃跌倒心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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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阳光从窗外斜斜的打进来,落了一地碎影。 关启乌微笑着拉着玉娥的手问钟太医具体事宜。 钟太医不敢马虎细细道来,只是怀孕具体时间只说了个大概一二月,后面前来的太医也是这个说辞,皇帝点头连声说好,众人也没人敢质疑,纷纷跪下向皇帝道喜。 空气里暗香浮动,苏贵妃坐在皇帝身侧对面的椅子上,神色暗暗得看着皇帝喜不自禁的模样,皇帝生的俊朗,此刻发自内心的微笑更是为他俊美的脸上增添迷人的色彩。 关启乌遒劲有力的双手不断摩挲着玉贵人,偶尔轻轻晃一晃拍一拍,如同情人一般的亲密姿态瞧得叫苏贵妃怔愣。 少时轻狂,她自来葵水以后就侍奉在关启乌左右,是最受宠的侧妃。 少年时关启乌也总是握住她的手,走过一轮轮时光,浅春隆冬,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关启乌偶尔走快了,她就追上去只落在后面一步紧紧跟随,关启乌瞧见以后就伸出手,笑着把她牵着走,一走就是好多年,她以为一走就是一辈子。 苏芊娆侍奉关启乌多年,始终不见二人有孩子,在皇后有了孩子以后,她疯魔一般日日哭泣,夜不能寐,关启乌将她抱在怀里,安慰她第二个孩子必定是由她生下,只能从她苏芊娆的肚子里出来。 少年时的承诺许的真挚,她也信的天真,还让皇帝答应她哪怕她不能成为皇后,但只要有她在,皇帝的龙精只能属于她一人。 虽然没过多久皇帝就破例,当着她的面宠幸新进宫的宫女,苏芊娆虽然恼怒,但一直记得皇帝是怎么牵她的手,走过那么漫长曲折的路,给她独一无二的宠爱,哪怕皇后有了皇女,依然抵不过她得到的宠爱。 所以只要皇帝开口,她就会一直在,她就不害怕,只要有孩子,她就有希望,一直在期盼。 “所以朕打算将玉贵人抬为妃位,赐封号芸,为芸妃,贵妃,你以为如何?” 苏芊娆眼睛木木得抬起来,看着眼前一双璧人,缓缓上下摇晃脑袋,“臣妾以为可,芸妃孕育龙嗣乃功劳,是得有赏。” 皇帝笑着挂了一下玉娥的笔尖,“芸豆多子,你得给朕多生几个大胖小子才算对得起你的封号。”玉娥笑着称是。 苏贵妃顿了一下,对皇帝拜别,“臣妾有些乏了,先行告退,还望陛下宽恕。”得到允许后,福身便又带着之前那群人走回宫里。 玉娥见人走了以后摸着肚子轻轻坐在皇帝的大腿上,脑袋靠在他宽阔健实的胸膛间,“臣妾谢过皇上,臣妾也很意外那一夜居然怀上了皇子,都是臣妾的福分。” 一旁站立着的雀尔眼观鼻鼻关心,心里有些自己都不知道的吃味听着玉娥用粘腻撒娇的口吻坐在皇帝怀里。 关启乌心情极好,用大掌使劲揉了揉玉娥的肥臀,“确实是你的福分,也是朕的福气,在皇后之后这么多年才有一个你怀孕,你放心,封妃大典朕会亲自cao持,以后你就住在天启殿旁的泰允宫,那里离朕近。”说完豪爽得笑起来。 看着玉娥柔媚多情的侧脸凑上去,用性感的嘴唇从散发着香气的鬓边磨蹭到细腻的白颈,玉娥受不住似的抬起脸将脖子露到皇帝面前。 “唔~怀孕之后,臣妾似乎越发敏感了~” 此刻浓情蜜意的二人腻歪在一起说起私房话,关启乌身边的宫人对雀尔示意一个眼神一起退了出去,留下帝妃二人独处。 雀尔慢一步将房门关闭,瞧见皇帝已经急不可耐的将玉娥的裙子解开,露出一双他也曾吃过的肥奶。 “朕不喜皇后,是以皇后怀孕后不曾宠幸,这么多年竟是不知孕时的身子当如何。” 雀尔听到这里,紧紧关上房门。 回到曦贵女身边后,曦贵女早就坐不住问雀尔详细情况,但她默不作声雀尔与玉娥的情事,只当是关怀阳的孩子,不过她这样考虑时雀尔却另有他想。 余妃的宫女也将雀尔说的话完完整整带给他,他坐在窗旁,眼神淡淡,似不以为意。 他以为,王爷这些年来生了那么多孩子,纳了那么多妾室,他不会在意又多了一个,只是心口的隐隐作痛告诉他不在意只是自欺欺人。 余妃合上眼睛,不再看窗外好风光。 皇帝走后,玉娇疯了一阵子,将自己的废物zigong勉强塞回体内,迎回失魂落魄的苏贵妃。 贵妃没有看他,步履急促间竟然一下子跌倒,躺在软榻上,就此坐下不起,毫无往日间贵妃的姿态。 她看见了形容狼狈的玉娇,没有出言嘲讽,也没有愤怒嫉妒,坚硬毒辣的面具被摘下,露出一个被践踏的支离破碎的女人。 玉娇看着她仿佛贵妃一中午憔悴了许多,突然大腿根感觉有滑滑的东西落下,玉娇低头发现是自己的zigong又挂出来了,于是伸手将它毫不留情捅回去。近来他的zigong愈发如此,没有快感后是没有知觉。只是好笑,没有zigong,他连皇帝的rou便器都做不了了。 苏贵妃被他的动作晃神,看见玉娇呆滞的动作,闷声笑了起来,玉娇心中的怒火被笑陡然点起来,他大不敬的看向苏贵妃,苏贵妃却没有治他得罪,反而问到“本宫好累好累,你不累吗?” 玉娇觉得她奇怪,像是问他,又是问自己。 玉娇手里抓住zigong,硬邦邦回答,“奴婢还不累,贵妃若是累了奴婢伺候您休息。” 苏贵妃终于大笑起来,眼泪都笑得掉出来。她闭上眼睛摇了摇头,“愚笨。” 玉娇不知道为什么贵妃很累,也不知道“愚笨”意何,他此刻心中只有突如其来的愤怒——也许不是突如其来的,当他zigong脱落被告知怀不了孕的那一天,当他的zigong被当做jingye袋子的这些日子,他的怒火就被一直装在zigongrou囊里,混浊guntang的jingye包裹怒火,让他误以为没事,很好,男人湿润精壮的rou体让他麻木在恩宠里,像迷药一般腐蚀心智——就好像他一直以为他很好,他没事。 但此刻,他手里拿的是自己绵软无力的胞rou,他的身体被关启乌从头到尾的玩坏了。 他想起来是玉娥那天让雀尔将他送回贵妃宫里才让他被皇帝抓住留下,他才连zigong都保不住,别说成为皇帝的后宫了,他现在怕是连等闲的寻常人家都进不了。 他被毁了,被玉娥,关启乌,雀尔彻彻底底毁了。 玉娇低着头,闷闷问到,“娘娘,玉贵人怀孕以后会怎么样呢?” “贵人?”贵妃的声音像是从天边飘过来一样,“他现在是芸妃了,择日举行封妃大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