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宫相逼,大胆求爱告白!新妇大婚独守空房,丈夫夜探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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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好关怀阳玉娇两人的婚事以后,关启乌带关怀阳进入御书房说是,毕竟皇室娶亲隆重,事关重大,但关怀阳一路上丢了魂一样落魄不语,关启乌好笑,“你既睡了朕的贴身宫人,又何苦做出这副样子,他嫁与你做侧妃确实委屈你了,可是事发突然,被众人看见,朕也是无奈。” 关怀阳长叹一口气,“臣弟做的事对不起皇兄,也污了玉娇清白,只是婚嫁一事到底太仓促,臣弟没有做好准备。玉娇嫁入王府就是侧妃,实在过高,不如只将他抬进府里做个侍妾也好。” 关启乌摇了摇头,“朕记得你的小夫人是当年的一个双性宫妓,还给你生了孩子,他的身份低微,玉娇好歹也算芸妃的亲子,地位比起来要高一些,况且,”他顿一下,“这件事也算朕的不是,他内囊脱落,无法怀孕,伺候过朕的人,嫁与你做侧妃既是补偿也算奖励,他幸得有一个好爹亲,不然朕今日就讲他拖出去乱棍打死作罢。” 关怀阳坐在底下手指默默拽紧衣摆侧边,“皇兄的意思臣弟也了解,也没想过让玉娇生下孩子,只是玉娇虽是托芸娘娘的福....恕臣弟多嘴,为何皇兄并不如昔日疼爱贵妃一样疼爱娘娘呢?” 关启乌觉得这问题奇怪,斜眼看他一下,“苏芊娆侍奉朕多年,原本以为只是性格娇纵,不曾想心狠手辣至如此....以往对她的事多有愧疚,是以处处忍让,你也知道,皇后怀孕以后芊娆一度想要寻死,朕过去一直放心不下,”他的手在书桌上微微蜷缩一下,“芸妃,似是故人来,朕看他多有亲近,却又不敢特别亲近....呵呵,天子帝王家,朕也只能说给你听罢,朕怕离他近了,发现他不是故人,徒增烦恼。” 关怀阳听到心里碰碰直跳,“也就是说,皇兄疼爱芸娘娘是真,但也不是....”他就此打住,黑色的瞳孔微不可查的亮起来,“臣弟明白,皇兄一直处处宽待臣弟,今日还特地成全臣弟,臣弟必将谨记皇兄恩德!” 他态度转换得快,也没有再提不娶玉娇一事,只是含混,“听闻玉娇一度专宠于皇兄,皇兄如此割爱,也不知他心里会不会有落差...”关启乌摆摆手,不愿多谈,“本就是床第上的娇宠,不必多问,说起来你庄子上的那些人如何,多事之秋朕许久没去了。” “原本芸娘娘被查出落果毒那一日臣弟就来找皇兄想说这件事,可是后面忘了,那些怀孕的妓子肚子大起来,也打不掉孩子,臣弟便让人处理完了,好在皇兄没去,不然臣弟还不知怎么解释空出来的庄子。” 关启乌没有过多想法,点点头表示知道,“可惜了。”二人一段短短的对话,概述完那些可怜人一生仓促的结局。 由于天家兄弟二人都没有过度cao心,关怀阳的婚事被交给大臣来办。 接到手的官员第一次cao办宫妃的孩子嫁给皇帝的弟弟这种喜事,难免手忙脚乱,不想得罪王爷,于是托人询问芸妃玉王妃能否从他的宫里抬出来,也好彰显身份。 以为是一句话的事,毕竟是亲父子,没想到被芸妃宫里一口回绝。 玉娇就在旁边听着,哼笑一声,官员擦擦脑门上的汗,觉得皇室果然水太深,摸不透。 余妃此时站出来表示愿意认玉娇做义弟,从他宫里抬出去。 他来的时候和玉娇两人四目相对,彼此打量,玉娇摸不准余歌是怎么想的,不过看来也是帮他报复了这些人,是盟友,于是礼貌笑一下,想增进关系。 余歌一张脸却更加冰冷,比玉娥还有过之,根本不搭理他,只是对官员安排以后无视玉娇又走了。 面对官员奇怪的眼神,玉娇手指缩在衣袖里握紧拳头,他本敏感又自命非凡,将余歌记在心里,转头便对官员一笑装作无事发生,“就按余娘娘说得来就是。” 玉娇出嫁那天满城风光,百姓说不过一个侧妃,往大了说也是一个妾,看这十里红妆飘飘洒洒的过场,却像是王府娶正妃一样,不知守京王有多喜爱这名侧妃,又不知这名侧妃有多貌美。 玉娇坐在轿子里一副胜利者的姿态,他过了门拜了堂,被人扶往洞房里面坐着,等王爷来掀他的盖头。 这一日宜婚嫁,天气和美,连夜晚也是朗朗群星璀璨,月辉温柔附影。 玉娥坐在宫殿里对桌子上的蜡烛挑灯芯,拿一把剪子对准灯芯将火挑得更高,映出眉眼如画,愁绪万千。 雀尔坐前几日被曦贵女要回去,脸色绯红,玉娥心下明了,有情人做快乐事,本就对不起这个处处帮自己的朋友,和雀尔苟且偷换数次,更不会将雀尔留下让朋友忧心。 门外新来的宫女打瞌睡,玉娥心里难受,今夜就是关怀阳和玉娇大喜的日子,自己也看过关怀阳是怎么疼爱玉娇的身体的,这一夜他俩更是正经夫夫,连旁人都不必避开,想来以玉娇的叫声,怕不是要把王府的顶都叫穿。 一阵穿堂风从门缝里吹过来,身上只有一件薄纱的玉娥被冷得一激灵,走到门口发现大门被开了一道窄缝,宫女打鼾的声音从外面传经来。 玉娥心里疑惑,伸手将门关上。 还没转身只有薄纱的胸前猛然被一双炽热的大手拢住揉捏,rutou被虎口来回挂弄硬起来,男人急促火热的呼吸靠近他的脖颈,激起他身上的根根寒毛,熟悉的气味将他包裹起来,男性雄壮健硕的身体贴上他柔软白腻的身躯。 “嫂嫂,我好想你。” 玉娥被奶上的爱抚刺激连连,站都站不稳,但他强忍颤抖喘息道,“滚开。” 背后的身躯一僵,“嫂嫂还在生我的气?” 不光生气,玉娥此刻都要气笑了,“妾身不过是王爷的一介玩物,王爷新婚燕尔的不与新娘子一起,跑进我宫里来,实在可笑。” 关怀阳心肝颤抖起来,他一向流连花丛甜言蜜语手到擒来,此时却笨嘴拙舌说不出话,只能用湿润的唇舌咬上眼前细白的颈部,不断啄吻,“我真的很后悔,我不知道玉娇是....嫂嫂,嫂嫂......” 玉娥手上还拿住剪芯的刀,他怒火攻心,反手将剪子送出去,竟然想直直扎进关怀阳,“你什么意思,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和我欢好还娶了我的孩子?关怀阳,你真够恶心。”他的力气不大,嗓音里憋着愤怒和委屈。 关怀阳原本用手稳稳接住,也是大吃一惊,被人偷袭后本能想要发怒,可是玉娥此刻双眼泛红,血丝密布,他的心突然被重重叩击一下,握住剪子的手将剪子移到微微抬头的rourou上面,“我以后绝无二心,我自知对不起你.....我不知道要怎么做你才能重新相信我,那日我真的不是....玉娥,你往我这里剪,我发誓,不往外透露半句,只要你还信我。” 玉娥呼吸急促起来,这是第一次,关怀阳不带任何调笑,喊他玉娥,不是嫂嫂,皇嫂,而是像喊自己的情郎,爱人。 他的手微微颤抖起来,关怀阳倒抓住不放,“我是认真的,我对你,我才意识到,我前半生,风月无数,我没有意识得沉沦欢场,我原本也不渴求爱情,人们来来往往,不过都是一具具rou体,我,我唯独,”他看着玉娥的眼睛紧张到说不出话,“唯独在你身上寻到了爱情,” 他声音低下去,两人呼吸交缠,玉娥觉得关怀阳在使苦rou计,让他心软,可他不过一个生过孩子,嫁给皇帝,又年长关怀阳好几岁,他能在他身上图谋什么呢? 他在心里不断告诫自己不要沉沦,手上的劲却松下去,关怀阳趁机挤掉他手里的剪子,同他双手十指相扣。 “我定不负你。”关怀阳吻掉玉娥眼里的泪水,亲上他柔软的唇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