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发情,寺庙人形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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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殊扭着身子从墙角的缺口中钻进了庙里,要说这明华庙也是怪的很,诺大一座庙宇,竟然就一个和尚。 这个和尚也是怪的很,常年一件赭色的九条袈裟,面色雪白,眉心还有一点朱砂痣,简直比扶殊还像个精怪。 扶殊不出意料的,第无数次在明华庙迷路了,他想,这个和尚,一定是个妖僧。 神出鬼没的妖僧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一把擒住了扶殊的七寸,将他整条蛇提溜起来,面无表情的望着他。 被捏住了七寸,扶殊没法化形,没法化形就说不了话,小黑蛇只能吐着殷弘的蛇信子,睁着乌溜溜的眼睛瞪他。 昙鸾也看着这只小蛇妖,这是只不怕庙里的佛印和法光,得了机缘,被天道认可的妖,只可惜这妖脑子不太好,回回来都会迷路,就一个迷障竹林,都要走一个时辰。 这只小蛇妖时不时就来庙里转一圈,昙鸾念经时他就盘在蒲团边打瞌睡,挑水时就缠在井绳上吓唬他。 扶殊扭了扭身体,冰凉滑腻的蛇尾缠上了昙鸾细瘦的腕骨,这和尚平时不是懒得搭理他吗?怎么这回要来抓他,难道是想把他收了? 扶殊吓坏了,连缠在昙鸾手上的尾巴都打起了颤,大意了,来的次数多了,竟忘了这是寺庙,眼前人是和尚,而自己……则是妖。 昙鸾见自己似乎是真的吓到这只小蛇妖了,皱了皱眉,松手。 吧唧一声,小黑蛇落地就变成了一个着青衣的男子。 这是昙鸾第一次见小黑蛇化形。眼前的男子跌坐在地上,长若流水的发丝并未着冠,柔顺的贴在背上,仰头瞪着一双圆眼,这双圆眼与蛇形时倒是相似,虽不是竖瞳,却也是灵动可爱,此刻这埋怨似的,气鼓鼓的瞪他。 昙鸾看了他片刻,猝然一笑。这一笑,让扶殊看呆了,妖僧果然是妖僧,冰山似的冷气被笑眼融化,仿若天地生辉。 从那天起,这明华庙就多了一条蛇,或是人形缠在昙鸾身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或是整条盘在昙鸾的法衣里昏昏欲睡。 昙鸾似乎是个好脾气的和尚,无论扶殊怎么折腾他也不恼,任他玩闹。 直到春天来了。 每月十五昙鸾都会下山看病救人,超度亡魂。 昙鸾会在晌午太阳最晒得时候出门,子时之前回来,扶殊跟他去了一次后就嫌太晒,不在跟去。 这天昙鸾刚走扶殊就觉得自己可能不太对劲,身体里像是有一把火,从内到外烧个不停,他化成蛇形,钻到了昙鸾的被子里。 被子里有昙鸾的味道,淡淡的檀香味包裹住扶殊,让他沉沉睡去。 昙鸾回来的时候寺里一片漆黑,他没多想,黑暗影响不了他视物。 回到卧房点了蜡烛,火光陡然照亮了躺在踏上的男人。 乌黑的长发铺满了枕头,扶殊满脸通红,将醒未醒,迷蒙中唇间泄出几声难耐的呻吟。 昙鸾走近,站在床边,扶殊似乎是发现他回来了,努力睁开了眼睛。 ”唔……“那双眼睁得溜圆,眼角蓄了泪,一眨便顺着面颊滑落下来。 “难受?”昙鸾坐在床边,去摸他的脸。 “嗯……”有些冰凉的手指划过guntang的脸颊,扶殊舒服眯起了眼睛,的呻吟出声。 见他这样,昙鸾勾起了唇角,低头含住了扶殊被自己咬的殷红的唇。 小蛇被吓到,眼睛倏地变为竖瞳又很快变了回来,下身还是蛇尾,挑起盖在身上的被子,勾上了昙鸾的腰。 昙鸾衔着扶殊柔软的嘴唇,舔舐吮吸,感觉到腰上的蛇尾,陡然僵了一瞬。 “变回去”昙鸾的声音变得沙哑,他捏住扶殊的尾尖,摩挲两下又放开。 “唔嗯……”扶殊被他捻的喘了两声,蛇尾落地就变成了两条白嫩笔直的长腿。 天青色的衣服瞬间化成了碎片,像是被扬起的花瓣,落了一地,九条袈裟也从床上滑落了下来。 小蛇被情潮折磨,光裸着身子在床上难耐的扭动,微凉的手指箍住了扶殊的腰,顺着光滑的皮肤一路向下摸去。 “嗯啊……”手指按上xue口,顺着那条微微湿润的密封,挤了进去。 扶殊轻喘,眼睛争得更大了,他虽然是条修成人形的小妖,却从未入俗世,昙鸾是他见得第一个人类,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更不知现在是在做什么。 手指在身体里作怪,曲起又甚至,时快时慢,指腹有些粗糙,轻轻的按揉在敏感的肠壁上,扶殊股间很快就变得湿润黏腻起来。 “哈啊……嗯,嗯啊“扶殊的喘息呻吟又变得急促了几分。 昙鸾手指微动,往里顶了几寸,他摸到了一处格外柔软火热的地方,重重的按了几下。 “别……啊,啊嗯”扶殊高高翘起的yinjing抖动了几下,射了出来。 “什,什么?”扶殊眼角还挂着泪,粘在自己和昙鸾腰腹的乳白,茫然问到。 “好东西。”昙鸾摸了把他腹间的白液,含进嘴里吮了一口。 “呃啊……痛,呜嗯,好痛”昙鸾狰狞硕大的yinjing猛的捅了进去,扶殊痛的身体一颤。 蛇的身体和人不同,柔韧度延展度都要好很多,可昙鸾实在是太大了,完全鼓胀起来的时候甚至和扶殊的本体一般粗。 昙鸾温柔的吮去他眼角的泪水,轻轻的顶动胯部。 “嗯……”疼痛褪去,刚刚被抑住的情潮再次翻涌起来,得了趣的小蛇妖懵懵懂懂的去亲吻漂亮的和尚,扭动屁股让硕大在自己身体里搅弄。 昙鸾见他适应了,大开大合的cao干了起来。 “嗯啊……唔哈,啊。”硕大的yinjing被青筋缠绕着,狠狠的冲进去,念过那点敏感火热的凸点,在缓缓蹭出,带出一股清亮粘稠的肠液。 山下无灯火,唯有山腰的寺庙一点昏黄烛光,照亮床榻上纠缠的身影和潮红动情的眉眼。 昙鸾也难受的不行,身子底下的小蛇肠道紧紧的咬合住他,每次进出就像是被无数条小蛇缠绕舔舐。 他握住扶殊的腰,狠狠地冲撞起来,喉间偶尔被溢出几声闷哼,和着扶殊的抽泣呻吟。 扶殊已经射了几次了,小腹被顶的酸痛,腰肢也软作一团,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变回了原型,他被顶撞的失了神,控制不住的额角眼尾浮出黑色光泽的鳞片,漂亮性感。昙鸾忍不住俯身去亲吻鳞片,胯下顶弄的更加块,耻骨相撞,发出啪啪声。 “啊……嗯啊……昙,昙鸾……嗯”名字从小蛇口中喊出,宛若带了哭腔的吟唱,昙鸾再也忍不住,猛冲几下,发出低哑难耐的闷哼,抵在里面狠狠的射了出来。 昙鸾一拔出来,他就一扭身子化成了小黑蛇。 扶殊被射了满肚子的浓精,化作蛇形就更加明显了,小蛇肚子鼓鼓的,抬起圆圆的脑袋看了昙鸾一眼,委委屈屈的盘作一团,还将尾巴盖在了脑袋上面。 昙鸾整好床榻,看着床上的一盘小黑蛇,笑了一声,将蛇拥进了怀里,小蛇冰凉绵软,正适合伴眠,一人一蛇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