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行番外:契约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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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世界上,顾衾已经想不到任何一件事会比眼下他正在做的这件更加让他感到羞耻了。 他被男人拿捏住了身上的软肋,被迫答应那样的yin邪的条件。 如今满脸餍足的男人正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他却不得不像条发情的野兽一般,将双手撑在沙发上,冲着他六位数的沙发颤抖着耸动腰身。 顾衾从小腿到指尖,浑身几乎没有一个地方不在发抖。铺天盖地的耻辱感却其实已经在逐渐灼烧的情欲中渐渐淡去,他哆嗦着嘴唇闭上眼睛,头脑在机械的快感中愈发麻木,cao控着理智的神经被寸寸扯断……‘ “不,不行——,唔_,我不行了……,啊!别!别摁——,不行!嗬啊……!” 男人把玩着手中的果实,那里在经历了百般摧残之后,已经变得足有一颗奶枣儿大小,此刻正因为男人的戏辱突突跳动着,犹如有生命一般颤抖的打着哆嗦。 顾衾深知男人今日非要看他再射一次不可了——即便他刚刚因为不加限制已经射了三次,甚至到最后已经失禁尿了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恶魔种族刻在骨子里的劣根性,男人似乎特别喜欢在性事中进行一些带有强迫意味活动。 无论是纯粹的通过弹打阴蒂让他高潮,还是将睾丸捆起后趁着打完药剂的不应期顶开他的双腿任意揉捏,男人似乎总是对这种情趣乐此不疲。 尤其是当受虐对象变成了他的男性器官时,男人的手段总是超乎寻常的残忍与狠厉,似乎想要借此宣示主权一般。 要么就是灌大了他的肚子让他挨cao,稍一漏尿就给他的尿道里插上导管挂尿袋,非得把他的膀胱用两人的精尿灌到快要胀裂才罢休;要么就是像现在这样强迫他连续不断的高潮,让他在一次次摩擦guitou或是扣弄前列腺的过程中崩溃的发出尖叫。 已经射过多次的guitou敏感的连蹭过沙发都会产生一小阵电流蹿过一般的激痛,他却不得不在男人的威胁声中自己一点点将他重新撸硬了,继而做出cao沙发这样的举动。 带有极端羞辱意味的命令总是很容易令早就已经臣服的顾衾心中生出妥协。 事实上,自从他被男人弄进过一个异世空间狠狠的惩罚了三天之后,他就再也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在性事拒绝过男人的任何要求了。 他在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已然选择了雌伏,这显然会令大男人主义倾向明显的恶魔感到愉悦。 继而就不可避免的导致了男人愈发恶劣的作弄。 顾衾咬着嘴唇试图控制住不断往外侧滑的小腿,然而他在过度的高潮中已然消耗了太多的体力,他最终还是不可避免的顺着沙发滑落了下去,殷红的性器被压倒在了身体与沙发之间,挤出了一个可怜又好笑的形状。 男人却没有伸手把他捞起来,反而微微弯下了身子,把手支在腿上托着下巴,盯着他笑道: “需要帮忙吗,顾总?” 顾衾瘫倒在沙发上,对他的话没有什么反应。也不知道是没听见,还是单纯的不想理睬他。 埃文等了一会儿,见他仍然没有反应,倒也不生气,只是稍微往旁边挪了一下,伸手将顾衾从沙发上拉到了怀里。 顾衾面色潮红,闭着眼睛不愿意看他,可是蝶翅一般的睫毛却不停的震颤着,暴露了他的无措和恐惧。 男人低下头来亲吻他的额头,又拨开他汗湿的碎发轻轻的给他按压太阳xue。顾衾忍不住发出了舒服的呻吟声,却又在意识到自己当前的处境后猛然噤声。 “唔——” 男人亲昵的蹭了蹭他的鼻子,顾衾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儿,但紧接着,男人原本还在抚弄他胸口的手便朝着下面去了,目标明确的一把捉住了他涨红的性器。 饱胀的性器上还残留着yinjing笼留下的勒痕,男人似乎有些爱怜般的用手指轻轻搓了搓,怀里的身体立马像一尾鱼一样猛地向上弹动了一下! “‘’嗬啊!” “别动,”男人单手钳紧了他的腰身,压低声音在他耳边低声威胁道:“想在这里被穿环吗?” 他的手指暗示性的抚弄着柔软娇嫩的guitou,那里的皮肤敏感的根本经不得一点碰触。顾衾痛爽的眼泪瞬间就用了上来,却因为强烈的恐惧,整个人都在男人怀里僵硬了,一动不敢动,甚至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别——,不,不要——,不,不能……” 他无力的摇头抗拒着,却又知道如果男人真的下定了决心,无论在哪里给他穿一个环,估计他都是没有办法拒绝的。 一瞬间,他甚至已经想到了自己周身敏感点全部被穿上环挂上锁链,被男人牵在手中卑微爬行的模样。顾衾脸色顿时变得惨白,涌在眼角的泪珠竟然就这么直直的落了下来。 他居然被男人的一句威胁吓哭了。 这个认知让顾衾感到前所未有的难堪。 他把头转到一边,不想让男人发现,可埃文的大手却立马摸了上来,轻轻一蹭,便将他脸颊上的泪痕擦了去。 “小衾怎么哭了?很期待吗?”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邪笑着舔了一下沾染着泪水的手背,枉顾顾衾疯狂摇头的样子,故意逗弄他道: “穿环不好吗?在小衾的guitou上穿一个环,这样顾总想要尿尿的时候就只能偷偷的找个地方,求我帮你把导尿管插进去……,不听话的时候只要拽一下,小衾就会爽的尖叫……多可爱啊,是不是?” 男人一边畅享着,一边似乎真的动了心思一般眯起了眼睛,继续道: “最好在小衾的sao奶头和sao阴蒂上也穿上,你的奶子和阴蒂这么大这么sao,总得上个环,我才不担心让别人摸了去。” 顾衾把脑袋侧着埋在男人的颈窝儿里,闻言羞耻至极的发出一声呜咽,恰巧男人抬手去捏他鼓胀的奶粒儿,他毫无防备,竟然猛地被吓了一个哆嗦! “呜!” 男人把玩着他鲜红的奶头,上面还残留着刚刚留下的牙印,这对小东西几乎快要被咬坏了,如今刚刚从麻木中恢复了一点,被男人粗糙的手指一搓,便生出火辣辣的烫热感来。 顾衾斜靠在男人身上,无助的推拒着男人对他yinjing和奶头的把玩,可无论他如何闪躲,男人的两只手却始终牢牢的黏在他的身上。 终于,男人玩儿够了,只见他随手一翻,手中便出现了两枚骰子。 只不过这两枚筛子似乎与平常的骰子不太一样,不仅都有十几个面儿,而且凑近了一看,上面密密麻麻的字迹似乎也昭示了它的不同寻常。 男人将悬浮在掌心的两枚筛子凑到了顾衾的眼前,顾衾抬眼看见了,脸色顿时一变。 “我帮小衾撸出来,总要讨些代价的,”男人笑着用手摸索他的大腿内侧,乐道:“恶魔都是这么斤斤计较的。” 这句话其实是顾衾以前气头上对他说的,没想到今天被以这样的方式还了回来。顾衾的脸上顿时闪过一丝不自在,嘴唇微动,却最终只是支吾了一声,没有说出什么来。 男人乐于见得平日里总是高高在上的顾总这一副吃瘪的模样,忍不住接二连三的逗他。直到最后顾衾让他说的恼了,忍不住伸手推了他一把—— “嘶——” 男人猛地倒抽了一口冷气,粗喘了两声,顾衾不明所以,还以为是弄疼他了,下意识的抬头去看,却没想到男人突然就吻了下来一边压着他的后颈,一边粗鲁的啃咬他的唇瓣,而后又向下舔吻他的喉结,用哑到过分的嗓音含糊着道: “小猫儿挠人一样,勾引谁呢,嗯?” “本来今天不想弄你了——,唔——,弄弄前面?” 男人的味道霎时间填满了整个鼻腔,被人叼着最脆弱的颈部,顾衾感觉自己就像野兽嘴里猎物一般,似乎下一秒,就会因为对方的一时兴起而被咬断脖子。 他无助的摇头,伸出手来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尽管已经竭力忍耐,声音却仍然抑制不住的发抖: “能不能,能不能不弄——,那个,可不可以……,骰子……” 他哽咽着吐出破碎的哀求,满心希望能够通过一场性事来换取一次逃脱惩罚的机会。 然而男人却只是轻笑了一声,一边掐着他的腰,将自己再次胀起的硕大阳物抵在了软黏的雌xue口,叹道: “商人就是商人啊——” “都这个时候了,还不忘讨价还价。” 说着,他将揽着顾衾腰肢的手猛地一松,小臂长的狰狞巨物瞬间从微微张阖的xue口长驱直入,径直凿透了收缩着的宫颈rou环,猛地一下狠狠撞在了敏感到极限的zigong内壁上! “啊——,啊啊啊啊!!哈……,哈啊!啊!!” 顾衾反着身跨坐在他的身上,无处安放的双手失措的挥舞着,他发出崩溃的哀叫声,下体疯狂的痉挛着,大量黏腻的汁液顺着两人相连的地方流淌下来。 “潮吹了?” 男人伸手摸了摸两人结合的部位,稍微有些惊讶,忍不挑了挑眉,道:“看样子顾总还是喜欢这种粗暴一点的。” 他伸手掐了掐顾衾被玩儿到红肿肥软的rou蒂,又一次将两枚骰子放到了他的眼前。 顾衾下意识地想要摇头,却突然被捏住了两根纤长的指,强迫着他将第一枚骰子抓到了手里。 顾衾烫手一样将那东西随手丢了出去,可是它却没有落到地上,反倒是在虚空中翻了几翻,最后悬停在了空中。 埃文随手招了招,那枚骰子便飘了过来,顾衾睁着一双失神的眼去看,之间上面赫然写着—— “阴蒂惩罚专用。” 他顿时觉得眼前一黑。 这实在是太熟悉了。 就在今天的会议上,他还因为昨天抽到了这个面而被迫遭受阴蒂被当做摁扭摁动的yin辱…… 另一枚骰子却不知什么时候,在他的不知不觉中,已然被男人塞入了手心。 顾衾几乎是有些自暴自弃的将它扔了出去。 待到骰子的旋转停了下来,重新漂浮回来时,顾衾却恨不得给刚刚的自己一巴掌。 “物感化——地垫” 男人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眼后读了出来,继而像是有些幸灾乐祸的道: “看样子小衾的阴蒂今天还要再吃些苦头了。” “选择哪里的地垫呢?嗯?上次听小衾的选了家里的,结果赶上阿姨大扫除,那么多人又踩又踏的,最后还被扔进了洗衣机,洗完在太阳底下暴晒。” “我记得小衾捂着小sao豆子在办公室哭了一下午吧?” “要不今天就选办公楼正门的那块儿?让顾总手底下可怜的员工们也帮帮忙,给顾总动不动就发sao的小豆子止止sao?” 这里是公司总部,六十多层高的楼里的员工至少得有两三千人,除掉少数高级领导可以走特殊通道以外,剩余的人一天之内进进出出,全部都要走公司的正门。 顾衾只是一想到那么多的人,肮脏的皮鞋,运动鞋,高跟鞋鞋底,要践踏在他的阴蒂上,就已经快要崩溃了。更可怕的是,这些人还都是他的员工,尽管他们并不知道,然而他们所在门口地毯上所走出的每一步,都会分毫不差的,尽数印在他敏感的阴蒂上…… 顾衾只是一想,就已经害怕的想要尖叫。 他根本压抑不住自己的哭腔,用近乎卑微的态度崩溃的恳求到道:“再来,再来一次,好不好……,呜——,再来一次——,求求你……,我真的……,求求你——,我不行……,太……,呜——” 他语无伦次的讲着,浑身剧颤,连带着雌xue内部也跟着不断痉挛。他连刚刚高潮完之后的,敏感rou壁的不应期都顾不得了,拼了命的讨好一般去夹弄男人的性器,希望能以此换的男人的一点怜悯。 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了。 男人捉着他的腰身眯起眼享受了一会儿后,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他顺服的姿态取悦到了,竟然真的答应了他。 顾衾对这次求来的机会珍而重之,小心翼翼的捏着第一枚骰子轻轻一抛—— “rutou惩罚专用。” 几个明晃晃的大字呈现在两人眼前。 顾衾看清楚后长出了一口气,虽然这也不是什么好的选择,但至少他暂时找不出在惩罚中比这更加让他感到轻松地部位了。 “还有一个。” 骰子被塞进了他的手中,顾衾正在愣神,一个没拿稳,让它从手中滑了出去。 悬浮的骰子在空中翻了几个滚儿,最终又缓缓飘了回来。 那上面的字样比以往的要多一些,密密麻麻的挤了两行,还没等顾衾看清,就听见身后的男人笑了起来。 身体里的东西随着男人的笑一起震颤着,顾衾有些承受不住的伸手去扶男人的膝盖,可是还没等他的手碰到,男人突然一把就扭住了他的腕子,强硬的将他的双手钳到了身后。 “啊——!” 顾衾身体猛地向前仰了一下,姿势的改变瞬间让雌xue将体内的巨物吞吃的更深了。他的手使不上力,只能任由男人的性器肆意的在体内开凿。 即便是用余光他都看见了小腹处被顶出来的形状。 顾衾害怕的尖叫起来,身体不住的想要向前逃躲,然而他的手臂翻折在身后,脚趾又够不到地,挣扎了半天,到最后却只是将男人的性器吃的愈发深了。 他受不住那青筋盘根错节的狰狞性器在宫腔里肆意顶弄研磨的快感,接连的发出尖叫和哀鸣,生理性的泪水失控一般伴随着唾液滴滴答答的往下淌,很快就和刚刚滴落的yin液一起,在地板上聚起了小小的一汪。 “流了好多水儿啊,很喜欢?”男人抓着他的手臂,上身前压,顾衾被迫将身体弯折的更加厉害,小腹上被那东西顶出来的形状也愈发明显。 “不,不要——!!别!别再深了!别再——,啊啊啊!” 他惊恐的尖叫着,眼看着男人将手覆上了他鼓起的肚皮,感叹到: “小衾的肚子鼓鼓的,好可爱。” 顾衾张了张嘴,发现自己几乎已经吐不出清晰的字句了,最终只能无力的摇摇头,发出几声低低的喘息。 “这个小衾也会喜欢的,嗯?” 男人说着,突然将那枚被冷落了许久的骰子重新拾了起来,拿到了顾衾面前。 顾衾眯起眼睛来看,只见上面写着: “任意物jian(暴力程度)——*1000” “什,什么……” 顾衾现在的脑子早已经因为激烈的性事被搅成了一摊浆糊,他失神的盯着那几个字,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喃喃道: “物……jian,是——,是什么——唔……,” “就是帮小衾caocao两颗可爱的小奶头儿”,恶魔贴心的解释道。 顾衾听后猛的睁大眼睛,难以置信的回头惊道: “什么!” “行了,就这样吧,”男人似乎突然失去了刚刚的耐性,又恢复了以往顾衾熟悉的那个霸道模样,随手一挥便将两颗骰子收了起来,道: ”惩罚都选好了,一会儿还有事情要做呢,我们这就开始吧。” “先是地垫物感化,对吧。” 说着他随手打了一个响指,下一秒,顾衾就立刻捂着胯下疯狂尖叫了起来—— “啊啊啊!啊!好痛!什么!啊!!!” 阴蒂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变得极端瘙痒,犹如刷子在上面刷过,同时又伴随着一下一下被鞋底踩踏的钝痛感。顾衾难受的腰身疯狂拧动,眼泪混合着大量的唾液顺着修长的颈子不断往下淌落,他崩溃的哀鸣着,无法忍受的发出尖叫—— “不是,不是换了吗!什么!不要——,不要了……,好痛,不要这个了呜呜呜……” “我以为顾总这么会讨价还价,是想要两个惩罚呢。” 恶魔恶劣的摊了摊手,满脸的理所应当: “你们人类不都是说多多益善的吗?” 说着,他不再给顾衾辩驳的机会,两根手指一搓,又轻轻的打了一个响指—— 一个榨精盒静静地出现在了茶几上。 埃文随手将东西抓到了手里,不由分说的就给顾衾套了上去。 带有倒刺和凸起的管壁在榨精盒合死的瞬间便开始了运作,前端专门针对guitou的排刷也开始快速的运作了起来,收缩的管腔顿时让敏感的yinjing产生了极端难以忍受的快感,顾衾惊叫了一声,挣扎着就想要用手去抓自己酸胀的下体—— “啪”的一声,男人挥开了他的手,接着一掌掴在了他左边的臀瓣上。 那里刚刚被兴起的男人用皮带抽了几记,如今正是经不得碰触的时候,顾衾顿时哀叫起来,痛的浑身的肌rou的猛地一缩—— “啊啊啊!!!” “不许自己用手。”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架起了顾衾的两条长腿,双腿一蹬,便轻轻松松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姿势的改变顿时让顾衾将那根恐怖的阳具吃的更深,就连那两颗拳头一样大的紫红色yinnang几乎都快要挤进去大半。他吓得不停尖叫,拼命的闪躲男人捏弄他rou唇的手,没动两下,便因为被坚硬的guitou棱狠狠凿了两下宫颈口的rou环而猛地向上一弹,继而瘫软了下来。 男人抱着他,就着性器插在雌xue里的动作一步一步走到了监控屏幕的前头,将顾衾放到了桌子上坐好后,抬手摁开了显示屏。 顾衾被边走边cao的顶弄弄得有些吃不消,在宽大的桌面上几乎是连坐都坐不住了,埃文一个没看住,整个人便没骨头一样顺着桌沿儿滑坐了下来。 他瘫软着坐在地上,捂着被不停踩弄的阴蒂疯狂的发着抖,听见男人那边似乎有些响动,下意识的一偏头,却堪堪对上了面前的一副狰狞性器。 那东西刚刚从他的雌xue里拔出来,上面湿淋淋的沾着黏糊糊的yin汁,即便如此,顾衾还是感受到了它所散发出的浓重雄性味道。 那突突跳动的紫红色rou物上盘根错节的缠绕着狰狞可怖的血管,李子一般的紫红色guitou上几乎可以看见正在冒着热气。 恶魔岩浆一般的体温在要不是可以控制,顾衾毫不怀疑,这根东西才只要刚刚碰到他的rouxue,他的下面便会被直接烫熟烫烂。 可是即便是努力控制着接近了人类的体温,恶魔却仍然是始终无法成为人类的,这是上帝的禁令和密约,是约束万物的法则,所以顾衾只能被迫忍受这仍然要高于常人温度的性器,忍受着他完全不合常理的尺寸。 就在他愣神的功夫,男人却突然一把抓住了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脸来,接着另一手握着性器,直接重重的碾上了他白净的面庞,继而侮辱性意味极强的在他脸侧左右扇打了两下,又在他的鼻梁和眼窝儿肆意的擦拭着性器上的yin液。 “呼——” 男人发出爽利的粗喘声,顾衾却被他弄得几乎不能呼吸,开始怀疑哪怕再过一秒,他都有可能会在这铺天盖地的雄兽味道中窒息而亡。 直到恶魔将性器差不多擦拭到了一个满意的程度,他才终于大发慈悲一般松开了手中扯住的头发,顾衾一下子瘫倒在了地上,四肢发软的大口急促呼吸着。 然而他很快就又被拽了起来,男人命令他跪在地上,自己则站在了他张开的两腿中间,又一次抓起了他鼓胀的茎身,对准了其中一颗红艳的奶头,猛地向前一顶—— “嗬啊!啊啊啊!” 顾衾从来不知道原来被cao奶头会是这种感觉。 预料之中的疼痛并没有太多,反而是极强的羞辱意味和其中夹杂的难以抵挡的快感让他感到无地自容。 男人坚硬饱胀的浑圆guitou一次又一次狠狠cao在他的奶子上,有时候稍微偏一点,甚至会在他瓷白的胸肌上留下一个鲜红的印子。 顾衾爽的浑身都在发抖,被男人摁着肩膀,被迫自己朝前挺身,加入这场对于rutou的yin辱。 他的余光略过监视器,发现一楼大厅的保洁正在清扫地毯,门前来来往往的人络绎不绝,有的人西装革履穿着打理得一尘不染的皮鞋,有的人花枝招展踩着又细又长的高跟,还有的人踏着布满污渍的肮脏运动鞋……,一双一双,一步一步,每一下,都那样直接的踩到了他的阴蒂上。 他眼见着自己的阴蒂逐渐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好,即便因为只是感官相连,他的rou蒂不会因此变得脏污,可是这种被万人肆意践踏阴蒂的感觉仍然令他感到极端羞耻,以至于他连跪都有些跪不住了,小腿都在阴蒂酸涩的痛爽中有些抽筋儿。 男人很快就注意到了他的心不在焉,有些不满的抬脚碾了碾他带着榨精器的性器,顾衾顿时浑身剧震,身体猛地向后一仰,竟然险些就要栽倒。 “哦?”男人挑了挑眉,“已经射了?” 顾衾难堪的别开了脸,继而用几乎看不见的幅度轻轻点了下头,抿紧了薄唇几不可闻的“嗯”了一声儿。 “射的什么?尿?还是什么?多不多?嗯?”男人不依不饶的追问着。 顾衾知道如果自己不回答,逼得恶魔自己动手检查恐怕只会惹来更多的麻烦,于是只好抿着唇低着头顶着一张涨红的脸,用发抖的声音小声道: “不是……尿,唔——,一点儿——” “能不能,嗬啊……能不能取下来,真的——,嘶哈……,真的好痛——,呜……” 见他如此听话,恰好又寻到了别的乐趣的男人欣然应允,当即便弯腰给他把榨精器取了下来,紧接着便又把那个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的尿笼给他套上了。 鸟笼前端串珠状的尿道堵进入的时候顾衾还是丢脸的微微漏了一点尿出来,清醒状态下眼见着自己的性器因为过度射精而失禁实在是一件很难堪的事情,顾衾忍不住伸手抓了下男人的裤脚,抿紧的嘴唇里漏出了一丝压抑的哭腔。 突然他的小腿猛的抽动了一下,接着便猛地翻到在了地上,捂着自己涨红的肥阴蒂崩溃的尖叫翻滚起来。 男人有些意外的回头看了一眼监控,正好看见一楼的礼仪在门口侧边的地毯上站了一排,此刻正在不停的一起练习走姿和左右转。 “唔——,”男人低头看了下时间,若有所思道:“四点了?这么快,她们应该是每天都要训一个小时吧?小衾恐怕有苦要吃了——” 十几双尖锐的高跟鞋同时踩在脆弱敏感的肥阴蒂上不停践踏旋拧,顾衾痛的几乎连叫都叫不出来了,雌xue里的yin液几乎像失禁一样疯狂的往外喷涌,才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经将身下的地板湿了个透。 顾衾崩溃的尖叫着,疯狂摇头,哭着哀求道:“求求你!求求你!停下来!停下来……呜呜呜,啊!!!求求你——,埃文——,求求你……” 男人却对他的哀求置若罔闻,只是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才终于缓缓的凑近,伸手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 “乖孩子,”他伸手顺了顺顾衾汗湿的凌乱碎发,继而半跪下来轻吻他的眉心,温柔却残忍的低声道: “你总要习惯的——” “——做错了事就必须要接受惩罚。” “呜呜——,对不起,对不起……,呜——,我错了,不要了,我知道——嗬啊,知道错了——,啊啊啊!” 顾衾崩溃的摇着头疯狂道歉,用自己都无法想象的卑微语气疯狂的哀求着,然而男人却只是宠溺的看着他,继而在他惊恐的眼神中,又一次将性器对准了他红肿到几乎破皮的奶粒儿—— “额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