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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夫》对着画像玩弄yinxue,花蒂从肥厚的rou唇间鼓胀出来

    第29章

    书童柳生被管家催了数次,问怎么不见少爷来用饭。他挨了几句数落,垂丧着脸,心里有点委屈。

    不是他偷懒不去叫,只是他几次过去敲门,那卧房门都紧紧闭着,推不开。他以为少爷在休息,怕被人打扰,便将门闩插上了。第三次去的时候,柳生只好拍门叫人,可也不见有人应。

    少爷睡觉一般不会这么沉呀,柳生心里奇怪,他扒着窗户缝往里瞧,看不住什么异样,又贴着耳朵听动静,里面安安静静,什么声儿都没有。

    又不能差人来破门,正在他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听到了屋里走动的脚步声,柳生连忙大喊了一声,终于等到叶臻出来。

    “什么事,这么着急?”叶臻拢紧领口问。他还未束发,乌黑浓墨般的发丝散在肩头,眉梢带着薄红,嗓音低低的有些哑,真像是才从哪家漂亮小姐的床榻上下来。

    柳生晃晃脑子,快些赶走这奇怪的念头,自己怎么能这么不着调地去想少爷呢?

    他紧接着将叶老爷请少爷过去的事说了一遍。

    “父亲急着见我?”叶臻疑惑的问,“是什么客人?这个时间了,不该安排客人去休息么?”

    “好像是个出家人。”柳生摸了摸自己圆圆的脑袋,“说是老爷的故交。老爷专门安排了夜宴。”

    他父兄常年经商,结实了形形色色的人物,有什么朋友叶臻都不会觉得奇怪。他收拾了一下,刚走到前院,便见到父亲朝这边走来的身影,旁边是一名面容陌生的人,穿着素色的衣袍,上唇留着短髭,身材十分消瘦。

    叶寂容见到儿子,便笑着招呼他过来,给他介绍这位陌生的男子,说是自己的故友,名叫赤霄。年纪和他父亲相仿,清瘦的面容显得有几分古朴。

    但与柳生说得不全相同,这人虽然曾经出过家,但在几年前已经还了俗。懂些风水堪舆的本事,可要说有多精深,也不尽然。

    叶寂容年轻在外闯荡时候,与赤霄结下一桩善缘,这么多年来,也没有断了联系,不过距两人上次会面,也是七八年前的事了。

    这次赤霄游行至阆州,叶老爷虽然正因为小儿那荒唐的阴婚头疼,但得知消息后,还是第一时间邀请他来府上住下。

    赤霄似乎知道点叶臻的事,夸赞了几句贵公子丰神秀异,少年英才之类的话。叶老爷面上有了笑意,然而但想到小儿日后的种种,眉头又蹙起来。

    “寂容兄,你这宅子实在是修的不错。”赤霄突然说。沿着中央的小路走过去,左右亭台楼阁,碑石花木,每一处都布置的别有心意,宜居宜赏。

    “犬子喜欢折腾这些,我也就随他去了。”叶寂容笑着说。

    赤霄看着叶臻久久才说,“我看公子是从那边小楼过来。”他抬眼眺望,片刻后才评价道,“楼阁样式很是别致,不过……只有一样不好。”

    叶臻现在对这类人都有些防备,但碍于他是父亲友人的身份,不好表现出来。对方这话一出,他眉眼闪过一丝紧张,但很快又恢复如常。

    一旁的叶老爷有几分好奇,便请赤霄直言。赤霄沉思了片刻才开口,“若没看错,这屋后栽植着的都是槐树吧?槐树虽然属阴,但极适合作为庭荫树,只不过应该散种在屋前或者院中,如此大片的栽植在楼后,是犯了风水上的忌讳。”

    槐树不该紧挨着屋房种植,树枝过于高大遮蔽掩映了门窗也是不吉利的。

    生人住的屋宅讲究阴阳调和,槐树属阴,栽种在合适的地方用以调和气场再适合不过,但这样围种一片,阴气都往那楼阁里聚拢,实在不宜人居。

    这时柳生凑巧插了句嘴,“少爷喜欢那些大槐树,之前请人修理庭院花草的时候,还专门吩咐过,不许碰那些树。”

    原来是从未修剪过的,长势还这般好,枝繁叶茂,高下疏密有致,乍一看有种别样的美感,只不过天色暗下来后,浓绿的密林低低压下来,看着有些阴沉鬼气。

    叶臻浅笑道,“是我耐不住盛夏暑气,才想让阁楼荫蔽在这些槐树下,能让小楼里多几分凉意。自然舍不得让旁人碰坏了。”

    “原来如此。是在下多虑了。”赤霄转头看着叶老爷大笑,“想来是我以前替人看过太多风水,犯了毛病。也对,不管屋宅的风水如何好,最后还得是住的人觉着舒服。”

    更何况赤霄暂且也看不出什么,而且他见叶臻面色红润,毫无病容,也只当是自己多想了。

    但若是再走进些,他便会发现,那槐树林茂密掩映,却听不见半点虫叫鸟鸣。

    陪着父亲的这位友人用过晚宴,叶臻便独自回去了小楼里。柳生已经很习惯少爷几乎每晚都待在那里,利索地在走廊挂好灯,就离开了。

    叶臻合上门,转身走去书桌前,从木匣子里抽出一卷画稿,用镇纸在桌上仔细铺展开。

    这是张白描的人相画,画上是名俊美的青年男子,能看出作画的人用笔十分写真。线条勾勒细腻,发丝刻画的根根分明,就连五官也能看出明暗通透之感。

    叶臻看着自己画上的人,一时间有些入神,眼前闪过铜镜里映出的交媾画面,一闭眼,仿佛又被那双蓝绿色的眼眸注视着。叶臻的脸颊泛起一层薄红,嘴里轻呼喘着,一只手伸进亵裤里,在闷痒的rou户外按压。

    只是想到那人就忍不住情动,他将手指浅插进花口里,指尖立马触到一层湿润,叶臻看着画上的人,想着那人的模样,手指在蜜xue里越抽越快,花蒂在鼓囊囊的rou唇间挺立起来,掐揉时甚至还会突突跳动着。

    叶臻嘴里叫着他的名字,俯趴在桌上,私处透湿了亵裤,鼻间都能嗅到下体湿咸的yin水味儿,只觉得rou户里瘙痒极了,没一会儿,就泄出了几股sao液,额发沾在叶臻汗湿的额角,他嘴里还低低喘着。

    叶臻从笔挂上取下一根软毫毛笔,张开潮热的嘴,伸着红艳艳的舌尖,慢慢舔湿笔尖,然后沾着小碟里石青混着孔雀石磨成的颜料,在画上人的眼眸上轻涂了几笔。

    顿时记忆里那双眼睛微妙的重叠在一起,叶臻久久移不开眼,他伸出松开裤子,脱出两条白玉似的腿,对着他亲手绘的画,露出腿间湿润的牝户。一张肥嫩的鲍xueyin荡蠕动开合着,不断挤出透明的sao液。

    “景曜……景曜哥哥……”叶臻娇喘吁吁,白生生的指头在那xue里抽插,激起一片飞溅的sao珠。谁也想不到,在外人眼里恃才矜己的叶少爷,私下能有如此放浪的一面。

    安静的房间里,突然传来啪嗒的一声,那画卷轻坠在地上,画纸自己翻卷起来,让叶臻再看不见那画上的人。

    这明显是有意的。叶臻却是被惊着了一瞬,但并不害怕,他从xue里拔出湿漉漉的指头,坐起身,没有去碰那画,而是抬手松开胸前的衣襟,将衣服褪到臂弯,露出白皙赤裸的上身。

    等着那人先按耐不住,过来抱他……

    “又不乖了……”他听到一道低低的声音,腰间圈上一条异常白皙的手臂,叶臻呼吸都放轻了,慢慢试探着碰那只手。

    握住了。他立马紧扣住那冰凉的手指。

    叶臻张了张嘴,刚刚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就感觉那呼着凉气的唇亲在自己颈侧,一寸寸往下,在一丝不挂的身体上肆意辗转。

    明明这些触碰是冷的,可叶臻的身体却渐渐燥热起来,在那只手开始往他身下摸的时候,才恍然清明,“不、不要了……”

    “我想听你说说话。”叶臻红着脸开口,虽然同这人做那些事,会让他无比舒服,但他更怕这人之后又消失不见了。

    “就这样说。”夏景曜掀起他的衣摆,手指在柔嫩的蜜xue外抚揉,叶臻的大腿忍不住开始打颤,sao逼口像是有yin虫在爬在咬,“嗯啊——哥哥……”他喘得急促,再伸手却是把着那人的手背,往那瘙痒的xue里压。

    叶臻浑身难受,并拢了膝盖,又缩紧腿间流水的yin荡sao眼儿,嫩肥的rou瓣吸着那冰凉的手指往进缩,让他舒服极了。

    “怎么咬的这么紧。”夏景曜又加了一根手指,将那肥软软,紧揪揪的sao花塞得完全胀满,手指还越插越快,欺负得叶臻嘴里嗯啊叫个不停,背心都汗透了,情动的身子在他怀里不住扭颤。

    叶臻又被他插喷了一次,股间泥泞一片,身子快爽极了。腿间的花蒂被搓揉得从肥厚的rou唇间鼓胀出来,此刻还突突跳着,又痒又烫。叶臻顾不得别的了,湿着大腿根往人腰上骑,夏景曜展臂拥住他。

    叶臻抱着他的脖子,呼着湿热的潮气往那冰凉的脸上贴,“你caocao我,前面好痒……”

    “还没成亲就急着破身了,这么yin乱么。”夏景曜似乎是低笑了声,手上却直接将叶臻的腿横拉开。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求欢的痴态是何等yin荡,羞臊得转开脸,想从男人身上下来,可被一双手臂用力抱得紧紧的,挣脱不开。

    “说一句就羞了?之前是谁在床上那样勾引我的?”夏景曜轻咬他发烫的耳根,舌尖一勾,将那红润的耳垂卷进口里,慢慢抿舔,吻得啧啧有声。

    “唔……”叶臻咬着唇,手指紧抓在他肩头,感受到对方的手掌贴在背心抚摸时,身子又是止不住的颤抖,转头送上瓷白的颈肩,让他肆意欺辱。

    叶臻的肩头绽开一朵朵红痕,和后背发烫的红色纹身交相辉映,周身不着一物,全然一副yin荡多情的模样,也怪不得夏景曜要纠缠不休。

    生时没来得及在床榻上交欢缠绵,共赴巫山,死后化作鬼身也要和人颠鸾倒凤,不休不止。

    夏景曜一时间动了恶欲之心,周身渐渐萦绕起收敛不住的森森阴气,整个小楼都笼在一层浓厚的阴影里。

    “看来我是娶了位小yin夫,天天xue里痒到流水。”夏景曜用力掐着他软白的臀,左右拉扯,叶臻想反驳一句,只听到湿泞的私处被掰揉出yin荡的啧啧声,羞臊极了。

    “嗯……”叶臻主动亲在那温凉的唇上,扣在男人颈后的手指微微发抖,“要相公cao我……”他羞怯地说出放荡的yin语,挺立着瓷白赤裸的身躯倚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