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主播出门被盯 得救之后继续挨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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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之后北里就把主页写了半个月不开播。动态底下没几个关心的,大多数都在调侃,说他被金主玩坏了去养病,污言秽语不绝,有个老长的楼中楼甚至专门意yin老板怎么玩他的,充分满足了一些只能看直播不能线下约炮的观众的心理。 北里以前看别人口嗨怎么玩自己还会兴奋,现在已经没什么感觉了。他下面还没好全,只是不想在医院里继续躺着才回家的,每天还要自己上药。以往给自己带来无限愉悦的性器官现在成了折磨他的地方,药水擦上去疼得天昏地暗,他得在洗手间缓很久,才能看清眼前的东西,再带着一身冷汗回床上躺着。 有人联系他他就把电话都挂断,这样很得罪老板们,但是他现在自顾不暇,也没心情考虑那么多了。 唯一安慰他的人只有宿未明——这个名字一堆乱码,占据北里直播间榜二位置的金主。他发了很多消息问北里休养的怎么样,什么时候可以再见面。北里的直播间黑着屏,他还是准点来刷礼物,要不是榜一发现了跟他对刚几波,直播间的大老板可能就要换人了。这些北里都不知道,他只是敷衍地回了几句,也没给个明确的时间,就继续没日没夜地睡。 北里是不想再招惹什么麻烦的,他自己的麻烦够多了,可惜他长得不错,样子惹眼,又一个人独来独往,想不招惹麻烦都难。 去医院拿药回家的时候,北里就感觉有人在盯梢自己,但是他被这种不怀好意的目光盯得多了,也就不在意了。结果一路被跟着到了租住的小区门口,这群人发现自己没门禁卡进不去,就提前把北里捂着嘴拖走了。 他们开了辆贴黑膜的面包车,把北里拉到一个小巷子里,就准备直接开干,北里好不容易挣脱开能张嘴了,却没有呼救——他知道自己呼救也没人听到——而是恳求他们:“我给你们钱,下面坏了,不能接客。” 为首的人正在解裤子,闻言愣了一下,随即大笑:“我cao,果然没看走眼,还真是个婊子啊!” “婊子还不给人干?这是什么道理?” “我是婊子,我是。”北里知道现在自己只能任人宰割,不能耍狠,讨好道,“婊子被cao坏了不能伺候人了,我给你们钱,今天放过我行不行——” “你给多少钱?” 北里哆嗦着把包里的现金都拿出来,为首那人接过来点点数,看上去很满意,“行,我收下了。” 他是退到一边去了,其他人还是照样把北里按着扒掉了衣服。北里尖叫道:“我给你们钱了!你们要多少,不够还有!” “我答应收了钱就不cao你,跟他们是两回事。”那人笑嘻嘻道,“你们继续,我去买条烟。” 北里下身一凉,最后一条遮羞的内裤也被扯下来了,他想挣开逃出去,却被拽着脚踝又拖回来,膝盖在地上磨出一道血印。有人为了不让他动,一脚踩着他的头把他按在地上,他就不得已拱起屁股摆出一个很适合挨cao的姿态。“啪啪”两声巴掌打在屁股上,他下面被掰开了,两根jiba摩挲着在臀缝间撸动,显然是打算硬了就直接插进去。 他被踩得变形的脸扭曲着憋出一句:“救命啊——” 巷口有人过来了,他肯定能听见的。北里模模糊糊地想,丢脸不要紧,他本来就是没脸的人了,只要能有人给他报个警,哪怕不报警,喊一句警察来了把他们都吓跑就行…… 一双皮鞋走近几步停在巷口,观望了片刻,北里心底升起的希望很快扑灭,这人就看了一眼,然后很快转身离开了,并没有要来帮他的意思。他闭上眼,试图咬着牙把这场轮jian熬过去,却又听到脚步声走近,最后停在了他身边。 卓远说:“这个人不能动,有主的。” 北里后面的人提枪上阵就差临门一脚,闻言啐了一口:“你他妈算老几?” 卓远不知道给他们亮了什么东西,大概是宿东方给他和卓群私配的枪,否则这群人不会这么快就提裤子收手。人都走光了,北里还赤裸着下半身躺在地上,卓远问他:“自己能起来吗?” 他有点费劲地爬起来,扶着墙穿好裤子,才发觉膝盖钻心的剧痛,额头上也被磕破了一块。卓远等他穿戴好了,把他的包捡回来让他自己拿着,“我送你回去。” 卓远和卓群虽然是双胞胎,性格却不太一样。卓群的恶劣是写在脸上的,尤其喜欢欺负北里,不仅床上折腾,背后还要告黑状让宿东方收拾他。卓远相对好一些,他对北里的态度更多的是一种轻蔑,像对待宿东方养的什么小猫小狗,床下的时候基本是不给他眼神的。所以他就算看到北里被轮jian,大概率也会视若无睹,能回来救他才是太阳从西边出来。 果不其然,把北里送回家之后,卓远就告诉他:“我告诉宿先生了,他要我送你回家,还有,这几天不要出门,有什么需要可以告诉他。” “知道了。” 北里现在狼狈极了,头上都是脏兮兮的泥巴,混着流淌的血,衣服也沾满了灰,都看不清原来的颜色。他不想弄脏床单,就随意地坐在地上,“谢谢你,卓远。” “不需要,是先生让我把你带走的,你要谢,就好好伺候他。”卓远看了看表,“你还有没有事,没有我就走了。” “有事。”北里疲惫道,“你能不能帮我处理一下头上的伤?” 他膝盖和头都有伤,索性脱了裤子一起给卓远处理。北里平时没少磕着碰着,家里各种外创药都备着。卓远一翻就有,随口说了句:“你还挺周到。” “习惯了,都是用得到的。”北里心底冷笑,卓群最喜欢在床上动粗,卓远在这里装得跟什么都不知道一样,也是有意思得很。 他动作不算多轻柔,直接冲洗一下就用消毒湿巾往创口上擦,也不把小石子和沙砾先挑出来。北里不想在他面前丢脸,忍着没叫出声,完事之后后背都湿透了。 让他控制不住的除了后背的冷汗,还有不自觉洇湿的内裤。 卓远上好药,冷不防伸手摸了一把他的腿间,“这都能有反应?” “老板忘了,我是婊子呀。”北里惨淡地笑笑,“婊子就是怎么样都会湿的。” “刚刚怎么不给那些人cao?” “他们不给钱,还拿了我的钱,我才不要给他们cao。” “给钱就cao。”卓远低声道,“果然是婊子。” 他说这话的时候已经开始解裤带,北里有些慌了,屁股艰难地往后挪了挪,“老板,老板不行的,今天不能做,我下面坏了,还要上药的,坏了以后就不能伺候老板了……” 卓远和他哥一样,尺寸不小,cao起来也跟八百年没开过荤似的,从来不考虑北里的感受,给他这么干一次,下面可能就真的废了。北里是不要脸了,但是他要命,身体本能地开始淌水,糊得内裤湿答答的,但还是在往后躲。 他这样子让卓远很不高兴,“给脸不要脸是吗?” “不,不是这样的老板,我——”北里生怕他学卓群也去找宿东方告黑状,赶紧哄他,“用后面好不好,我用后面伺候老板,前面等养好了就给老板cao。” 他怕卓远急了直接强上,自己撑着身体跨坐在卓远腰间,大张开腿蹲着,边给自己扩张边扶着卓远的jiba插自己。后面很久没做了,紧得有点艰难,他怕卓远等急了,小幅度地上下晃动,慢慢适应那个可怖的尺寸。 进到一半的时候他累了,停下来喘口气,卓远突然问他:“你怕我?” 北里没看他,也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老板都是要哄的,不把老板哄开心,我哪来的钱呢。” “看你下面这么紧,不知道还以为我把你吓成什么样。” “不是老板的错,是我的。”北里大腿肌rou绷出平直的线,倒吸一口冷气,努力吞下卓远在体外的那部分性器,“太久没人cao后面,变紧了——唔、啊……老板、老板cao松就好了……” 他坐到底就没力气动了,全靠卓远往上挺腰来cao他继续这场性爱。卓远想搂着他后背干他,一摸就发现后背的肌肤有大片的蜕皮,是之前烫伤留下来的。他要北里换个姿势跪着挨cao,又会磕到他的膝盖。他自己起身靠在床头,接住支撑不住往下倒的北里,正对上他额头的医用纱布,心里倒腾出一个词:千疮百孔。 北里刚开始还不敢接轮jian的活儿,是宿东方说动他的,给了不少钱,后面加的一次比一次多,不然北里也不会答应。他看准这个小主播空空的头脑里只有对金钱的盲目渴求,于是逐渐拉低他的底线,把他改造成为所欲为的充气娃娃。别的人不愿意做的北里都愿意做,因为他比别人都更需要钱,比别人都拉的下脸。 但他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撑着北里活下去。北里从来不是热爱生活的人,大多数时候都是有一天是一天,哪天死在床上也不意外。但是他很执着地想活下去,认真地积攒金钱,看得出他在指望某一天逃离宿东方的掌控,虽然一眼就能看穿是痴心妄想罢了。 “老板。”北里的呻吟唤回了他的胡思乱想,“我快到了……想尿,我憋不住尿——” 他说两个字就要大喘一口气,高潮时脸色红到了极致,细小的jiba软软地耷拉着xiele一滩水出来,没什么异味,大概是前列腺液。卓远一个恍神,在他的肠道里内射了,北里捂着肚子叫疼,他赶紧拔出来,把人放在马桶上,泄得一塌糊涂。 北里才不管他就在门外,哀叫着用力排泄,水声稀里哗啦的,好不容易把秽物排净,他拖着软软的双腿出了浴室,卓远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