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鹿车上cao嘴,毒龙(刘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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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酒的烈性十足,一壶饮尽,刘怜也果真醉了。 他脸色潮红,醉眼朦胧,眼前涌起一层薄雾。隔着薄雾瞧着坐在他对面,谪仙一般的嵇康,喉结情不自禁地滚动了几下。 “叔夜。。”刘怜借着酒醉,也壮大了胆子。 在男人浅笑默许的目光之下,开始用骨节分明的手指,一点点解开衣裳的系带。 在脱光自己身上的衣物之后,又蹭到嵇康腿边。抖着手指去脱他的。 嵇康像神一般若无其事,端然的坐着,垂眸瞧着醉态已现的男子。 而刘怜则绯红着脸颊,guntang的手指顺着男人衣襟的缝隙伸进去,指腹温柔的滑过男人的肌肤,像是在为他脱衣,更像是在他身上点火。 “叔夜。。嗯。。”醉酒的刘怜与清醒时,派若两人。 他赤身裸体,醉眼迷离,却又媚态十足。一头如丝绸般的墨发遮盖住半个身子,发尾一直垂到跨间那已然苏醒的私密之处,随着他的动作若隐若现。 刘怜整个人像只树懒一般,挂在嵇康的身上。 俯下头,撅起唇瓣,从男人的耳后一路亲吻,再下滑到喉结。小嘴含着喉结轻轻吸裹几下。又继续向下,亲吻变得逐渐湿热。 脑袋更是钻进了嵇康已经半露出来的胸前,软舌勾卷着男人的乳尖,媚眼如丝的一边轻哼一边扭转小舌,轮番讨好着两颗乳粒。 “。。伯伦兄今日倒是格外主动。”刘怜,字伯伦。嵇康被胸前的软舌吸吮得也微微起了性儿,他性感的嗓音带着暗哑。 刘怜听见男人的声音,更是卖力。他不忘一边为男人脱衣,一边用软舌和手指爱抚着被展现在阳光下的光泽肌肤。 男人眯着眼,任由怀里赤条条的刘怜在自己身上点火。 直到衣裳终于被刘怜抖着指尖全部褪去,只留内里下身的一件开裆裤。 不用嵇康下达命令,刘怜早已红着耳尖,低伏下身,跪在男人的腿间。将那还未苏醒的宝贝含进嘴中。 今日的男人带着几分暴虐。 他在跨间的刘怜刚刚含住自己的性器之时,就双手向下仅仅扣住了男子的脑袋。毫无征兆的开始对准那张湿漉漉的小嘴,像是在抽插rouxue一般,大力的提跨进出。 性器在刘怜的嘴里,急速的变长变粗变硬,直到将他的口腔舔得满满当当。 刘怜忍着喉咙根里被次次捅进嫩rou时带来的干呕和不适,紧闭双眼,讨好又无助的,用软舌在男人粗长roubang的脉络上滑动。 嵇康却还不满意,他从盘腿的坐姿站起来,俯下身,将刘怜头顶狠狠压在小腹下。 自顾自的,前后对准已被抽插得鼻涕眼泪口水糊了一脸,缺氧到近乎窒息的刘怜的嘴里。 刘怜翻着白眼,唇角不断的溢出喉咙里被roubang毫不怜惜的捣弄出来的粘稠白沫。脖颈处也被男人的硕大guitou,顶起了一个凸起。显示出那根roubang已经捣入了他喉咙里前所未有的深处。 他乖顺的承受着男人的暴虐。双手依然紧紧抱着男人的屁股,配合着男人的摆跨,唔唔着只当自己的嘴就是被男人cao弄的菊xue。喉咙就是肛肠甬道。 直到他被cao嘴cao到快要窒息,脑中几乎要出现幻象的时候。 终于男人大发慈悲的松开了紧扣他脑袋的大手,从他嘴里啵的一声拔出来紫红色的rou棍。 棍子前端马眼周围的白沫除了,男人因兴奋而溢出的精水之外,更多的是来自刘怜喉咙深处的sao水。 嵇康像是玩腻了他的喉咙,重新敞着腿靠坐着。拎着刘怜的头发向前一带,又按回跨间。 慢慢回过神来的刘怜,双眼恢复一丝清明。他缓缓咽了一口唾液,觉得喉咙里撕裂般的疼。但他已无暇多想。脑袋已经重回男人的湿漉漉的私处。 嵇康瞧着失神的刘怜轻笑一声,好心的帮他主动扶起自己浓密的阴毛下那根刚从他的喉咙里抽拔出来的黏腻roubang,露出roubang下端的两枚rou丸,以及与rou丸临近的夹杂着卷曲的阴毛的暗红色肛门。 “来舔rou蛋和屁眼。”男人命令道。 刘怜轻轻嗯了一声。将脑袋伏得更低,钻进男人的胯下。 张嘴轻轻裹住一枚饱满的满是jingye的rou囊,牙齿在上面温柔的细细啃咬,软舌含着rou蛋在褶皱中舔动扭转。 之后,在吐出这枚,转而含裹住另外一枚rou囊,吸吮裹含。反复如此。 温热的手掌则在托起的rou棍上,不敢停歇的上下揉搓。 时而用灵巧的指腹按压在前端的guitou上揉捏,又不时的轻轻来到微微睁开的马眼周围挑逗般的若有似无的碰触。 “继续。”嵇康闭眼享受着从胯下传来的细细舔吻,身体微微后倾,将下面的肛门全部露出来,右脚抬起来踩在刘怜的肩膀上,将他的上身踩得更低,示意他继续向下侍弄。 刘怜唔唔了两声,暗自吞咽掉满溢出唇瓣的口水,将手里握着爱抚的roubang的轻轻偏向一侧。 脑袋则伏进另一侧。用灵巧的软舌挤进男人的臀缝之间。 将暗红色屁眼周围的杂乱卷起的浓密阴毛勾舔到两侧,再含着口水,用湿漉漉的舌头舔在屁眼的褶皱上。 时而转动着舌尖往里挤,时而在屁眼外周绕着圈圈的舔。 此时的鹿车已经随缘的走到一片青山绿水之间的绿茵上。 在大自然的鸟鸣流水声之间,掺杂着嵇康跨间屁眼处,发出软舌舔弄屁眼的黏腻的啾啾声,以及刘怜悄悄吞咽口水的咕咚声。 “够了。”不知过了多久。嵇康终于有了动作。他重新将地上跪伏着的男子,捞进怀里。 在刘怜的低声惊呼中,男人站起身,跳下鹿车。 以天为被,以地为席。嵇康的裤子也已扯掉,两人此时均是赤条条,如赤子一般。在这自然山水之间,毫无遮拦。 男人将挂在自己身上,浑身无力的刘怜,直接扔在草地上。又转身在鹿车里,取了用来驾驭鹿车的软鞭。 对着瘫软在地,还未从刚刚的口yin中缓过神来的刘怜,酣畅淋漓的一鞭一鞭抽打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