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杀威棒/全身再动得厉害屁股也不敢躲/乖乖趴好能少挨几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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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里的气压很低,高档皮革座椅的味道闻久了叫人有些头晕,虽然空间宽阔,魏璃仍僵硬地坐在男人怀里,待车轮启动才低声道:“哥...我自己坐就行...” “怕我在车里打你?”赵止行卸下脸上最后一丝伪装的涵养,用力捏起那柔嫩的尖下巴,想要将每个字咬碎般狠狠道:“我以为你不知道怕。” 骨节分明的大手力道极大,男孩犹带些婴儿肥的软rou从指边溢出,赵止行带着戾气的目光刺得魏璃心慌,他试图张嘴解释,却被捏得更狠了,生生疼出了泪。 “哥不会在车里罚你,展不开手。”赵止行没有给他回嘴的机会,说的话更是无情。 “唔....”脸蛋被抬得很高,脖子无法再像后仰了,魏璃觉得自己的下颌要被捏碎了,喉间发出小狗哀鸣似的呜咽。 魏璃知道这顿打迟早要挨,节目一旦播出根本没法藏得住,只是没料到少说三个月的项目,赵止行会这么快回来,将自己在现场逮了个正着。 男人终于是放开了他,紧接着是一记没什么力道的掌掴,魏璃配合地偏过头去,恰到好处的角度不会过于夸张,却能让对方明白自己巴掌的效果。 白嫩的面颊上印着清晰的红指印,被掌掴过的一侧泛着粉霞,比打了腮红还漂亮,魏璃垂着眼摆正脑袋,伶俐如他自不会再去招惹情人的怒火,表现得乖顺至极。 “回去把头发给我染回来,要和你天然发色一模一样。“赵止行再次扬起巴掌,这次是落在男孩的屁股上。 他不喜欢魏璃以任何方式改变自己的外形,哪怕是发色也不允许,更别说整形或纹身这样在帝国娱乐圈里司空见惯的行为。 身后热辣一片突突地疼着,魏璃脸蛋皱了皱,小声嘟哝道:“哪能调出这么精确的颜色呢...” 赵止行大手插进他上周入组前刚漂成灰绿色的发丝里,忽然再次暴虐地把男孩的脑袋揪起,注视那张漂亮绝顶的脸难以掩饰地露出真实的痛苦神情。 “调不出就挨打,打到你新的头发重新长到现在这个长度。”男人不容置喙道,一番长途飞行过后声音有些喑哑。 魏璃是个很好的演员,演技精湛到连叱咤风云的赵止行都没有把握,认为他只有在被狠狠责打受疼,痛哭求饶的时候才是卸下所有伪装的模样。 “哥...疼...!”头发简直要被揪掉了,男孩脑袋向后试图够上那只无情的大手,身子却依旧被箍得紧紧的,疼得尖叫出声。 “一个多月不见,你是不是屁股痒痒得厉害?”赵止行松开手,男孩脑袋像弹簧玩偶似的弹回来,双唇微微发颤,显然是真的害怕了。 赵止行盯着他,面如玄铁,魏璃从那双透出坚不可摧光芒的眼里看到了清晰的红血丝。 “哥...他们给的出场费很高...而且我已经...一年没有接任何的活动和新戏了...”魏璃深深吸了口气,两只小手怯怯地去握男人的大手,发凉的手指与他相扣起来,明知不会得到谅解,却依然恳切道。 他突然有些心疼眼前这个强大到仿佛毫无弱点的男人。 魏璃不知道自己就是赵止行的弱点。 车里漫起一股淡淡的草莓奶昔味,混合着馥郁的酒香,形成十分奇异的配搭,男孩不止手很软,身体也是软的,赵止行终归难抑这一个多月来未相见的思念,暂时褪下一身戾气,把人紧搂在怀,俯首深吸那叫人迷乱的奶油草莓味,低声道:“待会儿对着家法解释。” 绿树环绕的帝国首都富人区,银色轿车驶进一处偌大的庄园——风眠公馆。难以想象在这寸土寸金的地方,还有能够占据这么大的土地的私人宅邸,用魏璃第一次进来时的心里活动来形容:大得能遛马。 杂糅着东西方风格的别墅看起来已有相当的历史,是赵家第四代曾祖建夏的产业,如今里外被赵止行翻修了一遍,既保持原有风貌的同时,居住舒适性也提升了许多。 当赵止行出差不在身边,魏璃在家时偶尔会感到害怕,总觉得赵家的列祖列宗在审视着自己,就像赵止行审视他有没有逾矩一般。 但此刻,他有更需要害怕的对象显然是身边这个活生生的男人。 顶级omega与顶级alpha间的悬殊体格让他成为情人怀中轻易被摆布的对象,魏璃依旧是被抱回卧室的,就像抱个等身大小的棉花娃娃。 是他俩的卧室,二人同床共枕的地方,这让魏璃稍微安心了些,代表自己不会被捆在冷硬的刑架上藤条揍到想昏却昏不过去——那样的经历但凡有过一次,走廊尽头的那间惩戒室他便连靠近都不敢。 一阵天旋地转,男孩被扔得从蓬松的大床上弹起,脑袋还晕着,就看到床边高大的男人正挽起衬衣衣袖,两只青筋鲜明的强壮小臂昭示着顶级alpha的力量。 赵止行的目光一直钉在小情人身上,手中解开腰间厚实的牛皮带,动作利落潇洒,健硕的身体与冷峻的面容侵略性极强,甚至可谓性感,可一旦知道这皮带是落在自己屁股上的,魏璃哪还能有欣赏的心思。 “趴好。”赵止行简短地喝令,黑色皮带已经在手里打好了对折。 赵止行奖惩分明,若是触了他的底线逆鳞,挨罚时哭破了喉咙也白瞎,同居交往一年来,魏璃以堪称血泪史的经验证明了,在情人生气时不能抱有任何试图躲避惩罚的侥幸心理。 魏璃从床上跪起,小心翼翼地抬眼瞧了瞧,从男人居高临下的视角看起来十分卑微。 “要给你数数吗?”赵止行问。 男孩脸色发白地摇摇头,迅速脱掉拍摄时穿的运动裤扔在床下,抓了个大枕头垫在身下,丝毫没反抗地趴了上去。 像失去了大脑般被命令着摆好受罚的姿势,直到屁股趴上枕头的那一刻,难以遏制的畏惧与委屈才终于涌上心头。 魏璃哭了,粉T恤下单薄的肩背上下起伏的厉害,两条光裸笔直的大白腿与浑圆rou臀形成极美的轮廓,细嫩的软rou紧张到不受控的瑟缩打颤。 美丽的omega男孩,哪怕只是个背影都招人疼惜,赵止行眼底却不见丝毫的怜悯,厚实柔韧的皮带搭上软嫩的臀峰,整个屁股颤抖得更厉害了。 “呜...” 上一顿严厉的责打是两个多月前,皮开rou绽般的剧痛余威尚在,冰冷的触感让魏璃汗毛倒竖,低低地哭出了声。 皮带在空中划出半道弧线,没有任何预兆与热身,狠狠抽落在白玉无瑕的屁股上,砸出的深壑横亘两瓣娇软臀rou,电光火石间皮带毫不迟疑地离开,留下一道诱人的深粉色印记。 “啊....!”没有任何预热,前几记责打最是可怕,光屁股生生挨下狠辣的抽打,皮rou仿佛被利爪撕开,魏璃像只小刺猬般瞬间侧蜷起身子,哪还能摆出像样的姿势。 这是人在面对疼痛时最本能的表现,魏璃向来皮脆怕疼,小手控制不住地想往伤处揉,却被毫不留情地一皮带抽在手臂上,疼得人又是一声破音的尖叫,双手交叠护在胸前,缩得更小了。 “趴好!”赵止行皮带竖起,照他侧躺的臀后狠狠责下,要把人打回原姿势的阵仗。 “哥...呜...别打....我趴...” 魏璃不敢再磨蹭,哆嗦着重新把屁股摆上枕头,拳头紧攥着蚕丝褥子,把脸深深埋在蓬松的床品里。 要忍着...打快点,熬过就好了... 哪怕做好了心理建设,当残忍的皮带再次燎上屁股,发出瘆人脆响时,魏璃再度爆发出凄厉的惨叫,两腿咚咚踢打着床榻。 不是他能忍住不挡不躲,实在是身后的皮带太狠太急,屁股好歹还多几两rou不至于打坏,若是乱动翻身抽中其他位置,那样的疼痛更是不堪设想。 丰满的臀部rou浪汹涌,不出十来下狠揍,男孩的屁股已经是一片血红,僵痕肿胀会有些滞后,皮rou在接连又挨了好几下抽打后才开始争先恐后地肿起,伤痕边缘用深紫红框出皮带的形状,在红肿的屁股上杂乱无章、四处开花。 魏璃撕心裂肺的哭声与皮带的着rou声形成此起彼伏的规律,不带喘的抽打让人连除了哀嚎什么求饶的话都喊不出,男孩全身扭得不成样子,唯独屁股不敢大动,像块案板上被反复捶打的rou块,屏住最后一丝理智保持朝天的方向,无助地迎接身后狂暴的责打。 赵止行像个残暴的奴隶主,不需问缘由过程,逮住不听话的小奴就揍,炙辣的皮带将屁股揍红揍肿,像新鲜出炉的大馒头一般热得烫手。 劈头盖脸的抽打戛然而止,一顿不计数的皮带不过是杀威棒而已,魏璃根本不知到自己挨了几下打,只知身后跟掀了层皮一样灼辣,臀rou突突地抽着疼,眼泪与汗水把身下一大片褥子都浸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