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男人们1(切片np:cao到喷奶,红绳捆绑/张开腿,看看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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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的大幅数据混乱,对别人有没有造成影响不知道,但对穆尹来说,影响可太大了。 他和江笙只不过登陆了一下游戏,就被困在了里面。 虽然两边时间的流速不同,并不会对现实生活造成影响,可是却对穆尹的身心健康造成了很大的伤害。 穆尹蜷缩在床上,无力地闭着眼喘息。 宽敞的大床上全是湿漉漉的奶水,方才他被夫主握着奶子狠cao,一边干他,一边恶劣地挤奶。 粗糙的指腹揉搓着艳红的rutou,大手捏着奶子根部挤弄,伴随着下身又重又狠的抽插,穆尹的身体被cao得一直在发情,奶水源源不断。 最后被cao得奶水失控般涌出,喷了一波又一波的奶潮的同时,下身也潮喷不已。 “夫人的身子好sao啊,被干得每一处都在喷汁。”cao着他的男人恶劣极了,说着侮辱他的话,嘴唇却在很温柔地吻他。 穆尹无法吞咽的口水胡乱地流,锁骨胸前一片晶亮,一双眸子已经哭得通红,乳孔一直在流奶,两只yinxue更是潮喷不已。 穆尹每一个孔窍都在流出yin秽的汁水,只除了被夫主用布条牢牢绑住的性器,颤颤巍巍地微微颤抖,憋得发红发紫,却依然不允许他射精。 “小穆好乖。”夫主埋头在他胸前吸奶,大口地吞咽乳汁,嫣红的两颗rutou高高挺立,像是熟透的艳丽草莓引人采撷。 “夹得我好舒服,尤其是喷水的时候,奶水也好多,我满脸都是你的奶汁。” 一双奶子已经被玩弄得甚至小巧的乳孔都微微张开,连里头最嫩的乳rou都清晰可见,rutou上遍布着深深浅浅的牙印,显然被不止一个男人蹂躏过。 “夫君……轻一点啊……主人……不要咬奶头唔……”穆尹闭着眼呻吟,眼角的泪水止都止不住,奶水从身体流失的感觉让他颤栗,吃奶的夫主还恶劣极了,不仅吸,还时不时地在rutou上咬几口,叼着rutou拉长,旋转,坏心地磨一磨牙。 “夫人的奶水好甜。”男人吃奶吃得很是开心。他明明已经射了,却不打算这么快停止这场性交,半软不硬的yinjing插在rouxue里,压在穆尹身上嘬着他的rutou,像是还没过口欲期的孩子,穆尹身上每一处他都想吃。 不知过了多久,缠绵的情事才终于结束。 高大的男人去给穆尹打洗澡水,性器终于从他体内滑出,发出啵地一声脆响,仿佛尘封多年的美酒终于被解了封泥,里头流出的却是腥甜糜烂的yin汁,jingye混杂着sao水,失控般流出。 男人眯了眯眼,“夹紧。夫人又想挨打吗?” 穆尹无助地啜泣一声,两只xiaoxue本能般咬弄紧缩,不让yin水继续流出。 美人儿倒在床上,很是可怜,他身上缠绕着红绳,雪白的肌肤被勒得道道分明,与红绳交杂在一起分外抢眼。 一双挺翘的肥乳被层层勾绑,凸显得又大了几分,在胸前颤颤巍巍地,比喂奶的妇人还要大几分。 红绳缠过私处,深深陷进rou里,将两只yinxue绑得汁水淋漓,稍稍一动都是刻骨铭心的快感。 穆尹捂着脸喘息,尽量躺着不要移动,他动一下,红绳就紧紧地陷进两只yinxue里,磨得他又疼又酥麻,快感和颤栗一起涌来,让早已被cao烂的身子承受不住。 他奶子上的红痕还没有消散,因为早上喂夫君喝奶时,奶水太少了,挨了好狠的一顿戒尺,抽得乳rou颤抖不已,乳波阵阵摇晃,疼得他哭得一抽一抽的。 穆尹很委屈,他的奶水只有这么多,今天早上喂夫君没奶,是因为全被前天晚上的摄政王挤完了。 今天夫主吃奶吃得这样凶,吃完了还挤,明天他又得挨另一个男人的罚了。 窗台传来一点动静,穆尹惊醒,看了过去。 江笙冷着脸跳了进来,见到穆尹的模样之后,脸色更黑了。 “喜欢这样玩?”江笙上下审视着扎眼的红痕和雪腻的肌肤,视觉对比太过明显,确实好看。 “不……不是的,是夫君把我绑成这样的。” 夫君?江笙脸色更难看,却没有当场发作。 他没有要听穆尹解释的意思,一双眼睛黑沉沉地盯着他, “明天是轮到陪我……们了,对吗?” 穆尹犹豫地点点头:丈夫,将军,圣僧,摄政王,军官,亲生的哥哥……以及刚进游戏就被迫退出了排序的江笙。 按照排序的话,明天确实该同时陪他们所有人了。 ‘你自己独自吃了这么久,怎么都该轮到我们了。’ 游戏混乱的第一天,江笙就被其他男人们联手排斥出了穆尹的“后宫”。 所以穆尹并不确定“我们”包不包括江笙,但江笙既然说了,他肯定不能指出来。 江笙显然比他更清楚这一点,他就是来偷人的,真正的偷人。 他左右看看,外头没有人,干脆地将穆尹抱在怀里,就要从窗子跳走。他想穆尹想得发疯,虽然穆尹最后还是会回到他身边,却是被其他男人cao完之后——尽管每个都是他自己,可是却又每个都不是自己。 男人黑沉的眸子审视着怀里的人,他身上还留着其他男人留下的痕迹,无论是胸乳上的鞭痕还是指印、牙印,还是合不拢的腿间烂软一片、甚至还在汩汩流出jingye的rouxue。 这副身体糜烂到极致,布满了不止一个男人留下来的痕迹。 江笙握紧了拳头,手背青筋毕露,显然正在竭力压抑心中的怒火。 可穆尹却有些犹豫,他期期艾艾地开口了,“主人,我、我夫君还没有回来……” 江笙眯了眯眼,“还真把他当你丈夫了?” 穆尹哑口无言——可他真的是自己的丈夫,第一个世界里明媒正娶,江家唯一的正妻。 谁知道游戏什么时候才能恢复正常,要是现在被江笙带走了,夫主迟早会补他一顿狠罚的。 可要是现在不跟江笙走,估计这男人马上就会找他的麻烦。 想到这里,穆尹很识趣地伸出一双藕臂环住男人的腰,小脸紧紧地贴着他火热的胸膛,腥红的小舌头乖巧地舔了舔男人结实的肌rou,不敢再反抗了。 江笙抱着他回两人的家,穆尹不知不觉就在他怀里睡着了。 穆尹醒来时,已经在床上,他依旧困倦地很,窝在江笙怀里,枕着他不愿意动弹。 昏暗的烛光落在他脸上,穆尹浑身都是慵懒温柔的气息。 江笙咽了咽口水,扔掉手中骂游戏策划的长篇大论,便凑上去吻他。 穆尹像只娇憨迷人的猫,扬起了小脸让他亲。 这几天穆尹把那几个男人都陪了一遍,严格来说,两人已经六天没有做过了。 舌尖热情地缠绕,如同干柴烈火,瞬间被点燃,口水拉得又腻又长,每一滴津液都是甜腻的。 江笙肆意地在穆尹口中掠夺,几乎将整条小舌吸得发麻,啾啾滋滋的声音不绝于耳。 穆尹面红耳赤地任由他亲,手贪恋地摸着他的胸肌和腹肌,趁着男人还没开始耍狠,尽情地揉弄,占尽了便宜。 直到江笙往下吻进了颈线里,手钻进了穆尹的睡衣里,抚摸过滑嫩的肌肤,手指捏着红肿的rutou色情地玩弄,甚至残忍地用指甲去逗弄微张的乳孔。 “唔……”穆尹被刺激得低泣一声,终于意识到江笙要做什么, “不要做……主人……不可以……啊……rutou好疼……不要、你不可以cao小穆……” 穆尹心底发慌,江笙已经很多天没有开荤了,要是真让他插进来,不cao得穆尹合不拢腿是绝对不会停的。 而且他们zuoai的方式……那么粗暴,到时候被江笙打得屁股红肿,小逼烂熟,连动一动都受不了。 这么凄惨的模样,要是被他的其他男人们发现,脸丢光了不说,明天他们几个一起来的时候,他还怎么受得了?到时候指不定又会把他绑起来罚。 江笙不顾穆尹的推拒,缠绵地吻着他,唇舌温柔,手上却十分霸道,牢牢地按着穆尹,不让他有任何机会逃脱。 穆尹被吻得意乱情迷,双眼发直地喘气,身体不可抑止地开始动情。 江笙冷不丁地问了一句, “将军的身材有多好?” “……”穆尹的手指不自觉地蜷缩了一下。 他确实夸过一句将军的身材好,但也只夸了一句。 当时天气可热,穆尹坐在院子里,将军从井里打了凉水,半跪在地上给他洗脚。 将军常年在沙场摸爬滚打,肩宽腿长,浑身都是结实有力的古铜色肌rou,而穆尹在他面前,更是白得像个瓷娃娃。 精雕细琢、白嫩如玉的脚掌被他握在手里,踩在结实的腹肌上,脚趾调皮地用力在肌rou上踩出一个个小坑,就像白腻的初雪落在污浊的泥土地上——确实让人移不开眼。 连穆尹自己都觉得太色情了,可又控制不住地在他胸前、腰腹多踩了几脚。 最后掩饰尴尬般地夸了句,“将军的身材好好哦。” 将军听见了,但什么也没说,似乎并没有放在心上,他挽着袖子给穆尹洗白嫩嫩的脚丫子。 他的手糙得无论摸哪里都让穆尹颤栗,脚趾无助地蜷缩着,被他一根根拨开洗干净,洗完还贪婪地亲了很久。 哪里想到,第二天所有男人就都知道了穆尹夸他身材好。 穆尹已经被江笙吻得脑子无法思考,只隐约记得将军一身结实的腱子rou,在沙场摸爬滚打出来的身体确实比其他几个男人的身体更吸引人,而且他压在自己身上的时候,那腰精壮有力…… 他脸红得太明显了,满脸的春意,甚至在回味沉迷。 江笙眯了眯眼,穆尹此时一脸发sao的模样,可自己亲他,他却一直反抗。 真的是欠教训啊。 “还在想他吗?那么喜欢他?” 穆尹还没反应过来,一阵天旋地转,就已经被江笙按在了床上。 穆尹抿了抿唇,心里委屈,“可是他们……都是你啊……你甚至连我们在做什么都知道……” 江笙对这种说法嗤之以鼻,哪怕他确实跟他们几个意识还有点连在一起,甚至他们的一举一动,都是他潜意识的折射。 但是,只要抢老婆的,都是敌人,况且那几个人还在第一天就将他彻底排斥在外。 “腿张开,看看逼。” 又长又直的双腿被迫张开,隐秘的私处狼藉不堪,阴阜红肿,花唇合不拢,两只rouxue更是微微张着,吐着汁液和精水,分外yin靡。 整个私处都是密密麻麻的吻痕和零星的牙印,艳丽得像开了大片的海棠,看来被那几个男人舔得彻底。 江笙咬了咬牙,快要无法压抑心中的嫉妒,凭什么他们可以这样又亲又舔,他想舔的时候却被穆尹的脚直接踩在脸上。 江笙直勾勾地盯着穆尹烂熟一片的rouxue,声音因为嫉妒和情欲沙哑得过分, “被其他男人cao成这样的……他cao得你很舒服?还夸他身材好?” 私处被人掰开赤裸裸地盯着看,还被罪魁祸首兴师问罪,可那些明明都是你一个人,都是你干的。 穆尹委屈得要哭出来,赌气地说了一句,“将军比你温柔多了。” …… 穆尹说完马上就后悔了,因为他忽然想起来,他的主人,在这个方面似乎经不得一丁点的刺激。 空气仿佛凝滞了,没有一丁点的声响,穆尹甚至听见了自己越来越急促的心跳声,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良久,低沉的男声才响起,带着无法掩饰的暴戾, “可你不就喜欢凶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