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兄十三【大弟在沙发上cao哥哥,陈狗踹门。】
解竹喘着粗气,他的rouxue还含着巨根,下体跟着嘴巴一起翕张,他突然被解元掐着腰部一下子抬起,悬空的赤裸身躯在空中蹬了两下腿,感觉后面插得更深,才有些害怕不敢动。 他背靠解元,浑身没有支撑,支点好像只剩下解元圈在他腰部的手臂,以及他屁股中用力嘬吮的粗大rou根。 他被走动的解元抽插抱着,xue里刚刚喷完jingye的rou根还在抽动。 这根rou柱过于粗大,将xue撑得毫无缝隙,花xue没了皮褶,里头的jingye和yin水硬生生被堵得水泄不通。 这个动作cao得解竹屁股内的水一晃一晃的,变得十分有存在感,跟着解元动作冲挤,里头的水一会随着yinjing往上,一会又跟着下降,活像yin液和精水在cao这口嫩xue。 短短一段距离,解竹yin叫了好几声,仿若即将失禁却又差那么点意思,这令解竹因为药效减弱而开始清醒的头脑又有些混沌,他呜呜得被颠着屁股。 从办公桌走到沙发前,解竹的泪水几乎涂了解元满满上半胸膛。 他模模糊糊感觉自己后xue那玩意又硬了,比刚才还大,大得吓人。 也许是cao习惯了,消过几次欲望,解竹跟着这一颠一颠的动作,头脑逐渐清明,懵懵地抬眼看解元。 解元大掌抚了抚解竹,发现他的脸色有点不对,捏了捏他的耳珠,说:“清醒了?” 这声唤回了解竹的神智,他感受到下体的抽插,想起刚刚自己的yin荡样子,整个人像是吓到了,他呆滞了几下,恰巧后xue的抽插搓到了他的敏感点,他情不自禁嗯了几声,几秒后,他立刻跟受了惊的鸡仔似得缩了下头,猛地闭嘴,抿着唇不敢看人,把头都埋进了解元的怀里。 解元怎么也没想过他会是这样的反应,他以为他清醒后会痛哭,会抱怨,却没想过这一下子呆呆的下意识害羞,可爱得要命。他冷峻的眉眼舒展,愉悦地轻笑了几声,看两胳膊挂在他脖子上的连体婴儿红通通的耳垂。 明明比他年龄还大,却那么稚嫩,无论情事,无论性格。 他捏了下,挺着胯骨用力往xue里撞了几次,在解元憋着的哼声里,抓他两胳膊把他手臂放下。没了支撑,解竹上半身直接倒在沙发上,头磕到沙发靠背上,情欲填满的眼睛微微眯起,黑发支棱竖起,瞧着凌乱,像只毛茸茸的小动物。 解竹缓了一会,低头要看解元,两条腿却猛地被打开,被抓住了脚腕,大腿根被力道扯得有些酸疼。他拉开身体的他,是完完全全的一字马姿态,毫不留情得把身子的隐秘展现给解元看,yin乱极了。 解竹愣了两秒,捂住眼睛,却很快又明白不该掩耳盗铃,放下手去挠解元,两腿扑棱得要挣扎。 解元清楚地看完了解竹的反应,又笑了声,两只火热的手抓着两条修长笔直的腿,在解竹的大腿内侧亲了一口,本来已经拔出的yinjing狠狠一撞,再次嵌入嫩xue里。 他一边用力气狠cao,一边说:“解竹,我说了我想在你挣扎的时候进入你的体内,看来你是忘记了。” “是不是被cao爽了?只知道捂眼睛。刚刚你自己掰开屁股让我cao你的样子,想起来了吗?真的特别可口。” 解竹被扣着两只脚腕,下xue被一下下被堵着,后xue的食髓知味,让他使劲地吸着进洞的rou根,解竹一边呻吟,一边死鸭子嘴硬:“滚!嗯……我不听!” 解元又笑了声:“解竹不乖,明明现在已经爽得脚指头都夹起来了,还说不听,你又不是和人吵嘴的小孩,这不听那不听无理取闹做什么?” “可我的解竹倒是比别扭的少年少女可爱多了,这个屁股,倒是该天天被教训才好。” 解竹呜呜叫了几声。 解元教训的力道极大,解竹的两腿拉得大张,随着解元的动作前后颠簸摇晃,他像只被roubang狠狠钉在沙发上的幼虫,挂在凭风摇曳的蛛网上,无力等待审判。他的后xue蠕动一阵,又没忍住喷了水。 “叩叩!” 门口有敲门声,声音挺大,绝对是故意敲这么大声。 解竹在门响后又叫了好几声才明白刚刚有人在敲门,立马捂住了嘴,一双泪眼瞪大看着解元。 解元有些意外门口的声响,眸光晦涩扫了下大门,随即笑了笑,对目光惊恐的解竹说:“这么紧张?” 他抓住解竹脚腕的手顺势上滑,抚摸过一寸寸的肌肤,到膝盖,再流连致大腿内侧,最后滑到了解竹的腰窝,两手禁锢住青年纤瘦的腰,铁钳般掐着这腰。 他的语调平静,声音里还带着未曾消逝的笑意:“突然就想起,刚刚我并未锁门。” 话刚说完,解元明显感受到下根被那rouxue嘬紧,那嫩xue被吓得不住缩紧。 解元喘了口气:“夹得可真紧,差点就射给你了,我的哥哥。” 他用力挺动着腰,感受着xue里的紧致,看解竹害怕的神情与僵硬的身子,觉得偶尔来几回带恐吓意外的床上情趣,以僵硬敏感的姿态在他身下绽放的解竹也别有趣味。 敲门声再次响起,解元视若无睹,继续cao着解竹。 门不锁,也只是因为他的恶趣味而已。 他早有交代,那些人不敢敲门,门口是谁他并不清楚,是没被交代的员工?不,秘书会拦住,除非是秘书拦不住也不看他面子的人。 再一次出现的叩门声,令解竹的甬道翻滚得更厉害,在这种情况下,解竹感觉身体不受控制变得敏感,除了时时关注外头动静的耳朵,剩下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用yinjingjianyin他的解元身上,以及他被不断抽插的下xue。 解元还在一本正经说着羞耻的话,解竹怕他声音太大让外面的人听到,掀开手掌露出缝隙,压抑着喘息说:“……别,别说话……嗯……” 解元的手色气而轻缓得抚着解竹的腰侧,声音一点不小:“怎么了,怕被人听到?” 解竹点点头,含着泪的双眸带着轻微的愤怒瞪视眼前大逆不道的弟弟。 ——被解竹怒目而视了,他在对他生气。 这个事实,对解元而言,竟然有点好笑,又十分奇妙。 他把rou根深深探进解竹的rouxue,感觉自己有了快要射精的欲望,动作徒然慢了下来。 他压下身子,隔着解竹的手掌亲了下他唇的位置,自己靠近解竹的耳侧,慢吞吞说:“这个沙发几乎正对着大门,待会外面的人一进来,就可以看见我亲爱的哥哥跟妓子一样腿开得大大的给我caoxue,沙发都是你屁股流的水,他们会发现我的jiba插得你满脸口水。” “我会让别人看清你的脸,他们会发现我cao的是我的哥哥。我会告诉他们你在勾引我,是我哥哥撅着屁股在引诱我。解竹,你说他们会不会信?” 解竹鸦翅般的乌睫不住轻颤,他咬牙摇摇头,乌黑的眼睛里已经带上了乞求,好似解元说的话语过于违背常伦,令他的脆弱完全无法承受,仅仅几句话就好像要将他压垮。 解元就喜欢看解竹对他示弱,对他俯首,祈求他,将他看做他的上帝,他的主人。 他乖顺得摸了摸解竹的脸,像是在摸已经对自己俯首称臣的奴隶,他说:“你求求我,求求我,然后自己配合我,和我zuoai,我就去把门给锁上。” 解竹偏开脸,抿着唇垂眼看不出情绪,一副强撑的倔强,却带着想要示弱的犹豫,配合着指缝殷红的唇瓣泄出的娇吟,瞧得是越发的可人疼。 解元的下根还是不紧不缓得进出,磨得解竹的rouxue欲望越发膨胀,但他不反应,解元也就当不知道,慢吞吞让rou套taonong自己的yinjing。 随着时间的推移,外头已经再次回归安静,解竹原本紧张的神色慢慢缓了下来,对解元刚刚的要求也渐渐不在意。 解元轻微有些不满,具体体现在下身,速度渐渐加快,觉得解竹这幅没了药性就开始矜持的样子估计不会再掰开屁股求人,也放弃了让解竹因为欲望求他的打算。 不过说大抵,其实是因为他想狠狠cao这个不乖的xue。 他抓住那只捂嘴的手,用牙齿轻磕带粉的指尖,不让闪躲,再用舌床舔了下他的掌心。 “别捂了,多好听,我还没听够。” 像是为了诱出这样的声音,本就开始快速得动作再次猛烈,狂风聚雨般拍打着稚嫩的小舟,解竹被颠得浑身都在晃动,嘴里抑制不住娇吟。 “啊——呜呜……嗯……嗯嗯……” 早就有射精欲望的解元下身撞得极为激烈,解竹的腿心已经被撞得发红,娇嫩的肌肤甚至刻上了浅浅凹陷,是阴毛的形状。腿根里全部都涂着yin液,有的是被沾湿的解元胯部带的,有的是roubangrouxue抽插蹦出的飞溅液体。 “呜呜呜——” 解元在解竹xue内的yinjing已经开始涨大,堵得后xue又胀又痒,他被这根大jibacao上了瘾,这几下撞击令他爽得有些恍惚,好像再次中药,恨不得扒在人身上让他狠cao。那根粗涨的yinjing在解竹后xue爽到喷水时,马眼一酸,跟着射出精水。 解元把jingye内射到这个xue内,用唇堵住解竹口中呼声,感受到解竹本打开的长腿因为受惊得一下子夹住了他的腰部,这个如幼禽受惊乳燕投林的色气举动,令解元不禁把自己的yinjing往解竹的体内埋了埋,jingye喷得更深,解竹颤动的更加厉害。 他的鼻喉间舒服地发出闷哼声,随着下身喷精,满满的jingye装进解竹的肚子,解元很爽,爽得没忍住带着yinjing又一抽动,崩得极紧的rou缝里溢出些许奶色的水光,滴答落在精美的沙发上。 解竹短促的惊呼全部被吞下,看他失神的眼睛,没了药效,却透着精润的欲色,他舔干净解竹唇角的口涎,又在解竹的眼皮上嘬吻。 他低哑着嗓音,话语里喟叹道:“可真是cao不够你,来,抬起屁股,我们再来一次。” 这话刚刚说完,就听到门口砰的一声巨响,门被狠踹了脚,听得出门口人的暴脾气,接着,像是弥补一样,带着好整以暇的不爽,那人没有破门而入的打算,而是十分恶趣味的扭开了门,进了门,甚至还十分礼貌地把门合上。 红艳艳的发色骄阳似的,人也如同火把一样热情明艳,他打着一排耳洞的耳朵侧对着里头的两人,人斜斜倚在门上,是刺目的俊美,嚣张抬着下巴看室内的窗:“噫,辣眼睛。” “我可等久了,你他妈要再来一发,那小婊子的屁股烂不烂我不知道,我的屁股在椅子上都快坐烂了。” 陈肖是被自个爹妈赶来道歉的。 陈家在a城是不逊色于解家的豪门,陈父老来得子,对陈肖是当眼珠子似的爱护,陈肖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活脱脱大写的无法无天,是a城有名的二世祖,谁都不敢招惹。走到哪里都是人人奉承,脚跟后跟着一大串的小弟。 学习垃圾,长相俊美,性格嚣张,一头红毛几乎是他的标志,圈子里没人敢在他染一个色的时候跟他撞。 要说陈肖这人,要什么有什么,顺风顺水好是圆满,没人会给他不快,本该就爽快张扬如活神仙,可偏偏他有两个极度厌恶的死xue。 一是解凉,同一个学校,陈肖塞钱,解凉榜首,还进了同一个班,他们同属一个圈子,性格在外看来,偶尔还有些相似。这不明里暗里,知道不知道的都会拖出来对比一番,最后都摇摇头,以一句“还是解凉比较好”的结尾,做了总结。 偏偏大部分是事实,陈肖对解凉这个十分会装的玩意真就是当死敌看,解凉也看不上这没头没脑的二世祖。 两人平时见面没打起来都算是为了身份上的体面,按着性子。 二是同性恋。 陈肖恐同。 陈肖在床上的喜好从启蒙到成年,都是那些大胸蜂腰长腿的漂亮meimei,第一次接触两个男人之间的事情,还是在大伯的生日宴上。那回他通宵打游戏无聊想找个房间睡一会,结果被黏腻的水声吵醒,睁眼一看,自己两个亲堂哥在床上赤身裸体拿着roubang捅来捅去,上面的插下面的屁眼,平时稳重的大堂哥还发出sao浪的声音,他当场就蒙了。 陈肖和这两个兄弟关系不错,看到这东西几乎是晴天霹雳,又是亲血缘,又是两男的,这rou屁股撞来撞去,插那排泄的小洞,当场他就给吐了,恶心得够呛。 所以他被人拦着表白,看了眼是男人,只想给人一拳头让人吃个教训,身边恰好有小弟认出来,告诉他这是解凉的哥哥,这恶趣味上来的,虽然也没看清那人长什么样,但他绝不放过让解凉丢脸的一切机会。 他把解凉哥哥是同性恋,对他表白这件事情到处传播。 前几天,陈父和解元通了电话,陈父赶着他要他道歉。 陈肖拖拖拉拉到今天才来了解元的公司。 秘书不让他敲门,陈肖一琢磨就知道里头准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他呸了声,觉得姓解的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个比一个会装,也懒得管不敢上前的秘书,敲了两声门,听着里面的娇吟,觉得解元cao的婊子估计够劲,听得他也有一阵火,都想搞搞那婊子。 打了把游戏,再去听,那解元还想搞。 他可没耐性,把嘴里泡泡糖给吐了,抬腿踹了门。 声音够响。 陈肖满意得把手机插回兜里,觉得自己预警算是很明显了。 他拉门。 ——啧,没锁。 一进门,就看见那个人人夸奖的解元整个人埋进了那婊子的屁股里,那玩意的腿夹着解元的腰,腿又白又长,还在颤抖,看情况爽得不行。 就这腿,就够人玩一个晚上了,可能是哪个会所的妹子,又可能是解元特地包养的小情人。 挺有眼光。 解元在人进来时就扯毯子给解竹披上了,看解竹瞬间变得惨白的脸,他皱了下眉,宽大的身子挡住解竹裸露的肌肤,他抬眸看陈肖,神色冰冷:“你干什么?滚出去。” 陈肖这才把视线移过来,发现人被挡得严严实实,啧了声,有些遗憾:“来找你道歉。” 他声音毫无起伏:“对不起,不该说你哥是同性恋,嗯。” 他说完,生怕人觉得没诚意,又补充:“哦,我把那些耍你哥的都给教训了一遍了。这下可以了吧?” 解元的手伸后按在解竹的腿间,感觉得他身子僵硬,又有细微的颤抖,抬起手指摸了几下。 身后人抖得越发厉害。有点好玩。解元神色冷峻,一张极具威压的俊美脸庞面无表情与陈肖对视,但他脸上假正经,一双手却在自己哥哥腿缝间摸来摸去。 陈肖早早就把注意力放在那个小婊子身上,也猜出了几分解元的小动作,他不客气极了:“解总裁,你能把你的手从你小情人屁股缝里拔出来吗?看得我怪不自在的。” 解元动作一顿,他可以猜到解竹听了这话,估计就快羞耻晕眩过去,到底停了手拔了出来,冰冷的视线爬过陈肖那张锋芒毕露的脸:“这就是你道歉的诚意?” 陈肖耸耸肩:“哦,我错了。” 他又说:“你这小情人腻了的话给我玩玩,我看你cao的挺有滋味的,我jiba都快硬了,我也不嫌弃,给我玩几天?” 解元气笑了:“滚!” 陈肖不在意得扬眉:“随便吧。” 他也知道今天来的不是时候,反正他也道过歉了,算是完成了自己爸爸交代的任务。 “走了。” 他转身,侧头时难免还是好奇,顺从心意扭头往后看了眼,结果眼尖看见了那毛毯松懈滑落,刹那显现的鸡儿和卵蛋,粉色的,怪好看的,但瞬间使陈肖变了脸色。 他步子都僵住了:“男的?” 他探个究竟似的要再看了几眼。 ——被发现了。 解竹吓得颤得厉害,腿上的毯子完全抖了下去,冰肌润肤,修长美腿,除了上方窗外倾泻的白光,两条腿几乎埋进光的背面,粉色的器物盘旋在阴影里,腿美而修长,因为青年的姿态与气质看着脆弱漂亮极了。 乍一看,这腿几乎是按着陈肖的喜好给他长的,只是那粉色的jiba着实冲击陈肖的雷点。 他愣了两秒,捂住了嘴,喉结滚动:“我cao,恶心死了!” 他又看了几眼,随即夺门而出,留下一室寂静。 解元深沉的目光有些暗沉,他眉间皱起,顿了半刻,沉默地把解竹抱起,只裹着毛毯的赤裸青年被他圈在怀里,他掀开被子一看,果然,解竹的双目几乎完全湿润,泪水像新泉止不住的流淌,毛毯遮眼的那块花纹已经完全湿透,他目光破碎带着自我厌弃,发神地抬目正对天花板。 解元揉了下他的脑袋:“不哭。” 解竹没有反应。 “乖点,别哭了。” 泪流得更加厉害,晶莹染上了解元的指尖,也划过解竹的耳侧,淹没了发根,消失不见。 解元低头,不再安慰,轻轻吻去他眼角的泪痕,破坏泪水流淌的轨道,苦涩的咸意弥漫在唇齿之间,解元顿了片刻,接着嘬吻。 他知道,他吻去的是解竹的不堪与悲伤。 他难得有些后悔,但这浅薄的悔意在想起刚刚享受的绝美滋味时,几乎没了踪影,再次重来,他还是会这么干。 泪珠子不停流下,赶不上解元舔舐的速度,解元舔了下解竹的下眼窝,一嘴的咸涩,他忍不住轻轻笑了:“这么会哭?” 解竹还是呆呆流着泪水。 心想你再这样他就崩不下去笑场了啊。 解元摩挲着解竹的眉眼,轻轻道:“我帮你教训陈肖。” 解竹终于有了反应,他眼眶里湿润反光的黑眸轻轻囫囵一转,半响,他说:“我不。” 解元就当他在撒娇:“为什么?” 解竹眨了下眼睛,又涌出大把的泪花:“他说的对,是我恶心了。” 解元沉默了一下,说:“他不对,你别这么想。” “你可是难得的珍宝,别自我否认,这些,都该怪我。” 他把头抵在解竹的额头上,深邃的眸光注视着解竹清透的眼,等那双美丽清隽的眼睛有了焦距,他微微抿出一个笑,说:“解竹,男人和男人之间没有错,我知道你是明白的,只是我们是兄弟,你别扭。但是别害怕,世俗的眼光不算什么,我和解凉会保护你,乖点,别哭了。” 或许是解元的目光过分真诚,又或许是解竹为自己流泪的现状感到羞耻,他的泪水慢慢止住。 半响,十分好哄的解竹瓮声瓮气得嗯了声。 解元眸色闪过幽暗,抬手轻擦解竹眼尾的红痕。 他就知道,他的哥哥十分好骗,但这样的谎言,在解竹的目光里,几乎成了一个承诺。 不妨就把这话当成他的承诺,他会遵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