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兄十九【小弟给哥哥喂药,打听痕迹来源,发怒抱哥哥。】
解凉的俊美脸蛋上充满乖巧,roubang的动作却十分放肆。 他飞扬的眉梢微挑,眼睛一眨不眨看着解竹。 见哥哥眼里带上几分清明和震惊,他把碗里的药全部一口灌入嘴里,掐着人的下巴,就把药渡了过去,完全没有防备的解竹下意识吞咽,却抵不住药水过于大量,一口气没咽好捂住细长的脖颈呛咳起来,没咽下去的药汁挂在嘴角,滴到一旁的枕头上,晕开大片。 “哥哥,你发烧了,要乖乖吃药才能好。”解凉有些可惜地看着晕成其他色泽的枕头,眼里满是对哥哥‘浪费’行为的控诉。 解竹头还在热,但勉强打起精神,伸出发软的手推了下弟弟肌rou结实紧致的胸膛,理所当然没有推动。 他脸上不知道是发热的红,还是羞耻的红。 他生气的声音也不大:“解凉!” “嗯,”解凉听到呼唤低头亲了下哥哥叫他的嘴唇:“我在。” 解竹其实尚未完全回复神智,他只能感受到解凉的yinjing在他体内穿插,不知为何格外瘙痒的xue被捅得分外酥麻,他有些怔得闭了下眼睛。隐隐好像明白自己后xue会如此的原因,但他感觉身上基本是清爽的,像只是经历一次幻觉,身上只有被解凉rou贴rou运动带起的汗。 或许,他自以为在车内脸红耳臊的经历,只是他的一场梦? 但很快,他的弟弟亲口揭开他的幻想。 解凉吻完了哥哥,下巴搁在人的肩膀上,对哥哥咬耳朵:“哥哥,你昨晚和谁在一起?告诉我好不好?” 解竹动作一僵,眼里又闪过一丝恍惚。 没听到回应,解凉眼睛微眯,下体的巨物用力往前一撞。 “嗯……~” 昨晚陈肖过度蹂躏的xue,其实在最后一回亵玩大腿的那几十分钟里,被那充满蛮劲的guitou多次撞击xue口,那股瘙痒难耐,在那时便已经产生,并在解竹清醒后就开始疯狂折磨他。只不过在弟弟jiba进出,巨物的填充,才稍稍了结了那口xue才的痒。 这一撞,却是即使没有碰到敏感点,但也确确实实给他撞到了爽处——那口嫩肠,从xue口到内里的敏感sao粒,再到能够喷汁高潮的甬道深处,都是瘙痒点,只要用力,便都是爽处。 解竹的脸瞬间涨红,他没想到自己的弟弟只是用力那么一下,他就爽得快完全变得不像自己了。 “哥哥,”解凉爱怜的亲吻了一下自己喜欢害羞的哥哥,头一抬,直视哥哥开始躲闪的眼睛:“昨晚那个上你的人是谁?” 被这一提示,解竹又想起昨日他和陈肖在黑暗里不知廉耻的车震,他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看得解凉呼吸一紧,心疼极了,心里越发肯定一定是那人侵犯得哥哥。 而且哥哥这样的性格,又不喜欢男人,和人zuoai,除了强制的对待,还能有其他什么结果? 即使解凉也喜欢强迫解竹,但解竹是他哥哥,双标的他觉得自己是哥哥被自己上是理所当然,但那个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的人竟然把哥哥搞成那样,他一定要让那人付出代价。 “他是谁?”解凉蹭了下哥哥的脸,又去看他的眼睛。 哥哥的脸白白的,本来满满的红晕都像散了,他抿着唇摇了摇头。 解凉帮他补充:“不知道?” 解竹心里发怒,一个路人,竟然敢这样对解家的大少爷。 谁知哥哥垂了眼睫,颤了颤,依然抿着唇不说话。 熟悉他多年懦弱表现的解凉一看就明白,这是心虚的表情。 解凉下体的动作都停了,他掐住哥哥的脸,眼睛凑得极近看着人:“不是不知道,是不愿意告诉我?” 解竹被弟弟逼人的视线盯得呼吸都快停住了。 解凉气笑了,表现的非常乖巧的他,脸上露出一个带着残忍的甜美笑容,配上他名动a城的脸,明知道是错误和危险的,解竹还是愣住了。 “哥哥一定很喜欢那个人……” ——喜欢陈肖? 解竹脸色发白,立刻摇摇头。 但此刻已经自我想象上头的解凉已经不相信哥哥的表现了。 他含住哥哥的喉结,感觉胸膛下的哥哥身子颤了颤,身体里也带上了兴奋,那股汹涌的怒气和酸意,都在怀里赤裸身子的guntang温度灼烧下,烧成了性欲。 他再次动起下体的jiba,在哥哥的xue内冲撞起来,只不过这次没有了原来的克制,roubang也随着主人发怒,不知克制狠狠撞着这口异常敏感的甬道。 本就痒得不行的解竹,随着rouxue被抽插,没忍住哼哼唧唧起来,他娇吟声音很小——没有太多的力气呻吟着,又因为昨天喊了太多嗓音实在软而哑。 听着哥哥的娇吟,配合插抽了几十下,解凉的怒气平复了不少。 两人的身子上都还盖着一层减薄的被子,交叠起伏的身子在被内动作,被套上淡雅的花纹上上下下,跟着解凉汹涌的动作荡出yin荡的波。 “哥哥~”解凉的脸上又带上了委屈,像个喜怒无常的热恋少女,搂着男朋友黏黏糊糊得撒娇道:“你都不相信我……还喜欢上别人,还愿意让那个人上!” 他越说,脸上伪装的表情越是扭曲,但他很快就埋入解竹的锁骨处,深深吸了口气,压抑难言的不甘。 这一口吸气,表现得像吸了高强度春药,解凉两手一抓哥哥那两瓣令他爱不释手的臀部,手臂发力,拉着雪臀往胯部撞,一边搓揉着,自己的jiba也不忘往里面挤。 可怜的解竹嘴里只剩下娇吟,根本不能辩驳,下面的嘴也被弟弟紫红的大jiba堵得死死的,那jiba进得很深很深,捅得解竹不由轻轻仰起脖颈,手指也用力攥住了床单,指节绷紧。 解凉一直喜欢这样直面欲望的哥哥,即使不是哥哥自愿。 他也不吝夸赞:“哥哥这样真美,弟弟好喜欢这样的哥哥啊~……” 他发力抽插jiba,cao着美丽哥哥的xiaoxue,听哥哥喘个不停,自己耳朵痒痒,低头又跟哥哥咬起了耳朵:“哥哥你知道吗?其实医生给我的是发烧用的小药丸,但我想吻哥哥,让哥哥一口一口吞下我给哥哥喂的药~这样,哥哥能不能发现……我超级喜欢哥哥你?” “哥哥发烧之后,xiaoxue里面真的好烫好烫,水也流了好多好多,烫得弟弟的jiba都要跟着你的水一起在哥哥xue里化掉了~” “哥哥发烧时,抱起来也热热的好舒服,呜哈~——哥哥听得好认真!你的xiaoxue在吸我的jiba,哥哥你感受到了吗?哥哥是不是很喜欢我这样插哥哥?哥哥也好舒服的吧……对不对哥哥~?” “……” “昨天我给哥哥清洗身子的时候,发现哥哥的xiaoxue里全部都是jingye,吃了好多……哥哥,为什么呢?你怎么那么sao呢?屁股流着水要去吃别人的jiba,我的不好吃吗?哥哥真的太坏了!” “看来是我没有喂饱哥哥……我会努力把哥哥填满的~” 随着他一句一句的耳语,解竹赤裸的身子越发敏感,指尖把被单抠出大块凌乱的褶皱。 他羞耻得皮肤都蒸腾了粉色,脸色随着话语时而发白时而发红,很快他在解凉大开大合的cao干里,呻吟不止,随着解凉的粗喘,皮肤渐渐稳定在中和的粉色上,搭配那溢出点点水色的稚嫩眼眸,瞧着是越发的诱人。 是一个擅长勾引弟弟的哥哥。 解凉抓着哥哥的屁股把哥哥cao了好久好久,才终于舍得从那很会吸的xue里拔出yinjing,jiba肿胀,guitou马眼一酸,一股脑射在哥哥奶白色的胸膛上。 有几滴洒到哥哥粉嫩的奶尖。 解竹的后xue一缩一缩得翕张,许是那痒意憋得久,竟然还没高潮,渴似得分泌了大把大把的清液,哗哗得瞬间流湿了屁股下的床单。像是不满的咆哮,xue口的褶皱不停地哆嗦。 没了jiba,那xue痒得几乎发颤,解竹没忍住哼了一声,黑发都有点汗湿。 解凉爱怜地亲吻瘙痒难耐的哥哥,看哥哥被欲望摧残的双眼朦胧,唇也被他亲得红肿,满意得在他鼻尖落下一个牙印子。 但他很快想到哥哥的屁眼今天诡异的sao,很大的可能是因为那个不知名侵犯了哥哥的男人,压抑下去的那股不爽劲又没忍住,再次涌上了心头。 他很快调整了情绪,安慰又惩戒似得撸动了几下哥哥前面的yinjing,看哥哥禁不住的向前挺了挺腰部,诱得他没忍住舔了舔嘴角。 真sao。 他从床头拿来了早已准备好的小方盒,整个人贴在解竹身上拆着包装盒,用那根半软的jiba和哥哥的jiba贴着,蹭来蹭去。 他的两手都举在哥哥的额前,解竹没忍住抬起被欲望搞得发红的眼睛,看眼睛上方解凉手上的动作。 解凉手没碰他,嘴巴却不安分得咬了几下哥哥的奶子,不重,但那两排牙齿磨来磨去绝对痒。感觉哥哥颤得越发厉害,整个人都像是躲避一样想要缩起来,但这个徒劳,无力极了。 没多久,那根和他贴着的jiba,颤巍巍喷出一股子水。 ——哥哥被咬奶子咬到射精了。 解凉和哥哥一起贴着的jiba瞬间噌地硬了。 他凤眸幽深,轻轻抬眼看解竹绷紧的下颌线,再次伸出舌头舔了下哥哥的奶头,奶头也不知道经过多少回的摧残,到了这回解凉的嘴下,是越发的尖和粉了。 他又凑到人的耳边,这样说悄悄话一样的耳语,在本就禁忌的关系里,能让一切都拥有隐秘的色情,而且他知道这样的耳语行为,会更激发哥哥身体里的欲望。这个时候jiba在哥哥的xue里,哥哥往往能比平时吸得更紧。 “哥哥~你的奶子被我咬了,就一会,哥哥下面的yinjing就尿尿了诶……” 解凉观察到离他嘴唇极近的耳根,瞬间红得滴血,他伸舌舔了下,随后满足得把舌头放在嘴里含着,品尝舌尖上哥哥的滋味。 他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止,只是解竹现在没精力去注意额前的两只手掌,动作快速的解凉很快就把包装拆掉,一滴避孕套自带的润滑下落到解竹的右眼下方,像一滴泪痕,渐渐滑落到头发深处。 解竹眼睛无力地阖着,没有去看给他制造泪痕的透明工具。 他的弟弟还在耳畔撒娇一样的耳语:“我怕内射到哥哥的xiaoxue里……哥哥本来就在发烧,这样做的话对哥哥不好。” “我给哥哥准备了避孕套,虽然哥哥不能怀孕,套了膜也委屈了我的jiba,但我那么喜欢哥哥,绝对会保护哥哥的……” 他漂亮的弟弟用手肘撑起了上半身,很快,那根紫红色的yinjing就套上湿润的外衣,解凉嘴里喊着哥哥,再次把jiba捅进那口水越流越多的xiaoxue。 冰冰凉凉的触感被火热烫人的肠道饥渴得裹紧,瞬间,那口xue就剧烈涌动起来,像是痒了多年,终于有了止痒的器物,每一块肠rou都在欢欣鼓舞,雀跃地蹦腾庆祝。 解凉被这爽感搞得闷哼一声,他吸着气,也不管伪装了,带着略微张扬的音色不住说:“cao,真能吸,真他妈爽!” 套子的进入和火热带着脉络的yinjing不同,这是解竹第一次体验,异物的触感很明显,有点湿滑,没有了那种yinjing表皮的轻微弹性。yinjing被那薄薄的一层包裹,使巨物更加像个鞘身,坚硬的深不可测。那些勃发的青筋依然能被感受到,像一条条爬在上方的细蛇,在xuerou里扭动身躯,跟着roubang前捅的势力往前蜿蜒冲刺。 解竹两条腿也已经曲起,顶起只盖到小腿中间的被子,露出一小截的膝盖,与深处引人窥探的交合幽地。他腿上的痕迹虽然被洗去,但上面的青紫和牙印依然在,此刻他的脚掌把被单抠出了千层凹陷的褶痕,白的发光的腿绷得像要弹起,但很快,就被使坏的解凉压住。 插久了,后xue里套子自带的冰冷感褪去,渐渐让yinjing上的火热越发明显,像坚硬的火棍在嫩xue里捣着,用了狠力,却不死板,自带灵活的技巧,每每狠插几回就蹭到解竹敏感点附近,轻轻在糜烂的sao点旁挑逗,没隔一会,变换了位置,继续狠插这不停出水的xue。 这一次的狠插,在解凉心机的挑逗下,止痒的功效越来越弱,解竹的两腿挣扎,开始逃离解凉的压迫。但好痒……因为发烧,解竹guntang大脑的理智似乎蒸发的越来越少。 解凉的jiba又一次与敏感点擦身而过,解竹实在没有忍住,一条好不容易挣扎出压迫的腿,轻轻勾到解凉的大腿上,像在催促,勾着弟弟的大腿晃了几下。 但很快,这条腿又羞耻的滑落,仅仅成了十秒。 但这十秒,就勾得解凉恨不得都给他了。 他空出一只手,去抓那个和主人一样勾引他的腿,用了力气顺顺利利把那条腿挂在他的腰部,另一只手索性撑开另一条腿的腿胯。 他像是要把整个人埋进哥哥的下体,胯骨一沉,yinjing全全没入哥哥guntang的xue,也不再取巧引哥哥的欲望,对准那个敏感点,全速碰撞起来。 他喉咙里喘着气,粗重得不像喘音,并不像那张脸能发出的。 解竹被撞得颠了起来,下腰被腿上的手抓得微抬,不断得弓起,弹下,露出起伏瘦弱的背脊,绵软细瘦的腰板,手指缝间抠着的被单都被抓起,在床上里起一个小帐篷,他无法承受般偏着脸,汗珠随着下落,滴落在枕头上不见了踪影。 他感觉体内那颗小粒一直被撞,身体里的瘙痒感每每在jiba撞到sao点的时候都能变成爽感,是一种奇怪的感觉,让他失神,无力,腿软得几乎勾不住弟弟的腰。sao点被高频率得碰撞,让解竹眼里几乎都出现白光,肠道和roubang相交咕叽咕叽的水声响个不停。 “好痒,嗯……好爽,好舒服,嗯……” 像被表扬,解凉不停地cao干,年轻人的体力几乎发泄不完,撞击的频率也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他看到哥哥绯红的脸上不住得流出眼泪,那口被他吻得红肿的嘴巴也像被他cao得无法合上,露出香艳的一截舌头,他脸颊上的红晕也越来越厚,上面蜿蜒爬过他嘴里流出的口涎,看情况像和后xue里出的水一样多了,还一直在流。 yin荡的哥哥失神的娇叫。 “啊——不……弟弟,呜……弟弟……” “好奇怪……别弄我了~啊……” “……小凉……” 解凉整个前胸低俯,这个的姿势让解竹的腰肢抬得更高,解凉的jiba进得更深,解竹半个人都挂在解凉的身上。 解凉凑近哥哥,脸埋在哥哥的胸膛:“哥哥,哥哥~……” 随着他的喘叫,他发情得把jiba狠狠碾在那颗让哥哥发疯的sao点上,低头堵住哥哥只来得及发出一半的高昂呼叫。 他jiba一挺,在xue内迎接哥哥疯狂蠕动的rouxue深处喷溅出来的汁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