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三【怂怂少爷偏要同床,睡后不自知引诱帅汉,帅汉难受到忍无可忍。】
外面又闪过一道紫光,照亮了庭院,把少年吓了一跳,不止因为这道突如其来的闪电,还因为这可怖的紫光照亮了屋子里的清形,那根张牙舞爪的jiba,紫红,虬结粗大,像初显狰狞的巨兽,把少年吓得后退一步,但他忍住跑走的冲动。 他强撑着把扭开的头掰了回来,看着床上的男人。不知道想到什么,强作镇定,压下了心里莫名的慌张,连脸上的惊讶和害怕都没了不少,他一用力,直接把门推得大开。 解竹与床上正盯着他的男人对视一下,努力镇定盯着他的jiba,目光凶狠,壮胆似的喊着:“被我逮到了吧!” 周震:“……”有种真被他发现心思的感觉,控制不住心虚。 他拿纸巾擦了擦射出来的jingye,把被盯得又有点硬的yinjing塞回裤子里。 解少爷觉得周震这行为,绝对被是他发现糗事后无话可说的示弱,心里那股别扭也没了,得意洋洋看了他一样,一副抓到他做坏事的小人得志模样。 周震叹了口气,把烟头扔了,问:“来干什么?” 解竹顿时踌躇了,这时外面电光一闪,天地撼动般的巨响差点让少爷耳鸣。 胆小娇气的怂少爷浑身一抖,说话也有些结巴:“我、我睡不着。” 周震顿时明白了:“怕闪电?” 顿了顿,又补充:“多大了?” 解竹有些气,在周震看不见的地方,他偷偷锤了两下抱来的枕头:“我才不怕,我就是想睡你这屋。” “行,”周震坐起来,说:“我去你屋睡。” “不行!”解竹叫了声,随即气虚般有点小声:“不可以。” 周震就是想逗他:“为什么不可以?” “就是不行!” 周震‘哦’了声:“那我也不行,我习惯一个人睡觉。” 解竹磨牙,咬住了下唇内侧。 “说清楚为什么来我屋,不然不让你睡。” “想……想和你一起睡觉。” 周震没了声,觉得自己也不容易,jiba硬得发疼,又想点烟。 “那你叫哥,我就让你睡。” “……” “快叫。” “……哥。” “叫好听点,叫声震哥听听。” “……震哥。” “乖。”周震忍不住笑了下,说:“过来睡吧。” 等解小少爷靠近床把枕头丢到周震床上,他看了眼周震,欲言又止。 周震有些疑惑:“怎么了?” 解竹:“你刚刚手摸了叽叽,还有白白的东西,我看见了!你好脏,快去洗洗吧!” 周震:“……”这熊孩子。 但这被他这么一说,也是犯贱,jiba更硬了。 周震有些烦躁的抓了下寸头,去还下着雨的庭院随便洗洗,顺便又想着少年发xiele一次。 也许是因为被少年看到自慰的样子,周震心里那股憋闷的自暴自弃都少了很多,发泄时满脑子都是少年的脸。 等回到屋子,解竹已经睡了,估计是觉得有人陪安全了点,睡得还挺熟。他的睡衣很薄,是条白色的短袖,可能是怕热,特地卷起一段下摆,露出一截像凝固牛奶的细瘦白腰,穿着宽松的短裤,因为屁股rou太多,撑起圆润的弧度,将裤子鼓得有点紧,看着就很好捏。 周震知道解竹屁股rou多,但他现在并不想循环播放一样在脑海里不断回忆少爷的屁股,刚刚发泄完欲望的周震只觉得太阳xue突突地疼,他扶住额头,那根好不容易软掉的jiba又硬了起来。 “cao!” 他烦躁地骂了声。 他烦到又想抽烟,但想到少年就在这屋,到底没有点烟。 最终,周震躺在少年乖乖空出的那块位置,闭上了眼皮。 几分钟后,周震睁开了眼睛。 更加睡不着了。 小少爷倒是睡舒服了,但这对他来说就是场折磨。 他jiba现在精神得很,正是青壮年如狼似虎的年纪,平时夏天就觉得燥,现在有了躁动的源头,下面那根玩意被勾的完全不懂歇息,只会直挺挺竖着。 不知廉耻,他面无表情骂自己。 半响,他侧头,看着解竹的脸。 乖巧又漂亮,只是睁开眼睛时会让人气得牙痒痒。 这小孩老是喜欢找他麻烦,现在睡着了,也让他浑身痒痒,仿佛上辈子追来讨债的。 他火热压抑的眸光巡视一圈少年的脸,最后落在少年的唇上。 唇形俏皮,下唇丰满,睡着时上唇微微翘起,有点可爱。 突兀的,他想到少年犯困时那一下伸舌舔唇。 外面雨声很大,窗外雨打树叶哗啦啦的响,比偶尔的雷声还清晰,却没有他心脏砰砰跳那么令他感觉到刺耳。 昏暗的房间,闷热,宁静,偶尔的动静就会显得很明显。 “该死。” 沉默的房间里,周震又骂了声,像是在发火。 两个字,在房间里非常清晰。 高大的男人脸色阴沉,却不再犹豫,直接伸头探前,然后,他偷偷吻住了少年的唇。 这是他第一次亲人,生涩,怜惜,带着几分被蛊惑的小心翼翼,不像是他这样高马大的大男人能做出的动作,他只顾着亲人,心里却闷着几分可耻的窃喜。 他从来没有想过,人的唇瓣会是这样的味道,甘美,柔软,让人控制不住学着上瘾,明明刚刚触碰,就已经想一亲再亲。 他品尝着这双唇,幽深的眸光紧盯着少年闭上的眼睛,心脏跳动的速度有点快,他觉得自己像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 他唇对唇舔咬了很久,接着他撬开了少年唇瓣,舌头不由分说探了进去,生涩地舔了下少年的贝齿。 吃了少年半天的嘴,把他嘴吮得红红的,周震额角爆出一根青筋,手握成了拳头。 憋了半天,到底没忍住,他把手伸到自己的裤子里面,心里又憋闷得慌,直接在裤子里自暴自弃撸动起来。 周震偷吻着人,亲了又亲,jiba更涨得不像话,睡着的解竹被吻了很久很久,呼吸跟着热了,终于呼吸不畅哼了一声。 周震听着那娇哼,勾着少年的舌头,畅快地射了jingye。就算xiele两回,存量还是不小。 他低沉得喘气,搂着人,像搂着个宝贝,怕人醒了继续小心翼翼偷偷亲了起来。 第二天,解少爷一睁眼,就对上了周震满是红血丝的眼睛,吓了一跳。 解竹不解地问:“你怎么了?” 周震沉默得看了他一眼,说:“你睡觉喜欢打滚,打呼,说梦话,磨牙。” 他顿了顿:“我很痛苦。” 解竹:“……” 解竹感受着嘴巴上密密麻麻的肿肿疼痛,觉得这人的吻技糟透了,没忍住偷偷翻了个白眼。 白天就翻脸,装模作样,坏透的大骗子。 * 昨晚下了雨,第二天地面基本是湿的,夏天跟温度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天气是一场雨比一场雨热。 新一天,比昨天更热了些。 周震一整晚没睡,感受了一下今天的温度,不禁有些脸黑。 地里有些菜被昨晚的雨打得恹恹的,叶子无精打采弯着,周震今天没打算给它们浇水,觉得自己跟这些菜没什么两样。 大概是昨晚吃了顿rou汤,中午解竹没怎么闹腾,米饭搭配周震做的红烧鱼和菜,埋头吃得挺干净。 周震一早上起来就一直有意无意避着人,事实上这几天他都是这么做,只是这热衷折腾他的少爷老是喜欢凑上来。 中午周震洗了碗,觉得这几天的睡眠都不行,于是去屋子里补了个觉。 醒来时,快到黄昏,太阳没有中午那么大,只是也热得慌。 周震找了一圈,没见到解竹,皱起了眉,不禁加快脚步,去了平常能见到他的地方找人。 也不知是不是关心则乱,周震半天没有找到人,这次他第一次这么久没见到小少爷,心里不禁有些慌,想着是不是村里来了外人,看少爷漂亮把人拐走了;又或者少爷会不会突然想到自己去世的父母,难受到躲起来偷偷的哭,严重点想不开,寻短见怎么办。 他去河边找了找,也去一些山上找了下,还问了村人,但都没见到人。 他太阳xue突突的疼,眼睛也有些发红,觉得是熬夜几天的后遗症下来了,不仅咬牙切齿觉得少年麻烦,还慌得有些想闯进每个人家里挨家挨户得搜。 周震冷着脸决定,以后他绝不能让解竹离开他的视线。 也许夏天也知道他寻人的急切,周震找到了人。 在家后院的树丛后下躺着,闭着眼睛,脸色潮红,浑身都是汗。 周震骂了声,手有些抖,伸手探了探少年的额头,抱起人,往村子里唯一懂医的人家里跑。 解竹中暑了。 他头晕,口渴,身子也在发烫的,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发烧,但又觉得自己只是困了,他想喝水,但走着走着,就在树下睡着了。 等他醒来时,外面的天都黑了,他躺在周震的床上,一睁眼,就对上了周震异常冷酷的脸,面无表情,唇角下抿,带着几分戾气。 更凶了。 解竹有点怕,他想自己是不是惹到他了,闭了嘴先不开口。 但他渴,想喝水,周震也不知道是不是看出来了,给他端来水喝。 喝完水,心大的少爷不再那么怂周震,许是还在难受,解竹心里有些服软,看见唯一亲近的人不禁委屈了,声音也像在撒娇:“震哥……” 周震还在生气,不吃他那一套,冷着脸声音却凶不起来:“太阳那么大出去乱跑晒太阳,还在太阳底下直接睡觉?解竹,你说你多大了?” 解竹抿着唇不说话,一脸莫名其妙的委屈,周震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年纪轻轻就懂得了有娃的艰辛,他伸手又探了下少年的脑袋温度:“夏天太阳毒,以后在屋子里带着。” 解竹软塌塌陷在床上,不理他,动作着侧了侧,把身子转向里面,用后脑勺对着周震。 周震气笑了:“还敢生气?” 解竹哼了声。 周震摸了摸解竹汗湿的小脑袋,直接往床上钻,把人往里面挤了挤。 解竹被挤得难受,手往后嫌弃地推他:“热,你去你屋睡。” 周震:“这就是我屋。” 解竹:“那你去我屋睡。” 周震:“昨天不还要我陪你?” 解竹:“今天不要了!” 周震:“忘恩负义的小东西,你震哥才不听话。” 解竹气着了,又扭过头,背对他。 腰上却是压下一条沉重的手臂,搂住了他。 周震偷偷亲了下解竹的黑发:“乖些,以后震哥陪你。” 解竹半响没有说话。 周震看了看,才发现人又睡着了,觉得有点好笑,火气倒是散了很多,他没有折腾病人,光了灯,搂着人跟着睡了。 * 经过这一遭,解竹是比原来乖一点,但乖只乖在不去外面晒太阳,他一天二十四小时的闲暇时间,几乎就黏在周震的脚后跟,成了一条任性磨人的小尾巴。 还是娇气,还是坏脾气,但周震却有毛病似的越看越顺眼。 天气越来越热,周震也是越来越燥,这晚凌晨他睡不着,偷偷离了床在庭院拿瓢用井水冲澡,他用冷水洗头,凉凉的水珠从下巴落在身上,觉得大脑还是清醒得冒着热气,实在热得不行。 这几天少年几乎都是在他房里睡,他没舍得赶人,几乎难以入眠。 这样不行,他知道自己有了见不得人的毛病,一看到解竹,jiba自己就硬了。 但再胀得难受,他也不能去糟蹋人家好好的少年,他一个糙汉子算了,少年长得又好,以后岁数到了还会有自己的财产,会过得很好,要读书娶老婆生孩子,组成一个被世俗认可的家庭。 这段时间他一直在憋着,即使知道自己对有少年不清不楚的感情,他也使劲下压,不让少年发现。 但憋着感情,不代表他能憋住火气,他只能趁着解少爷晚上睡着,偷偷摸摸亲亲他嘴,再摸摸自己,再多的,他就不敢动了。 这样压抑也不行,他最近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躁动,已经控制不住把少年压住的冲动。 难受的,经常大半夜跑出来冲澡。 他深吸了一口气,回了床上。 心脏还在很快的跳动,他看了解竹一会,到底没有控制住,有点颤抖得亲了他的唇,隔了没几分钟,就深深纠缠着他的舌头。 半夜,天太热,解竹热醒了,蹭了蹭男人的大腿,下面也开始不安分。 周震吸了口气,解竹下面那坨软绵绵的rou根有些硬,不断蹭在他腿上,像在勾引他,他没动,等人自己反应消了。 解竹睁开惺忪的眼睛,看了眼周震迷糊道:“震哥……” 然后动作软绵绵的,把自己上衣脱了,也利索的扒了裤子,一瞬间光溜溜的。 周震有些没反应过来,沉默两秒:“怎么脱衣服了?” “热……”解竹说完,却是过来贴着周震。 周震身上因为冲凉,皮肤冰冰凉凉抱着很舒服。 但周震皮下憋着的热气,积蓄了有一段时日,满腹的火气可一点不少。 他闭着眼睛,没舍得推人,只觉得自己像身上缠了妖精的唐僧,咬牙切齿半天,忍不住念了句:“可别勾我。” 迷糊的少年自然听不到,刚刚念完,周震就感觉解竹整个人扒了上来,少年抬起一条腿夹住了他的胯,手圈了他的腰,脸还在他的胸膛上止不住贴来贴去。 他像在火烤的室内抱着一块降温的冰块,亲近极了。 白皙纤瘦的少年几乎完完全全把自己塞进高大男人的胸膛里。 “疯了。” 周震手臂因为压抑绷起了青筋。 不大的床上,美少年扒着一个高大健硕的男人。 少年软臀因为姿势张开,迎合着周震胯中间发硬的yinjing,棍身可以直接感受到少年腿根热乎乎的卵蛋还有些许溢出来的臀rou。 “cao。” 这谁顶得住,周震吸了口气,伸手摁住了少年的臀,将他摁在自己的jiba上。 但他没有动,他顶得住! 他不动,少年动了,本就燥热的天,青年人的生理反应格外激烈,解竹下体的yinjing在刚刚蹭着蹭着就已经有些半硬,现在有了贴着的rou体,蹭得更舒服了,忍不住耸着屁股不断磨蹭腿间夹着的冰块,给自己的性器降温。 这样一动一动,就好像他自己张开了胯在迎合周震的yinjing,周震明明没动,他的jiba却塞在少年的大腿根里,吃着少年的软rou,因为少年动作像不断往前顶。 少年腿根的rou软乎乎,还很暖和,贴在周震yinjing上的rou软弹得被yinjing挤得往里凹陷,那些rou软软包围着rou根,像棉絮包裹yinjing。陷入在rou腿根里的yinjing,却反差如贴了暖片,热烫得要被摩擦起火,刀鞘似得竖直。 周震薄薄的睡裤撑起一个小帐篷,隔着睡裤凸显的guitou,顶在少年的卵蛋上,还一刻没停挨着少年屁股的击打。 周震被贴在身上不断使着软劲,用胯部磨蹭他jiba的解竹搞得jiba发疼,扣在少年臀部上的大掌也无意识握起,渐渐抓满了少年的臀rou,rou呼呼的白腻rou瓣溢出指缝,和那发着力绷着骨节的手掌,一软一硬,形成暧昧而鲜明的对比。 周震喉结滚动,手臂僵硬,他如择人而噬的野兽,恶狠狠盯着怀里的人。 看少年屁股磨得更加厉害,周震喘着粗气,磨牙心里念了句‘你逼我的’,终于还是没忍住,攥着人的臀瓣,和着人蹭来蹭去的仿若无处安放的屁股,跟着他软软摆身子摇出的小弧度的律动节奏,胀着jiba,开始一下下撞着少年的腿根。 他被少年垫在身子下的另一手也没闲着,爱不释手地抚摸着解竹软滑的腰肢。 小少爷是热着了,纤细的腰段也流了汗,薄薄的一层,被周震这双大掌一摸,湿漉漉流淌了一手的水。 周震隔着身上的内裤,极高的帐篷不断顶撞着少年的卵蛋,包裹铃口的那块布被溢出的性液浸透成深色,其他贴着他和解竹大腿的布料,里外两层都斑驳了黏腻的汗渍。 天气太闷,也太热,周震额头流了汗,脖子里的汗珠随着顶弄的动作,从小麦色的肌rou滑进凉席里。 好像所有在白天太阳底下不能大声嚷嚷的隐秘心事,都在这没有打光的黑暗屋子里,隔着少年贴身的体温、稠糜的湿度,得到了短暂的宣泄。 周震的胯部不断上顶,喉结滚动着压抑粗喘,roubang一下下有规律凿在少年软乎乎的rou蛋上。 睡梦里热迷糊的解竹还在蹭着,本来浅浅起立的yinjing,被双方无法忽略的努力摩擦,已经翘得更厉害,贴着两人的腹部,敏感地吐露晶莹的水珠。 周震一个大男人,体温本来就高,在这些动作下,因冲凉而变得凉凉的皮肤温度,渐渐升高。 怀里抱着的冰块变成了一个热乎乎的大棒槌,少年热得难受,皱了眉,贴近的动作小了,推着前面的热胸膛,想要后退离开。 周震箭在弦上,尝到了从来没有的滋味。 他扣着人的腰部,不让人走,贴在少年胯间耸动的yinjing动作也越来越快。 闭着眼睛的解竹被这越来越出格的动作顶得哼哼,jiba贴着周震的小腹,跟着动作前后快速摩擦,硬生生在自己的肚皮上榨出了一小片黏腻的水。 “嗯……呜嗯……” 他哼唧的嗓音越来越软,嘴巴也微微长着,流出睡梦里无意识流下的口涎,被周震低头舔去。 周震扣着少年臀部的双手,越扣越用力,绷出经脉轮廓的手背控诉着主人的理智快要告罄,那带着茧子的手指插进少年的深邃臀缝,圆股的rou臀上留下了几道在黑暗里看不清楚的暧昧红痕。 手指异样的湿热,周震微微一动指节,发现那处特别潮湿,像泡在水里,这让他前耸的动作一顿,拉回了几分理智,他脸上闪过一丝意外的怔色,随即他带着猜测性的试探,那根手指往那特别水多的地方一插—— 带着茧子的半个指节插进了一个紧致的洞xue,一个流着水的洞口。 周震全身的动作都停了下来,一个快两米的大男人,稳当有力的手臂竟然轻微哆嗦,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拿起手掌一看,黑暗里浅薄的光线中,手上的液体透亮,半响,他将手放在鼻下,鼻翼一嗅,有点腥又有着甜香。 周震沉默呼吸着,脑子里的猜测呼之欲出,他没有再动作。 他的大脑在报警,不能再动了。他知道他现在已经无法抑制自己,这样下去绝对会完全越界,他不能宣泄他所有的情欲与兽欲,来伤害一个潜意识里依赖他的少年。 “呜……” 被放开的少年难堐呻吟一声,赤裸躯体下的roubang还直愣愣翘着,看起来很难受。 他想要纾解,前耸了两下发现没有刚刚舒服,还记得几分滋味,循着之前快感的来源,像湿漉漉的蛇向前使劲贴在男人身上,下面贴得比刚刚还要紧。 周震浑身一震。 怕热的解竹没有蹭得太厉害,他想品尝刚刚的滋味,只慢吞吞贴着耸了几下。 但这样的动作对于一个理智快要绷断的成年男性来说,不亚于火上浇油。 “他妈的!” 周震骂了声,红着眼翻身吻住了少年。 他放开的手再次抓紧解竹的臀部,陷入臀缝里的那根手指头,直接觅着洞口,给插进了半个手指。 少年被插得哼了一声。 周震扒了裤子,下面也挂了空裆,没了阻碍,rou贴rou顶着少年的腿缝,一双腿直接挤进了少年腿间,宛如野兽交媾,在外面不管不顾顶撞了起来。 插进少年褶皱堆里的手指并没有因为进入洞xue而满足,那根指头抠挖了几下淌蜜的小口,手指直接一插入底,感受被夹的紧意,手指开始抽动起来。 “唔!” 被压着吻的少年发出闷叫,舌头却被男人吸吮,无力地溢出大把的津液。 xue里的手指插出了更多水,又插进两根,插抽的速度丝毫不减,夹着手指半撑的褶皱都开始哆嗦。 这样激烈的折腾,就算是只猪,也该醒了。 解竹浑身都热得慌,小腹满是奇异的痒意,睁开眼睛时都以为自己又中了暑。 他感觉呼吸很闷,下面也难受,后面的屁眼奇怪地好像在不断吞东西,又痛又麻,他没忍住想夹紧,但xue马上又被撑开。 他呜得一睁眼,就和周震那双狼一样的黑眸撞上。 解小少爷瞪大了眼。 “唔唔唔——” 解少爷这才发现自己被吻着,周震的舌头伸进了他嘴巴最里面,搅拌着他的舌头,他感觉满口腔都是口水,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周震的。 解竹震惊都有些呆滞,一下子清醒了。 他一边发出不成调的叫声一边想要挣扎。 可还没动两下,后面的xue又挤进了一根东西,解竹一下子就软了。 他盯着周震的眼睛,那里面闪烁着可怕、凶狠的幽光,好像要将他拆吞入腹,这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模样,他特别害怕,哆嗦地躲开了那双眼睛。 后xue里奇怪的东西还在插着,xue里面插进插出的长东西,莫名其妙又存在感十足,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像摩擦他尾脊一样,火花噼里啪啦似的又热又痒,本来有股细碎的痛都减了很多,小少爷不自觉喘了几下。 周震终于大发慈悲,拔出了嘴巴里的舌头,有了空隙,解竹被呛得咽下口水,喘着气发怒喊:“周震!” “嗯。” 周震慢吞吞应了声,继续用可怕的眼神盯着他,他的胯部一直在抬动,解竹发现不对劲,低头,这才发现自己光溜溜的,周震的下面也没有穿裤子,大刺刺露出那根他前几天见过的狰狞yinjing,一下下蹭着他的腿rou。不知道为什么,这次看到这根jiba,下意识可怕到让他想颤抖。 他自己也起反应了,被周震坚硬的腹rou一贴,有点舒服,又觉得羞耻。 但这不是重点,解少爷身子僵硬,平日里的娇气任性烟消云散,终于有些害怕了。 他哆哆嗦嗦叫男人的名字:“周震……” 周震低头亲了他一下,回应:“我在。” 解竹感觉眼眶里开始溢出水,不知道为何有种有人宠爱但却被爱他的人欺负的委屈,醒来后嗓音就特别软:“你、你在干什么呀,周震。” 周震没有说话,又低头亲了下解竹的嘴角。 “嗯啊——” 后xue一下子进了四根指头,挤满了湿滑的腔壁,胀满的异样填充感随着四根手指抽插,前伸,狠狠一顶,解竹前面的yinjing一抖,射出了少年人的白精。 呼——呼—— 解竹喘着气,感觉身前周震的呼吸更沉,心里怂怕的恐惧越发深了。 他眼角终于流下了眼泪,眨了下眼睛,新的泪珠子就滑落了。 他软软的声音有些哑,服软了,讨好似的喊着男人:“哥、震哥……” 男人的呼吸更粗了。 解竹更害怕了,流着泪花带着哭音道:“震哥、哥哥……你放过我吧!” 后xue里面的东西拔了出来。 解竹一喜,以为是周震听了他话,不再欺负他了,他有些感激地抬起毛茸茸带着汗的头,小动物似的讨好地蹭了两下周震的脖颈,软软的脸蛋压在男人硬邦邦的rou上,乖得不可思议:“谢、谢谢震哥……” “解竹。” 沉默半响的男人终于开口了。 他低头看了一会人,猛地掰着少年的下巴擒住他唇瓣,也不再顶着少年的腿,向下探的双手猛然用力,掰开了少年纤细的长腿。 少年纤匀的两条长腿因巨力被拉得大张。 “来不及了。”周震嗓音压抑而沙哑。 那根可怖的yinjing抵在少年水淋淋的xue口外,蓄势待发。 解竹瞪大了眼睛,食草动物的天性,让他对危险做出了强烈预警,他像知道接下来即将发生事,身躯控制不住颤抖起来:“不……呜,哥!哥哥……不、不要——” 然而没有等他求饶,周震的胯部下沉,猛地一顶,狰狞的yinjing破开少年闭合的湿润xue口,guitou势如破竹挤进少年的身躯。 男人两手紧紧捏着少年的脚腕,用力一折,少年的腿压在胸前,他跟着下俯,身躯完全压在少年身上,埋在湿润洞xue的guitou恶狠狠往前一顶,带着大仇得报的几分畅快感,周震俯身咬住少年的嘴唇,咬牙切齿说:“叫你天天勾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