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弟弟被开苞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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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钰书在梦中陷入了一场yin靡情事。 他正在山上采药,头顶的日头大好,只不过不出片刻,电闪雷鸣,好端端的狂风大作,暴雨总是说来就来的。 齐钰书没辙只好先找了个山洞避雨。 不想,等他浑身湿漉漉的跑进山洞,看清了洞中的全貌登时一愣。山洞的内壁上镶嵌着色彩瑰丽的宝石,晶莹剔透,一时间流光溢彩。 色彩各异的珍稀宝石晃了他的眼睛。齐钰书打量着四周,万籁俱寂,空气里泛着水汽,附近应该是有活水的。 想着,他便拔腿沿小路往更深处去。 一路上越发温暖,雾气在逐渐弥漫,带着一点潮湿的气息。 “汤泉?” 齐钰书停下脚步,竟有处天然汤泉。 难怪周身越来越暖。 他方才淋了场雨,一见了天然温泉,一双杏眼顿时亮了亮。 齐钰书一件件脱下身上湿透的衣物,用脚尖试了试温度,水温正好,才缓缓的走下去。 “呼——” 他忍不住喟叹一声。 他闭上眼睛放松,却感觉小腿上被什么东西轻轻地碰了一下。仿佛是在试探他一般,这般想法稍纵即逝,齐钰书一愣,疑惑地低头看去,奈何汤泉中热气扑面,即便眯着眼都看不清水下。 是错觉吧。 他并没有细思。 齐钰书没有细想,身子靠在边沿上,脑袋一点一点的,眼皮垂着。就在他迷迷糊糊中竟嗅到了一股奇怪的异香。 怪东西在水下缠着他的腿不断磨蹭,上头有细小的鳞片,闪着微光,正在汤泉中以煽情的动作卷住他的小腿,将他娇嫩的肌肤磨的发痛。 “唔……” 两腿间的异物感实在是不容忽视的,少年下身粘腻湿热,透不过气,睁开眼就愣住了。 “龙大哥?”他定睛一看不禁有些诧异。 一抬头只见龙熠的上半身正赤裸着,露出他精壮的胸膛,十分养眼。他则趴在人身上,屁股下头的触感怪异。 齐钰书低下头去,在他面前的男人,或许不能被称为‘人’了。 龙熠的腰腹下竟有一条粗硕的尾巴。 乍一看形似蛇尾,但鳞片细密,较大,鳞片上带着光泽度。 好在心意相通后,龙熠向他坦白过。齐钰书动了动身子,视线向下,带着些对真龙的崇拜以及懵懂的好奇心。 这一看可不得了了。 龙熠下腹的莹白鳞片上有一道缝隙,鳞膜下的两根探出,guitou硕大,青筋环绕着柱身,让两根事物更加可怖。 “怎、怎么会有两根?” 齐钰书脸颊涨红,瞳孔中难掩震惊。 窝在他怀里的人身子紧绷的像石头,龙熠捧着他的脸颊,轻吻眼睫,手掌却向下滑去,声音低沉道:“别怕。” “嗯……” 男人用如玉的手圈住他秀气的玉茎,指腹在铃口上打转。马眼发酸,齐钰书低吟一声,随即抓紧了他的手臂。 “龙熠。”隐秘的花道里涌出一股粘液,他难耐的想并拢拢腿。 “龙熠……呃……” 齐钰书身子一弹,从睡梦中睁开眼。 房内点了盏烛灯,只是床边有一层厚厚的床幔阻隔着的原因,床榻里的光线偏暗些。 他身上的亵衣亵裤早就不翼而飞了,触感在慢慢的回笼。是一场梦,但却并不完全是,下身湿漉漉的一团糟,玉茎被高温的口腔包裹着,就连下头的鼓鼓的yinnang都被龙熠细心的照顾到。叫齐钰书爽利的头皮发麻,不禁屈起双膝呻吟着。 片刻,埋在他腿心的脑袋就抬起来,嘴上带着显眼的白浊。 “你、你……”齐钰书张张嘴欲言又止。 相比他看过来的眼神活像是见了鬼,龙熠却一脸不甚在意。见他的脸上飘着红霞,目光躲闪,男人眯起眼当着齐钰书的面咽下口中jingye,舌尖舔去了嘴角白浊。 他平静的解释:“方才你一直在蹭我,我就帮你泄出来了。” “但是,也不用这么……” 齐钰书没料到龙熠竟用嘴碰他下面,声若蚊蝇的小声咕哝。 “别怕,这只是我们对待爱侣的方式。” 龙熠一脸的坦荡,倒显得他忸怩了。 齐钰书问他:“你从前有过爱侣吗?” “没有,”龙熠抱着他摇头了摇头回应,长发扫过他的锁骨,笑道:“你是我的第一个爱侣,当然也是最后一个。” 他望向齐钰书的目光里专注又深情,眼底蕴藏着千般柔情。 和龙熠视线相交,齐钰书心道不妙,被迷住了心智一样,招架不住。只是被他注视着,就感觉身上热的厉害。 “龙大哥,”少年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伸手勾住龙熠的脖颈,大腿轻蹭着他的腰侧,低声道:“不然今夜别睡了。” 暗示意味十足。 房间内寂静无声,一时间针落可闻。 不料,龙熠只是抚摸他流畅的腰线,问:“你梦到什么了?” 齐钰书稍显犹豫,还是和盘托出了,并且还说了两根的事。 龙熠沉默了一瞬,看向他略有所思,“钰书,你可要想清楚,一旦我们做了这些,形同结契,就彻底回不去了。” 他竭力克制着欲望。 只要齐钰书点头,就会被烙上印记。即便他隐隐感到害怕,崩溃,却仍然会被他用粗硕的事物插入窄小花道中,彻底破开少年的身子,抵着宫口的最处射满浓精。 齐钰书主动亲他,“若是我逃了呢?” 龙熠并没有回答,只是低头回吻他。 逃了? 自然是把人锁在白龙山上的洞窟中,让他整日光着身子,只能承欢。前后的两个嫩xue被cao到烂熟含着他的龙精,里外都染上他的气味。 把少年吻的迷糊,一双眼无法聚焦,龙熠才褪下身上衣物。 齐钰书听见动静,脸颊有些泛红,心道:身材和梦中差不多。 他不由得往下看,却顿时睁大眼睛,“你、你怎么有两根?” 龙熠的身材健硕,下腹的阴毛茂盛,但最为瞩目的却是两根昂扬涨红的粗长性器,青筋虬结,竟犹如儿臂粗细。 原来梦里是真的? 齐钰书喉结滚动,脑子乱成了一团,甚至稀里糊涂的想:阳物粗壮,一根都瞧着骇人,他的花道怕是容不下。 “龙族不好繁衍。” 所以就长了两根? 见他的一脸担心,龙熠的以吻安抚,手上摸到他的花xue。花xue湿润,但双儿花道窄小,必须仔细的扩张一番。他怕齐钰书一直紧张,向他承诺,“我只进去一根。” “嗯,我不害怕。”齐钰书乖乖的应声。 龙熠盯着他轻颤的睫毛没有戳穿他。 花道里湿滑紧致,龙熠下颌线紧绷,依然耐着性子去扩张。 好在双儿的身子较一般人更加敏感,龙熠又用了些油膏。不消片刻,紧致的花xue就从最初接纳一根手指都费力,到容纳四根手指进出。 油膏一进入体内,就因体温融化了,花道里分泌着yin液,湿热紧致。龙熠为了让他的身体放松下来而上下其手,不时揉弄着他的阴蒂,yin水甚至顺着流到臀缝里。 齐钰书难掩羞赧,舒服的小声呻吟,花xue口湿的一塌糊涂。 “可、可以了。”他见龙熠忍耐许久,于心不忍。 龙熠定定望着他,得到齐钰书应允,便在rou刃上抹了油膏。 “钰书。” 龙熠把软枕垫在他的臀下方便进入,手臂从他的膝弯穿过。 “呃……” 即便做好了预设,但儿臂粗的性器一寸一寸撑开逼仄的花道,彻底破开他的身子后,齐钰书仍受不住地扬起头,只觉呼吸都困难几分。 是和被手指进入时截然不同的感觉…… 他的身子抖了抖,溢出了一丝哭腔,像一只受了伤的小兽。 龙熠咬着后槽牙,性器一进入花道,就被层叠的媚rou包裹。 但身下人却因为破身疼的脸都白了,眼角的泪珠要掉不掉。龙熠可不敢贸然抽送,吮掉泪珠,低声哄着齐钰书。 “下面是不是坏了……” 齐钰书吸着鼻子,钝痛感逐渐消散,但他却不敢低头去看。 闻言,龙熠垂眼往二人结合处看去。 花xue被性器撑开,但却并没有撕裂,有点带着血丝的蜜液。 龙熠的目光深沉,喉咙里有些发干,忙不迭移开了目光,安抚道:“下头流了些处子血,但里外都没有被撕裂。” “龙大哥,里面好胀……” 白白净净的少年,因为特殊的体质,下腹并没有一根毛发。而今,他躺在龙熠的身下,好看的眉头皱成一团,抬起手摸了摸凸起的小腹。 一副懵懂的模样,看得人血气上涌。 “乖,让我疼疼你。” 见他的脸色好转,花道内微微收缩,龙熠才试探着去抽送。 “嗯……好奇怪……” 在被龙熠浅浅的顶弄了几个来回后,yinjing上沾满了粘液,泛着水光。二人交合处渐渐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不知顶到了哪里,齐钰书呻吟拔高,晕晕乎乎的想要挣扎。 可惜,他整个人都被钉在了性器上,像一条砧板上的鱼,无处可逃。 “啊……龙熠……哥……慢点……” 齐钰书双目失神,迷茫的向他望去,因为体型差的原因龙熠整个人覆在他的身上,肩膀宽阔,腰胯有力的挺送,衬托的少年身形纤细。 龙熠没有回应他,只是叼着他乳尖,一面用犬齿研磨rou粒。 齐钰书哼哼唧唧,龙熠只进来一根,但是在挺胯的抽送间,另一根粗长的性器随着进出的动作拍在他臀上,沉甸甸的,发出啪啪的声响。 双儿身子骨娇气,几下就红了屁股,齐钰书羞愤的咬着唇。 龙熠并不懂少年心里头的弯弯绕绕,只把人圈在怀里头,又亲又摸。整具身体贴着他,将人弄得浑身汗津津。 床榻上俨然是一派的温情至极,柔情蜜意。只是随着‘吱嘎’声,身下人抖的像个筛子,莹白的指尖在龙熠的肩上留下几道不痛不痒的红痕。 “啊……啊……太深了……” 齐钰书眼中带泪,浑身上下的几个敏感点被龙熠一一照顾到,把床褥弄湿一片。他又羞又臊,咿咿呀呀的叫着,玉茎居然在没人抚弄的情形下淅淅沥沥的出了精。 龙熠心里门清儿,现在最好停下来。齐钰书被他开了苞,身下狼藉,应顾及他是初回,待少年彻底泄出了阳精后射在他体内哄着人睡觉。 可是,齐钰书如今就躺在他的榻上,双腿大张满身的性痕,杏眼里含着一汪春水,又纯又欲。被他cao的狠了就如叫春的猫一般哼哼唧唧,随即软软的望着龙熠,试图唤回男人的一点理智。 只可惜龙熠的欲念早就破笼而出了。 “钰书乖,就快好了。” 龙熠抱着浑身绵软的少年翻了个身,撩开他背上的长发,亲吻背脊。在沙哑的呻吟中,性器再度一寸寸侵入齐钰书被蹂躏的发红的花xue。 龙熠的眼神guntang,却又透露着危险,一边大力在花道征伐,一边去摸他的花唇,掐揉阴蒂。 “别……龙熠……呜……你放开我……” 齐钰书嗓音喑哑,只能发出点气音。龙熠的动作毫不收敛,对于少年来说过于强烈的快感涌向了他的四肢百骸,让他的花xue格外敏感。 龙熠摩挲他的腰,腰侧的龙鳞温热,他想齐钰书是他的了。 终于成为他的人了。 龙熠轻咬着齐钰书后脖颈上的软rou,手掌抚上了他的手背。性器却一刻不停的在花道里狠狠地冲撞了百十来下,把xue里cao的湿软不堪,guitou才抵在深处出了龙精。 齐钰书呜咽两声,眼前有白光闪过,花xue里痉挛着收缩,绞的厉害。他的目光涣散着,玉茎吐出稀薄的jingye,被cao到烂熟的花道内涌出一股透明粘液浇在guitou上。 龙熠拔出了性器,舔着他的耳垂,问:“我房里的床软不软?” 没有了性器堵着,下身流出点jingye,大半却都留馒头xue里。 齐钰书被问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什么叫床软不软? “咳,我只是瞧瞧你房里的床软不软。” “我房里的床软不软?” 齐钰书眨了眨眼,彻底反应过来后,一张脸顿时变得guntang。 “我、我困了……” 他忙不迭地说完,两眼一闭睡过去。 龙熠轻笑了一声,却并没有戳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