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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敌观察报告part6:吃嘴,玩奶,jiba磨屄,舔处女膜,

    “江秋,要不……我们还是分手吧。”

    “你说什么?!”

    昏暗的房间里,只亮着一盏落地台灯。顾苏杭躺在沙发里,听到监听器里传出来的对话忍不住笑了一声。

    他手上拿着一根廉价的棒棒糖,正对着暖色的灯光慢慢地转动。温柔的眼神像是注视着一颗年幼的星球。

    明明只是糖浆的混合物,他却专注得好似星辰与银河都在他指尖转动。

    “是我的问题……”那头李鹤的声音低了下去,“我不是一个合格的恋人,还是不耽搁你——”

    “你给我闭嘴!”江秋似乎是碰倒了什么东西,“谁说你不合格了?!有问题我们可以一起解决,不准分手!”

    “……”

    “我明白了。你还是接受不了我碰你,是吗?”

    沉默了半晌,江秋道,“小鹤,我答应你,我不逼你。你有心理障碍,那我们就从柏拉图开始,我愿意等到你主动吻我的那天,行吗?”

    “不止是这样。”李鹤的声音听起来很低落,“我太疲惫了,对不起。我一直觉得,好的恋爱关系应该是能让两个人一起进步……而不是现在这样,这不是我想要的。”

    李鹤听起来很难过,顾苏杭却快活地简直像在梦游。

    他闭起眼睛,将棒棒糖抵在唇边,舍不得舔,只珍重地轻轻沿着唇缝滑动,品尝着那似有若无的甜。

    “……对不起。”江秋最终还是放软了态度,“小鹤,我……我也是第一次谈恋爱,我们再试一次好不好,这次换我追你。”

    “算了吧,还是……”

    “好!可以先分开!”江秋厉声打断,接着又委委屈屈地说道,“但是你得给我机会,我们按照你能接受的节奏来……先从朋友做起,好不好?”

    一阵漫长的沉默。

    顾苏杭放缓呼吸,不自觉攥紧了手中的棒棒糖。

    “……好吧。最后一次。”

    “砰!”顾苏杭气急败坏地将手机摔在了地上。他眼尾都被怒气晕得绯红。

    顾苏杭怒不可遏地扬起手,要把棒棒糖也丢到地上。可是终究还是舍不得,颓败地垂下了手。

    他僵着身体坐了一会儿,然后抿着唇,小心翼翼地用糖纸把糖包好了。

    顾苏杭此刻心情无比糟糕,快要控制不住心里的施虐欲了。

    他只能握着糖攥在胸口,躺在沙发上蜷缩起修长的身体,抵抗着身体里横冲直撞的恶毒想法。

    李鹤怎么可以……他怎么敢……

    这是顾苏杭从未预料到的,到了现在,他想法已经跟最初的目的南辕北辙了。

    他所有激烈的情绪——甜涩的欢喜也好,刺骨的恨意也罢,都只像着一个人喷涌而去,那个人就是李鹤。

    哪怕只是一分一秒,他都不能忍受李鹤属于别人。

    而对于江秋,他现在只觉得他碍眼。

    甚至,顾苏杭只要一想到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江秋或许会牵李鹤的手、抚摸李鹤的脸、吻李鹤的嘴……他恨得简直想杀人。

    把江秋杀了吧。在李鹤面前把他的头颅割断。再把李鹤的手筋脚筋都挑了,哪儿都不让他去,带回家永永远远地拴在自己的身边,一辈子都只能跟他zuoai。

    或许,也可以买一座孤岛,四面环海的那种,他会带着李鹤住上一辈子。这样,整个世界就只剩下他和李鹤两个人了。等到他们死了,他就命人把他们制作成琥珀,生生世世也要把李鹤困在自己怀里。

    顾苏杭有点癫狂了,他的眼底一片晦暗的猩红,所有的理智已经溃不成军,嫉妒逼迫得他成了一个面目狰狞的恶鬼。

    可是……那样的话,李鹤就再也不会给他糖了,不会再对他说甜蜜的话、用湿润的眼睛看他、用柔软的手掌牵他……

    李鹤会害怕的。他不想让李鹤也那么怕他。

    不能急。他总会找到办法的。

    顾苏杭冷静了一点。他起身把手机捡了起来,站在落地窗前拨了个号码。

    “李鹤那边,多安排几个人,把他的亲属也查一下。这段时间,江秋的行踪也给我盯好……”

    落地窗正对着顾家的玫瑰园,各色浓郁的玫瑰都是以往顾老夫人精心挑选的珍贵品种,在夜里也开得昳丽不可方物。

    顾苏杭却看得皱起了眉。

    在他夺权后,顾家的那些个丧家之犬都被他送进了“疗养院”。但是整个顾宅他都没做改动,依然是以往雍容华贵,冷冰冰的样子。

    顾苏杭不在乎,反正哪里都不是他的家,顾宅也只是他的战利品罢了。

    但是现在,他感到非常不满意,对着电话那头的人强调道:“把院子里的玫瑰都拔了,种上紫罗兰吧,有人会喜欢的。”

    等有时间,顾苏杭打算把顾宅也好好装修一下。毕竟以后李鹤也是要来住的,而他给李鹤的,只能是最好的。

    再忍耐一下吧,顾苏杭想。

    毕竟,他太贪心了。他要的不只是占有李鹤,他还要李鹤爱他,只爱他。

    *

    周四的心理咨询,李鹤第一次拒绝了顾苏杭的催眠。

    青年好似很不好意思地挠了挠鼻梁:“其实我今天来,是想告诉顾医生,我可能暂时不需要心理咨询了。”

    顾苏杭拉开抽屉的手顿了顿,他垂下头不让李鹤看到自己的表情,故作轻松道:“哦,问题解决了吗?”

    “也不算吧。”李鹤笑了一下,“我们暂时分开了,打算先从朋友做起。我决定跟随自己的心,顺其自然吧,轻松一点。”

    “那……你以后不会再来找我了吗?”顾苏杭努力地撇了撇嘴,想开个玩笑,却没意识到他的语调听起来有种怪异的苦涩。

    没想到顾医生这么舍不得自己,李鹤还挺感动,他伸长手臂揉了一把顾苏杭柔软的头发:“怎么会!苏杭,我说过,你是我重要的朋友。有空就来找我玩吧,我给你做饭!”

    厨艺爱好者表达感情总是如此朴素。

    顾苏杭感受着李鹤温暖的掌心抚过自己的发间,他并不觉得被冒犯,反正有点上瘾。

    他一字一顿地说:“你这样说,我会当真的。”

    “哈哈哈哈哈。”李鹤揉了他两把就缩回了手,“当然,我从来不骗人。”

    顾苏杭还想说点什么,李鹤却看了眼手机,有点抱歉道:“苏杭,那今天先这样吧。他约了我吃饭,已经到楼下了,我先走了,回头再聊啊。”

    李鹤风驰电掣地走了,空荡荡的房间里只留下了顾苏杭一个人。

    来到站在窗台上,顾苏杭眼一眨不眨地看着路边并肩站在一起的两个人。他手指都抠进了窗棂里,发出了尖锐刺耳的吱嘎声。

    江秋似乎说了句什么,李鹤弯着眼睛笑了起来,两人就这么有说有笑地渐渐走远了。

    他们看起来实在很登对,一个五官深邃精致,一个长相清朗俊逸。就连行人们投向他们的目光都满是艳羡。

    只有顾苏杭恨得目眦欲裂。

    等两人走出他的视野,他才被疼痛换回神来,低头一看,他的指尖抠出了血,鲜红一片,染在雪白的窗台上格外刺目。

    似乎感受不到疼痛般,他嘴角微微裂开,露出了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浅笑。

    *

    梅雨季节,c市连着几天都在下雨,绵延不绝。

    李鹤最近却心情很舒畅。他在新律所的工作很顺利,跟江秋作为朋友相处得也挺愉快,一切似乎都在像着好的方向发展。

    只有一点让他有点在意,就是meimei不像以前那么活泼开朗了,似乎也有了自己的心事,不再会什么都跟他讲了。

    可能是小姑娘长大了吧。

    提着菜从电梯里出来,李鹤觉得还是得找个时间好好跟meimei聊一聊。

    可能是因为下了好久的雨,楼道里都湿答答的,满是水汽。

    李鹤注意到地面上蔓延着一条明显的水痕,他循着水痕望过去,看到一个人缩成一大团,湿漉漉地抱着膝盖,蹲在他家门口。

    奇怪地打量着那人,李鹤走了过去,正巧那人也抬起头来,消瘦漂亮的脸庞上还沾着几滴雨水,唇白如纸,眼底一片青黑,湿透了的衬衫贴在他苍白的肌理上,看起来又狼狈又可怜,像一尊落难的菩萨。

    竟然是顾苏杭。李鹤大惊失色地过去把人扶起来。他把菜丢到一边,手忙脚乱地翻出几张纸巾擦着对方湿润的脸,笨拙地轻声问他:“苏杭,怎么了,遇到什么事了吗?”

    顾苏杭则一瞬不瞬地看着他。几天没见到李鹤了,他眼睛都舍不得眨。

    顾苏杭故意露出一个虚弱的笑来:“我无处可去。所以,可以收留我吗?”

    *

    进了家门,李鹤连忙把顾苏杭推去卫生间洗澡,自己则在厨房煮起了姜汤。

    洗好澡,顾苏杭穿上了李鹤给他准备的家居服,他听到李鹤大声地说:“家里没新衣服了,只能委屈你穿一下我的旧衣服,放心哦,都是干净的。”

    顾苏杭没说话,他提起衣领,将自己的脸深深地埋了进去,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衣服上的味道。

    果然,满满都是李鹤身上浅淡的佛手柑香味。

    而现在,他的身上也都是李鹤的味道了。

    顾苏杭觉得有点热血上涌。

    直到走到厨房,他的脸也还是绯红一片。

    李鹤端着姜汤走出来,看了看他的面色,有点担忧地皱起眉,拿手掌贴了下顾苏杭的额头,试他的体温。

    “不烫啊,怎么你脸那么红?”李鹤觉得很奇怪,为什么他手一贴上去顾苏杭脸更红了。

    顾苏杭:“……”

    他两只手捧起碗,小口小口地喝着姜汤,像只乖巧的小猫咪。

    看他没什么大碍,李鹤也就放下了心。他没有去追问顾苏杭为什么这么狼狈地来找自己,总归是有一些难言之隐吧。

    “你先坐会儿,我去炒几个菜,马上就吃饭啊。”怕他冷到,李鹤从衣架上拿来一件外衣给他披上,又回到厨房继续做菜去了。

    攥着他的外衣,顾苏杭仿佛被李鹤整个人拥抱住一样,浑身都暖洋洋的。

    他隔着半开放厨房那隐隐绰绰的玻璃注视着李鹤围着围裙炒菜的背影,恍惚间觉得他俩就像一对寻常的小夫妻。

    每天下班之后,他们会蜷在小小的爱巢里,一起做饭、洗碗、散步,然后相拥而眠……

    然后就这样,日复一日,天久天长,直到死亡才能让他们分离。

    李鹤哼着跑调的歌翻炒着锅里的牛rou,他并不知道,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顾苏杭用儒慕而依恋的眼神看了他好久好久。

    顾苏杭努力将自己的目光从李鹤身上拔开。他悄然起身,先是取出早就准备好的针孔摄像头,安在了李鹤卧室的隐蔽角落。

    接着他来到玄关,在置物台上的钥匙筐里翻翻找找,他试了几把钥匙,很快就找到了正确的那把。他拿出一个打火机,烧到钥匙表面覆上了一层黑色灰烟,然后剪了一截透明胶带,把钥匙的形状拓印到胶带上,小心翼翼地拓好的胶带放回自己的旧衣服里。

    “苏杭,过来帮我端下汤。”

    “好的,就来。”

    顾苏杭仔仔细细地把钥匙擦干净,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面色如常地返回客厅。

    窗外雨还是下得很大,沙沙作响,间或响起几道雷声。

    顾苏杭坐在李鹤对面默不作声地夹着菜,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这间窄小而温馨的出租房仿佛固若金汤,温温柔柔地容纳着他。

    “还吃得惯吗?也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下次再好好给你弄。”李鹤从冰箱里面拿出两瓶果汁,递了一瓶给顾苏杭。

    “吃得惯。”顾苏杭接过果汁,轻声说,“这还是第一次专门有人做饭给我吃。”他这次没骗李鹤。

    他幼时吃的都是后厨的剩饭剩菜,等他有权有势了,吃的变成了高端精致的餐品,但也依然味同嚼蜡。

    终归都不是这样的夹杂着烟火气的家常菜,暖得人胃里都热乎乎的。

    李鹤看着他垂着头夹菜的样子,又想撸撸他的头毛了。

    “这算什么,想吃你随时点。”他都顾不上自己吃,只一个劲儿地给顾苏杭夹菜,把对方的碗都堆成了个小山包才罢休。

    等到两人吃得差不多了,李鹤起身准备收拾碗筷,但他一站起就感觉眼前一阵晕眩,只能扶着脑袋又倒回了椅子上。

    顾苏杭被他吓了一跳,连忙来到他身旁,揽着他的肩膀把他扶正。

    李鹤抬起头看他,不知为何,他眼睑覆上了一层薄红:“你帮我看看,我喝的到底是什么?”

    顾苏杭对上他水光潋滟的眸子,心脏不禁狂跳起来,他掩饰性地转开了头,拿过桌子上的空瓶子一看:“嗯……白桃鸡尾酒?”

    李鹤:“cao,买错了。”

    等顾苏杭笨手笨脚地收拾完厨房,一出来就看见李鹤倒在沙发里。青年仰着头闭着眼睛,左手横搭在眉骨上挡着灯,一副不堪醉意的样子。

    知道他这是真醉了,顾苏杭开始不再遮掩自己的眼神,眼里带着钩子,死死盯着对方。他用纸巾一根一根擦干净自己的手,踱步走到李鹤身边,贴着他坐下。

    “辛苦你了。”李鹤咕哝着,听着快要不醒人事了。

    “没关系,反正以后要经常做的。”顾苏杭贴在他耳边轻轻地说。

    毕竟两个人在一起之后,也不能所有家务都让李鹤一个人做。

    片刻后,等到李鹤呼吸变得深长,顾苏杭才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脸,勾起他的腿弯将他打横抱起,小心地把他放在了卧室的床上。

    “你要把我害死了。”顾苏杭在在床沿,撩开李鹤的头发,沿着他饱满的天庭一点点勾勒着他清俊的轮廓,声音因为某种下流的欲望都憋得喑哑低沉。

    这些天里,每个夜晚,他都是靠对着李鹤的照片手yin渡过的。

    每当晚上李鹤运动的时候,监听器对面,顾苏杭用嘴叼着他的照片,听着他急促的呼吸,疯狂地搓着自己的jiba,最后还要把jingye全部射在李鹤的照片上,一塌糊涂。

    他渴求得双眼通红,夜不能寐。

    只要一想到李鹤,顾苏杭jiba就硬得流水。可是,他又没有一刻能不想他。

    想他圆圆的狗狗眼、饱满的嘴唇、结实的臂膀和修长的腿,但最想的,还是他温柔地唤自己“苏杭”时的样子,想得顾苏杭胸腔都在一紧一紧地疼。

    顾苏杭剥掉自己和李鹤的衣服,爬上床去紧紧地抱住他。

    肌肤相亲的那一刻,顾苏杭感到了一阵灵魂侵袭般的战栗,电得他呼吸又深又重,只能忍住身体的颤抖将李鹤抱得更紧。

    李鹤的体温很高,皮肤光滑又有弹性,顾苏杭微凉的身体一挨上他就舒服得直喘气。

    他简直像有肌肤饥渴症一样抱着李鹤滚来滚去,骨节分明的手在他身上四处用力摩挲揉搓,李鹤的屁股、胸脯、腿根都被他揉得通红一片。

    “热,好热啊……”李鹤嘟着嘴,在睡梦中呢喃着。

    顾苏杭结结实实地覆在李鹤身上压着对方,他白皙结实的男性躯体把比他小上一圈的青年紧紧圈着,贴着对方的脸颊,用自己的呼吸缠绕着对方的呼吸。

    嗅着李鹤身上甜甜的酒味,顾苏杭觉得自己也要醉了。

    “亲一口,亲一口就不热了。”

    顾苏杭低声蛊惑着李鹤张开嘴。

    他动作青涩地侧着头,闭起起眼睛,一下下舔着李鹤的嘴唇,舌头扫荡着他的唇缝,温柔又不容反抗地撬开李鹤的齿列。

    觉得被什么堵住了嘴,李鹤只能张大嘴巴呼吸,倒反给了顾苏杭可乘之机。

    他含住李鹤湿滑的舌尖,一口一口的抿着,两人冒着热气的唇齿间都是令人脸红的粘腻水声,但顾苏杭脸上的表情却虔诚又圣洁,仿佛是将自己的所有都献祭给了身下的人。

    他像条正在收网的蛇,将李鹤缠得密不透风,喃喃低语:“你害得我生病了,我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叫嚣着要你,它们蜷在一起哀号,你听见了吗?”

    直到他把青年的舌头放进口中细细地品尝了好久,才终于觉得自己体内的病灶得到了缓解。

    那些撕心裂肺、灼烧肺腑,满溢到喉头的渴求,终于被青年甜蜜的舌尖压了下来。

    放开他被自己吃得水光潋滟的嘴唇,顾苏杭看着李鹤偏过头蹭着枕头的样子,真想标记他。

    牙印也好,吻痕也罢。生吞也好,嚼碎也罢,囚禁也好,捆缚也罢……只要,他能属于自己。

    呼出一口浊气,顾苏杭压抑住那些翻滚着叫嚣着的黑暗欲望,抖着手抱紧李鹤细窄的劲腰,将脸深深地埋进他弹软的胸乳里,隔着皮肤,亲吻着他平稳有力的心脏。

    “放开我……太紧了…”李鹤不舒服地喘了几声,推拒着压在自己胸口的人。

    顾苏杭眼神晦暗地笑了一声,咬了一口他侧边的rufang,然后直起身来,将青年的两只手腕压在他头顶,膝盖压着他挣动的大腿,伸出艳红的舌尖欺身舔了一口李鹤瑟缩在空气中的rutou。

    “啊……”李鹤皱起眉头。

    顾苏杭死死地按住他,张大嘴,一口将圆润的奶包吞进了口中,又嚼又舔,他的口水都沿着嘴角淌湿了李鹤鼓囊囊的皮rou,把青年的整个胸脯都弄得脏兮兮的。

    明明都做了这么下流肮脏的事了,顾苏杭贴着李鹤柔软腿根的jiba却兴奋得一阵狂跳。他直勾勾地盯着李鹤的脸,像一头想要把他拆吃入腹的野兽。

    将两颗rufang都吃得水汪汪的,顾苏杭沿着李鹤流畅窄紧的腰线一点点含吻着他的皮rou,他多想深深地咬下去,让青年身上都是他的印记……

    但是,还不是时候。

    慢慢向下,他的嘴唇游走到了李鹤的小腹。

    青年的性器白生生的一根,一看就未经人事。尺寸很不错,就算放在正常男人中间也算得上是中等。

    顾苏杭挑起眉,故作惋惜道:“真可怜啊,长得这么好看,但是这辈子也别想插别人了。”

    说着,他俯下身叼住那圆润的guitou,毫无心理障碍地为李鹤koujiao。

    “啊……好热,热死了。”李鹤被他含得勃起了,面色潮红地咬着唇,脚也踩在了顾苏杭宽阔的肩膀上,难耐地轻轻蹬他。

    “……射出来就好了。”顾苏杭看着他意乱情迷的表情,简直像被打了针催情剂一样,jiba胀得更大,他更深地将李鹤纳入口腔,要给他无以伦比的快活。

    “啊——”李鹤射了,他被刺激得声音都抖出了花,火热而有力的腿根夹着顾苏杭的脖子蹭来蹭去。

    残忍地笑了一下,顾苏杭将李鹤的jingye都吞进了口中,连嘴角都舔得干干净净。他将李鹤的yinjing抬高,露出那口刚刚一直很不礼貌地贴着他的下颚淌水的rou逼。

    那口逼颜色比李鹤其他地方的皮肤浅多了,yinchun都是粉扑扑的,只有严丝合缝的逼缝处是嫩红的,不过最红的还是顶端被肥逼挤出的一个小rou尖。

    此刻这只rou蚌已经流出不少水了,整个阴阜都亮晶晶的。

    顾苏杭耳边都是自己的呼吸声,他咽了口唾沫,伸出手沿着李鹤夹得死紧的逼口滑动揉按,蹭了一手的水。

    曾经,顾苏杭是很看不起双性人的,他觉得双性人都是些不男不女的玩意儿,身体也畸形又恶心。

    但此刻他简直有点着迷了,他端详着沾满自己指尖的汁液,鼻腔凑过去,深深地嗅闻李鹤那又sao又甜的味道,将手上的汁水舔得干干净净。

    不,还不够……

    顾苏杭将李鹤的双腿搭在自己肩上抬高,让那口rou逼高高地翘到自己唇边,摆出一个任君品尝的姿势。

    他呼出的热气激得那小rou尖抖了抖,可爱得让他忍不住用手指弹了弹:“都是我的,别急。”

    突然,心思一转,他忽然想到,要是这么可爱的小东西,被别人发现了,被别人玩弄了……

    虽然知道李鹤没跟江秋发生过什么,也没跟其他人上过床,顾苏杭还是被自己的想象气得七窍生烟,牙齿都磨得吱嘎响。

    他狠狠地咬了一口那又肥又rou的yinchun,哑着声音道:“我要检查一下,你到底有没有乖乖的。”

    说着,他就低下了头,用舌头撬开那严丝合缝的rou眼,用力的舌头把里面的汁水都挤了出来,粘软的腔rou被迫委屈地分开,连小逼的主人在睡梦中都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

    顾苏杭感受着那层层叠叠的软rou吮吸着他的舌头,像是要把他推出去一样地裹缠着他。他眼底一片猩红,汗珠不断地沿着他的侧脸滑下。

    太紧了……这么紧的逼,以后李鹤吃他jiba时肯定要又哭又叫。

    顾苏杭毫不留情地用舌头在他逼里卷来卷去,一点点碾平内里的褶皱,烫得李鹤腿根颤个不停。

    他呼吸越来越急促,掐着李鹤的屁股不让他躲开,嘬了一口那圆溜溜的rou珠,就伸长舌头往更深处舔去,终于,他舔到一层薄薄的rou环,又湿又潮,软趴趴地抵抗着他,不让他再深入了。

    “出……出去……出去啊……”李鹤被烫得收紧双腿,利落的腰身绷成一张漂亮的弓,反而让顾苏杭吃到更里面去了。

    舔到了李鹤的处女膜,顾苏杭终于满意了。

    他恋恋不舍地用舌苔剐蹭了一下,就从逼里拔了出来,他用热乎乎的口腔一口包裹住整个rou逼,又嚼又吸地拨弄着一圈软rou和嫩阴蒂,把李鹤下体吃得吸溜吸溜响个不停,还用高挺的鼻尖撞得阴蒂东倒西歪,让李鹤也跟着一抖一抖的。

    恬不知耻的漂亮男人还用手包住李鹤的掌心给自己jiba手yin。

    他的rou根长得很漂亮,又直又粗,玉白透粉的一大根,就是尺寸太狰狞,勃起时有23cm。

    顾苏杭对比了下李鹤的嘴唇,有点失望。

    青年的嘴还是太小了,看来以后还是不让他给自己koujiao了,他怕把李鹤噎坏。

    最后,顾苏杭把李鹤抱着自己的身上,又深又重地舔弄着他的口腔,将他的口水全部吃进自己肚子里,jiba则抵着青年的外阴,模拟着性交的动作不停挺动,托着李鹤摇来荡去。

    “嗯……唔嗯……”李鹤微弱的反抗全被顾苏杭吞了下去。

    不敢太用力,顾苏杭怕把李鹤逼口给磨红了。

    索性处男的第一次总是很快的,不一会儿,顾苏杭就含着李鹤的下唇射了出来,浓稠腥臊的jingye糊得李鹤逼口到处都是,yin靡不堪。

    “都给你,我的所有。”顾苏杭满足地呼出一口气,用自己的额头抵住李鹤的额头,缠绵悱恻地蹭着他。

    他要把他的所有都塞给李鹤,顾苏杭想。他的时间,他的感情,他的狰狞,他的热望……他不会问李鹤想不想要,他只知道,他不能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