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休时间,与室友在寝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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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朗星的同桌就是班长谢远洲,同时他们也是室友,关系可以说是相当不错。 在别人面前谢远洲总是一副不苟言笑、多说一个字都是浪费时间的样子,跟应朗星也能有说有笑的。 ——对此大多数人倒不太意外,毕竟应朗星交友手段简直跟小孩子一样的霸道坦率,最后能拒绝应朗星的人反而极少。 谢远洲拉着应朗星随意敞开、有些皱巴巴的衣领,将扣子一个一个地扣了上去,给应朗星穿戴整齐后,才说:“小心着凉。” “噢。”应朗星觉得扣子扣太紧,有种被拘束的不舒服,但是一回想觉得自己脖子可能有什么痕迹,就觉得遮起来也挺好。 他动了动脖子,把校服外套盖在下身,就打了个哈欠趴在了桌上,侧着头看着谢远洲“刷刷刷”地写作业,很快就睡着了。 听见应朗星平稳的呼吸声,谢远洲写作业的动作慢了下来,他开始一心两用,一边冷静地写作业,一边想着应朗星。 应朗星大概以为自己情绪掩饰得很好。 但其实完全不是,比如他最近这段时间,明显就暴躁了很多,而此刻,一种饱餐后的餍足又明显的传达出来,像在晒暖烘烘的太阳,懒洋洋的想睡一觉。 谢远洲写字的动作一顿,抿了抿薄得有些冷漠的唇,写作业的速度突然又加快了。 “叮当——叮当——” 上午放学的铃声响起,教室里的声音嘈杂后慢慢变远变轻。 应朗星从课桌上爬了起来,伸了个懒腰,觉得这一觉睡得确实挺舒服,神清气爽的,就差洗个澡了。 他摸出手机看了一下有没有傅鸿的消息,还真有,傅鸿在半个小时前发了张照片过来—— 一对漂亮的胸肌被咬得惨不忍睹,后面还跟着发了一句信息“你才是狗吧”。 应朗星看了毫无愧疚感,还觉得自己牙齿痒痒的,舔了舔牙齿。 他观察了一下照片背景是在宿舍,就把手机放回了口袋里,转了个口袋掏出自己的饭卡递给谢远洲。 “我要先回寝室洗澡,你的卡给我。” 谢远洲接过应朗星的卡,把自己的卡递给应朗星,自然地问:“你要吃什么?” “跟你一样就好了——”应朗星拿到谢远洲的卡就开始往外走去,一边走一边冲谢远洲摆了摆手。 看着应朗星充满朝气跑远的背影,谢远洲低头看了一眼手上捏着的卡,摩挲了一下后贴身收了起来,快速收拾了一下书本,往食堂走去。 应朗星在的学校是各类条件相当不错的私立学校,就是生源不太好,因为附近就有一所全省都有名气的公立学校。 所以刚入学那会儿,有些人还讨论过,校长把考了全市第一的谢远洲挖过来到底花了多少钱。 用谢远洲的卡刷开了房间门锁,应朗星进了宿舍,关上门,把卡扔到谢远洲桌上。 他拉开自己的柜子找出一件内裤就进了卫生间开始洗澡。 应朗星也就是冲洗一下身体,顺便换身衣服,没用太多时间。 他很快就一身清爽地从卫生间走了出来 看到谢远洲也已经回来了,还有些惊讶,“你好快。” 边说着,他一边把擦了一下手的毛巾随手扔到自己桌子上,在自己位置上屈着腿坐下了,打开外带包装就开始吃饭。 谢远洲看着应朗星几乎赤裸地从浴室里走出来,满眼都是宽肩窄腰大长腿,极佳的身体比例霸道地勾住人的视线,让他一时间移不开视线。 应朗星身上还淌着水珠,随着他弯腰的动作,水珠顺着他紧致的肌rou线条滑下,落进内裤消失不见。 谢远洲的喉结微不可见地上下动了动,镜片下浓密的睫毛低垂遮住眼神。 他折起袖子,露出半截手臂,往应朗星的方向走了几步,拿起应朗星桌上的毛巾,给应朗星小心地擦起了还湿淋淋的头发。 “即使在寝室,也要小心着凉。” “知道了——谢mama。”应朗星托着腮帮子笑着喊。 谢远洲擦得很细致,也很慢,从头顶,到耳朵,从后颈,到下巴。 应朗星早已吃完了饭,因为感觉被擦得十分舒服,一直乖乖坐着原地,任由谢远洲在自己头上动作。 随着擦拭的动作,谢远洲忽远忽近的体温让他隐隐感觉有点不妙,但是上午刚刚痛快地发泄过,也问题不大。 应朗星突然感觉自己的椅子连带着自己被往后一拉,他下意识身体前倾双手抓住椅子的边缘,困惑地往后看去。 “嗯?” 谢远洲拿着毛巾从椅子后走到了应朗星面前,认真地说:“前面再最后擦一下就好了。” 他手法熟练地擦了起来,让应朗星来不及出声就再次被舒适的触感俘获了。 应朗星惬意地眯起了眼,视线被面前的谢远洲占据了,鼻尖似乎能闻到谢远洲衣服上的香气。 ——当然这也可能是心理作用,毕竟他们两人用的洗衣液是一样的。 似乎是为了方便擦拭,谢远洲往前走了一步。 应朗星看着谢远洲靠近,眼睛微微瞪大了一点,鼻尖的味道更加清晰了,和自己的味道有点像,又有点不同,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因为靠得太近,视线被占据,应朗星不由自主地注意到了谢远洲的腰。 外面单薄的白衬衫扣子扣得整整齐齐,然后带着衣角一齐平整地塞进裤中,过分修身勾勒出细腰。 应朗星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又有要精神起来的趋势,悄悄腿上用力,想往后挪一点拉开距离,然后就被谢远洲的手臂碰了一下。 温暖的体温一触即分,应朗星的jiba瞬间精神抖擞。 应朗星的身体也瞬间僵硬了。 jiba半软不硬还好说,一旦完全兴奋了,他就必须释放出来才行,不然会一直硬着,硬得还有点疼。 谢远洲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怎么了?” “也没什么。”应朗星有些丧气地往椅背上躺,“硬,疼,烦。” 这几天,他这个情况实在频繁,也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 而且为了减少与人触碰,他还特意说明了,只是根本没什么用。 谢远洲露出了歉意的表情,“刚刚身体碰到你了?不好意思。” “算了。”应朗星郁闷得不想说话,而且也不是谢远洲的错,谢远洲还是最配合他的人呢。 他懒散地坐在原地暂时没有动弹,实在不想自己弄。 本来就撸腻了,手都要破皮了,更何况今天还…… 谢远洲把毛巾放在了一旁,问应朗星:“我能弥补你什么吗?” 他向来冷静自持的眉眼染上了点不安。 应朗星的脑海里瞬间浮现出今天上午的yin秽场面。 下一秒,他赶紧把这一幕从脑海里清除,感觉到自己的思想被带到了一个危险的地方。 他正想让谢远洲别放在心上,就看到谢远洲在自己面前蹲下了。 谢远洲摸了摸应朗星被包裹在内裤里的性器,一脸严肃,“我帮你用手弄出来吧。” 应朗星差点被谢远洲的动作吓了一跳,怕自己没控制住又跟早上一样把好朋友cao了,正想后退,听了谢远洲的话,松了一口气。 看到应朗星没有拒绝,谢远洲垂下了眸,顺着应朗星的人鱼线往下将应朗星的内裤脱了下来。 看到挺立的性器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谢远洲的瞳孔有一瞬间放大。 谢远洲很快就将表情中那细小的变化收了起来,郑重地伸出手,握住了这根炙热的jiba。 他仿佛在做题一般撸动起来,不带一丝杂念,井井有条地从guitou到卵蛋全方位照顾,不落下任何一个地方。 一阵阵快感从性器传到了大脑,应朗星被极快地带入了状态,身体真正兴奋起来,开始小声地喘着气。 都是用手,自己和别人的感觉也不太一样啊。 应朗星的jiba很快渗出了前列腺液打湿了谢远洲的手。 应朗星看着谢远洲一丝不苟地干着略显色气的事情,被握在谢远洲手里的jiba又大了一圈。 房间内被应朗星满足的喘气声填满。 谢远洲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大概是有些累了,也开始喘气,换了个蹲姿。 应朗星却毫无疲软的意思,快感到一半消弭,简直是一种酷刑,让他难以忍受。 他像是只小兽一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弓着背cao干起谢远洲的手来。 没一会儿,他就把谢远洲的手撞得支撑不住垂了下去,谢远洲也没蹲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谢远洲推了推有些下滑的眼镜,昂起头看向应朗星,斯文俊秀的脸上还有几滴应朗星溅上去的前列腺液。 他一动不动地盯着应朗星,伸出嫣红的舌头将嘴角溅上的一点湿意舔进唇中。 应朗星往前迈了一步,低头掐着谢远洲的下颌,大拇指顺着谢远洲的嘴角插进谢远洲的口中,声音沙哑地说:“想要。” 谢远洲顺从地张开了嘴,然后就被他刚刚弄得湿漉漉的性器塞满了整个口腔。 他用柔软地舌头舔去rou柱上的液体然后咽下,刺激得rou柱开始不管不顾地激烈抽插起来。 口中,鼻腔,全部都是应朗星的味道,谢远洲兴奋得yinjing流出源源不断的液体打湿了校裤。 他喘起粗气,但嘴巴被满满得塞住撞击,换气换不过来。他咳嗽了两声,喉咙深深地绞住应朗星的jiba,咽下了一些溢出的jingye。 应朗星按住了谢远洲的头,开始将谢远洲的嘴巴当做rouxue肆意使用。 这张嘴的水也很多,没等他抽插几下,谢远洲的嘴巴就包不住水了,津液止不住地从嘴角流出,偶尔还有些jingye。 每次应朗星插到最深处,都会被绞一下,紧紧包裹,爽得不行,他越撞越狠,越插越深,仿佛想要谢远洲的嘴完全将他的性器吃下去。 谢远洲的呻吟声被堵在了喉咙里,被撞得支离破碎。 “唔……啊唔……嗯……” 谢远洲原本斯文干净的脸变得一片狼藉,眼镜也戴不住了,就被应朗星摘掉放到桌子上,露出一双蒙上水雾的迷离眼睛,眼泪从中流了下来,和其他液体混在了一起。 “真好看。”应朗星夸赞着,一边cao着谢远洲的嘴,一边摸了摸谢远洲的眼睛。 谢远洲眨了眨视线变得模糊的眼,努力想要看清应朗星,口中更加卖力地吞吐。 他这副样子让应朗星心中有所怜爱,动作上却更加凶狠,狂cao了几十上百下后,牢牢按着谢远洲的头,将jingye尽数射进了谢远洲的口中,才将jiba抽了出来。 谢远洲捂住着嘴咳嗽了好几下,才把大多数jingye吞了下去,开始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发出抽噎声。 他身体也是止不住地软了下去,半瘫在地面上,露出了他裤裆处明显的湿意和凸起。 应朗星发现了,感到有趣,伸出赤裸的脚踩了上去,一下子轻一下子重的。 谢远洲一边呜咽着摇头,一只手盖在了眼睛上,一边仍由应朗星动作。 不一会儿,他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在应朗星脚的玩弄下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