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师办公室前的交锋
书迷正在阅读:双·性父子沦为便·器牝犬(重口H)、偿还(百合ABO)、在逃生游戏和主神doi、潮喷不止、用批照跟高冷情敌网恋后翻车了、穿进乙女游戏后我被男主们日日夜夜疼爱、下载脱处app后被爆cao了、我的浪荡美人皇兄后妃、私人保镖、短篇杂烩
止戈的办公室就在应朗星教室附近,两人去的路上遇到了几个同班学生,大家看到止戈后面跟着蔫了的应朗星都是见怪不怪,规规矩矩跟止戈问好,边对着应朗星挤眉弄眼边走开了。 应朗星双手插兜靠在办公室门旁的墙上,有些忧愁地等待止戈开门,叹了口气。 “行了,别在门口演了,给我滚进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止戈瞥了应朗星一眼,嗤笑一声开了门,往里面走去,里面相较于其他教师办公室要空旷一点,但毫无例外的堆满了书。 应朗星耸了耸肩,转了个身就跟着进了办公室,随手关上门。 他看着止戈挺拔的背影,不适宜地想着止戈到底有没有一米七,看起来真的好小一只啊,一只手就能捏碎的感觉,却强得不可思议。 他伸手比划了一下,感觉止戈才到他肩膀那么高,然后就被敏锐得好像后脑勺长了眼睛的止戈当场逮了个正着。 止戈本来还在自己办公桌上捻了一下,因为有层薄灰而皱眉,回头看到应朗星的小动作一下子气笑了,脚一迈就以完全不符合他身高的速度瞬间来到应朗星面前,拉着应朗星的衣领往下拽,语气极其危险地开口,“臭小子,你在想什么?” 应朗星将比划着的右手投降般无害地抬在一旁,低头看着止戈,睁大了眼睛,看起无辜极了,“如果我说我什么都没想,你愿意相信我吗,老师?” 止戈想说我信你个鬼。他和应清明当了三年同学三年同事,还能不知道他们一族本性多凶残,搞不好刚刚就是在量尺寸看看能不能一口吞了。 虽然他心里门清,看到应朗星专注的眼神,又不由自主的偃旗息鼓。 “嘁,也不知道跟谁学的。” 他松了手,把袖子往上叠起,露出一截肌rou线条明显的手臂,到一旁的杂物桌找出了一个盆和抹布递给应朗星,“去接盆干净点的水。” “好的老师——” 应朗星没少替止戈跑腿,熟练地接过盆就往外走。 每层的卫生间都设置在走廊尽头,和教师办公室的距离算得上近,应朗星还是磨磨蹭蹭了一会儿才接完水往回走,一拉开办公室的门就被满屋子刺鼻的气味呛到了,拉开门的手猛地往回一关。 “砰”的一声,并不算厚重的门勉强挡住了刺鼻气味的蔓延,应朗星松了口气。 没过几秒,止戈从里面把门打开,抱臂,“你小子弄出这么大动静想干什么?造反吗?” 应朗星捂着鼻子往后退了一步,闷声闷气地说:“这个问题我该问你才对吧老师,你转职了女巫,在炼制魔药吗?” “把你见鬼的比喻收起来。” 止戈无比嫌弃地踢了踢应朗星,回头看了一眼办公室,随手带上了门,“调配消毒水而已,你又不是没闻过,怎么这回反应这么大啊?” 他来回打量了一下应朗星,心中有所猜测,眉峰轻挑,双手插进外套的口袋里,“你猜猜我两个口袋里哪个口袋藏了什么吃的,猜对了就给你,嗯?” 刺鼻的气味被挡下了一些。 应朗星眨了眨眼,缓缓放下捂着脸的手,感觉能能够呼吸过来了,才揉了揉鼻子,就径直往止戈的口袋里摸去。 “要我猜嘛,这边的是酒心巧克力,” 他的手指缓缓挤进止戈紧收的指缝间,食指和无名指轻轻捻住了止戈掌心的东西,“这边呢,我就随便猜一下是荔枝酱夹心的糖吧。” 从后面看,他高大的身躯把止戈完全挡住了,弯下腰身体前倾的动作像是把人抱在了怀里。 止戈的个性算得上强势,一开始就因为应朗星毫无自觉的过分靠近和压迫教训了应朗星好几次,奈何应朗星是个只长个子不长教训的笨蛋,完全没有作用,最后只是他自己无奈起来。 “随便猜猜,就猜得这么精准,你说说,我该怎么夸你?”止戈不退不进,站在原地,抬头就对上了应朗星清澈的眼睛。 得到的回答其实在止戈意料之中,但他心中一下子又升起了一种熟悉的无奈感,应朗星毫无自觉的坦诚让他感到十分棘手。 他头疼了一会儿后,才反应过来,小妖怪青春期问题怎么处理应该交给应清明来解决才对,他只是个担保人而已。 “老师,咱这关系何必这么客气呢——” 应朗星明亮的眼睛盛着笑意,一边说着,指尖一勾就想把止戈两只手的糖都勾走,只是拿酒心巧克力的手抽出失败,被止戈的手指牢牢地夹住了。 他单手夹着颗荔枝糖,动作连贯的用嘴撕开包装轻轻一挤就将里面的糖送进嘴里,将糖含在了一旁,含糊地说:“夸就没必要了,别骂我就好了。” 说完,他顺手又将只剩空壳的糖纸叠了一下揣回了止戈的口袋里。 止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口袋,抬手放在应朗星的后颈,捏住应朗星的后颈把人往自己的方向向下扣去,手臂上经脉明显的绷起,语气危险,“你不气我,我会骂你?” “那谁知道呢,”应朗星不甚在意地弓起了背,注视着止戈的黑脸,不紧不慢地在止戈掌心挠了挠,像是在逗弄小动物一般,“我又没试过。” 止戈没有避开应朗星的视线,脸色不变地细细摩挲着应朗星的后颈,摩挲了几下感受到应朗星的身体紧绷起来,即将炸毛,才露出了一个带着嘲意的笑,“小鬼。” 他也就刚和应朗星相处的那段时间会误会,甚至丢脸的产生了十分没必要的、有关未来的联想。 后来意识到年轻热情不怕碰壁的未来恋人完全是他自己自作多情后,他恼羞成怒地连夜开车到应清明的工作地点跟应清明打了一架。 归根结底,都是应清明的错,整天说他弟弟有多可爱,即使他表面上完全不信还是留下了这样的潜印象,而事实上应朗星这看起来十分好接近的小崽子完全比应清明这种一眼就能看出眼高于顶的人还欠揍! 应清明一开始因为身高轻视他,表现的方式就是无视他,而应朗星不服他,反而会跃跃欲试地在他各种底线边缘挑逗玩弄。 止戈两只手同时松开,放开了应朗星,握拳在应朗星胸膛上随手抵了一下,就让应朗星后退了几步,“给我滚去写检讨,就在走廊上写,等我收拾好办公室你还没写好,我再收拾你。” 应朗星揉了揉胸口,“噢。” 看着止戈头也不回地走进办公室关上了门,应朗星摸了摸鼻子,回教室里拿上纸笔。 他趴在了教师办公室对面的大理石栏杆上,开始思索如何检讨。 “由于……本人……身体不适……” 应朗星想了半天才憋出这么一个开头,一笔一划地写了出来,鼻尖一顿,才反应过来这个熟悉的声音不是他自己念出来的。 他一扭头,就看见傅鸿撑着头靠在一旁。 傅鸿大概来得比较急,头发有些凌乱,但是配上他一张英气逼人的俊脸反而有了几分成熟男人的性感。 他穿了一件扣子只扣了最下面两个的黑色衬衣,露出大片胸膛上的肌肤,一看就不是正经男人,难怪会因为疑似渣男这个原因而在校草拼比中落败。 应朗星的思绪飘了一下,觉得他们学校的人实在没什么眼光,因为莫名其妙的原因把他们淘汰就算了,最后当上校草的宿春倦也不是什么正经人好不好,冷归冷,说sao话的时候没见他虚过。 傅鸿看到应朗星出现在教学楼的消息立马就赶了过来,看到应朗星在低头认真地想着什么,就放轻了动作走到应朗星旁边,安静地看了一会儿。 看着应朗星终于发现了自己,他才伸手搭在了应朗星的肩膀上,自然地半搂住了应朗星,贴近了应朗星,仿佛看热闹不嫌事大般,痞笑着开口,“怎么停了,继续写啊,不会写不出来了吧,我看你想了半天,就憋出这么点?” 他只是习惯性地和应朗星接触,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关系亲密到互相换衣服穿也无所谓,不过这段时间应朗星因为身体原因一直避免身体接触,这回没被应朗星躲开倒让他有些惊讶了起来。 只是他没表现出来,就当做中间那段躲避好像不曾存在过一般。 应朗星回过神来,郁闷地转了转笔,瞥了傅鸿一眼,没问傅鸿怎么来了,用手肘抵了抵傅鸿,“你还好意思说?” “我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傅鸿嬉皮笑脸地收了收手臂,搂紧了应朗星的脖子,“好了,不知道怎么写,直接写我就行呗。” “写你?怎么写啊。” 应朗星侧过身体,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办公室紧闭着的门,才歪头看向傅鸿,摆出一副好整以暇乐于听取意见的样子,压低声音说:“写你变身超级赛亚人冲进我的教室把我掳走就为了让我翘课吗?” “看你还有挖苦我的心思,那应该也不是很着急了。” 傅鸿笑了起来,身体前倾,就将额头撞到了应朗星的额头上,互相抵着,近得可以感受到对方鼻息间的热气。 “你就写啊,”他眼睛眨也不眨地注视着应朗星,搂着应朗星脖子的手抬起就捏住了应朗星的下巴,华丽的声线故意压低后风sao又色气,像是让人熏熏然的美酒,“写我觊觎你已久,终于在那天狼性大发,把你拖到阴暗的角落里吃干抹净,扬长而去,害你不得不翘课休息。” “这么写你是想我死吧,傅狗。” 应朗星想要做一个表情,但是两边脸颊被掐住了,只能看出弯起的眼睛和嘴角,才抬手把傅鸿的手给拍了下去,摆出了一个生怕傅鸿看不出来的假笑。 “等等,你是在内涵我吧?” 他突然反应过来,假笑不下去了,身体猛地往前,用胸膛撞了傅鸿一下,同时手从傅鸿腋下伸过去抓住傅鸿的肩膀就往后掰,把傅鸿往地上掰去,“什么觊觎已久,什么狼性大发,我是那种人吗?” “我也没说你是啊,你急什么?”傅鸿被应朗星放倒在地上,十分顺其自然地在地上躺下了,只是手脚并用把应朗星也拉了下来,牢牢束缚在近地面的地方。 应朗星被傅鸿拉着趴在地上单手撑着,抬头看了一眼教师办公室的门,搂住傅鸿的后背就翻身往走廊的尽头滚去。 “我急?傅狗你是真能乱叫,再汪几声我听听。”他凑在傅鸿耳边低声说道。 傅鸿看出应朗星有所拘束,知道他是不想被止戈发现,于是故意开始反向用力带着应朗星往回滚,“想听啊,我在床上喊给你听啊,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个癖好,嗯?” “你都敢叫我为什么不敢有?”应朗星并不服输,一边接话,一边努力抱着傅鸿往另一边滚去。 两人抱着在地上打成一团,在一块区域滚来滚去,用后背把地面擦得一干二净。 这种小学生级的打架按理说能吸引不少人过来围观,只是这个时候教学楼根本没多少人,傅鸿随意瞥过去的眼神又吓退了所有意图走过来的人,导致这场打一年也打不死人的架一直没有人阻止。 最后还是两人乱滚的时候一时不察不小心从一旁楼道顺着半层的台阶滚了下去,滚到了转弯处,才堪堪停了下来。 应朗星松开了手,舒展了一下背,坐着往后一靠,靠在了墙壁上,看向已经看不见门的教师办公室方向,“我赢了啊。” 傅鸿微微喘着气坐过来,靠在了应朗星旁边,顺着应朗星的视线看过去,屈起一只腿,“我硬了。” “我知道,”应朗星嘴角弯起了一个幸灾乐祸般的弧度,转瞬即逝,注意力很快又转了回去,“我赢了你知道吗?” “知道了知道了,”傅鸿拉了拉不知道滑到哪里去了的衬衫,勉强把一边的肩膀给盖了回去,“你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怎么做到的?请允许我向你这位过来人讨教一下经验。” “很简单啊,只要做到心平气和,心无旁骛,心静自……” 应朗星本来只是随口一说,结果越说越来劲,毫不客气挤兑傅鸿的样子,大有把前段时间丢了的场子一次性找回来的趋势,就突然戛然而止。 傅鸿身体稍一用力,就翻身到应朗星的上空,双腿分开跪在应朗星腿的两旁,双手掌心和手肘着力撑在了应朗星后面的墙壁上,这是一种强硬得将人困在一隅之地的姿态,偏偏手势像极了投降,两个人好像在狭窄的空间亲密无间,其实中间还保留着无尽的距离。 他弯腰低头,上衣下垂,就将应朗星一张一合的唇堵了起来,舌头灵活地侵入应朗星的口腔内,一刻不停地开始啃咬,有几分粗暴。 应朗星一愣,仰头吻了回去,肆意舔舐吸吮着侵入的舌,将刚刚还胡作非为的舌头玩弄得像是迷路的羔羊。 他伸手顺着傅鸿垂落敞开的衣襟覆到了傅鸿的肌肤上,抱住了傅鸿的腰,随意地抚摸,填补了两人之间最后保留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