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母美人丨假失忆逗弄神官,口X暴cao恩客娼妓PLAY
东云坐在小厅的沙发上岔开双腿,手腕托着下巴好整以暇地俯视尤利斯。刚劲俊美的眉毛挑起一个弧度,戏谑地摸摸蓬松的金发:“技术真烂。” 跪坐在男人胯间的金发神官气鼓鼓地抬起头,漂亮的蓝眸(自认为)凶巴巴地瞪着东云。 东云眯起眼睛与他对视:“像只奶凶奶凶的波斯猫,可爱是挺可爱的,但你的调教者没好好教你怎么帮男人koujiao吗?” 尤利斯含着东云的jiba,鼓足了劲地舔弄,听到这番话后窝了一股气,想把jiba吐出来分辨几句却被男人箍住脑袋往胯间压去。 “唔咕!呜!” guitou措不及防探入喉咙,尤利斯生理性地作呕,脑袋被东云按着无法挣脱,只能不断用舌头推着jiba试图把这玩意吐出去。 “嗯……真舒服,这样才对。”东云舒服地发出一声叹息,低头发现尤利斯被呛得流眼泪了才恍然道,“怎么哭了,是不乐意吗?” 生理性泪水把尤利斯的眼眶弄红了,湖蓝色的眸子波光粼粼,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让骑士忍不住进一步欺负他。 “我不喜欢勉强,不乐意就算了。” 东云轻轻推开尤利斯,站起做势要走。 尤利斯急急忙忙拉住东云的衣服:“我没有不乐意,你别走。” “放开。” “我真的会伺候好你的……” 尤利斯揪紧了衣角,音量越来越小。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东云从未对他说过一句重话,会努力完成他的要求,耐心倾听他的话,忠诚认真地守护他。 东云失忆后变得很陌生,尤利斯不知道怎么和他相处,费力讨好他却弄巧成拙,教皇交予的任务恐怕要失败了。 尤利斯抽泣了几声,刚才是生理性流泪,现在是真的想哭了。 “别哭。” 长有剑茧的手指抹去尤利斯的泪水,东云的声音温柔低沉,尤利斯抓住他的手,恍惚间有种骑士已恢复记忆、变回原本模样的错觉。 东云坐回沙发上,用下巴指了指钟:“15分钟,如果不能帮我弄出来,我就……” “我可以的。” 袖子胡乱擦干眼泪,尤利斯扶起男人粗壮的茎身,小心翼翼地避开牙齿吞下男人的jiba。尤利斯回忆,东云教过他怎么伺候吗?好像没有,只说了一句“牙齿不要碰到”,无论尤利斯怎么舔弄,他都会被毫无章法的伺候弄得心满意足,温柔地夸赞尤利斯。 只有15分钟了。尤利斯知道东云持久力很强,真要享乐的话持续2小时不是问题,往日东云怕他累着,舔20分钟左右就会先射一次,接着爱抚亲吻神官等待短暂的不应期结束后再…… 尤利斯不敢保证现在的东云也会顾及他,只能尽可能地讨好他,他兴致上来了才有希望进行下一步。 “咕啾……唔啊……咕唔……咕啾……” 舌头缠绕着茎身滑动,紧缩的咽喉伺候着硕大的guitou,口腔粘膜滑腻炙热,尤利斯缓慢地吞吐,手指抚摸着饱满的囊袋,轻轻揉捏里面的rou珠。 尤利斯悄悄抬头看,发现东云闭着眼睛享受……应该挺舒服的吧?受到鼓舞的神官进一步加快了唇舌的动作,舔吮guitou渴求将里面的精华吸出来。 东云舒服极了,恨不得立刻把人抱到床上cao得他哭唧唧乱叫。 男人耐心地控制着射精冲动,眼尾留意着时间,15分钟最后20秒才把视线从焦躁不安的金发美人身上移开,放松身体射精。 “呜唔!!!!!” 浓稠的jingye通通注入喉咙,尤利斯又被呛到了,双手捂着嘴巴艰难地把jingye咽到肚子里的样子让东云忍不住翘起嘴角。 “乖,张嘴我看看——嗯,都吞下去了,好孩子。” “那么……”尤利斯期盼地望向东云。 东云扯开领口:“帮我脱衣服。” “好。” 纤细的手指攀上男人的胸口,骑士常服纽扣很少,东云很快就脱掉上半身的衣物,袒露出结实的胸肌。 骑士东云的皮肤拥有东方人特色的细腻和洁净感,饱满的肌rou摸上去就像裹了棉花的钢铁,性感的窄腰蕴含强大的力量和持久力,尤利斯对此非常了解。 “别乱摸了,还有裤子。” 解开的皮带扣被扔到一边,东云没有穿内裤,蟒蛇般的jiba又立起来了,筋腱狰狞地滴落透明yin液。东云的腿布满硬实的肌rou,修长漂亮,充满旺盛的生命力,让人联想到草原上的顶级捕猎者。 东云赤裸地搂住尤利斯,热情地亲吻他的嘴唇。尤利斯积极地回应他,手臂搂住男人的脖子,温柔地与他交缠。 一吻结束后,东云凑在神官耳边轻笑:“知道你这身假戏服最大的破绽在哪里吗?” 尤利斯不解地歪着脑袋,这是货真价实的高级神官礼袍,怎么会有破绽? “这里。” 冰冷的手从腋下的洞穿进去,轻易而举地找到里衣的缺口,伸进胸膛上捏住尤利斯的rutou。 “禁欲的神官不会允许衣袍里有方便男人采摘的设计。”东云笑道。 但这确实是真的礼袍啊! 尤利斯倒在东云身上,任由他玩弄敏感的rutou,抚摸他的后背。 片刻后,东云横抱起尤利斯,把他放在床上,熟练地剥开这身华贵的礼袍:“看,连脱都这么好脱,还不是戏服?上面还有手工刺绣,啧,你们家真下本啊。” 沉甸甸的布料被扔到床下,薄薄的内裤被整个扯破,尤利斯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金子般的秀发披散在深蓝色的床上,宛如天堂里由黄金构成的湖泊。雪一样的皮肤像无瑕美玉,被深蓝色衬得极白,白得发光。 也许是尤利斯心慈善良又信仰忠诚的内质影响,东云无论和他交媾多少次,每逢这个时刻都会产生一种玷污壁画天使的兴奋感。 “漂亮极了。” yin荡和纯洁共存,神性与色欲共生。东云近乎虔诚地舔吻尤利斯的皮肤,用舌头略过每一寸美丽的柔软,温柔地爱抚尤利斯。 东云含住左胸的rutou,这里是最接近心脏的地方,吮吸一会儿后,骑士故作古怪地问:“为什么有奶水的味道,刚才你说和我生了一个女儿,和我生是假,女儿是真的吧。” “嗯,”尤利斯不想分辨了,自暴自弃道,“我有一个女儿,1岁了。” “你的丈夫呢。” 尤利斯低声回:“死了。” “……” 东云一时哑口无言,片刻后叹息:“他真是个不负责任的男人,抛下这么漂亮的妻子和女儿。” 尤利斯摇头:“他很好,对我很温柔……虽然有时候坏心眼,但他很爱我,我也很爱他。” “他真幸运。” 尤利斯哑然叹道:“真希望他能回来。” 东云双手撑在尤利斯脑袋两侧,戏谑地俯视他:“但你现在是我的娼妓,别想你那个死鬼丈夫了,看着我。” 两人双目交接时,东云俯身亲吻尤利斯,手指摸到湿润的女屄,富有技巧地抠挖已经开始渴求填满的屄洞。 “唔呜呜……呜……” 尤利斯放松了身体,麻痹的快感很快蔓延全身。他抬起腰腹迎向手指,慢慢打开双腿。 手指弄出响亮的水声,东云抽出来时指缝还粘着几根银丝,男人故意把手指递给尤利斯看,把爱液擦到他脸上。 东云扶起自己的大jiba,尤利斯修长的细腿主动缠上男人的腰。硕大的jiba分开湿润的yinchun,顺畅地cao入女屄,一寸寸埋入深处。 “啊啊啊……” 尤利斯搂紧男人,后仰着脑袋呻吟,脸上露出尘埃落定的喜悦。 东云啃咬神官的脖子,一下一下地cao入炙热舒适的温柔乡,胯部重重地落下,动作越来越激烈。很快,房间里响起响亮的水声和神官甘美的呻吟。 尤利斯yin糜地扭动身体,像一条白蛇般缠着男人,主动挺起腰迎合他的动作:“……好舒服……脑子都要融化掉了……东云……东云再亲亲我。” 东云再次吻住他,舌头伸入口腔掠夺唾液和温暖。两人紧密地贴在一起,激烈地交媾,快感从所有接触地方生出火花,酥麻的电流沿着血液涌向全身。 尤利斯好似喝醉了一样脸红,东云cao得越狠,他缠得越紧,jibacao到最深最深的地方,紧紧抵住敏感的花芯撞击,又引起一阵尖叫和喘息。 “啊啊啊啊啊……唔呜!东云……小宝宝住的地方要被捅烂了……呜呜!” “女儿都生出来了,捅进去没事,jingye都射进去,把你丈夫的味道都覆盖住,你给我生个小宝宝好不好?” 尤利斯下意识想说“不好”,但又想起自己的使命,连忙胡乱点头:“射进来……填满小宝宝的房间……” 东云一边大开大合地cao得yin液四溅,一边调笑道:“嗯……唔……真是个贪心的小娼妓,要不要把你买回去呢?其他男人满足不了你。” “好……买我回去吧……唔啊啊啊!东云……” “喊老公就买你回去。” “老公……老公……” 尤利斯尖叫着咬住东云的肩膀,guitou叩开了一个小口,可怜的宫颈被强行撬开,guitou镶进去沐浴在zigong舒适的触感中,左右乱戳刺激敏感的粘膜。 尤利斯仿佛被雷劈中一样,快感让他浑身痉挛起来,在男人的肩膀上咬出了牙印。 东云蛮横地往里捅,好似要捅穿尤利斯的身体捅进内脏里一样。过度刺激之下,尤利斯反弓着身体挺起下半身,骨头被快感炸得酥脆,一阵白光闪过后,下身泛起类似失禁般的释放感。 “哦?潮吹了。” 东云被喷涌而出的热流弄射了,大量jingye和yin液对冲,zigong被两股热流填得满满当当,平坦的小腹鼓了起来,尤利斯又小去了一次,指甲在男人背后划出几道红痕。 东云释放完后拍拍尤利斯脱力的腰,笑着问他和前夫哪个更强。 “前夫。”尤利斯气若如丝地回答。 东云突然生出些醋味,拔出jiba,翻过尤利斯的身体从背后抱住他。 “那我要多多努力,让你不要再想前夫的事了。” “不可能。” “谁知道呢,等会我把你买下来,女儿也拎走,把你们宠得找不着北,什么死鬼前夫通通忘掉。” 说完,东云重新cao回被jingye弄得一塌糊涂的女屄里,攀着尤利斯的屁股又再开始新一轮耕耘。 . 尤利斯日上三竿才醒来,醒来看到东云拿着一碗白粥走近,试探性地问:“东云……” “你的死鬼前夫回来了。”东云戏谑地逗道。 骑士恢复记忆了。 尤利斯开心地笑起来,一会儿后反应过来:“你记得昨晚的事?” “是啊,恢复记忆当然是恢复全了。” 尤利斯接过粥水,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总觉得哪里不对,昨晚失忆状态的东云为什么能熟悉地找到礼袍的缺口?而且还精准地翻出柜子里的脂膏…… 东云仿佛看穿了他的想法,从善如流毫无破绽地一一解答回去。 尤利斯没想出个所以而然,喝着美味的粥水把这事翻篇了。 魔王成功被削弱了,这就好,其他人昨晚顺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