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十 军妓生涯(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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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一系列的锥心般的痛楚,付荣彻底清醒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军区的病床上了。他看到雪白的墙壁,还有来回走动的医生和护士,心里倒有些惊讶。 他为什么会送到医院来?他们这样低贱的军妓,应该不是不配使用任何医疗设施吗?即使病的很严重,通常也只是开点药自生自灭了事,又怎么会有资格占用一张床位呢? 慢慢的付荣又惊奇于自己清醒后是这样的想法,并不是第一时间伤痛于肚子里那个已经流产的孩子。是的,他能感受到,他肚子里那个孩子已经不在了,腹部还在隐隐作痛,时不时yindao还会渗出一些血出来,也不知道下面有没有垫什么东西…… 病房里很忙碌,即使他醒了,只要他没出声的话,一时半会也没人察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护士偶尔往他这边看了一眼,对上他的视线,才道:“你醒了?” 付荣像是被惊到了一样,轻轻的“嗯”了一声,护士的态度倒还不错,走过来倒了杯温水给他,“现在还不能动,好好休息吧。” 付荣有些受宠若惊,虚弱的道了声谢,慢慢的将那杯水喝光了。 他并没能在医院里住多久,如他所想的一样,医院的病床并不是为他准备的,这次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才能在这里躺上两个晚上,第二天后,他就被要求回到了那间屋子里。 付荣虚弱的有些走不动,腹部还是会痛,下身也在流血,但好歹输过液了,要比以往流产时好受一点。他被送回来后,也生不出力气再收拾一下床铺,就滚了进去,拥着被子沉沉睡了起来。 他睡的太过昏沉,下身的血好像流的多了,垫的东西吸附不住,都沾湿了裤子,他有些不舒服,但又没有力气来清理,一会儿觉得腹部痛,一会儿觉得头痛,浑身也是一阵冷一阵热,偶尔他好像还能听到婴儿的啼哭声一样。 简直像处在梦魇里,难以脱身。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听到有人在叫他,用着并不温柔的语气,还有冰凉的手掌往他的脸颊上拍,他拼命想醒过来,眼皮却沉重的无法掀开,但喉咙又渴,本能的渴望喝水。有什么东西抵在他的唇边,他听到那人让他喝水,他张了张嘴巴,却好像忘记了吞咽,水都漫到了他的脖子处。付荣还想喝水,浑身却软绵绵的动不了,又叫唤了几声后,突然有东西贴到他的嘴唇上,慢慢的顶开他的唇瓣,接着温热的水就流了进来。 是水。 付荣饥渴的小口小口吞咽着,水的分量不多,他渴的太厉害,又忍不住伸出舌头去舔,那东西似乎僵硬了一下,却并没有抽离,而付荣也成功的舔到了一些水液。 喝了好几口水,他终于满足了下来,意识又陷入了昏昏沉沉中。 等再次醒来的时候,身体的沉重感终于消失了,只是还觉得有些无力,付荣眨了眨眼睛,从窗口投射进来的亮光让他意识到已经是白天了,他正想爬起来,一个声音急切的响了起来,“荣哥,你别动,躺着躺着,想做什么我帮你。” 付荣听到声音,慢慢的转过头,便看到了小斌的脸,他呆了呆,喃喃道:“是你……”昨天晚上的记忆接踵而来,虽然不太清醒,但他依然记得有人在照顾自己,原来这个人是小斌。 原来还有人愿意照顾他。 小斌露出笑容来,重重的点了点头,“是我,荣哥,你要做什么?我帮你做。” 付荣顿了顿,也露出个浅笑来,“我要去上厕所。” 少年脸色一红,羞涩道:“我、我扶你过去。” 短短几步路,付荣走的有些艰难,第一是因为流产的缘故,第二大概是因为没有进食的缘故。他一半身体被小斌撑着,另一只手扶着墙壁,好不容易到了浴室里,连忙道:“我自己来吧,你、你先出去。” 少年胡乱的点点头,真的站到了外面,付荣慢慢的解着自己的裤子,他察觉到自己的衣服和裤子都被换过了,现在这一身干干净净的,把裤子往下脱,内裤上也好好的垫着女性用的卫生巾,上面的血已经少了许多,这让他稍稍松了口气。上了厕所,他坐在床边,小斌已经跑到外面去了,不多时端了餐盘回来,上面居然摆着一碗汤,付荣探头看了看,看到是鸡汤时,不免有些惊讶,“哪里来的鸡汤?” 小斌道:“厨房给你分配的,说是小月子餐。” “怎么可能……”付荣不是没有流过产,但以前从未有过这样的待遇,包括生孩子的时候都一样,最多能在菜里放上两块rou,鸡汤这种东西,他都忘记他有多少年没有喝过了。 小斌倒是不懂,只是道:“确实是的,我去给你取餐的时候,他们给我的。荣哥,先别管了,汤还是热的,你快点喝,你之前发烧了,现在退烧了肯定饿了,多吃一点好补充体力。” 付荣确实饿了,他端起碗,慢慢的享用那碗香喷喷的鸡汤,里面居然还有好几块鸡rou,他要分给小斌吃,少年连忙摇头,“我早就吃饱了,不饿,而且我怎么能抢你的食物吃,你才刚刚……”他皱了皱眉,突然有些尴尬,干脆闭上了嘴巴。 付荣知道他想要说什么,老实说,不知道是不是已经习惯了,他对这次流产的事并没有感到痛苦,虽然不可避免的有些难受。但他其实不想生孩子,无论是生出怎样的孩子,在这个众生皆苦的时代,活着就是一种折磨和痛苦,与其感受,不如趁着什么都还不是的时候,彻底的结束。 吃完饭,小斌要来收拾碗筷,付荣连忙阻止他的动作,“我来。”小斌抢了过去,“你现在得休息,不能碰冷水。而且我是被批准来照顾你的,我得负责。” 付荣就不再阻拦了,一连三天,小斌都来照顾他,说是照顾,也就是给他送送饭之类的,让付荣惊奇的是这三天的饭菜异常丰盛,每一餐都有一碗nongnong的鸡汤。不知道是不是鸡汤起了效用,他恢复的很快,到了第三天,虽然身体还有些虚,但是行动已经没什么问题了。 上面再给他放了十天的假期,让他不用服务士兵,但也不准他乱走,每天只能待在房间里,偶尔做些缝缝补补的活计。付荣倒是很喜欢,在这段时间里,小斌只要有空就会来找他,得了什么好东西也会送给他,两个人聊天很愉快,但付荣从不敢问对方一个问题。 致使他流产的那个男人怎么样了?有受到惩罚吗? 但他又不敢问,或者说,他根本就知道答案。这样的事在军营里并不少见,很多军妓都受到过这样的伤害,男人的情欲上头,跟畜生也差不了多少,根本毫无理智可言,而军妓不过是给他们泄欲的东西,对他们来说不值一提,所以做出这样的事,甚至算不上是“犯罪”。虽然联邦法律有规定有约束,但曾经做过这种事的,还没有人受到过惩处。 地位太悬殊了。 付荣忍着不问,但不得不说这件事在他心里留下了一个深深的阴影,他只要想到几天后他要重新接待服侍男人,心里就会一阵紧张,浑身也有些发冷。在夜里的时候,他也经常会做噩梦,梦见那个男人又闯进了他的房间里,将他压在床上,任他哭喊求饶还是不肯放过他,直到下腹一痛…… 但无论他再怎么恐惧,那一天还是到来了。 付荣像往常一样将自己的身体清洗干净,换上那件薄薄的睡衣等在床边,他在这种时候,私心里希望来的第一个人是小斌,这样的话至少会让他没那么紧张,但他又知道这样的几率太小,接近于不可能。 时钟转动的越来越快,十分钟的时间好像一忽儿就过去了,付荣敏锐的听到有脚步声在靠近,等门被推开后,他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腔子,他猜测自己此刻的脸色肯定也很苍白。 近乎赴死一般的抬起头,付荣现在只希冀来的人不是那个导致自己流产的男人就好,等他看清楚对方的脸后,整个人又愣了愣。 来的人居然是中尉,名字应该叫陆霖的中尉。 男人身上还穿着严谨的军装,进来后顺手掩上了门,然后一步一步朝付荣靠近。兴许是付荣脸上的惊愕太过明显,他都看出来了,他明显不悦的皱起了眉头,冷声道:“怎么?不是那个叫小斌的进来,你很失望?” 付荣更惊讶了,他没想到这个向来冷漠的男人会主动朝自己开口,怔了怔后,连忙慌乱的摇头,“我、我没有……没有失望……”他也不知道自己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来,但唯一知晓的是,之前的紧张居然在看到这个男人后缓解了很多。不是那种临时缓解,而是真正的松懈下来。 陆霖瞥了他一眼,神色还是冷冰冰的,又朝他靠得更近了些,在付荣还没有站起身来的时候,居高临下的道:“给我脱衣服。” 付荣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将自己身上薄薄的睡衣脱掉,露出底下莹白的胴体来。这段时间的小产让他的身体更消瘦了一些,都瘦出了尖下巴,腰身也是盈盈一握的样子,更显风流。 陆霖往他身上扫了一圈,冷声道:“给我脱。” “啊?”付荣这才意识到男人是要自己给他脱衣服,连忙站起来要去解他的皮带,中尉皱了皱眉,语气中充满不悦,“我说,给我全部脱干净,听不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