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综漫双性]潮湿在线阅读 - 萧疏寒/被师兄带回武当向师父坦白猥亵经过,被询问膜有没有插破

萧疏寒/被师兄带回武当向师父坦白猥亵经过,被询问膜有没有插破

    温居源晚上在方思明的房间里借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就独自上了华山。他说要上华山去泡龙渊的时候方思明还睨他一眼低声的笑,但最终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就让他离开了。

    一开始温居源不明白方思明为什么会这样,但是等到他真的上华山去,蹚进龙渊寒凉的水,他才反应过来方思明当时应该是在嘲讽他异想天开。

    一想到方思明当时的眼神,温居源就气得想要鼓包子脸。可这里时常会有华山的弟子经过,他总觉得为了武当的颜面,自己不能做出那么幼齿的举动来。

    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做武当弟子多久了。

    温居源面上恹恹的,但越往龙渊里面走,面上就越紧绷。他已经冷得想要打哆嗦了,可因为这是华山的地盘,他又觉得自己不能表现的很脆弱的样子,毕竟他现在还是武当的弟子呢。

    武当弟子在华山露怯可怎么行?

    他强撑出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往里走了两步就直接盘腿坐下。岸上时不时地会有做任务的华山弟子路过,有的见着他会调笑或是诧异低呼,而有的可能是和他差不多的心思,想着要在武当弟子面前装得四平八稳雷打不动的,所以毫不在意直接走了过去。

    这些温居源都没有闲心去在意了,他坐在冰冷的龙渊里,吐息都是阵阵白雾。皮rou被寒凉的水侵蚀的泛起刺骨的疼,他都担心过两天自己还能不能像个正常人一样得体的从龙渊里站起来。

    但不知道过去多久,岸上的人突然喧哗起来,似是有什么奇怪的人赶过来了。温居源原是不想在意的,可没想不一会儿,就有人蹚水的声音逐渐近了。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先被擒着胳膊一把拽起来。

    他被连拖带拽的往岸上带,抬眼看见来人是蔡居诚,而邱居新也就站在岸边上冷眼看着他。他莫名有些心慌,着急的抓着蔡居诚的胳膊,磕磕绊绊的叫,“蔡、蔡师兄……”

    “闭嘴!”蔡居诚回头狠狠低斥,面色难看极了,“这是在华山,你再做些丢人现眼的事,可就别怪我真不管你了!”

    一听师兄放了狠话,温居源便只能赶忙闭嘴。他被带上岸,整个人像个落汤鸡,蔡居诚满脸不情愿的,但还是很快脱了外袍给他披上。他一手拢着衣襟,一手揪着蔡居诚的衣袖不敢松手,小心翼翼的抬眼对上了邱居新冷得能渗出冰碴子的视线,便又赶忙认错似的低了头。

    两个师兄带头往外走,温居源跟在后头,眼看着这路像是去马车的方向,拽了拽蔡居诚的衣袖,“去哪里呀?”

    “还问去哪里?!”蔡居诚回头睨他一眼,伸出手指头狠狠戳他额头,“一声不响就偷跑了,搞得我们刚回来马不停蹄的就要来接你,当自己还小是不是?”

    温居源苦着脸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很快又反应过来,“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师父找你。”蔡居诚话音刚落,就如预料中的看见温居源面上一喜。他冷哼一声,正想说温居源下山之后别的地方没能有点长进就算了,怎么就连师父向日葵的属性都没能变。但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见温居源突然变了脸色,苦兮兮的抓着他的胳膊。

    “师父有生气吗?”

    蔡居诚一顿,直接伸手揪着温居源的脸蛋,“我就知道,你一定是闯了祸才跑了!”

    一听蔡居诚这话,温居源立马就反应过来自己做的龌龊事大抵是没有暴露了,否则蔡居诚不会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于是他赶忙连声否认,说自己没有闯祸,可蔡居诚还是掐着他的脸蛋,惹得他只能冲一旁的邱居新求助,“邱师兄……!”

    其实邱居新心里是赞同蔡居诚的话的,毕竟武当的师兄弟都知道温居源憧憬师父得紧,怎么会在他们还没回来的时候就连夜逃下山来。可看着温居源冲自己伸手,他又只能一手捉着往身边拉了一下。

    “好了,回去了。”

    温居源从两个师兄的态度中猜测自己做的龌龊事并没有暴露,于是回去的路上都连蹦带跳的,一度叫蔡居诚黑着脸和他拉开距离,不愿意承认认识他的样子。但他一点都不在意,他觉得自己只要能顺利回武当就好了,这次他一定会好好做一个本分的徒弟,再也不会鬼迷心窍的对昏睡中的师父做些逾越的事。

    他心情好极了,到了马车,甚至主动央求两位师兄先陪自己去一趟严州城。他可没有忘记,下山那天晚上有师弟拖他带些糖葫芦回去。他盘算着自己这下可以放心的留在武当,于是在严州城买糖葫芦的时候都格外大气,花光了身上带着的所有钱,让两个师兄都帮自己做了一回苦力。

    这种雀跃的心情一直持续到他回去见到师父,师兄们都被屏退出去之后,他听见靠坐在床榻上的人沉声问他,“听说,昨晚你在我房里守夜。”

    “……”

    温居源几乎想立马跪下跟师父求饶。

    他不敢抬头,不知道师父脸上现在是什么表情,只脑子里一团乱麻,想着有什么办法能够逃过最可怕的责罚。他当然是愿意为自己做的荒唐龌龊事受罚的,可他又难免想,被赶出武当于他而言也实在是太过难以承受了。

    这么想着,他便祈求自己主动认错能够叫师父气消一些,于是他赶忙跪在师父床榻前,红着眼睛求饶,“我错了,师父,是我鬼迷心窍了……您怎么罚我我都认的,但是求您不要赶我走。”

    他垂着脑袋认真忏悔,眼泪就啪嗒啪嗒落在地上,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他说完,没有听见师父回应,又苦兮兮的补充,“我是生病了,生病了才会那样的……我以后一定不再犯了……”

    看着小徒弟这幅样子,萧疏寒几乎要觉得无奈了。

    他记得温居源在将军府的时候,也是这幅可怜巴巴的模样的。但是后来他带着温居源上武当来,许是见着的同龄的师兄弟多了,居字辈的师兄们又惯他得紧,才叫他飞快的好转起来。

    但现在么,就像那几年的时间其实也没多大用处了,温居源还是这幅怯懦的模样,虽然这次是确实犯了错就是了。

    他是醒来之后就感觉到不对劲了。

    衣襟上有很淡的精斑,手指上有些微的黏腻成膜的感觉,稍一捻动指腹有些紧绷,定是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摸了什么黏腻的水液了。

    他叫来守夜的弟子,最后才得知前一夜是小徒弟在自己房里,并且山路上巡夜的弟子也声称有在半夜看见小徒弟行色匆匆下了山。

    于是他就猜到了,总是小徒弟做了什么才对的。

    可现在,听着小徒弟苦兮兮的说是生病了,他便不期然的想到了把人带出将军府的那天。他想了想,低声问:“可是痒了疼了,怎么就叫病了?”

    师父的声音四平八稳的,但温居源听着就莫名红了脸。他自然也是想到了自己被师父带走的那天,于是颤声承认,“痒、痒了才会那样的……”

    小徒弟是低着头跪在床前的,萧疏寒瞥眼就能看见少年红的好似要滴血的耳垂。于是他莫名就停不下来了,搭了下眼皮子,接着问,“那你是做了什么?”

    温居源羞得快要抽噎,但又对师父有问必答,“我用、用师父的手指……插了xue……”

    萧疏寒这下才得以确定,衣襟上的jingye真就是小徒弟射上去的。而自己手指上的那些痕迹,应该就是小徒弟xue里的yin水了。得知这一事实,萧疏寒便又忍不住捻了下自己的指腹,好似在想象那种柔软滑腻的滋味。

    当时他没有意识,不管是摸到了什么都没有能够留下印象,于是这会儿看着小徒弟,便意味不明的沉声问:“是怎么做的?”

    “师父……!”温居源惊得抬头看着自己敬重憧憬的师父,因为被师父直白的问题给羞到了,叫人的时候慌张又下意识的带着点撒娇拿乔的味道。他终于又对上了师父的视线,可男人眼里沉得像是死水,叫他根本不明白男人是在想什么,只能囫囵着模糊回答,“骑在师父身上的……”

    他看着师父不像很生气的样子,但又怕师父还要问得更加仔细,到时候自己羞得说不上话来。为了一次性堵住师父叫人难堪的问题,他干脆大着胆子起身再次爬上师父的床。

    这整个过程中,他的动作都小心又缓慢,并且随时做好了自己会被掀下去的准备。

    可师父并没有。

    直到他重新双腿屈分着骑坐在师父腰间,他睁着一双羞红的眼睛倔强的看着面无表情的师父,颤声说,“就是、就是这样的……手拉过来就能插进去了……”

    温居源觉得自己一定是再一次鬼迷心窍了。

    萧疏寒看着少年耸眉搭眼的模样就知道这是在疯狂忏悔了,他想了一下,十分坦荡直白的问:“那是插破了?”

    “什、什么?”

    “xue口不是应当有处子膜么?你用我的手指插破了?”萧疏寒想了想,接着补充,“还是之前就破了?”

    温居源简直被羞得头顶冒烟了,他没有以意识到两个人现在的谈话尺度已经远超平常的师徒,只想着师傅的话就忍不住羞红了脸。什么叫之前就破了?他才不是那样浪荡的人呢。

    他想要反驳的,可因为已经做出了猥亵昏睡中的师父的事,又深知自己的话大抵是没有什么信服力了。于是他只能撇嘴否认,声音压得低低的,“才没有……从中间插进去的,不会破……”

    萧疏寒看着坐在自己怀里的少年,知道自己的话一定是叫人羞到了,但他还是忍不住感叹,“怎么这么敏感?”

    “只从中间插进去,大抵也动不了什么吧。这样也能舒服的去了吗?”

    “呜!”温居源被说的又羞赧又着急,慌张的抓着师父的手臂委屈的解释,“才不是……!不是那样的,因为是师父才……才会那么容易……”

    就算温居源已经说到这里,但萧疏寒其实清楚明白,小徒弟对自己有的大抵多是徒弟对师父的憧憬而已。可他依旧感到愉悦了,在未婚妻跟人离开的时候他都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现在看着好似一心扑在自己身上的少年,他却有种心里发热的感觉。

    “那现在还难受么?”他眼睑半垂着,看着怀里委屈又着急的人,“再帮你弄一下?”

    温居源睁大眼睛,快要以为是自己出现幻觉了。他看着白发的男人,确实是他的师父没错的。但那些话,又分明不像他的师父能够说出口的。他噤声,说不出话来,男人已经捉着他的手细细摩擦,弄得他心痒,眼睫发着颤,说话胡话来。

    “难受、难受的……”他垂着脑袋,反抓住师父的手,“师父帮帮我。”

    有了应允,于是他的衣襟很快散乱了。

    不一会儿,他就只能跪坐在师父腰间被弄得伏在师父肩头细细的喘,活像是被安抚的幼兽,在男人怀里亲昵的不断蹭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