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主动的交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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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前一次激烈的交媾当中,就已经被彻底地捅cao开来,肠道内湿软肥嫩的媚rou丝毫没能做出任何有效的抵抗——那根烧红铁棍一般的rou具没有任何阻碍地,就往里捅入了一大截,而后碾着蠕动的肠壁不容抗拒地持续深入,将那窄嫩的rou道毫不留情地推开撑平,连一丝缝隙褶皱都没有留下。 太过强烈的饱胀感超出了身体能够承受的限度,逼得夏清池克制不住地从嗓子眼里溢出断续的哭音,甚至连未曾被侵犯的屄xue深处,都传来阵阵难耐的酸麻。 可那被贯穿的部位却满是欢喜,一下、一下难以自制地绞缩抽搐,将内里仍旧在往更深处挺入的rou柱越咬越紧,简直像是要就这样从中榨取出汁液来一样。 夏清池的眼泪掉得更凶了,纤软的腰肢绷得紧紧的,无法抑制地细微颤抖,被强硬地推着往前的身体无处可去,只能用力地挺起,压按在面前那柔软的rou墙上——两颗肿胀的乳豆被挤碾得变形,本该生出的疼痛却由于墙面的光滑软韧,而化作了另一种难以忍受的细密酥痒,沿着乳孔飞速地往里钻流,只片刻就在身体的内部带起一阵阵浪潮似的颤栗。 他甚至控制不住地摆送屁股,夹住那根还在往里插挺的jiba,急切而放荡地来回taonong。本就肿得厉害的xuerou在那根jiba插入是被往里代入,又在它拔出时被勾得往外翻卷,只几下就抽搐着显出几分渗血般的殷红,由此生出的几分疼痛更推高了体内的快感,激惹得双性人绵嫩的肠道夹咬得更加厉害,内里yin贱的媚rou牢牢地吸附在rou柱表面,在那没有排干净的精水润滑下,被插捣出咕啾、咕啾的声响。 “……好……胀、啊……烫、嗯、太……哈啊……”还含着jiba的双唇之间泄出的呻吟愈发含糊sao黏,夏清池一边说着好似拒绝的话语,一边却又忍受不住地将自己浑圆雪白的屁股往后耸动,将自己内壁上的敏感点往那根越插越深的jiba上蹭。 然后那根jiba就忽然停顿了下来。 就仿佛某种忍耐抵达了极限,从刚才就一直在脑后响起的兽吼变得更加低沉急躁。它彻底地放弃了原本要将自身全部插入的打算,急促地低吼了两声之后,蓦地把自己的jiba整根拔了出去——然后凶狠地捅入,不作任何停顿地耸插jian干起来。 那东西甚至没有用上任何的技巧,只是最单纯地对着xue心凶狠地倒入再拔出,就足以将那太过sao贱敏感的rou道干得不住痉挛,不时潮吹似的往外喷泄出一道细长的奶白色浊液,将被jiancao的下身弄得愈加yin靡狼藉。 夏清池就那样被干得高潮了一次。从yinjing顶端射出的液体当中,只夹了一丝极为稀薄的白浊,被屄xue里泄出的sao水一冲,就彻底没了踪迹,那根终于停下了射精的roubang随着身体的摇晃,在他的嘴里胡乱地戳顶,不时地蹭上极少被触碰的位置,勾出丝缕不那么明显、却又无法彻底忽视的软麻酥痒,坠入水中的头发丝似的,浮浮沉沉的,总在最要命的时候在最脆弱的地方搔上一下,带起逼得人发疯、却又无法可解的痒。 “太快、啊……呃……好深、呜、要……啊啊……cao到了、嗯、那里……呼、嗯唔……哈……”体内翻滚的情潮丝毫没有因为突如其来的高潮而减弱分毫,反倒在那热烈的交合当中又上涨了几分,夏清池颠三倒四地喊叫着,从无法闭合的双唇间溢出没来得及吞咽的jingye,贴靠着rou墙的胸膛随着身后的捅插不断地在上面磨蹭,泛起淡淡的诱红,“……嗯……慢点、哈啊、还……呃、还要……呜……又、啊啊啊——” 已然趋于平坦的小腹抽搐着、拱送着,蓦然往下冲刷出一道细热的水流,将双腿间地面上的白浊冲开,空出一小块地面原本的颜色。 而肠道里硕长的硬棍还在不知疲倦地插捣jiancao。 ——这东西甚至还没有完全地插入。它每前后抽送一次,就往里侵入一分,不知收敛的力道将夏清池用以支撑的双膝都顶得往前,在那持续的摩擦之下泛起可怜的红。 夏清池根本都不知道那根东西究竟抵达了什么地方,他只觉得自己已然被从内部彻底地贯穿、插烂,如同一个不被允许挣扎和反抗的性爱奴隶,被死死地钉在那根永远不会停止jianyin的rou具上进行展示,任由所有经过的人驻足欣赏。 夏清池想要尖叫,可口中那根并未因射精结束,而有丝毫萎靡的jiba却总大力地撞上他的喉管入口,将他未能出口的哭喊搅成破碎的呜咽和喘吟——然后在身后的jiba猛然发力撞入时,蓦地对着恰好抵上的喉咙口挤了进去。 超出了承受阈值的汹涌快感和陡然加剧的窒息撑胀一起,让夏清池的眼前都一阵阵发白,他连自己又一次高潮了都没能意识到。那张被cao成了一个红肿rou环的yinxue紧紧地夹着粗硕的roubang,从内里挤泄出条条道道的白色丝线,几乎在这场性爱当中被捣cao干净的精水落在斑驳的大腿内侧,下一刻就被涌出的逼水冲刷干净,汇入地上积起的水洼当中。 夏清池连哭声都发不出来了。就仿佛被一瞬间抛入海底一般,那种强烈的窒息与晕眩剥夺了他的所有感官,令他恐惧、令他发抖,令他濒临崩溃。而他身体里的那根jiba,仍旧在毫无停歇地cao他。 他只感到自己像是被撞进了某个特制容器里的、彻底融化了的黄油,没有任何抵抗能力地在这有限的空间之内,来回地翻腾摇晃,又像是被浸泡得软烂的橘子、黄桃,从内部被肆意地掐挤搅弄,不断地往外滴淌着靡靡的汁液。 当夏清池恢复知觉的时候,就感到自己的身上多出了一个重量——身后那个正在jianyin他的肠道的东西,趴伏在了他的后背上。温热而濡湿的触感有点像是被弄湿了的毛发,自上而下地覆盖了所有与对方接触的地方,急促而低沉的喘息在耳后响起,就连那guntang的吐息都落在了他敏感的后颈。 而那根插在他喉管当中的roubang,则随着他身体的起伏,在那紧窄的甬道里,小幅度地抽送。 ——这甚至比被直白地侵占jian干还要更加难以忍受、 夏清池又克制不住地哆嗦起来。就连他自己都分辨不清,这究竟是因为快感、窒息还是疼痛。 他不知道这逼得人发疯的jiancao究竟持续了多久,只感到自己的肠rou和喉管都被摩擦得阵阵发酸泛疼,又在最后一齐转为一种胀胀的麻。 当第二次射精结束之后,嘴里的那根yinjing终于软了下去,从他的双唇之间滑出,那些与对方该是一体的rou墙和细线也放开了对他双手的束缚,只余下少许恋恋不舍地纠缠着不愿离去,在他无力地下滑时被扯断,蛛丝似的绕在他的手指上。 夏清池急促地喘息着,被摩擦得醴红的双唇痴痴地张着,往外泄唾液和精水的混合物。压在背上的重量并未离去,夏清池能够感受到有什么粘稠的、guntang的东西滴落在自己的后颈和肩背。他甚至不敢回头看上一眼,只抽噎着趴伏在地上,把自己被拍打得泛红的屁股撅得更高,好叫那根凶悍过了头的jiba更方便地进出。 先前在他跪伏下来的时候,就被放到一旁的那颗蛋不知道什么时候滚到了他的双腿之间,被猛然喷泄而出的逼水冲击着,滴溜溜地打着转。 这东西明显比刚才他进入这个房子的时候,又变大了一圈——并且还在持续地变大。夏清池不确定现在自己一只手,是不是能把这东西握住。 视线如同被黏住了似的,无法从那枚还在转动的卵上移开,夏清池只感到自己的脑中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办法思考——然后蓦地,自己在这个副本当中的“任务”,以及自己“完成任务”的方式在脑海当中跳了出来,结合眼前的这个画面,陡然扯动了某条最为关键的弦一样,刺激到了夏清池最为敏感的神经,令他不受控制地呜咽抽泣,痉挛着从尚未停止高潮的屄口当中,又泄出了一大泡sao热的逼泉,一滴不落地浇在了那颗又大了一圈的蛋上。 身后那只正在jianyin肠道的东西似乎在这突如其来的高潮之下,被夹得难耐,从喉咙里发出一阵低沉潮湿的吼声,发狠地将自己退到xue口的jiba一口气捅了进去——那根埋到了最深处的guitou在极度的亢奋之下突突地跳动,猛然膨胀成了一颗硕大的rou球,死死地卡住被jiancao得松软湿软的肠道,连进行分毫的移动都困难。而那东西还在一跳、一跳地,不断地膨硬胀大,撑挤得撅起屁股的sao货不住地从喉咙里溢出哀哀的叫声。 陷入迷蒙的大脑还没有意识到这代表了什么,浓稠而有力的精柱就从那膨粗的顶端射出,大力地击打在了敏感的肠壁上,与被碾cao摩擦时截然不同的刺激惹得夏清池又是一阵难以自制的抽搐痉挛,连前方的yinjing都打着颤,从顶端无力地滴落了几滴透明的清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