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阳台上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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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清池所在的这个小区入住率很高,和市中心不远不近的位置以及那精简的装修,让这里很是受年轻人的欢迎,每每到了休息日的时候,那些方格子的窗户里,就总能看到工作日很少会出现的身影。 作为一个不需要特意去记日子的全职画师,夏清池有时候甚至会通过这样的方式,来确定今天是不是又到了哪个周末。 ——而此刻他得出的结论,显然并不是那么美好。 几乎是在见到了对面楼里的人的一瞬间,夏清池就条全反射地蜷起了身子,想要遮掩自己不着寸缕的身体,但身后的人却显然不会给他这个机会。那只从屄xue里抽出的手,更是按着他的腿根,强硬地将他的双腿分开,把那张被蹂躏得湿靡殷红的隐秘rou花给彻底地暴露出来。 “别、唔……俞希……哈、老公……嗯……”些微的惊恐和更多的羞耻卷裹上来,夏清池胡乱地推搡着身后的人禁锢着自己身体各处的手掌,从嗓子眼里发出的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细颤,“别在、这……哈……这里、呜……会被……看、呃……看到……” “那就让他们看,”丝毫没有要顺应身下的人的要求的意思,俞希轻咬着他的耳尖,用手指拨弄着那两片湿淋淋的rou唇,拿jiba在他颤颤地夹缩的屁股rou缝之间来回地滑动,“让他们好好地看看,你是怎么被我cao透cao烂……变成完全属于我的婊子的。” 无比下流yin猥的话语被男人用最悦耳性感的嗓音说出来,勾得夏清池的耳朵一阵阵发麻——而这股酥麻在有如从杯中漫出的温水一般,缓缓地朝着身体的其他部位扩散,惹得他的全身更加无力酸软。然后那种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的感受,在对面那个叼着烟的男人,朝着这边看过来的一瞬间到达了顶峰。 夏清池甚至没能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感到自己的下腹一阵胀热。从屄口泄出的水液落在地上的声响,缓了片刻才落入他的耳中,倏然又带起一阵令头脑发晕的耻意。 “宝贝明明很喜欢……”恶意地用手指堵住那张还在往外喷水的sao嘴,浅浅地将指尖挤进去抽送,把那尚未停歇的水流搅弄出噗呲、噗呲的清晰水响,俞希俯身将发sao的双性人的身子压得更低——甚至有半个都探出了阳台的栏杆之外,一只手揪住一颗嫩红硬胀的乳豆揉捏,拿jiba插入他由于姿势而抬得更高的臀瓣rou缝,从尾椎一路下滑,准确地抵上了那口尚未进行扩张的rouxue。 即便是还没有恢复清醒,夏清池也能明白对方的意思。 根本都不需要进行任何思考,他就万分主动地往后撅起屁股,由着那又热又硬的guitou烫得后xue处的一圈软rou不住抽颤。 轻轻地抚摸着夏清池按压在栏杆上的腰腹,俞希略微挺摆腰胯,滑动着往那张紧窄的小口涂抹上柱头顶端分泌出的腺液——然后就那样顶着那圈不住绞缩的saorou,和抵在屄口的几根手指一起,缓缓地往里插入。 手指的侵入十分的顺利,很快就到了底,挤开肠道入口的jiba却由于缺乏润滑,进入得万分艰难。 ——可偏偏某个人还像是故意欺凌一样,把动作放得格外的慢。夏清池能够清楚地感受到自己后xue周围的软rou,被那硕大的柱头顶得往内凹陷,被坚硬的鳞片相继刮擦着带入xue内的酸麻,也能感受到紧致的rou道被强硬地撑开填满的充胀——可偏偏那根jiba每每往里插入一点,就又往外抽出,用rou柱表面的细鳞反复地磨蹭sao嫩的xuerou,勾出无法界定舒爽和痛苦的刺激。 本该早已经习惯的、身体被入侵的感受,在此刻变得格外的漫长与难耐,夏清池连自己什么时候落下泪来了都不知道。那个本不该是用来交合的部位,早已经被调教成了另一个用来容纳yinjing的性器官,内里xue壁新生的密布的神经末梢,贪婪地抓取着每一丝由外来的入侵者给予的快感,不断地叫嚣着空虚饥渴,渴求着更为粗鲁的jianyin。 他甚至觉得自己成了等待顾客开苞的妓女,赤裸着坐在展示商品的拍卖台上,大张着腿展现自己青涩又yin荡的身体。 当那根粗壮肥硕的jiba终于彻底地埋进肠道中的时候,夏清池几乎要支撑不住地跌坐下去。然而下滑的身体却只是更加用力地“坐”在那根贯穿了自己的roubang上,贴上了那两颗鼓囊囊的睾丸的rouxue抽搐着,好似要将那两个东西也一起吃下去。 “你猜,”插在屄道里的手指突然开始扭曲变形,一点点地拉长变粗,像一条不断扭动的灵活海蛇,几下就抵达了xue道尽头的花心,对着那点嫩rou一下一下地轻柔舔蹭,“……他现在在看你的哪里?” 有些涣散的意识被耳边的话语凝聚起少许,夏清池下意识地就朝着对面的窗户望了过去——不偏不倚地对上了那个因居住在同一片区域,而显得有些面熟的陌生男人的双眼。陡然间窜起的颤栗与羞耻还未到达顶峰,就被凶猛拔出又挺入的yin具给撞成了四散的火星,溅落在盛装满了情潮rou欲的躯体内部,须臾间就带起大片汹涌的烈焰,将摇曳的理智一口气吞没。 夏清池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在尖叫。他近乎狂乱地扭动腰臀,把那根深绿狰狞的jiba吞吃进去,又把自己圆软的屁股往狠力停牌的腰胯上撞,拍打出“啪”、“啪”的清脆rou响。不知道什么时候射精了的yinjing半软地垂着,在身体的颠簸摇晃当中,将顶端沾着的白浊液体甩到阳台玻璃制成的围栏上,留下极为明显的yin靡痕迹,那张看起来什么都没有含着的屄口被撑得更大了,内里湿濡软嫩的saorou被看不见的巨物碾cao得颤抖不停,不时地往外泄出一道细热的水流,将身前的玻璃冲刷得湿黏模糊。 “你看他只有一只手露在上面,另外一只手会不会伸进裤裆里,对着你喷水的sao逼自慰?”而身后的人仍然没有就此放过他的意思,一字一句地牵扯着他的注意力,落在对面建筑的男人身上——而在这样的好天气,走到窗边、来到阳台的人并不止那一个,“会不会幻想把jiba捅进你的屁眼里,把里面全部射满、尿满,跟个荡妇一样只能不停地流水?” “还有那个刚刚成年没多久的小男孩……你知道吗,他的房间里可有不少你的照片,最早的那张是三年前的……” “……三楼的那个人在对着你拍照呢,你猜他会不会把拍到的照片发到网上去,让更多人看到你现在这yin荡的样子?” “……或者我把你喷水的样子画下来……” 耳边的声音逐渐变得断续模糊,身体里的快感却越堆越高,夏清池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推到悬崖边,被装得鼓鼓囊囊的、已经有一半探了出去的巨大水囊,只差分毫就能彻底地滚落下去,可一根细细的、随时都能够断裂的蛛丝却硬是将他悬在了那里,既无法从深渊的边缘撤回,又无法放弃地跌落。那种感受逼得夏清池快要发疯。 他胡乱地哭喊着,在男人的身上推搡抓挠,这一回却没能在邪神的身躯上留下任何痕迹。 然后在某个瞬间,逼水和尿液就一同从他的身下涌泻而出,大股大股地泼溅在那早已经脏污不堪的玻璃墙面,在地上积起更多的浊液,被来回滑动的双足搅出细微的水声。 而那根撑开了yindao的、柔软又坚硬的东西,却在这时候猛然撞进了被玩弄得酸软的宫口,生生地将他依然抵达顶点的快感,又往上推高了几分,灭顶的尖锐刺激甚至令他连意识都中断了片刻,痴痴地张着的双唇间连一丁点声音都没能发出。 身后的人没有给他任何缓和的间隙。那两根侵占了他前后rou道的东西比先前更为凶悍地插干起来,将他的肚皮顶出夸张的痕迹,好似什么生机十足的活物在里面翻腾。 “……不……啊啊、太……嗯……太深了、呜……肚子、嗯……要被、哈、cao破了……啊啊啊……”终于找回了自己发声的能力,夏清池哀哀地叫着,抽泣着求饶,“求、呜……求你、啊啊、别……嗯……受、啊、我……嗯……受不了……哈啊……” 他的宫颈和zigong在逼得人崩溃的快感当中剧烈地抽搐着,以无法自制的本能反应带给入侵者更多的快感和回应,夏清池尖叫着,哭喊着,狂乱地扭腰摆臀,从痉挛的腹中泄下一泡又一泡sao热的泉水。他根本都顾不得自己此刻所在的地点、之后有可能会面临的后果,只感到自己像被一把掐烂的蜜桃、一口咬碎的浆果,被粗壮的事物毫不留情地探入翻搅,打发出细密的泡沫。 夏清池能够感受到那两根东西,在不断地往自己的体内浇灌粘稠的液体——但它们仍旧没有停下抽送。逐渐鼓起的肚子被压在坚硬的围栏上,被大力掐挤的软烂柑橘一般,往外挤出一股无法兜住的汁水,夏清池哆嗦着嘴唇,连喊叫声都发不出来了。 他甚至不知道这个射精的过程究竟持续了多久,只是在那两根东西终于从自己的体内滑出的时候,整个人都支撑不住地滑落下去,跌坐进地上一滩粘腻的性液当中,从下身的每一个孔洞当中,往外泄出污浊脏黏的性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