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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安一向是很乖的。 从小到大,除了叫他离自己远点、不准再跟上来一类的命令不管用以外,别的不管什么事,只要是宣云亲口吩咐的,他就没有一件是不乖乖照做的。 就在那句生硬的“听话”的尾音彻底消失在空气里还没多久,魏安自己不可置信的呼喊抽泣、挣扎的动作、所有能代表他本人反抗意志的一切,全像是转完一圈的发条那样微弱下去了,只是呆呆地,怔怔地,像是木头人一样毫不挣扎地被白毓凝推倒了按在床上、急不可耐地扒下衣服,露出那结实丰满、只看一眼就叫人觉得血管贲张的诱人rou体。 也许是体内雌性激素分泌过剩、又从来算得上娇养的缘故,魏安虽然生就了一副健硕粗笨的大块头,可那身健康的蜜色皮肤却像是上好的缎子似的柔韧光滑,体毛也少,摸起来的手感美妙得不可思议,简直能让人上瘾。 白毓凝自觉是打了一场胜仗,心中得意非常,几乎像是炫耀战利品似的搂住他又亲又摸,更是一刻也舍不得放手了。 眼看着毓凝像个终于得到心爱玩具的小孩子一样抓握着那对丰硕蜜乳不住揉捏捻按,急切又不堪地将两团异常柔嫩的乳rou掐捏得青青红红一片,惹得魏安也吃痛地呜咽出声,却哭又不敢哭、躲又不敢躲,只能听话地挺着奶子任他肆意玩弄的可怜模样,宣云心里忽地抽了一下,不由自主地出声喊道:“毓凝!你,你轻点,都让他哭成什么样了……” 阔别多日,白毓凝早已对这对可爱的大奶子思念已久,又摸又揉地还觉得不过瘾,正想埋头下去咬上两口,又听见这句说不好是什么意思的提醒,他极其艰难地才把注意力撕下来分给宣云一点,语气里满是不快:“行了,我还没怎么玩呢,你倒是先心疼起来了。安安,你自己说,我弄疼你了吗?” 魏安忍着啜泣,以一种近乎麻木的温驯姿态望了宣云一眼,见对方正目不转睛、脸色难看地盯着自己,还以为他是嫌自己不够配合,叫白毓凝不高兴了,男人顿时抽噎了一声,含着哭腔直摇头:“没、没有……呜呜……” 这个呆子!宣云气恨得攥紧了拳头,牙关紧咬到腮帮子都开始隐隐抽痛。 怎么这个时候还这么乖?只要他把不愿意表现得再明显一点,不依不饶地闹上一场,再好好哭一哭,自己现在反悔也能显得更名正言顺一些,再想法子哄着毓凝改变主意…… 谁家老婆谁心疼,虽然他自己在床上也从来不知道怜香惜玉,回回都由着性子一力蛮干,直把魏安弄得大哭不止,可现在上手的是别人,那跟自己来又不一样,看着魏安难受的模样,他自己心里也不舒服到了极点,要不是还有最后一点理智在苦苦支撑,恐怕他现在已经大怒地扑上去把毓凝扯到一边去了。 就在宣云险些要控制不住站起身的时候,白毓凝似有所感,忽然回过头,冲着他冷冷淡淡地一笑:“你要是敢反悔,就当我们那天说的话全不作数了,往后……” 他并没有说完。 也不需要他说完,宣云脸上已经密布起重重阴云,唇齿紧闭,纵使眉头拧皱得吓人,到底是没再做任何阻止了,只是沉默地,极度压抑着看着眼前的一切,看着这场由他亲手促成的、简直叫人摧心摘肺般难受的jianyin—— 从来都乖得叫人不能不心疼的男人,在被半逼半吓地哄了一会儿之后,即使羞乱恐惧得全身发抖,百般不情愿,最后也还是哭着用手握住膝盖,颤巍巍地一点点朝着两边扳开,被迫在丈夫与另一位青年面前袒露出自己最隐秘、最不该展露于人前的部位。 “呜呜啊……嗝呃……呜……”他实在忍不住不哭了,一连打了好几个哭嗝才堪堪止住,死命地咬住了嘴唇。 在那片如稚嫩孩童般光洁无毛的三角区,一根尺寸粗长、颜色却青涩异常的yinjing之下,赫然是另一口糜艳熟红的肥软女屄。两瓣rou嘟嘟的yinchun由于姿势的缘故而不得已敞开倒向两边,好似一朵被剖开倒置的喇叭花,大概是因为日日夜夜都少不了年轻男子jingye的浇灌,整口嫩屄由上到下呈现出一副格外yin靡可爱的模样: 小阴蒂红通通地立在阴rou顶端,正随着主人的啜泣而一下下地轻抖,包皮都还没完整脱下来,显得娇娇怯怯的,看得人眼热心烫,恨不得一口叼住了狠狠虐玩一通才好;再往下,小小的尿眼儿跟嫩生生的屄口整整齐齐地挨蹭在一起,连成幽红湿润的一片;仿佛已经预知到接下来的命运似的,小屄正中间已经乖乖地开了一条缝,屄rou不安地蠕动着、哆嗦着,慢慢挤出来一点晶莹yin露…… “啊呀,原来双性人下边长这样啊……” 白毓凝看得鼻血都快下来了,早在揉奶的时候就已经勃起的jiba现在更是硬得像块烧红的烙铁;一边装模作样地赞叹了一句,他一边急不可耐地解下腰带,从紧绷绷的裤裆里掏出硬勃发疼的roubang,随便哄了哄哭得满脸是泪的男人,就兴致勃勃地要往里插—— “……不要……呜、呜呜宣云……!” 魏安不敢反抗,可是在被那根不属于丈夫的jiba插入的一瞬间,他还是忍不住哭叫出声,怀着最后一丝希望呼唤起丈夫的名字。 他一直都很害怕白毓凝。从少年时期的第一次见面开始,到后来的被逼迫着与其交欢、再到如今沦落至被丈夫亲口应允的、荒唐得匪夷所思的局面,那仿佛深刻入骨髓的恐惧之中已经不由掺上了一丝怨恨。 今天发生的事,就算说出去恐怕也没几个人相信。宣魏两家结亲的习俗从古至今延续了几百年,虽说多是兄弟共妻,但要是能独占一个老婆,谁乐意跟别人分享?怎么、怎么就偏偏让他遇上了这样的事……他的丈夫,竟然要把他推给别的男人玩,就算那个人是他自己百般宠溺要星星不给月亮的心上人,可白毓凝到底也不姓宣啊! 魏家的双儿竟然跟宣家以外的男子私通,这可是两族间的大忌,要是宣云真以这个失贞的名头不要他了,那,那他以后该怎么办啊?他可能真会被分给那群数量多得可怕、因为一直娶不上媳妇馋得眼珠子都开始发绿的宣家男人,去给他们当名义上的共妻,实际上的性奴…… “宣、宣云……呜呜……你救救我,我,我不要……” 大脑像充血过度似的空空直响,血液汩汩流动的声音大得仿佛一道道惊雷,就在宣云烦躁得想要杀人、忍无可忍地霍然起身的时候,白毓凝也猛地盯住了他,语气决绝而阴冷:“你想清楚了,你是要我还是要他?” “我也不逼你,大不了咱们这回就断干净了,以后也不用再来找我,谁也别再招惹谁!” 宣云语塞,脸色变了又变,眼神几度沉沉浮浮、红血丝也不知不觉地蔓延上眼白之后,整张俊秀脸孔晦暗阴沉得都有些可怖了。 一边是乖巧可人疼、哭得都要背过气去的老婆,一边是高傲明丽、让自己十年来都一直念念不忘的初恋情人,宣云心里简直像是有一把锋利的锯刀来回拉扯,他整个人都快在这场拉锯中分成两半了。 狂暴的思绪在流窜过永恒一样的长度之后,才终于在魏安的一声哭喊中安静下来。 魏安……魏安向来是很懂事的,又听话,从来没顶撞过他哪怕半个字,不管他要做什么都不会拒绝……所以这一回,应该也能体谅他的难处吧。 他舍弃不下毓凝,也舍弃不下那段象征着他整个少年时期的、真挚而纯洁的感情,那几乎已经成了自己的另一个重要部分……怎么都割舍不掉的一部分。 “……你,”打定主意之后,青年终于艰涩地开口,“你动作轻点,好好待他……” 勉强留下这么一句叮嘱,他就像是再也待不下去似的,有些狼狈地转过身,狠下心快步走向门边。 门把手拧动的声响似乎惊醒了正伤心大哭着的男人,他抽噎着扭头看过来,嘴里还喃喃地念着:“你、呜呜你别走……宣云……老、老公……” 宣云一时间真觉得自己心里仿佛打翻了五味瓶,酸苦甘辛咸胡乱搅和在一处,什么滋味儿都辨不出来了——他用尽全部力气才能关上那道轻飘飘的门,强迫自己转身离开,背影几乎都有点落荒而逃的意味。 眼看着宣云真把自己扔下走了,魏安难过得哭都哭不出声了。抽抽嗒嗒地掉了一会儿眼泪,他忽然间又觉得下面一痛,懵懂地低头去看的时候,才发现白毓凝趁着他还在掉泪的时候就把自己那根不要脸的玩意儿插进来了。 到底是太长时间没尝过他下边这只蜜洞的美妙滋味儿了,白毓凝也顾不上跟他调情,刚一入港就狂乱迅猛地挺动起来,一边cao屄一边发狠地揉捏着他那身光滑弹软的皮rou,像揉面团一样粗鲁地摸玩掐捏同样丰满诱人的大奶跟肥臀,那实在说不上温柔的狂野动作弄得魏安浑身酸软,没几下就又哀哀地哭哼出声,在青年身下挣扎起来:“轻点……啊……好痛……呜……” “怎么?他一走就不听话了?” 白毓凝心里有点酸,cao干的动作半点没停,把一只软嫩多汁的小水屄捅得啪啪作响,里头一腔更加湿热紧致的鲜嫩屄rou也像是活过来一样裹着jiba啧啧直吮,guitou正深陷的地方软得出奇,潮乎乎、湿漉漉的,每一下轻微的蠕动都会在马眼上不轻不重地蹭过一下,爽得白毓凝头皮都有点发麻,当下也不管魏安如何可怜地哭求哀告,自己先痛痛快快狠干了百十来下,顶着宫口射出一泡浓精,勉强算过了点rou瘾,这才暂且停下来,半软的jiba也没抽出来,仍旧埋在里面,享受着小屄应激似的不时抽搐吸吮。 青年重新恢复了以往的温柔情态,捧着魏安被泪水糊得乱七八糟的脸亲了又亲,耐心而满富柔情地哄道:“好了,宝贝,哭什么呢?你这回可不乖了,小屄也是,都没喷水……” 他说着又把手伸到两人性器连接处去摸,小rou屄已经被自己的jiba撑得满满当当的了,两瓣rou唇鼓囊囊地嘟在外头,小花苞一样可爱,rou也嫩,自己还没怎么尽兴呢就已经红了,好像还有点肿;就是水少,只有刚插进去那会儿,小屄为了缓解紧张干涩才施舍般淌了点水儿,干到现在已经差不多快干了,怪不得连yinchun都被蹭肿了。 对于双性人天生就是为了能在床上尽力伺候jiba的小屄而言,这可真算得上极为罕见的情况了。 他知道魏安是害怕,可是,怎么就对宣云那么死心塌地的?自己哄了他好一会儿了也不行,就知道哭,一边哭一边叫宣云的名字,好像眼里完全没自己这个人似的。 白毓凝越想越觉得不高兴,手上动作就不怎么轻柔,两根指头捻住小阴蒂就是一掐,硬生生把这颗小rou豆从包皮里完整剥出来,极其粗鲁地用指腹来回磨蹭着敏感的蒂头:“说话啊,别光顾着哭!嗯?这回怎么不喷了?我干得你不爽?” “呀啊——不、不要……”男人被他这种过分的行径弄得惊喘着叫了起来,眼泪一下子掉得更凶了。 阴蒂是他最敏感的部位,平时就是不小心蹭一下都能让那股磨人的酸软一路传到花心里去,更何况被手指这样毫不留情地玩弄……每一下凶狠的掐拧,每一阵快得叫人腰眼发酸的拨弄挺蹭都会激发出一波波尖锐的酥麻快感,仿佛无数根小针一齐扎在那赤裸的小核之上,他不知道自己已经晃起了腰,宛如一条饱受情热折磨的yin媚雌蛇,沉甸甸的胸臀蜜rou一起摇晃起来,阵阵rou浪翻滚,溅起点点晶莹汗珠,sao浪得叫人面红目赤。 “好酸……呜呜别、别掐了……要坏了……疼……啊啊——” 在阴蒂被指头压成薄薄的一层rou片、按进湿红软烂的屄rou里狂乱地揉动了十几秒之后,小屄终于抽搐着喷出一大股黏腻sao水,正巧迎面浇在还埋在rou道中的guitou上。白毓凝舒服地眯着眼呻吟了一声,小腹肌rou一阵发紧,刚软下去没多久的jiba又半硬了,顶得还没从强制高潮中缓过来的小屄瑟缩着蠕动了两下,仿佛是另一种卑贱的讨好。 “啊啊……呜……” 这种过于粗暴的阴蒂高潮并不好受,魏安失神地喘了好久才从那种全身骨头都被拆开揉碎一样的瘫软中找回一点力气。刚被放开不久的阴蒂还泛着酸疼,一抖一抖地缀在阴rou顶端,每抖一下都不得不蹭上jiba粗硬的表皮,没几下就让他难受地抽抽嗒嗒哭了起来。 肯定已经被掐肿了……他怎么突然变得那么凶,一点都不像以前那么温柔…… 魏安委屈地吸了吸鼻子,他想去摸摸自己那儿肿成什么样了,可才一动就被抓住手腕硬按在枕头上,一张美艳绝伦的脸凑了上来,亲昵地蹭了蹭他哭得通红的鼻尖,嗓音甜美得像是掺进了蜜水,却不知怎么听得他心头猛跳,眼泪都不敢掉了: “宝贝,你这么区别对待,可真让我有点伤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