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师尊初泄元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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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美人师尊阴晴不定的神情,海王咽了咽口水,脑海里飞速运转思考对策。 脑海里灵光一闪,海王正欲翻身跪在床榻上,想摆出一副低姿态来祈求美人师尊的宽恕,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 “你刚刚中了我院儿里的毒,这会子还好不了呢。”美人师尊轻轻摁住海王的肩头,让海王只得平躺在床上与自己对话。 “宁大人……弟子……” “你是来给我送饭的对吧?回去给你家掌事传句话,下次换个手脚伶俐点儿的过来。”美人师尊推开门的时候便看到了地上的食盒,也确认了食盒内的菜肴无毒,不然今日说什么也要取了这登徒子的性命。 海王心里懊恼不已,恨不得给自己两大嘴巴子,后悔自己手贱偷窥美人,还对着美人发情,现在好了,“丑恶”行径被当事人发现,自己也将失去接近美人大能的机会。 失去这一个美人也就罢了,关键要是让掌厨的掌事知道自己办砸了事,日后怎肯给自己这么肥美的差事啊? 海王咬咬牙,心想只能赌一把了,退而求其次对美人师尊哀求道:“是弟子不好,求宁大人不要告发弟子,要是让掌事知道弟子办砸了事定要把弟子撵出去……弟子愿为大人当牛做马,求大人看在弟子第一天办事不懂规矩的份上饶了弟子吧,呜呜……” 听到海王大声哭泣的声音,美人师尊紧锁眉头,这孩子竟是第一天进膳房? 第一天进膳房就能谋得这份差事,想来应该是个会讨人欢心的主儿,可看这孩子说话办事的样子,怎么看也不像是这类人。 “是谁举荐你来的?” 美人师尊清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海王立马停止哭泣,鼻子抽答答的回答:“是……是南宫师兄。” 美人师尊一愣,没想到竟然是自己的徒儿把他送到自己面前。 该不会因为自己迟迟不肯与人双修惹得南宫徒儿担心,又怕直言明鉴会惹自己不满,所以大费周章寻来此人为自己破处? 这泄露天机之卦一卦就要耗费百年功力,南宫徒儿如此用心良苦,叫我这个做师尊的该如何面对? 想到其中种种,美人师尊再看海王的眼神也温和了许多,轻轻为海王掖好被角说:“看在南宫徒儿的份上,今日之事我不在追究,不过你以后也不可再行偷窥之事,”说罢指着纸窗道:“这纸窗上的香粉和院子里的香味混合会产生剧毒,你趴在窗前看太久才会中招。” 海王面上小声抽泣,微微点头小声道:“多谢宁大人宽宏大量,弟子一定痛改前非,绝不再做这龌龊之事。” 美人师尊满意地点点头,毕竟也是南宫徒儿的一份心意,总不好就这么扫了南宫徒儿的面子。 美中不足的就是这孩子总是称自己为大人,总让自己有种违背伦理的背德感,美人师尊提醒:“以后你也不必叫我大人,亦不必自称弟子,叫我宁定就好。” 海王一愣,这位美人又想怎样?直呼大能名讳有点不大合适吧。 “弟子不敢。” “既然不敢,那就只有你我二人时这么称呼吧,你叫什么名字?” 聊了这么久才想起询问自己的名字,海王讪讪的回答:“弟……我叫海王。” 宁定“噢”了一声,接着问:“生辰呢?” “四月初八。” 宁定没再接话,而是掐指算了算,最后起身为海王砌一杯茶,扶着海王边喝茶边说:“枉我修行三百多年,竟算不出你的天命,真是无能。” 一杯淡茶下肚,海王恢复了不少体力,为宁定排忧解难道:“大……你不必妄自菲薄,身为合欢宗的弟子,又有几个拥有天命的?既入此门,这身皮囊便是交托给了恶鬼罗刹,只求灵魂纯净,早日积得福缘,速速摆脱皮囊飞升上界。” 宁定内心轻叹一声,海王说的没错,身为合欢宗弟子,这就是他们的道义,此乃天道,不可违抗。 宁定托着海王的手腕一翻,一个法印便结在了海王身上,刹那间海王的双眸失去了光芒,犹如一摊死水。 待双眸重获光彩,海王便看到一片一望无际的田野,粉色黄色的小花交织在田野里,和煦的春风微微扫过自己的脸庞,带着阵阵花香,沁人心脾。 海王疑惑,自己刚刚还在和美人师尊传道解惑,怎么现在就到这里了?难道是因为毒没解干净,自己出现幻觉了? 偏偏踩下松软泥土所带来的真实感让海王更加迷惑,就算是幻觉,这一切也太真实了。 田野的尽头有一个木质的小屋,小屋门大敞着,似乎在邀请什么人进入。 这缥缈又真实的感觉令海王十分迟疑,但眼下除了木屋别无选择。 走进木屋,便看到宁定正披散着长发,身着一身白色布衣生火烧饭。只是这白衣并没有腰带束缚,未着寸缕的下体正明晃晃的亮在海王眼前。 看到海王进来,宁定惊呼一声:“你是何人,我相公呢?” 海王微微一愣,刚刚才问了自己的名讳,现在又装不认识,还蹦出来个相公?这又是什么玩法? 海王只觉得新鲜有趣,一把抓住宁定的手腕顺着宁定说道:“你相公不在,换我来满足你可好?” “不要!”宁定甩开海王拉着的手腕,边揉着红肿的手腕边啜泣:“你这登徒子好不要脸,待我相公回来有你好果子吃。” 海王yin笑一声,一手扭住宁定的手腕,另一只手拦住宁定的腰肢,邪恶的手掌在白嫩的翘臀上拍了两下,那根沉睡的长枪便苏醒了一半。 看着宁定yin乱的样子,海王冷笑:“我是登徒子?那你是什么!瞧瞧你穿的多么yin荡,只怕你相公平日喂不饱你,才让你这么发sao。” 宁定被海王的话唬住了,一时间说不出话来,海王趁势将宁定丢在床上欺身压了上去。 “唔——”嘴唇被海王堵住,宁定不满的用娇软的拳头捶打着海王的胸膛,奈何海王无动于衷,轻车熟路地摸到了宁定那根半醒的roubang,学着宁定自慰的样子为他taonong。 不一会儿长枪便完全苏醒,马眼处湿润的流着爱液,海王迫不及待的褪下自己的裤子丢在地上,将两根手指插入自己的菊xue做着扩张。 扩张的同时也不忘安慰接下来要让自己欲仙欲死的大家伙,海王跪在宁定双腿之间,一边撸着棒身一边将宁定的两颗卵蛋含入口中,吸了几下吐出后坏笑着问:“你相公会这样服侍你吗?” 不知是回答还是舒服到狂乱,宁定捂住眼睛害羞地摇头,秀丽的长发凌乱的铺散在床榻上,奶白色的肌肤上只有两颗粉红色的rutou泛着yin靡的光泽,让海王想狠狠地欺负他。 用手指扣挖着乳尖,海王大声斥责:“都到床上了还装什么纯洁,说话!” 宁定眼角噙着泪,抿着红唇小声道:“没有……相公不曾这般服侍我。” “那你相公是怎么服侍你的?” “我相公……我……”宁定羞愧的说不出话来,却被海王狠狠地抽打了一下屁股,雪白的臀部顿时出现一个红色的手掌印。 “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说话不要吞吞吐吐的,好好回答就给你甜头,不好好回答就打到你听话为止,听到没有?” “是……” 看到清冷美丽的美人师尊在自己身下楚楚可怜的模样,海王心里别有一番征服感,张口将宁定挺立的roubang纳入口中,才吞到一半就吃不下去了。 宁定的roubang实在是太长,海王只好将roubang吐出,沿着棒身舔舐一圈,最后在马眼处停留,舌尖挤进马眼挑弄一番又大力吸起来。 宁定奶白色的大腿止不住的颤抖,腰肢也早已不听控制高高翘起,双手死死抓着床单,脑袋则是埋在枕头里一声不吭享受着无上的愉悦。 “你都和我做这苟且之事了还怕你相公听见?别忍着声音,我要听你叫床的声音。”海王恶趣味的扭过宁定的脑袋,看着美人眼眶红红的,忍不住低头将眼角的泪光舔去。 “好冤家……你就饶了我吧。”巨大的羞耻心让宁定甚至不敢多看海王一眼,只能将旁边的枕头拿过来盖在自己的脸上。 奈何海王偏不遂意,将宁定手中的枕头丢下床去,翻过身将自己的roubang对准宁定的红唇:“既然你不想叫,那你就吸吸他吧。” 宁定看了看海王的roubang,扬起脖子轻啄了一下,随后便将整根roubang含入口中大力的吸起来,吸得海王差点射了。 海王内心赞叹,不愧是合欢宗的弟子,虽无任何经验,但理论知识还是不错的,哦~吸的好爽。 每当提到宁定的“相公”宁定都会羞涩的脸红,以至于海王总想用他的相公来揶揄宁定:“你这么会吸,是不是经常这么服侍你相公啊。” 宁定吐出roubang,小声回答:“没有,相公常年出门在外,我们没几次机会做的……” 海王嘿嘿一笑:“我和你相公的roubang,哪个更好吃?” “当然是冤家你的好吃。” 被宁定逗的开心,海王哈哈大笑,翻身骑在宁定身上,右手将宁定的roubang抵在自己的菊xue上:“你可要看好了,现在你冤家要吃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