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混蛋敢把他的玫瑰花揪了,还让他含着濡湿做润滑
霍廷安要跟不是薄遂的人结婚,这个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京城。明明也不是主角了,但就是搞得薄遂的手机从早上开始响,最后逼得他只能关机躲清静。 宋女士没去上班,难得在家里给他煲汤,屏退阿姨的后果就是汤里带着熬得青灰的沫子,叫她蹬着高跟鞋哒哒哒的上楼,一手举着沾满沫子的勺敲响了自家宝贝儿子的房门,“遂遂!mama熬的汤好奇怪!” “……” 薄遂无奈,套上衣裳先出门拥着难得穿了围裙的母亲抱了一下,这才接过勺子下了楼。 但最后也只有选择把汤倒了,准备材料重新熬。 他站在厨房里透过窗户往外看,就能看见自家后院那一片在冬日里依旧灿烂的玫瑰,就在玻璃花房里。 那是他父亲为宋女士种的,宋女士是个喜欢罗曼蒂克的英国女人,尤其钟爱玫瑰花。于是后院的牡丹海棠之类的花儿都被父亲叫人迁走了,只花了很短的时间,就种出一大片玫瑰花来。 薄遂刚去一中的时候给班上女孩儿带的花,就是宋女士特地早起带着薄遂去花房里剪的。要挑开得最灿烂的,一枝一枝剥掉刺打理干净,最后缠上宋女士挑选的墨绿色丝带。递到女孩儿们手里的时候,少女葱白一样的指尖捻着花枝,会格外漂亮。 而且收到花的女孩儿总是会笑得很好看。 但是那些花儿,班上的女孩们只收到一次。原本第二年的七夕,薄遂也准备好了花的,但半道被霍廷安截胡了。 那天早上薄遂依旧起了个大早,他在花房里跟宋女士一起剪玫瑰的时候就收到同桌的消息,问他今天是不是又要给班上的女孩儿送花。 薄遂声音里还带着睡意,但“嗯”的时候是理直气壮地,像是已经忘了去年自己送花招来的后果了。他站在花房里,在一片开得灿烂的玫瑰花中,放下剪刀伸了个畅快的懒腰。 其实当时霍廷安就在他家后院外面,从一小段栅栏,他可以清楚看见穿着纯白T恤的少年伸懒腰的动作。半长的卷发会随着他仰头的动作扑簌簌的下落,而夏日里橙红的太阳落在那张精致的脸上,下颌的棱角都像是被柔和了。 他舍不得眨眼,听见少年带着笑意的声音,像是已经清醒了些。 “七夕呀!当然要送玫瑰花,没有人能够剥夺女孩儿们收花的权利,不是吗?” 所以霍廷安真就没有剥夺班上的女孩儿们收花的权利,只不过女孩儿们收到的是他从花店里买来的草草打理干净的玫瑰花。 而薄遂准备的那些花,就被霍廷安半道截胡了。他顶着薄遂嫌弃不赞同的视线,将两捧花调换,然后带着薄遂的那捧花,放在了教学楼顶楼的空调机房后头。 午休的时候,别的同学都在教室或是cao场,只有薄遂,被霍廷安硬拉到了教学楼顶楼。 他看着霍廷安从兜里摸出钥匙熟练地打开顶楼通往天台的门,一点都不觉得稀奇,只忍不住蹙眉,“不午睡的话下午会没有精神的。” “没关系,反正你又不听课,而且你真有不懂的可以问我。” 霍廷安说着,已经一手拉着薄遂上了天台。他掩着门,很快将薄遂抵在了空调机房的墙壁上,没有丝毫预兆的就握着薄遂的腰吻住少年因为不高兴而抿紧的唇。 他沿着唇缝舔了两下,没能叫薄遂把嘴张开,于是很快将手伸进薄遂的衣服里,推着一中蓝白的校服衬衫往上,在少年白皙细腻的腰腹上揉弄摸索,“张嘴,张开嘴,遂遂……让我亲一下,舌头伸过来让我吃……” 两人的关系还没有个定义,但这种亲密的动作已经持续了整个暑假。霍廷安平日里还是一中冷冷淡淡的第一名,但是私底下就不一样了。他沉迷于拥抱抚摸薄遂的感觉,就连叫人,都不像在班级里的时候那样的连名带姓,而是腻乎的叫些叠字。 但薄遂也没有拒绝。 一开始他的手还是搭在霍廷安肩上的,等到霍廷安的手沿着他的裤子往里摸索,他就只能软下来顺从的张开嘴了。他真的会伸出舌头去让霍廷安含着舔吮嘬吻,往往结局都是霍廷安没个分寸吮得他舌根底下都在疼,气得他一脚踩在霍廷安脚背上,才不情不愿的松开他。 没办法,手是挣扎不动的。明明只一年的时间而已,当初刚遇到的时候体型相仿的两个人,已经逐渐生出不小的差距。薄遂身形颀长,但是有种很脆弱的单薄,是后来的追星女孩儿们很喜欢的那种纤细美少年的感觉。可霍廷安就不一样了,他坚持每天锻炼,后来为了发泄性欲,更是只能将过多的精力都发泄在健身上。他以一种怪异的速度成长,腰腹胸肌还有胳膊,都已经练出十分明显有力量的肌rou线条。 薄遂拗不过他,只能任由他一手把自己按在墙壁上贪婪的亲吻抚摸。一般薄遂也会接受的很好,他的yinjing会立起来,腿心的xue眼也变得湿哒哒的,就连呻吟声也克制不住,绵长的吐纳都像是在勾人。 可万一霍廷安没有分寸的吻他的颈子,他又会很生气的伸手抓着男生的头发把人从自己颈间拖开,故意绷着脸拧紧眉头,“你想死吗!留下印子被发现了你就完蛋了!” 霍廷安也拧眉,但不是因为留下印子可能会被打死,而是薄遂不让他留下印子。 但为了不叫薄遂生气,他也只能退让。他含着薄遂的唇瓣舔吻,等到薄遂已经按捺不住把yinjing往他手里送,他便一把扯掉薄遂的裤子,捞起一条白嫩的长腿缠在自己腰上。 薄遂知道这是要插他后面的xue的意思,因为他现在还没有成年,这个已经逼jian他整个暑假的混蛋还装模作样的不插他前面的xue。他心里知道的清楚,但还是忍不住拿乔,“没带东西。” 后面的xue又不会出水,丁点润滑的东西都没有,他可不愿意受伤被插出血来,那多丢人的。而以往,通常都是霍廷安给他舔的湿软了再往里cao,他以为今天也是这样的,腿已经想要往下放好方便转身。 但最后还是被霍廷安捞着了。 “有现成的。” 霍廷安说着,已经顶着薄遂震惊的视线伸手从旁边那捧玫瑰花里揪出一大把娇艳欲滴的玫瑰花瓣来。然后在薄遂的眼神已经进化到生气的时候,面不改色的把那些玫瑰花递到了薄遂嘴边,“张嘴。” “——!!!” 薄遂惊得简直说不出话来,就算他是从国外回来的,初中时候就开始早恋,并且保持着每个月换一个新鲜男朋友的频率,可他着实也是没有见过这阵仗。这个混蛋竟然敢把他准备的玫瑰揪了!还想让他含着濡湿做润滑用! 这可是宋女士最喜欢的玫瑰花!他父亲给花房艺匠开的月薪都是几万!这个混蛋竟然敢! “呜……”嘴里被强行塞了玫瑰花的时候,薄遂的眸子都变得湿漉漉又柔软了。他含着那些玫瑰花不知道该怎么办,欺在他身前的男生突然哑声再度发出指令,“嚼一下,遂遂。” 霍廷安的jiba都已经梆硬了。 他垂眼,视线像是长在薄遂的唇瓣上了。他眼看着少年原本淡粉的唇瓣被自己吻得透着水光的殷红,现在半张着,含着几瓣娇艳欲滴的玫瑰花瓣。 他几乎想把自己的jiba直接cao进薄遂的嘴里。 可他不能这么做,之前薄遂因为好奇帮他口过一次,他太激动了,jingye都射进薄遂的喉咙里,呛得少年咳得脸蛋通红。 之后两天都没有理他。 于是他忍耐着,就算身上肌rou绷紧了,在夏日的阳光照耀下都不可避免的流汗,他依旧努力忍耐着,只看着薄遂难堪至极的含着那几瓣玫瑰花咬了几下,有玫瑰花的汁水都沾在少年的唇瓣上了。 “甜的?还是苦的?” 薄遂听见霍廷安的问题,张嘴将嘴里的玫瑰花吐在了霍廷安伸过来的手里。他刚想回答,就被霍廷安往xue里喂那些被他嚼碎的玫瑰花的动作弄得嘤咛。 男生粗长的手指将xue口按开,褶皱依旧努力想要保护脆弱的内里,可面对男生坚定的扩张的动作,只能顺从的张开,含着那些玫瑰花瓣往里吞吃。他忍耐着那种怪异的感觉,想要装得自己从容不迫并不失态的模样,于是还强撑着回答,“苦的,还有点涩、唔!难吃死了……” “是么。”霍廷安应声,一手稳住薄遂的身子,然后揪了更多的玫瑰花瓣塞进了薄遂的屁眼里,“我也觉得是苦的。” 就在他看着薄遂想把那些花送给班上的女生的时候,他觉得这些玫瑰花一定很苦涩。 一想到早上薄遂在花房里的模样,霍廷安就改变了想法。他放下薄遂的腿,强行将人转身背对着自己,然后握着薄遂的腰胯就解开自己的裤头将jiba送进了薄遂的屁眼里。 紧窄的肠道里满是玫瑰花的残骸,还有一些是薄遂自己的涎水,霍廷安往里cao入的时候性奋异常,俯身低头啄吻薄遂的脊背,惹得薄遂的呻吟声都变了调。他握着薄遂的腰胯往里顶弄,少年人的身子是细瘦的,腰腹紧窄,如果是面对面的姿势,他低头就能看见那片白皙的小腹被自己的jiba顶出guitou一样的痕迹。 今天看不见是有些遗憾了,但霍廷安可以从别的地方弥补。他双手卡着薄遂的胯骨,往前挺胯cao入的时候拉着薄遂的腰胯往后撞在自己的jiba上,两个人的性器往同一处撞,粗硕的茎身都能够全根没入,让精囊啪嗒打在薄遂的会阴处。 他的大手一直在薄遂后腰上摩擦,但大抵是手上的茧子叫矜贵的少爷觉得不满了,少年很快嘤咛着一手往后伸,勉勉强强的抓着他的手指头不让他动了。 他眨了下眼睛,看着少年竭力往后伸的那只手,精瘦的手臂内侧在外翻,原本细软的嫩rou居然还是能绷出点流畅的肌rou线条。 是很漂亮的模样。 他忍不住舔了口唇瓣,手腕翻转将薄遂的手捉进自己手里,然后挺胯cao干的同时低头,吻了吻那只青筋绷起的小臂。 夏日,空气是热闹喧嚣的,旁边的空调机房一直在嗡嗡作响。但薄遂莫名就是觉得,落在自己手臂上的呼吸才真的是guntang的。 guntang的,叫他手都有些发抖,身子是酸软的,很快被插得射精。 [无情的防盗装置,正文后续内容在彩蛋,造成体验不佳的话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