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枕戈(gl)在线阅读 - 二:婚夜

二:婚夜

    窗外冷月溶溶,窗内烛影微晃。

    细碎的喘息声一点点的从门扉窗棂往外倾泻,憋着久了,才偶尔传出一两声带着哭腔的啜泣。

    悬在床柱的衣带已经被叶鸣解开,只是猩红的料子还牢牢缠在腕子上,随着主人的身子陷在被褥中,跟着叶鸣的动作一齐战栗。

    叶鸣从女孩两腿间抬起身子,一低头就和女孩视线撞上了。她看着女孩泛红的双眼,里头那抹倔强软了不少,湿漉漉的倒像原先家里养着的那只小黑猫,爹爹交给她的时候,那只猫儿也是这样,一双绿色的眼睛,水汪汪的,像盛了一汪清泉。

    那猫儿是婢女从墙根捡来的,爹爹说是母猫的遗子,寻不见母亲了,所以给它取了个名儿,叫阿寻。

    这样想着,她忽然有点好奇,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愣了一下,好半天才含糊地开口,一串陌生的发音从女孩嘴里冒出来:“伊克诺米克。”

    “……是艾蒿的意思。”

    见叶鸣皱了眉,她又紧接着解释了一句。

    “既然入我大邶,自然该有个大邶的名姓。”叶鸣应了一声,又俯下了身子:“艾蒿,萧也,你今后便叫萧寻了。”

    还不等她应答,叶鸣已经低头含住了那点小巧的凸起,引得萧寻重重一颤,连带着大腿内侧的软rou都在刹那间绷紧,兀自抖个不停。叶鸣轻笑一声,指尖从腿侧一路向下,感受到她肌rou的绷紧,最后迂回到浸在水泽里的腿心。

    萧寻简直要受不住。

    叶鸣的鼻息就喷洒在她大腿边,莫名有点黏热,痒痒的。

    那声轻笑像一把锐利的尖刀,轻而易举就把她的尊严划得破烂,她看不到,但能想象叶鸣是一副怎样轻蔑的表情。

    十几年来未曾示于人前的私密地方,就这样被随意撑开暴露在一个女人的眼前,没有比这更羞辱的事了。

    泪意又涌了上来,一点点盈满了眼眶,把她眼前一片刺目的红晕染得模模糊糊。

    叶鸣手下动作却没停。

    她指甲修剪得整齐,甲片贴着指尖弯成一个圆润的弧度,若有若无地在那颗瑟瑟发抖的阴蒂上按压,看着下面干净的xiaoxue受不住刺激似的吐出不少黏腻的清液。

    “多大了?”叶鸣漫不经心地问,手指绕着下面打着圈。

    “十、十七。”萧寻微微喘了口气,却在下一瞬猛地弓起了身子,双腿不受控地紧紧夹了起来:“不要……!“

    被进入的痛无比清晰地在她下体绽开,顺着她哆嗦的身体传达到四肢百骸,最后只能在萧寻喉中化为一声痛苦的呜咽。

    叶鸣额角跳了跳,声音有些干涩:“把腿打开。”

    她进得有些狠,但想象中侵占处子的那些感受和反应却没有出现。

    萧寻吃痛地夹着她的胳膊不肯松开,只顾着把自己缩成团埋在软被里低声啜泣,和刚见着时对她冷眼相对的模样差之千里,倒也惹人怜爱,叶鸣只好放软了些语气:“听话,把腿分开些。”

    把腿分开些。

    萧寻抽噎着,逼迫自己双腿一点点放松,一点点张开,撑在她身体里的手果然退了出去,只是下一瞬叶鸣的手指又插了进来,粗糙的指尖在她体内刮擦过,短暂的酸涩后,体内居然泛出了一点点的……欢愉。

    叶鸣身子往上,一手撑在萧寻脸颊边,一手抚摸着她细腻的皮肤。

    她低垂下眼睛,看着萧寻:“进来的时候,女官没替你检查身子吗?”

    萧寻怔了几秒,忽然明白了什么,本来泛着樱色的脸颊霎时间变得惨白:“我不是……”

    她知道大邶对女人管教严苛,女子不能入朝堂,女子不得入学堂,男人可以三妻四妾但女子却要死守处子之身,直到新婚之夜才能交付出去,否则是大不逆,女人可能被推出去活活乱棍打死。

    她是处子,可南漠人无论男女都生在马上,长期颠簸下没有几个女子能在初夜落红,但叶鸣怎么会听信她一个奴隶的话。

    萧寻张了张唇,本就不流利的大邶话说得磕磕绊绊:“将、将军,我不、不是……”

    “好了。”叶鸣低头打断了她,抬手拍了拍萧寻的胯:“趴过去,让我玩得开心了,就不告诉别人,好不好?”

    她问得是问句,可萧寻没有拒绝的权利。

    闷闷地应了一声,萧寻木讷地支起身体,转身按叶鸣的要求半跪趴在床榻上。

    膝盖跪在床面上,腕子还被捆着,细瘦的手指攥紧了身下软绸的被单,指节绷到了极限,指尖因为用力过度显出了一弯白。

    叶鸣眯了眯眼,看着眼前的女孩,察觉到喉中泛出一丝痒意。

    她素来看不惯大红大紫,觉得这些颜色浓烈得过分,太俗了。但现如今她却又觉得这整片铺天盖地的红红得恰恰好,萧寻本就白皙的身体,被这红色一衬,更显得细腻了几分,连带着身上染上的薄粉和汗珠,靡颜腻理,美不胜收。

    和大邶寻常女子不同,萧寻身体的每一根线条都恰到好处,不显柔弱,反倒透着几分坚韧。

    叶鸣是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的,视线不加遮掩,炽热到萧寻难堪到难忍。

    臀、腿、腰,一切私密的部位都赤裸地展示在叶鸣眼前,用来讨好她,换一条活路。

    窗外风声忽然大了起来,吹得屋外林子簌簌,萧寻被这骤然大起的风响吓得瑟缩了一下,刚想动就被叶鸣扶住了腰,掌心张开,捏在那团臀峰上,很用力地捏了捏,声音里带着无法忽视的笑意:“别那么紧张,我不是那些老顽固,尽学那些个糟粕。”

    “明天会有丫鬟来伺候你,让她们伺候,懂吗?”叶鸣手掌压在萧寻柔软的腰肢上,把它往下摆出了一个臀部高高翘起的羞耻姿势,手指在湿得能淌水的小口滑弄了几下,就一路顶到了底:“不会的规矩就去学,不要辱了我将军府的名声。”

    萧寻根本无心听叶鸣的话,酸涩的感觉一路从心底熨烫上来,刺激得她只能哼哼两声,腿软得往下塌。

    “别乱动,跪好了。”

    叶鸣不悦地在臀峰上拍了两下,清脆两声,许是酒喝多了没拿捏好力道,扇得萧寻臀瓣红了不少,扇得她又泄出了两声啜泣。

    “不许哭。”叶鸣眉心又锁了起来。

    上自己的床哪儿委屈了她了,自己又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人,也没对她怎样,怎么动不动就哭。

    这样想着,她手上力气又大了三分,指尖破开那些黏连,在萧寻温热潮湿的巢xue里进出,指缝间尽是萧寻身体里的水。

    萧寻勉力地支撑着身体,雪白的颈上浮着红晕,居然与被面的颜色旗鼓相当。她呜咽着咬紧了下唇,把头埋进胳膊间,承受着叶鸣一下一下的抽动。

    深褐色的头发散了下来,如瀑似的浇了萧寻一背。深色的发丝被汗水吸附在皮肤上,像南漠的图腾一般,在她脊背舒展开,黑白分明,妖冶又迷人。

    当真像小时候那只猫儿。

    感受到手指被内里的软rou吸附着,萧寻颤抖的动作也越来越明显,叶鸣这才俯下身子,丝绸微凉的触感贴在萧寻裸背上,随着主人的越来越快的动作一起摩挲着肌肤。

    “嗯啊……将、将军,轻一点……”萧寻打着哆嗦仰起头,潮红在她脸颊上涌动,未知的快感来得又凶又猛,一时间她居然向叶鸣讨饶。

    “轻不得,她喜欢着呢。”叶鸣轻笑着压在萧寻耳边打趣,指尖勾起,又重重顶弄了两下,直到萧寻近乎失声地绷紧了身子,里面抽搐着吐出不少水来,她才满意地抽出手指,解开了萧寻手腕上的衣带。

    萧寻通红着一张脸,被叶鸣捞起来,安置在稍显干燥的床侧。

    刚刚不觉得,一舒缓了筋骨放松了下来,这酸泛劲儿才上来。萧寻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打捞起来一样,连眉梢都被汗水浸润了,双股间也尽是嘀嘀嗒嗒的黏液,整个人失神地卧在被子里,迷迷糊糊地眨着眼。

    “睡吧,懒猫儿。”

    叶鸣直起身子,眼里浅浅的笑意一点点褪去。

    她手摸索到床边,“呲”地一下扯下一方布料,转而下身退到外寝,取出贴身的银柄短刀,对着自己指尖划了道口子。

    殷红的鲜血低落在布料上,红得越发刺眼。

    叶鸣捏着布料,一脚踢开了房门,惊得门口候着的丫鬟奴才纷纷退了两步。

    晚风猎猎,叶鸣穿着大红的婚袍,倚靠着门框,乌黑的发丝在风下舞动。她冷眼扫过面前勾着头颅的人,将那方布料往风中一扬,抬高了点声音:“明早再让丫鬟伺候夫人洗漱,现在——“

    “都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