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公羊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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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练就练,第二日刘必达早早起床,公鸡刚刚一开始打鸣,他就出现在段彪房间里了。 段彪还在梦里,他好像魔怔了,刘福来就像个梦魔一样,日日出现在他的梦里,这晚也不例外。 刘福来温香软玉地躺在他怀里,两人yin乱了一整夜,他睡在自己瀑布般的长发里,鼻头汗津津的,微微张着唇,发出轻微的可爱的鼾声。 好可爱!段彪无声地感叹,轻柔地吻住他,吸吮他滑腻的舌头。 “师傅,快起床吧,我们去习武。”刘必达坐在床边敲段彪的头,他无语地看着段彪腿间的帐篷,想起了有些放牧人养的羊。 四十只母羊只需要一只公羊来配种,以段彪的这种勃起频率来看,他也可以去做公羊的工作。 段彪带着淡淡的笑意醒来,一睁眼就看见刘必达无奈地盯着他的裆。他心情好,无所谓,往下摁了摁抬头的鸟不管它,起身去漱口,等着它自己软下去就行。 刘必达亦步亦趋地跟着他,段彪的嘴角都快扬到天上去了,就连漱口的时候也不例外,刘必达好奇地问:“开心什么呢师傅?” “梦到心上人了。”段彪吐掉嘴里的水,笑得更开了。他自己清楚了,他是真的喜欢刘福来了,他对他而言有一股莫名的吸引力。 等刘福来回来赎他,他们要一起回北京。宦官除了有职务之外都不能出宫,他要找个理由或者方法,不管合不合法都要把他从皇宫里弄出来。 如果新帝不放人,甚至要追杀刘福来,他就带着刘福来一起逃,他们远走高飞,到天高皇帝远的天涯海角去,过一双人的清贫日子。 刘必达羡慕得不行,段彪拥有强健的体魄,还有一个心上人,梦到心上人就会勃起,刘必达也想有一个心上人。 他追问段彪他的心上人什么样子,是哪里人,多大了,漂不漂亮。 “漂亮,太漂亮了,”段彪回味着,他整个人都迷离了,“他是北京人,谦卑温柔出口成章,对谁都彬彬有礼的,应该二十二三岁了,是个美丽又坚强的人。” 二十多岁还没有嫁出去的女孩子啊...在他们这里二十多岁还没有嫁人的话,就肯定是长得很丑了,刘必达心想,他开始怀疑起他师傅的眼光来。 练武,要先从基本功练起。 习武的第一个早上,段彪让刘必达练跑步和劈腿。 刘必达绕着院子跑,段彪坐在大厅前的台阶上看。他虚的不行,刚跑了一圈就哼哧哼哧地喘不上气来,劈腿他又实在是很僵硬,劈不下去。 眼看着日头渐渐升起来,马上要到正午,天开始热了,刘必达暴晒在日光下压腿,满头大汗。 太阳斜着的时候,段彪还能躲在屋檐下的台阶上乘乘凉,这下子连台阶都被晒得guntang起来,坐不住。 段彪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站起身来,他走到刘必达背后,大手按住他瘦弱的肩膀,往下按他。 刘必达的身量真是细小,段彪的两只手可以密不透风地包裹住他的两只肩头。刘必达两条腿越分越开,扯得筋痛,他就弯腰下去伸手扶地,结果又被段彪掐着肩膀扯回来。 他的上半身被牢牢固定在段彪手里,后背挺直、胯骨摆正、双腿向两边分开,被按住慢慢往下压。眼看裆部就要落到地面上,刘必达惨叫一声。 “啊!”他突然剧烈地从段彪手中挣脱出来,捂着裆在被晒得guntang的地面上翻来覆去地滚。 “怎么了?”段彪心想,这也太小题大做了,“就拉拉筋,有这么疼吗?” “扯...扯...”刘必达疼得脸都白了,满脸是不知道晒出来还是疼出来的汗,“扯...蛋了。” “cao,不能吧。”段彪一手揽着刘必达的背,一手穿过他的腿弯,抱起就往屋里跑,他跑的急,刘必达在他怀里一颠一颠的,捂着裆呜呜地哭。 这种半大的小伙子,卡了蛋可是非一般的疼。万一真扯坏了,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他段彪可造了断子绝孙的孽啊。 段彪把刘必达扔在床上,火急火燎地去脱他的裤子。刘必达一开始还有点儿反抗,可他疼得使不上劲,踹人都软绵绵的,立刻就被段彪制服了,外裤连同亵裤一起被抓住裤腿往下拽。 “怎么这么难脱!”段彪硬拽不下来,他撩起刘必达肥大的上衣,想看看是不是腰带系得太紧,这一看,他立刻就明白为什么刘必达会被卡蛋了。 他的裤子也太小了! 刘必达腿细,平时在裤腿里晃晃荡荡的,看不出来裤子小。但这一把上衣撩起来看见他的屁股就不行了,他的屁股被紧紧裹在裤子里,连同裆部都被裹得非常紧巴巴的,别说劈叉了,稍微抬抬腿都得绷得慌。 “你弄这么紧一裤子穿,不卡你蛋卡谁的?” 段彪扯住他的裤腰往下拽,真的太紧了,要左右蹭着才能脱下来。段彪拽左边,刘必达就向右扭腰,反之亦然,两个人配合着,才把那紧身裤脱下来。 这期间,段彪的手不知道多少次在刘必达屁股尖上划过。这小子真的有点儿料,腿细,偏偏屁股这么大,只是每日被罩在那松松垮垮的上衣里,所以看着干扁的很。 受到了迫害的小鸡和蛋暴露在段彪眼里,没硬,软趴趴,像个小象鼻子一样蜷缩在胯间,整个茎身连同guitou都包裹在皱巴巴的包皮里,俨然是一副没长大的模样。 其实刘必达已经不怎么疼了,但是段彪执意要脱下来给他看看,他也只能捂着脸让他看。 “噗!”段彪突然笑了,“怎么这么小啊。” 听到这话,刘必达突然炸了!他本来就因为身量小不够阳刚,导致都快十八岁了还没有老婆,他最讨厌别人质疑他的男性特征了。 “我不小!你那是大得不正常你就笑话别人!”刘必达跳起来,趁着段彪还在笑,直愣愣地滑跪到他腿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拽掉段彪的裤子,小手准确地抓在那巨蟒一样的大东西上,牢牢攥住。 段彪挣扎。 “别动!”刘必达手上又紧了紧,“再动给你撅掉!咱俩一起做太监!” 太监...段彪现在对这个词太敏感了,以至于听到就想起刘福来。自己的孽根被攥在一只热烘烘汗津津的手里,他眼前浮现起刘福来的脸来。 手里的大yinjing迅速膨胀,攥着它的手指都被撑开了一点缝。 段彪低头看刘必达,后者的脸色rou眼可见地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