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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情(spkoujiao,失禁,主奴)

    作为一名训练有素的职业军人,徐蕴雪拿出伏击敌人的本领蹲房顶,堪称神不知鬼不觉,可是屋内的动静却搅扰着他的呼吸。

    这里是杨家一处别院,滇军首领杨令月到南京来开会,带了八姨太湘澜和五姨太柳沁随行。杨大帅嫌她戏子出身,带出去没有面子,只许她每日深居简出的侍候男人,出门应酬一概交给小五。

    杨大帅倒是个出名的美周郎,并非粗鲁武人,可惜冷冰冰的没什么情调,且他府上调教丫鬟姬妾规矩极森严,稍有不顺心就是檀板马鞭伺候。

    就在刚才,湘澜倒茶时不小心打碎了大帅最喜欢的一个玛瑙杯,顿时吃了一场苦头。姚蕴之听着屋内的呵责声,好奇地扒开天窗观望,却见到了自己毕生难忘的场景。

    美艳的少妇撩起旗袍下摆,乖乖褪下白色蕾丝内裤拿在手里。杨大帅侧坐在梳妆台上,一把将湘澜按倒在膝头扇臀,顺手夺过那条薄薄的内裤团做一团塞到少妇口中,堵住她的嘴。噼里啪啦的掌掴声清脆绕梁,女人高撅着肥厚饱满的臀瓣,两团软rou被揍的无助乱颤,深红的巴掌印衬着雪白的皮肤,压抑着的低泣呻吟,带来前所未有的视觉听觉冲击。

    揍了几十下,杨令月便骂了一句云南土话,解下武装带,抡圆胳膊狠狠甩下,脆响炸开,两瓣屁股rou先是被压扁,又奶冻似的飞颤乱抖,一道鲜红的印子顿时横贯整个臀部。那少妇哭声变了调,几乎杀猪似的嚎叫起来,却丝毫不敢挣扎讨饶。徐蕴雪听的下意识绷紧屁股,又是心疼,又感觉一股奇异的yuhuo直冲丹田,小腹处热辣辣的。

    杨令月连着痕抽了十来下武装带,终于放手。少妇满脸泪水,妆都花了,额上垂下凌乱的头发。大帅仿佛心软,抬手摸了摸她的脸颊,取下了皱成一团的内裤。内裤上被蹭出的口红色,徐蕴雪看的分明,他脑袋里一团混乱。

    少妇浑然不觉有人旁观,熟练的跪下,用嘴解开杨令月的裤带,隔着浅灰色内裤为他吹箫,灵巧红舌不断品咂舔弄,在布料上蹭出湿润的痕迹,那鼓鼓囊囊一团不断涨大,杨大帅自己脱下内裤,狰狞的男根便猛然跳出,打到了少妇的脸颊上。

    徐蕴雪侧开脸,闭上眼睛不去看那场景,却禁不了耳边传来的yin声浪语……

    过了三刻钟,杨令月才穿衣离去。湘澜瘫软在地毯上,白色的浊液从腿间淌下,鬓发散乱,口唇红肿,十分狼狈。她伸手触摸着自己饱受蹂躏的臀部,小心翼翼地揉了一会,才能够起身,却是先爬到书桌前,把被茶水打湿模糊不清的信笺扔到纸篓中,又团了几张空白纸张扔进去,直到彻底盖住,方才松了一口气。

    这八姨太湘澜,少时是个名门小姐,读过洋学堂,能看厚厚的英文书,后来家道中落,才做了戏子,是名动南省的花旦,台上风花雪月,台下骄矜孤傲,那些富商政要就爱捧她这个样子。有一回杨令月来戏园子,点名叫她服侍,她被那冰霜美色勾了魂,也自知逃不过权势地位的压迫,遂甘心做箕帚妾,不料吃了许多皮rou苦头,更兼新人充盈,早就失了宠。可此人并非是三从四德、目不识丁的旧式妇女,空耗美貌才情,不免自伤自怜,又寂寞难挨,遂做红杏出墙之思。

    她是在一次舞会上遇到的徐蕴雪,十七岁的中校副官,听闻曾是国立清华大学的高材生,孙先生在广州办军校,他就千里迢迢冒着沿途军阀通缉杀头的风险来投奔。北伐时表现亮眼,被肖总司令亲自点到身边做侍从官。

    年轻人满脸对美艳成熟少妇的惊艳,大胆向她邀舞,动作从容优雅,实则指尖都绷着拘谨。武汉的初夏实在有点热,一曲跳罢,湘澜如饮醇酒,脸红耳热。抬头却撞上徐副官正低眉看她,眼睛里水光潋滟。她穿一件酒红色抹胸晚礼裙,两抹酥雪痕格外动人,姚蕴之立即轻轻侧过头,耳朵尖都红了,却又抿嘴笑起来。正是那青涩的一躲眼,落到她的心尖,没日没夜的搔着痒。湘澜起初只敢把这搔痒埋在心底——若是叫大帅发现,可不只是扒了内裤一顿板子能了事的。

    不料那徐副官竟是个不怕死不安分的,撒金熏香的花笺神不知鬼不觉的递进府来,起初两次湘澜看都没看就撕了,后来又鬼使神差的打开,里面言语温柔,不言风月事,只话家常。今日读了什么好书,特与她分享;有个什么馆子的私房菜十分美味,真想同她一起吃;总司令又发脾气了,将他好一顿痛斥……像对待平等的朋友,也像对待相伴多年的妻子。

    忽而又来一封,战事不顺,他被任命团长,开赴前线,枪弹无情,不知能否回返……湘澜的心不知不觉提起来,又见后文说俏皮话:听闻某某佛寺最灵验,不知女士可否为我求个平安符寄来?若得芳心牵挂,虽死足矣……湘澜红了脸,不经啐了一口,隔几日徐蕴雪却真收到了金红色的平安符,装在一个绣艺精巧的荷包里。此后却又是音讯杳无,湘澜只当他厌烦了,或是有了新的猎艳对象,心里又是失望落寞,又仿佛落下了一块石头。可是时间久了,失望之情预发浓烈,今日竟想主动写信一问,好死不死杨大帅就在此时来她房里。

    湘澜见过杨大帅处置不规矩的姨太太,面上强装温柔妩媚,实则已经吓破胆,心生一计,在倒茶时故意摔了茶盅,且把褐色茶水泼到桌上未曾掩起的信笺上。字迹立刻不能辨认,且杨大帅果然发怒,只顾着责罚她,未曾注意其他。

    徐蕴雪在房顶上匍匐了半晌,确定屋内刚刚饱受杨大帅雷霆雨露的女人收拾好了仪容穿戴,方才踩着瓦片轻轻跃到院中。

    湘澜先有丫鬟伺候着擦洗,而后由她们为自己缚上贞洁绳——特制材料的粗糙绳结从两腿之间穿过,即便走路也会有异样的感觉,必须端庄小步才行。

    湘澜对外称八姨太,其实是杨大帅的yin奴,就是身子被调教的yin媚无比的小奴,一身俱为主人所有,除非主人临幸,连自渎寻欢也是大不敬。可是yin奴的身体又是如此敏感多情,主人都会严加防范,这贞洁绳便是手段之一:绳结繁复,必须由专人解开和绑上,自己则无法cao作,即便如厕也要专人伺候,并且登记作证。其次,女子若是孟浪动情,下体流出许多yin液浸润绳结,那特殊材质就会变色,留下痕迹。若是被主人发现,那么按照府上的规矩审问,如为自渎,则用细长的竹板子抽打私处花心,直到红肿如桃不能合拢双腿为止,如为偷情,那么当场赐下毛竹大板打死已经算是给体面了。

    换了干净衣裳,独自坐在妆台前敷茉莉粉,忽而听得窗外响动,走近一看,竟是多月未见的徐副官。

    他居然敢潜入守卫森严的帅府!湘澜大骇,仿佛一个甜美而不能见光的梦走到自己面前,让她手脚冰凉,又悸动莫名。

    年轻的副官拂去满身落花如雪,款款走到她窗前。手里还拿着一枝烂漫的白梅,恍如院中梅树成精,走到红尘中来。

    湘澜回过神来,顿时羞愤惊惧,拿起茶盅向外扔去,轻叱道:“谁叫你来的?快滚出去!”

    徐蕴雪被砸到肩膀的伤处,倒抽凉气,哀哀的朝她央告:“我太想念女士……是我造次了,能不能别赶我走?”

    湘澜看着他小鹿般的眼神,倒像自己轻薄了人家后翻脸不认一般,又红了脸。

    蕴雪眼看有戏,又说起淘气话:“我这次负了伤,总司令特批到香港去治疗,差点人就没啦!从医院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回来看你……”

    湘澜冷着脸,却慢慢走到窗边:“哦?为什么要看我啊?”

    徐蕴雪吐吐舌头:“以前觉得你是有夫之妇,为了你名节不该打扰,写写信就知足啦。后来战场上生死都置之度外,又觉得世俗的束缚都不要紧,我在战壕里流血的时候,满脑袋就想好后悔……都没有见到心爱的女人最后一面就要向国父报到去了。”

    湘澜啐了一口:“去!不吉利的话乱说什么!”

    徐抿嘴笑着,上上下下把湘澜打量一番,说:“现在看到了女士,又觉得不满足……”他凑到湘澜的耳边,轻轻呵着气说:“想着要和你拥抱,带你去骑马,吃你烧的菜,要和你亲热,和你耳鬓厮磨,咱们一辈子都夜夜耳鬓厮磨的,才好……”

    湘澜耳根子最脆弱,这番话如同过电一般,心里身上都酥麻软透,她脚下晃了晃才站稳,勒着私处的特制绳结因而摩擦过柔嫩的阴xue,几乎同时那里便沁出yin水来,润湿了内裤。

    湘澜恼羞成怒,抬手就给了徐蕴雪一个嘴巴子,脆响过后,如雪肌肤上登时浮现淡红的指痕。

    徐吃痛,却不生气,反而更大胆地凑上前,贴着湘澜的额头吻了下去。他吻技青涩中带着缠绵,一路小心翼翼向下游走,柔软的薄唇在在湘澜的粉面上温柔款款的蹭昵,撩出一片温热酥麻。

    湘澜腰里更软,裆下布料更湿泞。她心道要死——这幅身子被杨大帅调教亵玩的敏感yin媚无比,连毛头小子的调戏都承受不住。却见徐蕴雪闭着眼睛,沉醉其中,浓长的睫毛颤颤巍巍,竟一派紧张虔诚。她心头轰的一声,仿佛有个什么千斤的高锁链灰飞烟灭了,她知道,从此再回不了头。

    此后十数年间,家国倾覆,山河破碎,湘澜跟随国府一起颠沛流离,在湘北纷飞的战火里,在重庆艰苦的岁月里,几度生死一线,可是回想今日从未后悔,她是一生分作两回人。她本该做一个无知无觉的yin奴,遵从繁苛的规矩,战战兢兢地伺候一个男人,徐蕴雪是她堕落之源,也是渡她的小舟。

    湘澜搂住徐副官的脖子,后退了三两步,急急地道:“快进来!”徐攀着窗台轻巧跃进了屋内,笑嘻嘻地看着她,仿佛得了什么大胜利。湘澜又恨恨地抽了一下他的面颊,骂道:“你要死别拉着老娘!在外头就发起sao来,是想被沉到黄浦江?”徐欺身而上,将湘澜一把抱到梳妆台上,并用手臂紧紧的环住了她。蕴雪是军人,虽然看似瘦削,但体格强健,湘澜如被钢铁束缚,丝毫不能动弹。她一双美目瞪着徐,熟料对方的星眸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jiejie说谁发sao?嗯?”他一只手探入湘澜的旗袍底下,在她酥软湿泞的阴xue处狠狠揉了一把,湘澜顿时浪叫出声,徐举起手指在湘澜的脸上蹭了一把,让她感受着指尖的黏腻湿润,笑道:“究竟是谁在发浪发sao?嗯?”

    湘澜恨恨地瞪着这使坏的野梅花精,忽而身体一软,媚眼如丝地倒在徐蕴雪身上,两堆丰腴柔软的玉乳挤进他怀里。她听到徐的呼吸声明显急促紊乱,她勾住对方的下颚,迫使他抬头与自己对视:“弟弟从哪里学来的这些?嗯?”徐一双烂漫的桃花眼又变成那种小鹿的湿润纯净,他耳根子红透了,一句话答不上来。湘澜不点破他,玉手轻轻拍打他的脸颊:“让jiejie好好调教你,叫你爽快——”蕴雪下面已经支起了小帐篷,火热坚挺顶着湘澜,他更羞,面红耳赤不能言。湘澜见状,心里越发怜爱他。她用手勾着徐的肩膀,欺身而上,徐赶忙抱住了她,两人倒在一边的床榻上。

    茜帐如雾,云被香软,蕴雪几乎头昏脑涨。湘澜在他耳边娇笑:“去,服侍jiejie脱鞋。”他摸到了女子的绣鞋,轻轻褪下,连同罗袜也一并扯去。湘澜不是小脚太太,一双天足修长白润,捏在手里滑若绸缎,柔若无骨。她闲来无事打了一对翡翠铃铛戴着,衬托的脚裸越发纤细可怜,肌肤莹玉生辉。

    徐副官如被勾魂,将一对姣好纤足捉在掌中,摩挲爱抚个不停。他不知湘澜用什么法子保养,但觉她浑身肌肤无一处不幽香,清甜淡远,连脚掌也不例外。且只有近身时才能闻到,并不是浓烈的西洋香水味,更似传统的宫廷昂贵香料,年深日久的浸染,才把这女人养成了一朵不胜凉风的水莲花。“好jiejie,用的什么香?快告诉我——”徐也是爱美之人,竟起了效仿之意。湘澜却红了脸蛋,一副不大自在的样子,含混说道:“以后再同你说……”蕴雪大不甘心,使坏搔着湘澜的脚底,缠磨着他的“好jiejie”。湘澜暗骂死小子,禁不住徐再三撒娇,才慢慢告诉他:

    这不是什么香料,是帅府的一种奇药。杨令月有一种怪癖,凡侍候他的美人必得有奇香,若失了香便大发脾气,轻则一顿鞭笞禁足,重则发卖到“云洲”去做挂牌的笼奴——

    蕴雪皱了眉:“这个人怎么这样蛮横不讲道理……”

    湘澜一向畏杨大帅如虎,连忙掩了他的嘴,然后又悄声说道:

    “为了这奇香,便有一种奇药,专取中外名花,要雨水这日的雨,白露这日的露水,霜降这日的霜,小雪这日雪,再调和各种药材制成……”

    徐副官一听便笑倒在湘澜身上:“这不成了红楼梦!怪不得jiejie比宝jiejie还艳三分……”说着就在她脖子里亲个不停。

    湘澜痒的咯咯直笑,拧着他的耳朵嗔道:“别闹!”她接着讲道:

    “宝jiejie治病只需吃冷香丸,我们姐妹可苦嘞!那药制成以后需撒在洗澡水里,晨起,中午和晚上各沐浴一次,丝毫延误不得,又疼又痒,还要褪去老皮,新生的肌肤才能光洁如玉,难受的整夜睡不着……这样重复一月,才能幽香终年不散……等到开年,就又有一场大罪受了……”

    蕴雪听的心里发怵,更怜惜湘澜——他是吃过战伤新愈肌肤组织生长的那种折磨的,但是湘澜所说比他的苦更苦十倍。可见世道不公,只因这些女子尤物柔弱可爱,就叫她们薄命如此……

    湘澜不曾注意他的沉默,说上了头就干脆一倒苦水:“从前有个最得宠的九姨太,人娇气了些,因为仗着大帅疼她,死活不肯用这药……”

    蕴雪听的好奇:“后来呢?”

    “后来……”湘澜抓着他的袖子,打了个寒噤:“大帅就要给她立规矩,把府里的手段都用上了,就在院子里,我们姐妹都要观刑,数九寒天,衣服扒的只剩肚兜,屁股连同伺候男人的地方都打烂了……她是个读过书的女学生,有几分才气,平素孤傲清冷,谪仙般的人,叫大帅罚的当众失禁撒尿……”

    “我的娘嘞——”徐蕴雪捂着眼睛,半晌说不出话来。他是个温柔君子,对女孩儿们只有爱敬体贴的,从没听说过这样的事,当下觉得灵魂震荡——

    “这还不算什么,”湘澜说的兴起,越发絮絮叨叨。

    原来这杨大帅还有个着名癖好,每年桃花盛开之时,于府上花园里铺满锦绣,张灯结彩,办群芳宴邀请部下。这宴会上有个特别节目,叫一众姨娘脱光衣裳站在绮罗上,品鉴各人的动人之处,让大家投票推选,赢者可受金银珠宝重赏,并得杨大帅连幸半月,输的便要受“臀香刑”,即裸身绑在春凳上,用一块檀木厚板子将娇臀责到色如红霞,肿如寿桃儿,抚之如熟,再扶起。坐在冰凉的竹凳上侍酒一轮,而后便由大帅做主把人随机赏给在座的某个部下做小奴,可以收用了带回家调教,也可以当众临幸……

    姚蕴之已经目瞪口呆。熟料湘澜说着便流泪,原来大帅的部下将领也多好色,有时觉得哪个姨娘格外美貌竟故意不给她投票,为的就是观赏檀板娇臀红痕的美景,大帅重袍泽轻姬妾,虽明知但不在意,每次都爽快的把人送给部下,即便是捧在手心的如夫人也在所不惜。湘澜那一双玉足生的娇旖旎,曾经拔过头筹受过重赏,但有一回也差点被送人……

    姚蕴之实在无法想象看似斯文俊美的杨令月行如此荒yin残虐之事,又情不自禁地想到刚才躲在院中树上时看到的艳景。总司令管教身边人严厉,他也是趴过办公桌挨过武装带的,可是自然不必褪裤子,也不可能有这样色情风流的意味……

    只当这杨大帅会玩,没想到手段如此惨烈……

    记忆里的画面和纷乱的思绪交织,反而冲淡了对女孩子们的怜惜同情,诡异地激起身上的欲望,阳具迅速肿大充血,憋的十分难受。

    湘澜十分善解人意的解开他的裤裆,揉了一把那火热硬挺的阿物,眼含哀怨地嗔怪道:“人家和你诉苦,你在心里想的什么?你们男人啊都爱这个……”

    蕴雪臊的满脸涨红,他觉得心虚,又有些委屈:

    “不是这样的……好jiejie,我若有你这样的女朋友,怎么舍得碰你一根手指……我从没对女孩儿动过粗,连家里做粗活的丫头我都没给她们使过脸色——”

    湘澜噗嗤一声笑了,手里抓着他的命根子,几下轻拢慢捻,蕴雪的话顿时说不下去,只剩下满足的呻吟。

    湘澜点着他的鼻尖:“原来你还是个小少爷——好啦,知道你和他们不一样。”

    蕴雪已经许久没自渎过,身子敏感的不像话。湘澜扯下他的内裤,那根笔直修长的东西立即弹了出来,昂然而立,颜色嫩红,青筋分明,湘澜轻轻弹了一指,这小兄弟立刻激动的打了个颤颤。

    她手上耍了几个花活,时而抠着沟壑挑逗,时而在圆润的蘑菇头上打转,这根漂亮的jiba迅速肿大,发着烫变得深红,前端不断沁出透明汁水来,徐蕴雪嘴上斯哈着不断讨饶,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向前挺送,湘澜心里得意,当即快速重撸几下,徐便发出了小猫般的泣音,抽搐着险些xiele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