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番外(制服)
时间线接上个番外(除夕),是群里小伙伴点的梗。 哪怕两人得了樊家的认可,但他们几个人隔阂终究太深,见面不自在,晚上做起事来更是不方便。 君不见,在除夕夜的那个晚上,虞言不敢喘,不敢叫。最遭罪地是樊鸿钧,被小狼崽儿挠花了后背不说,肩头更是被活生生咬出两个见血牙印来…… 因此两人在除夕过后第三天就打包回自己家了。 回家也见不得闲,樊鸿钧为了证明自己外调五年,回来直接高升,少不得要同学聚会,请领导下属吃饭,拉拢人情。 这不,今天就有一场高中同学聚会,一直从中午玩到晚上十点多,樊鸿钧被灌了两瓶酒才放回家。 虞言也没闲,过年期间酒吧里人手不够,再加上樊鸿钧不在家,他索性去店里帮忙,估摸着时间点赶回家。 过年期间得喝酒,他有些馋,回家时摸了两瓶酒。又觉得只喝酒没气氛,顺手就将花瓶里插的一束玫瑰也带上。 酒吧主要靠夜间营业,因此这花在刻意人为下,晚间开地正艳,上面还有工作人员专门撒的水珠在滚动。 虞言回去时,他订的cos服正巧在今天送到,明天刚好有场漫展。 樊鸿钧一回家就看到虞言刚洗完澡换上了一身白色的军服。 但毕竟不是正规服饰,为了视觉效果,多了一些无用但很繁复漂亮的小改动,欲气十足。 金丝勾边,双排铜扣,同色系腰带,十分贴身,将虞言那腰勾仿佛不盈一握。 樊鸿钧却知道那衣服包裹下的腰多么柔韧有力,在摆出各种姿势时腰线有多美。 再说裤子,两道金边顺着两侧裤缝笔直向下,直至掩进贴腿的长靴中,长靴紧紧地包裹着小腿,衬地那双腿格外笔直修长。 樊鸿钧更知道,裤子下那双莹白滑腻的双腿会在情事中受不住时,不自觉地绞在一起,还有圆润的脚趾,这时会显出淡淡的粉红,用力蜷缩,在深色系的床单磨蹭…… 虞言一边打领带,一边往厨房走。 “我新买的cos服,要参加明天下午的漫展,你看怎么样?好看吧。给你提前煮了小米粥,我去给你热热。” 他看樊鸿钧立在门口不说话,以为对方喝多了,又添了一句, “你要难受,就先去吐吐,洗个澡。” 樊鸿钧喉结滚动,应了一声,就去了浴室。军人速度,等虞言将粥端出来,男人已经换好家居服坐沙发上了,定定地盯着茶几上多快醒好的酒和娇艳的红玫瑰,眸色深邃。 虞言戳了戳樊鸿钧的脸,凑近去看,再次确认,“真喝多了?” 也不怪虞言要这么确认,樊鸿钧喝多很难从外表看出来,但性格会大变……虞言心里有些慌,眉头不自觉皱了起来,显然有些过往记忆让他有些头疼。 樊鸿钧捏了捏眉心,“嗯,今天好几个同学都是和我同一个大院长大的,喝得很尽兴,还知道了不少消息。” 他抬头亲了一口虞言,又道,“这身衣服穿你身上确实好看,有感觉。你想穿军服的话下次可以试试我的,完全不同的风格,你穿上更好看。” 虞言没错过樊鸿钧眼里已经燃起来的情欲,扣了扣手心,立马准备将这身让樊鸿钧有感觉的衣服换掉,今晚做不得! 喝多了的樊鸿钧,他怎么都不会去招惹,这比老虎屁股拔毛还要凶险。 在他起身时,却被樊鸿钧一把拽进怀里,放在腿上,舀了一勺粥递到嘴边, “我看你醒了一瓶酒,现在先喝点粥垫垫胃。” “给你舀的,我等一下喝。” 虞言推拒,他现在只想先把衣服换了。 樊鸿钧动作一顿,单发出一个字,“嗯?”,却极具压迫性,昭显出男人被拒绝的不悦。 勺子又往虞言嘴边送了送,“现在喝,咱俩一人一口。” 虞言额上青筋跳了几跳,咬牙将甜到腻牙的粥吞进嘴里,看他明天等樊鸿钧醒来不在他面前摆上十碗粥,一次性喝干净,不喝就是嫌弃他煮的不好。 一碗粥很快就被两人一人一口的喝完,虞言十分乖巧隐忍地去洗碗。 只是他没想到樊鸿钧速度能那么快,在他将煮粥的锅刚用抹布擦干还未来的及放下就被人从身后抱住。 “宝贝今天怎么这么乖?是不是做什么坏事了?” 感受到身后顶着自己的炙热,虞言头皮发麻。 完了,今晚完了,明天又是肾虚的一天! 樊鸿钧低头,抵在虞言肩膀上,温热嘴唇擦过耳垂,淳淳引诱, “宝贝儿如果自己承认,哥就既往不咎,要是让我查出来……” “???” 虞言满脸黑线,他怎么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错事?而且还需要樊鸿钧去查…… 见虞言不应,樊鸿钧一把将虞言拦腰抱起走向卧室,沉声威胁, “既然不肯主动承认,那待会就别怪哥手下不留情面!” “……” 一进门虞言就被扔到了床上,绕是床再软,这一下也被砸得不轻,等他晃着脑袋爬起来,环顾一周后,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樊鸿钧身着一身笔挺的正规纯黑军服,肩上除了几颗代表着身份荣誉的星星外并无多余的装饰。 他这时候并不敛着自己的气势,再加上本就显得沉重威严的军服一衬,顿时就把本就有些腿软的人儿唬住了。 “宝贝儿,再给你一次承认的机会。” 虞言漏出疑惑又略带心虚的表情,不就是在粥里多加了三勺糖么! 虞言嗜糖,家里白糖罐的勺子都要比其它调料罐里勺子大不止两圈,多加三勺,可不是一般人能消受得起得。 却听樊鸿钧冷哼一声,生气却又不失理智的说,“你真实身份并不是糖果店的老板,而是帝国专门培养出来特意安插在本将身边0号。” “……” 虞言明白了,这是要和自己玩角色扮演,但……怎么总觉得这话里面有什么地方不对呢! 他舌尖舔舐过牙尖,将脑海中蓦然升起地激动压下,看樊鸿钧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樊鸿钧见虞言沉默,扯了扯嘴角,继续指控。 “你身上这身军服其实是帝国情报人员的特别军服,而你知道本将今天召开的会议,准备用桌上的那瓶酒将我灌醉,套出会议内容。” 虞言没想到樊鸿钧竟然今晚从第一句话就开始给自己加戏了…… 帝国小间谍抿唇狡辩道, “这衣服是我明天要参加活动的,酒只是我想喝,解馋而已。” 男人嗤笑,“我早已经掌握了你们的计划和行踪,还要我说的更明白一些吗?明天的活动其实是你们交换情报的地方,这把玫瑰就是信物,每朵玫瑰花瓣的多少就是情报内容!” 虞言眼睛微微抽搐,真是难为他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想出这些东西的用法了。从军太可惜,编剧才是他本行吧。 虞言并不知道的是,BDSM本身便具有表演性和仪式性,对于一个优秀的S来讲,营造氛围,掌控全局,带入角色,随机应变是应该具备的基本品质。 他以前没发现这项技能,是樊鸿钧不敢玩,但现在说开了,胆子便大了起来。 小间谍仗着以往将军对他宠爱,气呼呼,又奶又凶, “你没有证据就随意冤枉我,给我乱扣帽子,你说,你在外面是不是有小情人了,看我碍眼,想方设法想把我处理了好给新人腾位置!” 樊鸿钧眼角抽搐,唔,入戏挺快,只是这词对得…… 被爱人欺骗背叛的愤怒将军对于帝国小间谍的转移话题并不上勾,向前逼近,一手强硬捏起对方的下巴,逼迫对方抬头,冷笑道,“看来不用点手段你是不会承认,等会别怪我没给你说话的机会。” 虞言在佯装挣扎时不忘提醒,“你悠着点儿,这次别把衣服弄坏唔……”话还没说完,刚被解下来的领带就被绑在嘴边,在脑后打了个结。 合拢不上的嘴巴不一会儿就打湿了绸带,晶莹透明的涎水顺着嘴角流出,一路蔓延进被白色衬衫包裹着的精致脖颈、锁骨。 裤子早就被褪尽了,小鸟就那样大刺刺地暴露在空气间,灯光下和男人火热危险的目光中。皮带也物尽其用,尽职尽责的将小间谍的手腕拉至头顶固定捆绑。 而偏偏又给他留了双靴子,仍旧紧紧包裹着纤细却又笔直结实的小腿,整个气氛禁欲yin靡。 间谍·言眼睁睁看着男人优雅地抽出几支玫瑰,慢条斯理地将花径,花托上面的刺仔细拔尽,平面磨光磨滑,再仔细修剪一番。 然后就是润滑,并不温柔,但很仔细,两根手指在温热的xue道内肆意转动,抠挖。虞言吃痛,低喘着向后躲。 “啪!” 响亮清脆的一掌突然就挥在浑圆挺翘的屁股上,白皙滑嫩的臀rou上瞬间就突兀地浮现出一个艳红掌印儿,还有一抹透明冰凉的可疑液体附在上面。 虞言收到樊鸿钧一个因为被拒绝而不悦的警告眼神,浑身一个激灵。这个眼神他只在樊鸿钧喝多了,兴致上来时见,次数不多,但次次教人难忘,销魂荡魄。 樊鸿钧从修剪好的红玫瑰里随意挑起一朵,在虞言不可置信地注视下将修剪好的火红玫瑰插进后xue,冰凉花径刺激地xue道不住收缩。 他拿起一旁的牛皮革散鞭,粗糙鞭身在敏感娇嫩的大腿根滑过,带起一片战栗。 军服外套被卷起,挂在胳膊上,彻底禁锢。被口水打湿的白衬衫被从下方粗暴扯开,一颗铜扣在空中连续跳跃好几下才不甘地落到地毯上。被扯开的衬衫漏出腹部大片细腻光滑的肌肤,而没被扯开的上方因为被打湿,紧紧的贴在身体上,呈半透明状,映出胸前两点绯红朱果。 被欺骗的将军轻轻拨弄着插入后xue的那朵红玫瑰,状似愉悦地欣赏小间谍的挣扎呻吟,发出最后的通牒, “你猜这花到底有几片花瓣,猜对了,就继续下一朵。要是没猜对,那就是宝贝儿工作不认真,连信物都不熟悉,该罚!报的数字与真实花瓣差多少……” 樊鸿钧扬了扬手中的皮鞭,语调上扬,“就罚多少鞭!” 虞言又不是真搞情报工作的,怎么知道那玩意有几片花瓣,第一次报数就为自己赢了七鞭。 残忍的将军将花抽出,剥掉花托,将实际上已经散了的花瓣维持原样的塞到xue口。拍了拍臀瓣,冷漠提醒,“你最好夹紧,要是掉一瓣就加一鞭!” 虞言闻言眼睛顿时瞪大,心里直骂娘,正想撂挑子不玩了,就被一阵酥麻痛痒打断。 “啪啪啪……” 散鞭一下一下落在小间谍身上,敏感的乳尖,柔软的腰腹,滑嫩的腿根,被一点儿不拉的抽下来。随手一挥就是一片儿诱人桃红。 虽然显伤,却没有其它皮鞭所带来的锐痛,只有一片片数不尽,逃不掉的酥麻微痛,那股子瘙痒能从包裹在皮靴中的脚底板蹿上来,只教人头皮发麻,腿间的玉茎高高翘起,潺潺流水。 等把花儿一朵朵的数过去,虞言身上也已开出一串串儿花赶趟,纵横交错,艳红一片,落在樊鸿钧眼里格外漂亮勾人。 他伸出手抚摸上火热娇艳的肌肤,给原本就难耐地身体带去阵阵酥麻刺痛,温热的指尖直接捏上已经肿胀起来的rutou,隔着粗粝的布料轻拢慢捻。 “啊……轻,哥,轻啊……呜!” 小间谍语不成调,低喘着求饶,却不想换来变本加厉的揉捏。 心一横,曲着腿用膝盖去蹭男人的跨间,哪里已经鼓起一个可观的包,结果却被人顺势一把将膝盖按压在床面上,导致其门户大开。意外暴露出来的xiaoxue儿早已动情,紧张羞涩地翕动,吐出点点密液打湿了身下散落的花瓣。 樊鸿钧喉结上下滑动,手指还夹着两片儿花瓣就塞进xue里捻弄抹挑,上刺下戳,快速扩张,同时还不忘继续推进剧本, “你现在可承认自己0号的身份?” 虞言忙不迭点头,虽然这场戏他至始至终对于这个问题就没否认过。虽然……他还是觉得这话有什么地方不对,只是被情欲迷了脑子,只想让樊鸿钧这股子疯劲赶紧过去,插进来做完睡觉。 樊鸿钧勾唇。 冷漠残忍的将军微笑着说出最后的判决,“承认就好,只要知错能改就是好孩子,宝贝儿现在接受完惩罚,哥就原谅你的欺骗背叛……” 这温情的话语却让脑子正迷糊地虞言活生生打了个颤,按以往经验……呜! 樊鸿钧摸了摸虞言紧贴在耳后的黏湿短发,端起虞言带回来的酒,暗红色酿液在透明精致的高脚杯里轻轻晃荡,他的询问活生生说出了陈述语气来,“这酒是宝贝儿馋了想喝?一个人喝多没意思,要哥陪你一起?” 虞言寒毛倒立,woc!你他妈现在就在发酒疯,再喝点,老子今晚还要不要活了! 他硬着头皮拒绝,“不……” “嗯?”樊鸿钧扫了他一眼。 虞言立马怂唧唧改口,“我是说,不,不能不和哥喝,我带酒回来就是准备和哥哥一起喝,一个人喝太没意思没情趣了。” 樊鸿钧意味不明地轻哼一声,手腕一抖,杯中冰凉的液体就泼在了虞言火热的肌肤上,堪称冰火两重天。 他随即便覆了上去,彻底扯开碍事衬衫,细细品尝佳酿…… …… 第二天。 “樊鸿钧!!!” 中午时分,突然穿来一声咬牙切齿地暴喝。 虞言躺在床上,磨牙嚯嚯,恨不得咬死这狗男人。 昨晚刚开始虞言就被抵着跪在墙角,然后樊鸿钧挤进他大腿间,导致他被迫跪坐在那根又粗又长,热地跟烙铁似的性器上。樊鸿钧就按着他肩膀,压在墙上一个劲啃。 这个姿势被固定着,逃都逃不掉,而且吞的极深,还好发力…… 虞言颤颤巍巍地抱着肚子掉眼泪,十分害怕那坚硬如铁的阳具每一次抽插进出直接将他那薄薄地肚皮顶破…… 还有后来,他被压到沙发上,被迫抱着靠背撅着屁股用已经红肿的后xue挨cao,还要哭着嘴里喊到,“我错了,我不该骗你感情”这莫须有的罪名…… 当然,以上这些在预料之内,而且他也爽了,可以放他一马。 让虞言咬牙切齿的是,他的衣服在到货不到一天的时间里面又被这狗逼暴力损坏了!!! (完) —————— 虞言:呸,你这情报做的不准确,本间谍的代号明明是1号!!! (我专门去确认了一下,春节期间有些快递是上班的。) 我其实不怎么会开真车,前戏倒是十分顺手QAQ想改,又不知道该怎么改,啧!车架子搭好了,内容大家自己再补充补充。 这是高考前的最后一个文,下次就是我高考完后带着正文出现啦,四个月后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