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岩和在阳光下的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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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的野营基地叫什么来着?”李新荣单手把着方向盘,另一只手点开车载智能平板:“我设一下导航。” “Vedauwoo Campground, 营地旁有座石头山,没什么人爬,不过也算是自由攀登里YDS系统四级*的野山吧,一般需要两个人合作才能上到顶,不需要特殊装备,很适合初学者试手,”易森帮忙设定好路线,直起身子来仔细看了他一眼,确定这人对初学者仨字没什么反应,并没有追求所谓的Dom就是要高高在上压人一头的意思,笑了笑:“我记得你好像对自由攀岩感兴趣来着。” 李新荣不知道某圈某些人的刻板印象发言给易森留下了多大的心理阴影,也没意识到易森刚才的试探,他只觉得心里很熨帖,在易森的视线下悄悄坐得更直,目视前方,稳着嗓子道:“嗯,我还以为是人少,方便践行某些py呢。” 易森闻言点点头:“对哦,那座山说白了就是在攀不规则垒起来的大石头,就算有人也能轻易拉开距离……”他掏出手机开始打字。 半分钟后,李新荣收到笔记更新提醒:09:33 am 【易森】增加笔记【露出,在…】 李新荣没点开看具体内容,按灭了屏幕,修长的手指随意夹着手机旋了个花,转过头来冲易森笑得邪气:“我喜欢这个方法。” 易森红了脸,倚向车座靠背,轻声回道:“嗯…… 既然要玩得比较正式了,我们订个安全词吧?” 李新荣懒懒道:“行啊,你来选吧。” 易森想了好一会儿,才不确定道:“Ben Affleck?” “……你要在我的床上喊别的男人的名字让我停下?” “……那我喊自己的名字?森林?” 李新荣伸手揉了一把易森软软的头发,笑道:“好,以后我的责任就是爱护森林了。” 到了营地入口,易森下车买票。李新荣跟着下来伸了个懒腰:“没售票员?” “嗯呐,来玩的人不多嘛,”易森拿着张5美刀的钞票在他眼前晃晃:“这票价发工资都不够吧。” 李新荣凑过来搂上易森的腰:“逃票不管?” 易森耸耸肩:“自愿了,给所有人玩的权利。大都会那个自愿付费机制**改成非纽约州居民要强制收费后都被骂的不行不行的…” “…在资源过剩的地方活得就是舒坦哈。” 易森从正在填的表中抬头看了他一眼:“如果让我说的话,是重视人权的地方。” 李新荣笑:“由殖民进行资本原始积累时考虑被殖民地原居民的人权了吗?” 易森把填完的表和钱折在一起,投入收集箱:“你这是揉杂进新的问题来了。第一,人权是发展的,几十年几百年前不能拿来类比。第二,关于资源,资本的原始积累是跟殖民掠夺有关,但是那时候国家工商业发展水平、社会供需、国际贸易什么的起到的作用呢?” 李新荣挑眉,兴致盎然地示意他继续。 易森叹了口气,搂上他的脖子:“所以这么复杂的东西你真的要听我叨叨?在我们出来玩的时候?” 李新荣哈哈笑:“没,只是,怎么说呢,能交流起来很爽。” “选一门相关的课,保证你能交流得更深更爽。” “上课?”李新荣轻嗤,谈到这种主题,教科书在哪不是沦为了愚民维稳的工具?只是或多或少,或明显或隐晦罢了。他捏住易森的后颈揉弄,低头咬他嘴唇:“更深、更爽的事,我只想跟你做,怎么办?” 俩人在露营点架好帐篷,坐在草地上随便吃了点三明治当午餐。吃完后,李新荣扔垃圾,易森去补给处给他们越野包的水袋加水。 看着水缓缓撑开青色的透明袋子,易森忽然想起他还没跟李新荣说自由攀登的注意事项,一转念又咬着下唇拿不定主意到底要不要说:说是注意事项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内容,可能都在李新荣的常识范畴内,说出来容易无聊,还容易显得不够酷。 他盯着拘在袋里不停涌入又不停消失的水流纹路放空了会儿,甩甩头,动作麻利地封装,换上空水袋继续接水,觉得自己的心脏正在跟手里的水袋一样慢慢膨胀:他几乎立刻意识到自己这是越来越在乎李新荣了,而这种意识又让“越来越在乎”的过程变得加更生动了。易森很喜欢。 一个热乎乎的怀抱从身后贴了上来:“在想什么?” 易森忍不住笑了:“想你。” 李新荣舔吻着他耳后细嫩的皮rou,含含糊糊哼道:“这么乖?” 易森被他吻得不住缩脖子,他堪堪把水袋封好,轻声呻吟:“嗯——你也要乖,在山上不可以急,更不可以跑,要确保至少有一只脚是踩稳的……” 李新荣在他耳边低笑:“是,易森哥哥。” “怎么样?”易森站在山顶巨石边缘平复呼吸,远远眺望。 李新荣笑:“爽。” “棒!哪部分最爽呀?” “跳悬崖间隙那儿。” 易森开心得皱着鼻子笑,伸手跟他击了个掌:“哈哈我也是!” 秋天的午后,天空碧蓝高远;山脚下的森林和湖泊、远处的山脉都尽收眼底,易森不知不觉和李新荣搂靠着挨在了一起。他呼吸还有点急促,搭在李新荣腰上的胳膊稍微紧了紧,一手做成半个扩音器形状放在嘴边,喊向天地阳光: “你来人间一趟—— 你要看看太阳—— 和你的心上人—— 一起站在山上——” 他缓了缓,咬住水袋的吸嘴狠狠来了一大口水,痛快得仿佛在畅饮太阳,紧接着又大声喊道: “了解他—— 也要了解太阳——”*** 李新荣听着他,看着他,不自觉地笑啊笑,笑啊笑:“要了解太阳下的露出调教吗,心上人?” 易森全身赤裸,肌肤在阳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塌腰撅屁股趴跪得十分漂亮。但是他觉得李新荣带过来的垫子在石头上用还是有些薄了,姿势保持了不到半分钟,就幽幽叹了口气:“森林。太硌了,”说着便自顾自翻身坐下了,“我膝盖不舒服。” 李新荣不说话,只是沉沉盯着易森,盯得他揉膝盖的手悄悄停下,又无措地揪起垫子的边边。他的眼神带着不容拒绝的力度,热辣辣打在易森光裸的皮肤上,让他紧张又隐隐期待,只觉得四面八方围上来的空气都在躁动。 易森耳垂发烫,喉结上下滚动,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李新荣享受着用眼神把人拉入自己想看到的状态的过程,扯起嘴角,迈步缓缓逼上前去。 易森坐不稳似的晃了晃,不知是要躲还是要靠近。 “真没规矩啊,”李新荣一把抓住易森的头发,居高临下地盯着他的眼睛:“是不是?” 易森受不了般扭动,小声喘息:“啊……我又不知道,嗯,我的规矩有什么。” “呵。我就是你的规矩,”李新荣弯下腰,拍拍易森的脸颊:“听好了,跟我玩这个游戏的第一条规矩是:你的行为完全由我的意志决定。服从我的命令,不许自己轻举妄动——就算是想取悦我。一周也就玩一次,能做到吧?” 易森抖了抖,在他手下小幅度点点头。 李新荣松开手,直起身来慢条斯理下命令:“那就重复一遍。” 易森咽口水,声音微颤:“你——您给我的第一条规矩是,我的行为完全由您的意志决定。我要服从您的命令,不可以自己轻举妄动,哪怕是为了取悦您。” “很好。”李新荣满意道:“然后,犯了错就要接受惩罚。你那个清单里再加一项惩罚类,惩罚内容由我决定。通常来讲,你只有接受的权力;不过作为男朋友,”他笑了笑,“我允许你在笔记上标记出不能接受的条例并说明原因,给你跟我讨论的自由。从下周开始,你必须在每次正式游戏之前查看笔记,否则我就默认你全部接受了。这是你第二条规矩。” 易森在他的眼神下自觉开口:“好的。我、我记住了!” “乖,”李新荣施舍般摸了摸他的头:“继续跪。” 易森呼吸急促,yinjing和眼睛都湿漉漉的,要滴下水来了也不敢去摸:“下山比上山还费膝盖,我怕我会受不了……” 李新荣闻言点点头,很干脆地承认:“是我没考虑到,补偿你一次惩罚豁免权。” 易森声音带笑:“我需要说谢谢吗?” “少淘,”李新荣给他一记爆栗:“我们换个玩法:你自己想一个yin荡的、能让我满意的姿势,然后保持至少10分钟。” 易森看着李新荣从越野包里掏出笔和纸,惊讶道:“你还装了多少东西?” “少废话,姿势想好了吗?” 易森撇撇嘴,躺下,抱住腿想了想又放开了。 他侧躺起来,一手撑头一手随意搭在腰上,像一只翻出肚皮的小狗,后腿大大张开,不知羞耻似的把sao得流水的生殖器袒露在阳光下。 李新荣找了个地方坐下,翻开本子开始对着易森画画。 易森慢慢闭上了眼,画笔的沙沙声中,风将头发吹在脸上,有点痒,他一开始还在提醒自己不可以动弹,后来迷糊起来反而觉得很是享受。 易森懒洋洋睁开眼,李新荣正站在崖边探头往外看。 察觉到他探过来的眼神,李新荣冲某个方向点点下巴:“有一群人被挡在半山腰那块石头那里了。” 易森紧张地睁大了眼。 李新荣哼笑,瞟了易森一眼,然后大声告诉那群人爬那块石头的技巧。 几句谢谢远远飘了过来,易森看李新荣的目光里带上了恳求的意味。 “你说,他们在那儿能不能看到我脚下有只小狗?”李新荣抬脚踩在易森肩膀上,也不用力,就在那轻轻磨蹭,反而搞得易森心里更加瘙痒难耐,yinjing一跳一跳的直往外淌水。 李新荣看笑了,恶劣问道:“有人要上来了啊,狗jiba怎么还越来越sao了呢?” 他半蹲下身,从包里摸出一只马克笔,分别在易森两条大腿内侧,一笔一画地写下了“sao”“狗”两个字。 羞耻感与痒意缠绕,顺着大腿爬上脊椎,爬入大脑,易森极力忍耐着一动不动,张着嘴不住喘息。 李新荣伸出一根手指玩弄般点了几下易森涨得通红的rou头,次次都能拉起yin丝,笑了:“啧,流了这么多水,等会他们上来了会不会闻到小狗的sao味儿?” “把小狗的春宫图跟sao味儿一起留在这里好不好?” 易森没忍住,难耐地呻吟,手向yinjing抚去。 手还没等碰到柱体就被狠狠打开了,李新荣声音骤冷: “让你动了?” 易森呜咽一声。 “回答我。” 易森带着哭腔开口:“没、没有!” 李新荣站起来,绕着他缓缓走了一圈。 易森的心脏在阳光与阴影的变换中砰砰直跳:“我错了!请您惩罚——” “噢,怎么错了?” 一双DANNER的MOUNTAIN LIGHT暗蓝色登山靴停在他眼前,易森知道这双鞋有柔软的皮质靴面和粗硬的鞋底,他今天穿了同款的黑色登山靴——是和李新荣逛街时他们一起买的。 “我的动作没经您的允许。” “什么动作?” 易森默默重组了一下措辞:“我未经您的允许就想摸jiba,违反了您给我的规定。请您惩罚。” 李新荣挑眉:“狗狗还挺会说话的嘛,想被怎么罚啊?” 易森盯着眼前登山靴上细微的折痕纹路,偶尔偷扫一眼粗糙硬实的靴底,为它能带来的快乐而心跳加速:“请,请您踩我……” “呵,”李新荣轻嗤:“狗狗开始耍小聪明了是吗?不乖,”他用靴尖挑起易森下巴,打量着他的脸,“看看你馋的这副sao样,踩你是惩罚吗?我看对sao狗来说是奖励吧。” 易森呼吸急促,在他赤裸裸的视线下难堪的闭上眼。 “睁开——”李新荣不理会自己胯间愈发有存在感的鼓胀,笑得心神舒畅,悠悠命令道:“罚你不许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