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扩张尿道
于是他扯下建安的眼罩。 建安的眼睛被许久未曾接触的光线刺痛,好不容易停下的泪水再次蓄积,不过这次不是因为求而不得的绝望。 当他的视觉终于恢复时,他疯狂的转动眼睛,想要看清自己到底在哪里。但当他终于意识到自己正处于一个被专门打造成性地牢的地下室时,他开始忍不住的颤抖。 他看到地牢的墙壁甚至设置了隔音设备,而房间内摆满了各种道具、不同大小的笼子和刑床。他知道眼前的这个人将会愉悦的将他介绍给房间内的每一样物品,而他也会很快对他们熟悉,就如同他现在已经无比熟悉身下的束缚桌一样的快速。 他开始专心观察绍钧,就算是从这个角度,男人仍旧英俊。他用那种一开始就吸引到建安的威严的眼神安静的看着他。看着建安彻底了解自己的处境,并且重新将注意力放回到他的身上。 绍钧的手边放了一个打开的箱子,里面放着他曾无数次上网查询,却没买下手的数条金属棍。 最小的只有一根牙线那么细,但是,建安的心脏紧张的加速搏动,最粗的比一根手指还粗的多。 “哦我知道,”绍钧温柔的拍了拍建安的大腿。“别担心,我们不会把他们全塞进去的。至少今天不会。” 绍钧哼着歌检视他的工具,忽视建安眼中的恐惧求饶。 他从中挑出一条细长的金属棍,那虽然不是最小的,但也不会让建安难以接受。他用润滑液充分的润滑马眼棒,然后把它暗示的放在建安的大腿上。 建安为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而小声抽泣,他害怕的几乎要尖叫出声,但却完全没有办法逃离。而他的yinjing仍然像是在自己的小世界般不知趣的挺立,仍然渴望的跳动。 “建安,我现在要拿下你的口塞了。”绍钧冷静的和他说明,“如果你尖叫的话,我会从工具箱中挑出里面最大的尺寸,给你一个真正能尖叫的理由。” 他睁大眼睛惊恐的看向绍钧,知道他是认真的,如果他真的叫出声,男人会毫无顾忌的让他的尿道皮开rou绽。 口塞很快被取下来,他一点声音都不敢出,只是小心的阖上下颌,用舌头舔舔干燥的嘴唇。 “好孩子,”绍钧满意的说,拿起银色的金属棒。 “求您。”建安声音嘶哑的呢喃。 绍钧挑起单边眉毛,捏着马眼棒的把手,将它置于建安高高抬起的guitou边上,而建安的视线果真如他所愿的紧紧跟随着那可怕的工具。 这正是为什么他要拿掉建安的眼罩,他想让建安亲眼目睹自己最私密的部位被侵犯的样子。 他抓住建安的柱身,敷衍的撸了一下,然后扶着它对准马眼棒。建安浑身一颤。 “求求你,”建安低声重复。他甚至不确定自己到底在求什么,是求绍钧停下还是继续。 烈性壮阳药早已让他失去理智,他现在是那么的敏感,只是被一次随意的抚摸就爽的不得了。要不是被戴上了贞cao环,他很可能就这么去了。 “你想要我把它塞进你的jiba吗?”绍钧不怀好意的问道,一边将光滑的金属压在他尿道的矢状缝上,威胁着要把它滑进去,但又始终没有戳进去。“如果你让我cao你的jiba,我就会允许你高潮。而你很想射精,对吗?” “嘟、对,是的。”建安在紧张和兴奋中结巴的回答。天啊,他太需要射精了,“我需要射精,求求您。” 绍钧笑的像是逮到猎物的鲨鱼。 “我想你最好表现的更好一点,好好的请求我。”他说,并用马眼棒小小的逗弄了他一下,没有进去,只是堵住了开口。 建安喘着粗气,浑身抑制不住的颤抖。他感觉自己的内脏在烧灼,让他全身又热又痒。 “求您了。”他急切的说。 “还不够,你能做的更好。”绍钧说,让马眼棒稍微进去了一点,但不到一厘米。 “呜.....”建安在原地扭动,还是不敢崩溃的大哭。他不确定绍钧要的到底是什么,只能苦思冥想拼命想找到对的词。 “请、请塞住我的jiba,”他磕磕巴巴的说,声音低沉而渴望。 绍钧奖励的又塞进一厘米冰冷光滑的金属。这是年轻的建安感受过最强烈的感觉。 他的手紧握成拳,指甲刺进掌心,小猫似得呜咽呻吟着。他的yinjing被快感与痛苦夹杂,比以往的任何时候都更硬。 一个全新的地方,原封未动,就像......处女一样,对,他的尿道现在就像是一个被破处的yindao,不然他怎么会在这么痛的时候还爽的不行? 他的yindao正在被占有,被眼前的男人完全的占有,而他的yinjing因此爱死了绍钧。 “还是不够好,”绍钧坚持,这次他把马眼棒完全抽出,让建安陷入一阵快感,jingye和润滑油同时从顶端的小口大量流出。 “我不、他妈的不知道你到底想要什么!”已经顾不得安静,建安几乎是哭着挤出这句话。 “我要你像个荡妇一样求我,”绍钧说,彷佛这是一个完全合理的要求。“我不会把你的台词喂给你,小宠物。你必须自己想出它们。但请你一定要努力让它们好听一点。” 建安咬紧牙关。他不知道绍钧想要的到底是什麽,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不想让自己落入自己的堕落之中。但他的yinjing又一次抽动,提醒他那不是他可以选择的。 “cao、cao我,cao我的jiba,求您了,”他乞求,脚趾蜷缩着,臀腰部紧贴着束缚桌,让臀部尽可能的向上抬起迎向绍钧手上的工具,表达他对那根金属棍的渴望。 他的尿道口事实上已经有点痛了,被撑开过的地方传来有些甜美的刺痛。虽然只有几厘米,但那已经让建安嚐到甜头,足以让他渴望更多。 如果不是壮阳药,他可能不会那麽急切,但在他体内仍未消退的药物的作用下,任何形式的性接触似乎都足以让他发狂。 绍钧还是没动。 建安舔了舔嘴唇,深吸了一口气,他的思绪飞速运转,试图弄清楚绍钧到底想让他说什麽。 “请填满我yin荡的jiba......?”他说,声音里带着一丝疑问,他的脸颊因说出这句话而羞辱的通红,而他的yinjing则高兴地跳动。 绍钧轻笑了一声,将马眼棒的顶端下移一些,冰凉的金属在guitou部周围逗弄了一下,润滑油和前列腺液泌出,又重新流进小口里。 “发挥你的想像力,”他耐心地说。“我要你跟我对话,你说的越多,得到的越多,很简单的道理。” 建安又倒吸了一口气。他很勉强的才拼凑出一个句子,更别提有创意了。他的手蜷缩起来。这异常残酷。如果绍钧直接告诉他要说什么,他很可能会漫不经心地重复这些话。但让他自己思考怎么说,这太残酷了。 “我真的想不出来,求求您,我真的很想要它,”他的声音里面带着明显的哭腔,“我需要它进来,需要被马眼棒cao!求求您把它塞进我的里面!” 这绝对不会是绍钧听过最有创意的,但他是真诚的。也许正是他的真诚值得奖励,绍钧将棒子滑回建安的尿道里,这次更深,又多了一厘米,缓缓的扩张着他。 建安扭动着身体,被压倒性的快感逼出眼泪。 “cao、哈啊,还、还要再更深一点,请您强jian我的jiba!”陌生物体的侵入让建安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唯一所能想到的就是还想要得到更多,而他只要说的更多,就能得到更多。 “很好,你开始明白了。”绍钧笑了笑,让金属棍插入的更深,这次毫无保留的插到底。 男孩闭上眼睛,但眼泪还是停不下来。绍钧对此很满意。 “我快要——”建安急切的说。 “不行。”绍钧冷酷的宣布。他向下伸手,握住建安的睾丸,向下用力一拉! “呜啊啊!”建安的高潮被及时终止,银色的金属也仍好好的埋在他体内。 绍钧放开把手,让重力发挥作用。 尿道棒裸露在外面的长度在建安的剧烈喘息中一点点减少,直到闪着银光的金属被完全包裹住。 “感觉怎么样?”绍钧泰然的问他。 “痛。”建安咕哝着说出一半的实话。它确实让他痛了,但是是以一种奇怪的方式。他的里面烧灼而疼痛,却又感觉很美妙,让他彻底了解自己的身体原来还有个这么敏感的地方,那根可恶的棍子在cao弄他无助的yinjing。 他不想去思考以後需要上厕所的时候会是什麽感觉。他现在每一次不由自主的蠕动和绷紧肌rou都在将他推向更高、更急切的慾望。 绍钧啧了一声,伸手去把它抽出一半,威胁的停在那里,让建安在这种感觉下猛地绷直身体。这样实在太过分了。他将头向后抵在桌子上,试图用呼吸调节自己。 “你是想让我把它拿出来吗?”绍钧问道。 “不!”建安惊慌失措的说。 “不,不,我感觉、嗯啊,感觉很好。”他说,在绍钧慢慢地让棒子再次回到他空虚的yinjing中时抽泣着吸了一口气。“感觉非常好,求求您。” “求什么?”绍钧问,“你想射精吗,小家伙?” “要!拜托让我射。求您了。我会做任何事。cao,请让我高潮。”毫无疑问,建安非常渴望释放。 “很好,”绍钧笑着说。“你现在都快满出来了,就算戴着贞cao带也压不下你的sao劲,而我们却还有很长的时间。我可不希望我在扩张你的小洞时还需要担心你会一不小心就射出来。” 建安只能在快感中颤抖。 在那一刻,尽管这些话让他恐惧,但让他的尿道被马眼棒扩张打开的想法几乎色情的可怕。彷佛是在暗示,他体内的棒子突然被尿道内的肌rou挤出几乎一半,然後又重新沉回深处。 “哈啊——!”建安急促的喘气,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只有一件事。如果我现在让你射精,那么在我放你走之前,你必须同意让我玩的尽兴。”绍钧提出男孩不可能拒绝的提议。 “好!拜托,随便你,”果然,建安甚至没有停下来思考绍钧说了什么,立刻就同意了。 “很好,”绍钧微笑,“好孩子。” 他一手紧握住建安的睾丸,另一手谨慎的取下yinjing环,这样男孩就不会在他没准备好之前释放了。 建安的yinjing急促地跳动着,好像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麽一样。他很接近了,以至於他几乎可以品嚐到即将到来的舒爽,只有他体内的金属还在阻止他。 一切发生的很快,太快了,以至於一切都结束了建安才反应过来。 绍钧放开他的睾丸,抓住尿道棒的把手,在他的yinjing里用力旋转一圈。 “啊啊啊啊啊——!”建安的睾丸猛的收紧,臀部不自觉的用力挺起,头向后撞在桌子上,脚趾蜷缩,yinjing疯狂跳动。他听到了自己的尖叫,却完全停不下来。快感在他体内急剧翻涌,从他的脊椎飞驰而过。 更糟糕的是,绍钧将尿道棒固定在原来的位置,不让建安尿道括约肌的收缩将它弹出,迫使建安的jingye只能慢慢溢出,而且还有部分不情愿的回流。这让建安在刺痛中迎来了更猛烈而持久的高潮。 他又是痛苦又是欢愉的扭动着身体,他觉得自己要爽到失去意识了,这是他生命中体验过最好的高潮。 “好了,你瞧,这样更舒服,不是吗?”绍钧问道,看着眼前这个汗流浃背、浑身颤抖的男孩试图从他那令人印象深刻的高潮中冷静下来。慢慢地,他取出了被粘稠的jingye覆盖的金属。 “呜——”建安发出最后一声悲鸣,沾满jingye的胸膛剧烈的上下移动喘气。 “现在,我想你可以承受更大一号的了,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