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与神主的往事,麦田秘事,caocao我
思妄双手端着茶,默默坐在凳子上,目不转睛地盯着齐谟的身影,生怕这个人从他视线里消失。 他对他是敬爱,就算恨他,也离开不了他。 身为神主,自谓是无所不能的,思妄不知道他何时会离开,但心里隐隐还是希望他只是这座山脚下一个平平无奇的医者,就算是在这里一辈子,他能看着也好。 十多年前,他被他带到了山上,有了自己的宅子,有了权利和修为,还有了父母,即使那两位没几年就死了,他不觉得难过,也许是因为亲情的缺失,他很喜欢黏着神主,甚至连在大殿上也要躲在帘子后偷偷观察那人面具下的神情。 他性子顽劣,却唯独对神主尊敬很多,毕竟他这一生的美好是神主亲手给予他的,他承受了,也无法割舍。 他也有问过神主为什么不收他为养子,他是如此的希望自己能与他的关系更贴近,不再是遥不可及,只要伸伸手就能触碰。 神主凝视着他,面具下的金眸圣洁不容侵犯,似乎很温柔,又很疏离。 神主的声音带着古怪的腔调,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一样,幽远而绵长:“你和我的关系,不止于此。” 思妄懵懵懂懂地仰头看他,眼里尽是崇拜和仰慕,此刻多了一些疑惑,他悄悄抓住神主的袖子,低声道:“那什么时候能触碰您呢。” 他当年二十多岁,个子比神主矮了一个头,穿着奢华繁贵的衣裳,头发竖的乱七八糟,有些毛躁,黑色略小的眼珠露出卑微又期盼的情感,刻薄的嘴脸让他看着有些阴险尖酸,二者形成的反差莫名和谐。 而在他身侧的神主,后背略窄,瘦削的背影却硬生生撑起了那件金色的长袍,用玉金镌刻的面具遮住了他的脸,那双金眸镇静淡定,长袖遮住了他的手腕,神主垂眸看向思妄,习惯性地伸手捋了捋那人毛毛躁躁的长发,温声道:“现在就好。” 思妄享受着那人手掌抚摸过他脑袋的触感,认真地仰着头,像只慵懒的豹子稍稍眯眼,心中难得的平静。 如果以后也能像现在一样,也挺好。 可惜事情后来的发展谁也没想到,思妄手下的一个奴婢不小心将灯火打翻,殿内都是供神的长蜡,火势顺着长帘燃起,那火着实古怪得很,燃烧后无论是用衣物还是冷水都无法浇灭,那个奴婢慌了神,也没通报别人就赶紧跑了,据说大火蔓延到了内殿,神主正在闭关,不能扰心,就算烈火灼烧也不能动半分,不然很容易走火入魔。 火蔓延到了神主的衣衫上,熊熊燃烧,那人的肌肤被烧得毁灭,脸上那块金镶的面具也被烧毁了一半,露出的半张脸全是烧痕。 而思妄那个时候享受完美味的食物之后,兴致高涨地去找神主,看到的却是那被大火烧伤的身影。 而神主也缓缓睁开眼,隔着大火看着他,手一挥,火势瞬间熄灭,而他脸上的伤痕却无法消失。 脸上的面具已经被损坏,神主站起来时,面具掉落下来,思妄也是第一次看到了他的真正面容。 思妄失神了许久,神主却一句话也没说,绕过他走了。 他那天发了好大的疯,把那个奴婢抓回来后烧炸煎蒸各种惩罚,手段残忍又血腥,却始终无法抒发内心的怒气,心中的悔恨将他折磨死了。 为什么不能早点去救他……他的脸真的毁容了吗……为什么……都是因为自己…… 为什么……自己这么糟糕。 思妄恍惚想起了从前的事,手中端着的茶都凉了许久,就连齐谟坐在身侧也没发觉,盯着某处愣愣出神。 “无需怪自己。”像是能知晓那人在想什么,齐谟开口,顺便将茶水又换了一杯。 思妄怔了下,眼珠慢慢转动,声音干涩:“我……是不是很坏。” 仔细想起来,他确实做了很多坏事,总是让人陷入痛苦之中。 那双手指和记忆中的一样,修长笔直,微微弯曲,抚摸着他的脑袋:“你很好。” 神主总是这样,平平淡淡的,比谁都看得开,也比谁都更懂人心。 月光从巷子口的边缘洒下,落在二人的面容上,星星点点,温柔平静。 思妄失神地看着那人被灼烧的脸颊,手指抚摸着他的伤痕,缓缓低下头,亲了上去。 干涩的唇瓣摩挲着温凉的薄唇,直到唇口轻启,露出了浅红的舌尖,轻轻划过下颚,思妄低哼一声,被舔过的地方触电一般,让他紧张又难耐,他顺势坐在齐谟的大腿上,交付了身体。 他后背耸起,宛如一只巨兽保护自己的幼崽一样,背影有些高大,高抬着后腰,迎合着齐谟的亲吻,身体有些哆嗦。 自从知道齐谟是神主后,这样的接触让他更加疯狂,原来神主他也会触碰他的身体,抚摸他的后背,进入他,抽插他……侵犯他。 神和人一样,有欲。 急躁地剥开那人繁杂的素衣,思妄一边低喘着,一边紧张的头皮发麻,他用力地低咽着口水,问:“师父……我们要做什么。” 金眸凝视着他,声音好似很平稳,思妄却隐隐能察觉到那人抚着自己腰的手微微收紧了一下:“…情欲之事。” 思妄哦了一声,手指划过神主白皙的皮肤,故作镇定地道:“这样是不是太大逆不道?” 齐谟看着他,认真沉思了一下,询问道:“那换个身份?” 话音刚落,思妄便看到那人的面容逐渐变化,变成了一张熟悉又可恨的脸。 齐谟正经地板着一张脸,语气却完全是另一副姿态:“这下可以了吗?” 思妄:“…………”彻底石化。 这张脸……是那个在麦田里把他强暴的人… 身后被炙热的东西顶住,思妄却跟头恶狼似的死瞪着眼前那张脸,没了之前的尊敬,他声音微哑:“师父……我没想到你还有这种情趣啊……这么喜欢强暴我吗……这要是被人们知道了……” 他凑在那人耳边低笑着,慢吞吞地道:“我都不知道原来我是yin贼啊,我采了谁家姑娘,师父知道吗?” 齐谟默默移开了视线,不再说话。 思妄有些不悦地咬住他的耳垂,厮磨啃咬着,随后似乎想到了什么,握住了师父的器具,轻声道:“师父,收我当养子吧。” 齐谟抬眸看向他,似乎要说什么,被思妄用手抵住,他凑在他耳边,极其小声地说了一句。 “爹……caocao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