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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秦知北叫人送来新衣服,还很贴心的送来高领毛衣,周钦平之前常年在海边不怎么怕冷,而且他打小就不爱穿高领毛衣,扎脖子得很。 “我不穿这种衣服。” 周钦平难得耍起小性子,秦知北已经穿戴整齐了,坐在床边撑着下巴,笑眯眯地打量全身跟被狗啃过似的周钦平: “那你脖子怎么办,不然我给你弄个项圈套上?” 周钦平还真在脑海里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登时一阵恶寒,嫌弃得眉头直打结: “不要,好恶心。” 秦知北先是愣怔地眨了眨眼,随后笑得眼睛弯弯地扑过来亲周钦平: “老婆怎么这么可爱。” 周钦平更加头皮发麻:他实在搞不懂现在年轻人的审美,对小奶猫小奶狗喊可爱,对四十岁大叔也喊可爱。周钦平叫来客房服务要了一卷绷带,对着镜子熟稔地把绷带缠绕在可怖的指痕上,秦知北一直在看他,搞得周钦平有些不自在地挠挠脖子,把换下来的睡袍罩在秦知北的脑袋上: “看够了没?” 秦知北掀起白色的睡袍,就像美丽的新娘掀起圣洁的头纱,对周钦平莞尔: “没看够。” “……” 周钦平总被秦知北这张脸蛊得无言以对,迄今为止周钦平对秦知北有80分的满意,剩下的20分,10分扣在秦知北偶尔失控的危险性爱行为,还有10分扣在他是个有jiba的男人。周钦平打心底还是不服气的,凭什么和秦知北在一起他就只能挨插,如果他能自己硬起来,就可以换他cao秦知北了,唉,为什么秦知北不是女人呢,如果是女人,一定是个完美情人,温柔美丽善良体贴知书达理,简直是天仙下凡来拯救他一团烂泥的悲惨人生…… “对了,你之前——”秦知北的话点到为止,“现在他们还缠着你吗?” 周钦平动作明显一滞,怎么早不提晚不提,偏偏在这个节骨眼提,难道秦知北发现了什么?周钦平立刻变得言辞闪烁,目光仓皇逃窜: “没,没有了,没有吧……” 秦知北揽过周钦平的细腰,把脑袋埋在周钦平肌rou结实块状分明的腹部,撒娇地蹭个不停,周钦平被蹭得痒痒,就攘了秦知北柔软的头发一把。 “那就好,如果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定要让我知道。” 秦知北抬起清纯得动人的上目线,深深地凝望着周钦平的脸: “我们是恋人呀,我们之间,没有秘密,对吧?” 今年的春节在二月初,周琳娜在一月就放了寒假。破天荒的,从寒假第一天开始,周琳娜就会起床给周钦平做早餐,以至于周钦平看到摊在盘子里的煎鸡蛋和盛在碗里的小米粥,非常震惊且难以置信: “娜娜,这些都是你做的吗?” 周钦平激动得全身颤抖,眼眶发红,把周琳娜吓得后退了几步: “怎么了,你那是什么反应,这很难吗?” “娜娜——” 周钦平直接一把抱住女儿,略带胡茬的下巴蹭着女儿细腻的脸蛋,把激动的眼泪憋了回去,不停地夸奖周琳娜: “我们娜娜长大了,竟然还会给爸爸做饭!爸爸太开心太激动了!我要拍下来,我、我好开心,娜娜娜娜,爸爸全世界最最最最爱的娜娜……” “哎呀你要扎死我了!” 周琳娜用力推开周钦平,小脸臊得通红,明明是微不足道的小事,被周钦平搞得这么夸张,而且她也不纯粹是想要为周钦平做早餐……不过看周钦平手舞足蹈欣喜若狂的模样,周琳娜也不好意思开口。 “不过这些爸爸来就好,你平时上学累,节假日多睡一会,跟同学出去玩,钱够不够呀?对了快春节了有没有买新衣服?钱不够爸爸再给你——” 周钦平喋喋不休地说着,周琳娜被烦到了: “哎呀知道了你好啰嗦。” “哦哦,不说了不说了。” 由于这顿早餐,周钦平心情大好,还发给秦知北炫耀,秦知北也夸奖了周琳娜一番,更是让周钦平甜到心头去了,所以秦知北提出晚上去约会,周钦平也没用要上班的借口搪塞推脱。 终于下雪了,但只有零星几片,如同凌空飞舞的细小蝴蝶,落在秦知北的发丝间,周钦平抬手帮他拨掉,秦知北有些受宠若惊: “今天这么开心?” “嗯,是啊,时间可真快啊。” 周钦平吁出团团白气,看着广场上嬉笑打闹的孩童,眼梢爬上温柔的、甜蜜的笑意: “我印象中的娜娜也就是那样吵吵闹闹的小孩,突然一眨眼间就变成漂亮的大姑娘了。” “是吗。” 和同性恋说育儿话题,有点鸡同鸭讲,即便对方是老师,周钦平也意识到这点,便止住话头。秦知北要带周钦平去逛商场,周钦平心想刚好可以给周琳娜买些新衣服,但一进商场,秦知北就拉着周钦平直奔珠宝店,周钦平心中警铃大作: “我说了不收这些礼物了。” “仪式感还是要有的。” 秦知北跟拔萝卜似的将周钦平拽进店里,说他要来取货,周钦平眼睛都瞪圆了: “你早就算计好了?” “当然要定啊,有时候现场不一定有合适的。” 店员取出两个丝绒盒,周钦平眼皮蓦地一抽,心脏开始突突地上蹿下跳,不会是戒指之类的东西吧?周钦平心情极其复杂且尴尬:先不说仪式感不仪式感的问题,到这一步是不是太快了点……而且两个大男人来买戒指,拒绝肯定会让秦知北下不来台…… 戒指的款式很素净简单,周钦平从未认真戴过结婚戒指,他送前妻的钻戒,前妻也极少戴,也许早就卖掉了吧。于是周钦平套在自己的无名指上试了试大小,刚刚好,不松不紧地箍在周钦平的无名指上。 秦知北满意地点头: “嗯,适合你。” 周钦平盯着戒指有些出神,他并不愿意收下这枚戒指,但还是对秦知北笑了: “谢谢你。” “别、你别弄那里啊啊啊……” 周钦平上半身趴在床沿,下半身跪在地毯上,后xue和秦知北的jiba紧紧相连,秦知北用圆润的指甲扣弄周钦平滴水不止的马眼,周钦平扭得腰快要断了。 “别弄这里?” 秦知北一沉腰,狠狠地捣进周钦平又热又软的湿漉rou道里,周钦平双腿发软,屁股往下坐,反而直接重重坐到roubang上,一下子顶到更深更窄的肠rou,干得周钦平惊叫连连。 “还是这里?” “啊——都不、不要弄了呜——” 周钦平极少掉眼泪,却总是在床上被cao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仿佛秦知北的jiba捅得不是他的屁眼,而是他萎靡的泪腺,每次秦知北的jiba用力地、粗暴地填满他的身体,把他的肠道完全撑成jiba的形状,周钦平就会涨得受不了,捂着小腹的掌心可以清晰地摸到rourou在他身体里抽插的轨迹,使得他的下腹皮肤隆起,如同有活物在他体内穿梭进出。 “那你要什么?” 秦知北直接停住了,松开周钦平的yinjing同时把jiba抽了出来,湿哒哒的rou棍啪地打在周钦平殷红发肿的saoxue口,打得周钦平颤栗不已,他把脑袋抵在床沿,发红的、湿漉的眼睛里带着几分委屈和埋怨,看得秦知北握住粗大的yinjing,像刑具似的一下下拍在周钦平的屁股上,拍得麦色的丰满臀rou漾出层层yin波,透出引人施虐的桃红色来。秦知北掰过周钦平的脑袋,灵活的舌头钻进周钦平合不拢的嘴中,在里面尽情肆虐翻搅,吻得周钦平唔唔地推着他guntang的胸口,秦知北轻笑道: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要怎么做?” 周钦平总算被放开双唇,他的奶子被秦知北揉着,软绵绵的抓在手里跟捏水球似的,蜜色的乳rou从指缝间流淌出来,很快就揉得红彤彤一片。周钦平支支吾吾地提出要求: “能不、就是……轻轻、轻一点……” 秦知北哦了一声: “那你自己动。” 周钦平臊得耳朵都熟了,动作却一点都不含糊,他颤巍巍地握住秦知北硬得烫手的rou红jiba,另一手撑开松软的小洞,一下子就把rou茎全插了进去,爽得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 由于高强度的性爱频率,周钦平的xiaoxue从原本未经人事的淡粉色变成熟透的鲜红色,随便cao几下就软得不像话,光滑的rou壁像张贪婪的小嘴又吸又吞,诚恳得谄媚地挽留着粗硬rourou的抽离。 周钦平双臂撑在床上,卖力地摆着腰用屁股去接秦知北的jiba,前前后后、小幅度地动着,周钦平这个岁数还有这样的腰力已经算很不错了,不过和秦知北这种常年健身的小年轻没得比,他自己怎么插都感觉不过瘾,又腆着脸去勾秦知北的手,小声地说: “老公,你、动……稍微动一下。” 秦知北差点笑出声,心情大好地牵起周钦平的手,吻了吻他无名指上的戒指: “好的,我稍微动一下。” 秦知北“稍微动一下”的下场就是周钦平腰痛得爬不起来,还是秦知北抱着他去浴室里洗澡,周钦平埋怨他做得这么凶,他等下还怎么去上班,秦知北不以为意地说,别上班了我养你。周钦平同为男人,当然不信从男人嘴里说出的这种鬼话。 秦知北放了缸热水,把周钦平抱在怀里泡着,两人长长的腿交叠在一起,周钦平累得眼皮都不想抬,热水一泡他整个人都昏昏欲睡。 “对了老婆,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嗯……” “我下学期不当老师了,我被学校开除了。” 周钦平瞬间清醒,猛地坐起身体,哗啦啦地溅起一片水花,他不可思议地瞪圆了眼: “你这么优秀的老师,为什么被开除?” 秦知北重重叹了口气,把脑袋埋进周钦平的颈窝间,闷声道: “有人发了三份一模一样的举报信,举报我是同性恋。” ——周钦平如坠冰窟。